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你的信息素 作者:月华涟

    &沉迷你的信息素——月华涟(24)

    傅晟从后面抱住了他,手环上了他的腰。

    阮云溪能看到柜子上两人的影子逐渐的重叠重合,融为了一体。

    指尖倏地攥紧了柜门,低声叫他:傅晟

    嗯别动,一会儿就好。

    阮云溪上半身被傅晟抵在药柜里,想要回头推开他,可身体却仅是微微的颤了颤,好似傅晟的气息有一种魔力,在罩下来的瞬间便可缓解他的疼痛、平息他的不安,让人只想臣服于他,追逐着本能溺在他的怀里。

    灯光很亮,照在阮云溪的身上,脖颈淬着粼粼波光,腺体一颤一颤的鼓动着,微微的潮/湿在两人之间蔓延。

    傅晟依在阮云溪的肩头,看着脖颈处一览无余的好风光,似受蛊惑般微微偏头,微凉的鼻尖沿着腺体的纹路若即若离的滑下。

    嗯...阮云溪呼吸一沉,身体不自觉的有些发软。

    云溪我想要你傅晟呢喃着凑近阮云溪的耳根,声线滑进耳道,令阮云溪呼吸一顿。

    下一刻,阮云溪的手肘顺势往后一搡,还未碰到傅晟却猛地被抓住了。

    傅晟握着阮云溪的左肘,右手攀上了阮云溪僵在半空中的胳膊,顺着瘦削有力的肌肉线条握住了他的右手,笑了一声:别激动,我只是想要你,帮我拿一下云南白药。

    阮云溪因为会错了意,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麻烦你下回说完整。

    我说完整了啊。傅晟笑着握紧了阮云溪的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地捏了一下:我确实是想要你!

    如电流般的颤栗滑过阮云溪的腰,他错开了身子。同时,傅晟也识相的退后一步。

    两人久久相望着,呼吸都有点紧。

    阮云溪咳了一声,率先打破了眼下稍显暧昧的局面:我先走了

    阮主席别走啊。你走了谁教我做题啊?

    若你还是问一些索然无味的老公老婆问题,你就不要问了。

    行,那我就问一些关于夫妻情趣的。傅晟摊开了作业,见阮云溪脸色稍变,赶忙改口道:阮主席,这个公式怎么代入啊?

    期中考试如期而至,傅晟考完一天的试感觉全世界都不好了。校霸团体更加的沮丧,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准备迎接家里的混合双打。

    傅晟坐在走廊喝水,微微扬起头喉结攒动,天气早已步入深秋,傅晟还只穿着一件T恤,秋风拂过他额前的碎发,他顺手缕到了后边。

    啊啊啊好帅啊,傅哥梳背头一定很帅。

    帅哥梳啥都帅。

    不用问,问就是我们得不到的男人。

    阮云溪走了过来,正巧看见傅晟撩额发那一幕。少年立体的面容熠熠生辉,微挑的凤目划出勾人的弧度,阳光融在他的眼底织成不灭的火。

    如火如灼,炽热撩人。

    阮云溪看得恍了会儿神,淡淡扫过傅晟周围小声尖叫的Omega们,她们一瞬闭了嘴,缩了缩脖子,立即遁走。

    傅晟看见了阮云溪,准备打声招呼,却对上了阮云溪冷冷的桃花眸,心里直犯怵。

    这又是谁惹他了?

    阮主席,救命啊!

    阮云溪冷冷的站在他的面前:?

    老婆生气了,考试没考好。

    一旁的沈阳皱了下眉,他好像隐约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傅哥,你有老婆了?我们怎么不知道。

    徐家洛累的像狗,垂死挣扎的抬起了头:大哥的女人?是谁这么想不开,经得住傅哥的折腾么,想死想疯了不成。

    傅晟踹了徐家洛一脚,用别听他瞎瘠薄说的眼神看着阮云溪,勾了勾嘴角:大哥的美人。

    美人阮云溪:

    晚上放学,阮云溪身体又有些不舒服。原本这两天已经好些了,或许是因为给傅晟补课,天天和他呆一起,所以身上总是能染上他的信息素,勉强起到了点抑制作用。

    阮云溪走出了校门,身上似灌铅般的重。阮家的大奔还没来,阮云溪也不急,静静的站在路边等。

    秋天的夜晚来的很早,此时街道的橙黄路灯烁烁闪亮,点亮了街边卷着秋叶的疾风。

    阮云溪很少有这样的时光,阮家的车每天都很准时,从未让他久等。按班按点的就像他的人生,从生下来便已经规划好了。何时何地、何人何事都有着固定的轨迹,每天按部就班的做着一样的事情。

    放到以前,阮云溪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人生有规划、有计划才是正确的。毕竟每个人的时间都有限,只有量化着去使用,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

    阮云溪一贯是这么想的,直到傅晟的出现。

    他不按常理出牌、不走寻常道路。

    他就像是一股疾风,不打招呼就冲进了你的领地,吹乱规范规整的秩序、吹散刻板严谨的规定。

    然后踏着你故步自封的一切邀你共舞,卷着你去天边看彩虹、去海边看大雁、去听风听雨去感受万物,最后指着你曾经按部就班的生活打趣你:你看,你以前的生活多无趣!和我走吧,我带你去听风看海,世界万物我都可以给你。

