沉迷你的信息素 作者:月华涟

    &沉迷你的信息素——月华涟(35)

    还行吧,没想到你这臭屁爱情精还真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

    晚上阮云溪与傅晟回了家。

    这两天阮主席大发善心居然愿意让傅晟与他一同坐车上下学。为此,傅晟每天都准时的起床、放了学也不去网吧拳馆,而是乖乖的准时准点的出现在阮家的大奔面前,与阮云溪一同回家。

    傅老爷子一度怀疑傅晟转性了,天天看傅晟准时准点上下学,都是一脸惊恐状。还专门去祠堂上了香,将祖宗十八代都拜了个遍,感谢祖宗显灵、祖上保佑。

    傅晟今晚又是准时准点回家,坐在饭桌前老老实实的扒拉饭。傅老爷子一如好奇的看着他: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傅老爷子这一句话,刺激的傅晟差点把饭喷出去:爷爷,你...没事吧?我谈什么恋爱?

    那最近怎么这么乖巧,是不是因为前进五百名没做到,怕我打你,轰你出去?如果是因为害怕这个,你大可不必。我听阮娃娃说了,这回考试比以往都难,你能前进四百九十九名,已经是一个飞跃式的进步了。而且他还说,你这段时间很认真,每天上课都有认真听讲,你又聪明,继续这样下去,一定会进步的更快。

    真的?他真的是这么说的?傅晟端着碗乐不可支。阮主席这是在变相的夸他啊,从心爱的人嘴里听到夸赞自己的话,傅晟简直要高兴死了。

    放到以前,阮主席不是嫌弃他、就是讨厌他,而现在却处处为他说话,认可他鼓励他,这可是一个质的飞跃。

    傅老爷子撇嘴点头:嗯,不过我是不信的!

    傅晟:....爷爷,你连最亲爱的阮娃娃都不信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小时候阮娃娃一哭,别管因为什么,都是先打我。阮娃娃说的话,比我说一百句都好使。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不得不怀疑,你可能威胁了阮娃娃,逼着他和你穿一条裤子。

    傅晟在心里偷笑,他可不想和阮娃娃穿一条裤子,他想和阮娃娃不穿裤子。

    傅晟在脑海里把那画面臆想了一遍,越想越热,越热越想立刻去见阮云溪,连饭都不香了。

    傅晟看了一眼时间,与两人约定的时间也没差几分钟了。傅晟一放碗筷:爷爷,我吃饱了。我回屋学习了,没事不要打扰我。

    傅老爷子坐在饭桌前诧异的看着傅晟奔向学习的欢脱背影,一阵阵的摇头。看来,时代真的是变了,傅晟居然都爱上学习了。

    傅晟回了屋就立刻反锁上了门,打开窗户观察了一遍四周,果断的撑着窗沿跳了下去。

    今晚,他和阮云溪约好了,阮云溪要单独辅导他练舞。校庆迫在眉睫,时不我待,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留给他们练习,只能找课余时间练习舞步。

    傅晟照样不走寻常路,从自己家翻出去就去爬阮云溪房间的窗户。对于这条路线,傅晟早已烂熟于心,从小到大,阮云溪知道的不知道的,他都已经走过上百遍了。

    阮云溪也在等他。平时就不会关严的窗户,今夜更是留了一个边,方便傅晟爬窗户。

    一阵哗啦哗啦的响声,阮云溪放下了手中的《基督山伯爵》,看向了爬进来的傅晟。

    后者利索的进屋,转身关上窗户,将冷气隔绝在了窗外,搓了搓稍冷的手,欢脱的坐在阮云溪面前:阮主席,等我很久了吧。

    好似有一种偷情私会的感觉,再看傅晟一脸翘首以盼的表情,就更像了。

    阮云溪微微蹙眉:你爬我屋的窗户怎么这么利索?

    傅晟:...

    阮云溪越想越奇怪。他的窗户并不好爬,不像傅晟卧室底下有一小房子,平时跳下去踩着小房房檐就能平安落地。阮云溪的卧室虽然也在二楼,可底下却空空如也,连栅栏都没有,全是光滑的墙壁,一旁是茂盛的爬山虎,难道说傅晟是野人啊,顺着爬山虎往上爬。

    傅晟想了想,又不能说实话,只能胡扯:爱的召唤。

    ...

    阮云溪和傅晟来到了舞蹈室,夏女士酷爱跳舞,家里专门设置了舞蹈室。

    亮晶大理石瓷砖、满墙的落地镜、欧式风格的挂坠、珠帘,角落里放置着Yamaha定制晶黑色钢琴,一台古老典雅的留声机,宽敞简单、复古华丽。

    舞蹈室坐落二楼,不用开灯,屋内柔美的月光便已点亮了整间房间。

    珠帘璀璨、粼粼晶莹。

    傅晟小时候经常来这间屋子找阮云溪,那时候他还在被夏女士逼着学跳舞,其实阮云溪是不想学的,但是他天生就懂事乖巧,从不让父母过多的费心,小小的肩膀承担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沉稳踏实。

    小时候的阮云溪清纯非常,尤为可爱,穿着定制的亮白色绯衣,在阳光下认真的练习着每一个动作,优雅高洁的像一只白天鹅,一举一动都是风采,帧帧皆可如画。

    小傅晟一看便能看一整天。

    其实傅晟也是学过跳舞的,还是和阮云溪一起学的,只是后来...