    想必,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人吧。

    阮云溪吁了一口气,是夜寒凉,他紧了紧校服,突然想等等傅晟。

    这几天上下学傅晟都想蹭车,但都被阮云溪拒绝了。一则傅家又不是没有车,二则阮云溪不想时时刻刻与傅晟待在一起。林医生曾经说过,傅晟是他的药也是他的毒,如果不能一饮入喉,请果断戒掉。

    阮云溪想戒,从初中那年的酷夏戒到了如今深秋寒凉。

    可他发现他戒不掉,他的身体里像是有一个阀门,在傅晟靠近自己的时候,阀门后的急流就会顶着豁/口不断的松动,如果不及时止损,终有一天急流将会奔涌而出,一旦泛滥如潮,恐怕到时候阮云溪将彻底跌入黑暗的深渊。

    可是处处规避傅晟总不是长久之计,平心而论傅晟在知道他是Omega后,并无任何过界的行为。反而时常关照他,又怕他觉得自己被看轻,做的一些事还很隐蔽,甚至让校霸团体帮忙。

    但其实阮云溪一直都知道,那个笨蛋有多小心翼翼的在照顾自己。

    而让傅家顶级的Alpha在面对自己心仪的Omega时保持自持冷静,其中的艰辛有多少,阮云溪最是清楚。

    忽而一阵疾风,阮云溪转身朝着学校走去。

    或许这个时间傅晟还没有走,可能也在找自己。

    阮云溪加快了回学校的步伐,可刚走两步却突然感到一道黏稠的目光滞留在了他的身上。阮云溪回头寻找目光的方向,直到一条黑魆魆的小道进入他的眼底。

    他回头看了一眼北外恢弘的大门。

    他离学校就差五步的距离了,若他现在进去,他就可以平安无恙,还能找到傅晟,然后两人再一起搭车回家。

    但阮云溪却没有这么选。

    他从来不是一个遇见困难就退缩的人,他知道在那个小巷里藏着的人是谁。

    而巧的是,他也再找那个人。

    阮云溪深深地看了一眼北外校门,折返身子走向了那条漆黑的小道。

    傅晟刚放完水回到教室,阮云溪已经不见了。他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翻书,哔哔的翻书声都没有他的一颗心烦。

    阮主席又不见了。

    今天也是被阮主席嫌弃的一天。

    傅晟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但其实他知道不怪阮主席这般嫌弃自己,他确实有些不正常,尤其自从知道阮云溪是个Omenga后,傅家Alpha天生的占有欲、破坏欲、贪婪欲...就如同深海密林般的包裹着他,令他窒息却又无限沉沦。

    他一想起阮云溪就停不下来,想他平时清高冷艳的气质,想他微怒时晶亮摄人的桃花眸,极易害羞泛红的耳垂,紧抿的唇线...而更想的是那天晚上他隐忍到极致的神情,紧蹙的眉头、湿湿的眼眸、殷红的唇微启...

    傅晟起身,椅子擦地的声音刺耳响亮,如同他现在乱如麻的心。

    他穿上校服外套走了出去。

    阮云溪站在小道里,黑暗倾覆在他的身上,都像是渗进了他的皮肤里。几片凉薄的月光照亮了四周杂乱的垃圾,阴暗的角落里像是蛰伏着鬼怪与凶兽,他们瞪大嗜血的眼睛,死死地注视着闯进他们地盘的美餐。

    阮云溪观察了一下四周,意如所料的没有摄像头。杂乱的垃圾堆砌在角落、逼仄的空间压抑的令人窒息。他匿在校服兜里的手按下了录音键,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

    长度力度正合适。

    出来吧,洛冰寒。

    几声阴森的冷笑从黑暗中传出来,一道人影踏着满地垃圾走了出来,月色照亮了他癫狂扭曲的脸:阮云溪,你的名字?

    阮云溪站定,冷冷的看着对面的那个人。

    他本就极冷,就连一个学校的师生都觉得他不容亲近。即使什么都不做,仅是站在那,冷意便能达到慑人的效果。此时此刻更是面无表情,清丽的脸上是任何人都看不明的深沉、偏瘦的身体里沉淀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稳重。

    你不配知道。

    洛冰寒扯了扯嘴角,带动了身上的旧伤,阴翳下显得更加的狰狞:呵,真厉害!不知道你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厉害啊。

    阮云溪被他恶心的话语激的蹙了蹙眉,没有说话。

    大美人,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吗?Alpha阮云溪,或者我该称呼你为Omega阮云溪?