    阮云溪调式好了留声机,放上了黑胶唱片,熟悉的乐曲在月色下悠然响起。

    阮云溪穿着白色衬衫,领口严丝合缝整整齐齐的累在芳菲般的脖颈,墨黑柔软的发丝垂下,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上是修整的西裤,宽窄适宜的勾勒出他软韧的腰线,完美的臀与长腿连贯而下,用流畅描边。

    踏着月色向傅晟走来,在瓷砖上奏出一段扣人心弦的乐章。

    阮云溪走到了傅晟面前,留声机的音乐也进入了一个新的纪元。

    PorUnaCabeza,一步之遥

    阮云溪扶住了傅晟的肩膀,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一步之遥,探戈的入门曲,你应该记得。

    傅晟记得。

    小时假他学过的,只不过是一段实难回首以至于再也不想回首的经历。

    夏女士在逼阮云溪学跳舞的时候,也同时逼迫了傅晟。只不过傅晟不像阮云溪那么懂事,准确的说是一点都不懂事。

    夏女士为了让他们练习体态,专门将他们送到了英国,请著名舞蹈家教他们跳舞。

    阮云溪每天认真练习动作的时候,傅晟在满屋乱跑、拿着击剑瞎比划。阮云溪跳舞愈发自然流畅的时候,傅晟不慎摔坏名贵瓷器也愈发的流畅自然。在阮云溪出师的时候,傅晟也成功的被著名舞蹈家已用击剑捅他屁股为由,扫地出门。

    最终的结果就是夏女士赔了一大笔钱,再也不强迫傅晟学习任何舞蹈。

    当初的跳舞经历宛若噩梦,所以在傅晟心里他权当自己没学过。

    此时,被阮云溪猛然的一问,过往痛苦的记忆又浮上了心头,他苦闷的点了点头:嗯。

    夏知秋编的舞蹈动作中探戈那段是最复杂的,只要我们练好了探戈,别的就不成问题。

    傅晟点头,搂住了阮云溪的腰。此时没有别人,傅晟搂的相当自然,胳膊一环,便将阮云溪拉到了身前,两人的气息几乎重叠:求之不得。

    阮云溪无奈的看着他,但是为了跳舞,这种近在咫尺的距离也是无法避免的。他没有躲,反而俯在了傅晟的身侧,胳膊环住了他的肩膀。

    你还记得Williams说过的话么,音乐与舞蹈不分国界、不分性别、不分性怔,在音乐响起的那一刻,我们在乎的只有彼此。

    Williams就是那位被傅晟用击剑捅了屁股的著名舞蹈老师,他当然记得。

    阮云溪直视着傅晟的眼睛:跟着我,把身心都交给我。

    傅晟微怔,轻轻一笑,随着阮云溪的动作而动,踩着音乐的节奏搂紧了他的腰:都给你,连我的命一起。

    阮云溪揽在傅晟肩膀上的手微微缩紧,在音乐转入高.潮的时候后仰屈身,将身体的重心完全交给傅晟,两人的视线相交,在甩头的时候分开,又在回首的时候继续纠/缠。

    傅晟握着阮云溪的左手,随着他如流水般的动作而动,掌控着他的重心、引领着他的身体、每一个弯腰仰头都直视着他的视线。

    音乐随着月光而动,好似化为了水,流转在两人之间。

    阮云溪在音乐中划出优美的弧度,精瘦的身体起承转合,一次次贴近着傅晟旋转。

    明明应该是他引领着傅晟,可现在却好似傅晟在掌控着他,每一个前进的迈步,每一次两人身体的贴/合,他都能感觉到傅晟炽热如火的呼吸、灼热的腰部触感,以及随着两人动作不经意造成酥酥麻麻的摩挲。

    阮云溪的呼吸愈发的紧,傅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贴在他的耳侧,声线悠然滑进:放松,别紧张。Williams说过的,舞随身而动,身随心而动。在跳舞的时候,你就是我的。

    阮云溪的动作出现了一丝的停顿,忙不迭的错开了傅晟火热的视线,却在下一刻被傅晟拧紧了腰腹,在音乐的高.潮点将他举了起来,骤然的悬空,迫使阮云溪不得已搂紧了傅晟的脖颈,又随着他的动作坠入他的怀中。

    身体的贴合,心脏的颤栗。

    傅晟的视线像钩子,勾着阮云溪的敏感,不自觉中玫瑰的甜馨在空中蔓延开来。他错开了身子,想要停下舞步,却被傅晟一次次的搂紧,傅晟埋在他的耳侧痴痴的笑。

    云溪,你的身体越来越热了。

    阮云溪咬紧了腔壁,没有说话,随着傅晟的动作欺身到了他的身前,随着他一次次的分开,一次次的聚合,毫不突兀,自然流畅,好似本该如此。

    一步之遥,步步逼近

    龙舌兰与玫瑰的芳菲在空气中蔓延,月光下流转,围在舞池中央俩人的身边。

    音乐进入了尾声,斗转激昂急转而下,两人的身体重新贴合,经典的动作再次将两人拉到一个微妙的尺度,彼此的身形沉寂在对方的眼底,呼吸漫进对方的鼻腔,身与心的距离从未这般近过。

    暧昧在上升,傅晟的衣袂翻飞,他紧紧的搂着阮云溪的腰,掌控着他的一切。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

    月色沉凝,身形交织重叠

    难舍难分

    相互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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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阮主席,喝奶

    舞闭。

    月色如练, 倾坠而下。

    阮云溪呼吸有些急,在最后落幕的动作中与傅晟再次分开, 站在不近不远的地方沉凝的看着他。

    他能感到傅晟眼中的火热,好似融着岩浆,下一刻就将倾泻而出,将自己焚烧殆尽。略重的呼吸刮过耳廓,每一下都撩拨着阮云溪的心弦。

    很危险。

    傅晟此时很危险, 像是某种野兽, 紧紧地锁着食物,等待着时机扑过来将他拆解入腹。

    阮云溪心中似在打鼓, 莫名的泛滥出一丝畏惧。

    丝丝惊愕凝合,愈发的令人胆寒。

    他立即转身, 想离开这片被傅晟的气息严严实实占据了的空间。可刚背过身迈出去几步, 身后的傅晟就扑了过来, 从后面搂住了他。

    两人的身形相互交.叠,傅晟的胳膊搂紧了他的脖颈, 将他牢固的禁.锢在了镜子面前, 将两人的距离缩短到一个难言又暧昧的尺.度。

    阮云溪抬眸, 看着镜子中凤目撩人, 眼尾燥红的傅晟,慌乱的叫了他一声:傅晟...快放开我...

    傅晟依偎在他的耳侧, 深深地注视着镜子中慌乱的阮主席,略重的呼吸划过:不放。

    又低头轻轻地嗅了嗅阮云溪的味道,略凉的鼻尖蹭过他红润的耳垂, 抑制不住的呢喃道:阮主席,我饿了。

    ....

    混账东西!

    阮云溪动了动身子,卡住了傅晟紧锁在腰上的右手,正准备掰开,却不料被傅晟轻微的往前一推,身子一个不稳,严严实实的压在了冰凉的镜子上,又被他勒.紧了腰往回带了一点。

    傅晟,你要干嘛,快点放开我。阮云溪心中莫名的有点害怕,傅晟好像有些失控了,握着他腰的手轻颤,呼吸愈发的重,埋在自己的脖颈间不愿起来。

    云溪,我真的饿了。

    你属狗的啊,晚上在学校练舞的时候,不是...不是刚...

    刚什么?刚吃过么?

    傅晟蹭着阮云溪的脖颈,动作像是撒娇的小狗,可映进阮云溪的眸中却似一只行走在失控边缘的野兽,灼灼的盯着自己,用锋利的爪子扣着自己的身体,在吞下之前肆意的戏谑。

    可是怎么办啊,我又饿了。傅晟埋在他的后脖颈,抬头一瞬不瞬的盯着镜子中的阮云溪,欣赏着绯红漫上他的耳垂,再延伸到他白嫩的脸颊,高.挺立体的鼻.囊微微耸动,沾着紧张慌乱的薄汗浮上他的鼻尖。

    让我吃吧,我好饿。傅晟小声呜咽,似哀求般的看着镜子中的阮云溪,我就咬一小口。

    阮云溪羞愤的不愿看镜子,目光游移却又不知道放哪里,身体也被牢牢地卡在镜子面前,动一下都是浓浓的颤栗。

    要不然就让他咬一口吧,早点咬完,早点算。

    阮云溪认命般的抬起了头,强制着平复呼吸,对上了傅晟那双锁着他的赤红凤目,微微点头:那快点,一次性解决。

    想了一想又补了一句:你要再敢说你老公快不了,你就别咬了。

    傅晟闻言浅笑,克制着身体里的热意没有立刻低头咬上,而是深切注视着镜子中的阮云溪,扯着他的视线,贴在他的耳侧:阮主席,镜子里的你,脸好红啊。

    阮云溪咬紧腔壁,偏过了头,却被傅晟温热的手指将下颚扭了回来:不要动,我想看着你被我咬。

    傅晟!!!

    云溪,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和自己癫狂的意识作斗争,和身体里傅家的血相互撕扯着理智。每每看见你都想要.你,想把你全部吃下去,甚至...甚至想喝.干你身体里每一滴血...

    你知道每当我有这种想法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吗?我每天想这么对你的时候,我都会做噩梦。梦中我与傅清正的身影逐渐的重叠,暴雨中我亲口咬破了你的腺体,咬碎了你的喉咙,抱着一点一点失去温度的你..

    阮云溪顿住了,他能感受到傅晟埋在他脖颈的颤栗,他的呼吸越发的急切、愈发的沉重,像是一个被深埋在地下不见天日的活死人,只有不停地喘息、喘息、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还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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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迷你的信息素——月华涟(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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