    阮云溪倏地睁大了眼睛,古井般波澜不惊的脸上闪过一丝震惊。

    洛冰寒很喜欢阮云溪的这个表情,玩味的欣赏着,走近了他:上回在夜欲打架,我就闻到你的信息素了。虽然不多,但是那玫瑰花的甜馨,至今让我难以忘怀。

    你真的很好看,就连信息素都那么的好闻,就像光洁亮丽不染凡尘的仙子。凭白的想将你弄脏、拉下神坛,肆意蹂/躏。

    洛冰寒轻佻的打量着阮云溪,目光赤/裸色情。他拍了拍手,阴翳中又走出来四名Alpha,其中有些阮云溪在夜欲见过,有些则是生面孔:和哥哥们走吧,哥哥们会对你好的。

    阮云溪蹙眉,看着面前健硕的Alpha们,不自觉的退后一步。

    而在一片黑沉的阴影中,傅晟也握紧了拳头,青筋早已暴起宛如一只凶猛的野兽。

    当洛冰寒说出Omega阮云溪这个词的时候,傅晟正好转过转角,看见了瘦削的阮云溪以及他身前狰狞丑陋的男人。

    傅晟并不认识男人是谁,但是天生Alpha之间的排斥让他一眼便认出来他是一名Alpha,并且还是顶级的。

    傅晟从来没见过阮云溪打架,现在看着被Alpha团团围住的阮云溪,只觉得心焦如焚,想都没想便往前踏了一步。

    脚还未落地,阮云溪已经钳住了迎面而上的Alpha胳膊,往左边一拉的同时,手中的棍子顺势而下,正好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Alpha直接跪在了地上,抱着脱臼的胳膊哀嚎。阮云溪一秒都不曾迟疑,胳膊肘重重的击中了身侧第二名Alpha。

    干脆利索,暴戾冷冽

    浑然不像平时规范刻板的阮主席,纤细亮白的手在空中划过,每一下都直击要害部位,却又不失分寸,不会置人于死地,也不会让他们多好受。

    不肖片刻,除了洛冰寒未曾动手以外,剩下的Alpha已经匍匐在了地上嗷嗷大叫。

    傅晟:....

    这大美人太强了..

    阮云溪冷冷的看着洛冰寒,浑身上下衣冠整洁仪态典雅,半点都不曾因为刚刚的打架而影响到一丝一毫。而在任何人都看不见的背后,阮云溪握着棍子的手却止不住的颤抖,身上疼的宛若生生剜肉。

    在Alpha们出现的瞬间,强悍凶残的信息素便蒸腾而起,混杂在空气中浓烈的令人窒息。千丝万缕的信息素好似化为一枚枚绣花针刺进了阮云溪的身体里,挑过他的血肉、拉扯他的神经,直教人生不如死。

    洛冰寒嗤笑了一声:美人,你真的很强!不过再强,你也只是名低贱的Omega。

    极浓的麝香卷着涩腥的苦席卷而来,化在空气中发酵变质,没有一点香味仅剩辛辣的苦,无孔不入的逼近了阮云溪,恨不得侵占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丝纹理。

    麝香走窜之性甚烈,在其攻占区域,它就是王。

    洛冰寒的目光愈发的焦灼,他仿佛已经看见了阮云溪惨白的脸色,瘫软的身体以及在他面前乖巧臣服的谄媚模样。

    他最擅长的便是折磨人,他会一遍遍的标记阮云溪,让他像狗一样的低头承欢,像垃圾一样的腐烂变质。

    折毁他的骄傲,禁锢他的灵魂。

    无处可逃,避无可避。

    除了顺从,别无他法。

    在万顷麝香即将接触到阮云溪的一刻,傅晟阴沉到极致的声音传到了洛冰寒的耳边:你若再动一下,我就拔了你的腺体。

    洛冰寒一瞬瞪大了眼睛,僵在了原地,刚刚还涌动的浓烈麝香顷刻间土崩瓦解、逃离消散,连一丝残香都无处遁形。

    脖颈后的冰凉,像是深渊的触手般悄无声息的遏住了洛冰寒的命脉,彻骨的寒意从腺体上不断地往下蔓延、延展,刺进他的血肉里,消磨骨骼、冻裂心脏。

    傅晟静默的看着不远处的阮云溪,眉弓下暴戾嗜血的凤眸中闪过一丝缱倦的温柔。

    龙舌兰一瞬爆裂,化为水波涌向了阮云溪,争先恐后的漫上了他的身体,蒙住他的眼睛,缠上他的脖颈.融进他的灵魂,一层一层如茧一般将阮云溪包裹在了其中。

    密密匝匝,彻彻底底。

    傅晟攥着洛冰寒腺体的手无声的缩紧,嶙峋的骨节凸起,残忍冷冽不带丝毫温度。

    洛冰寒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钻心的刺痛从脖颈后传来,仿佛下一刻腺体就将被生生剥离。他哆哆嗦嗦的叫饶道:我...

    话还没说完,脸上便挨上了一拳,一拳接着一拳,毫无间隙,甚至洛冰寒还未从腺体解放中回过神来,信息素都还没再次释放,人已经被打懵了。

    傅晟抓着洛冰寒的头发,硬生生的逼着他抬起了头,直直的盯着他:还想释放信息素?难道没人告诉过你顶级A之间的较量从来都是拳拳到肉的么?胜者生,败者死。

    胜者生,败者死。

    宛若恶魔的低语,在洛冰寒的耳边炸响,发自内心的恐惧从心腔往出渗,四肢百骸止不住的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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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迷你的信息素——月华涟(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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