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是我前女友（GL）——高烛(23)
影后是我前女友（GL） 作者:高烛
&影后是我前女友（GL）——高烛(23)
汤芷听两个比她年轻了好几岁的人聊天，也觉得自己好像年轻了几岁似的，沉郁的心情慢慢地好了起来。
汤芷淡定了，前面走着的戈寒却开始散发出寒气了。
接收到戈寒不情愿的目光，汤芷在心里暗自好笑。
正好还可以故意气气戈寒，汤芷对这种事倒是乐在其中。
终于，在可以看到山顶风光的时候，戈寒终于忍不住了。她冷着声对两个依旧在愉悦聊天的人说道：我和汤老师有话要说，你们先上去吧。
汤语白这才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拉着一脸歉意的齐鸯快步跑到了山顶聚会的地方。
戈寒则立刻拉着汤芷，顺着一条绵延崎岖的小路，把汤芷带到了一个只有她们两个人的安全地带，然后把汤芷压到了树边。
细密如雨的亲吻落了下来。
汤芷的唇还很干，戈寒先是润了润，然后才开始正式攻略城池。
两个人贴的那样近，汤芷被戈寒的呼吸蹭得痒痒的，眼睛里都好似凝出了泪珠。戈寒的吻急促又凶猛，就好像是要把汤芷吃.吞.剥.腹一般。
戈寒把汤芷放开的时候，汤芷止不住地喘.息着，胸腔一起一伏，明显是因为长时间缺氧而导致的呼吸不畅的样子。
汤芷的唇被戈寒咬.得很重，但是却没有咬.破，只留下了些许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的牙.印。
夜风吹起，周围的树木上树叶纷纷扬扬，如烟似雨，落了汤芷满身。
头发上，肩膀上，衣服上
哪哪都是。
戈寒扫去了汤芷肩膀上的树叶，又将汤芷头发上粘着的树叶捏住拿了下来放到了手心里，有些生气地对汤芷说道：它们碰到你了。
嗯？
汤芷潋滟着目光，问她。
我都没有这么戈寒的手指顺着汤芷的肩膀从上滑下，都没有这么亲密的接触过你戈寒的声音越来越轻，带着不可置信地缱.绻与暧.昧，让汤芷的心尖都为之而轻轻颤动。
你吃醋了。汤芷故意全部说出口。
是的。戈寒倒不隐藏，直接回答道。
汤芷被戈寒的坦然堵得又说不出话来。
现在知道醋了，刚刚你倒是很欢迎那两个同事参与进我们的行程似的。汤芷小声道，没敢让戈寒听见。
说什么呢，不让我知道？戈寒轻笑道。
汤芷：说，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
我又没劝你别吃醋，也没有说我爱你。
哪个都别想！
汤芷假意听不懂似的，任由戈寒把她压得越来越紧，后背紧贴在树干上。
不打算说说怎么补偿我？戈寒又笑。
我为什么要补偿你？汤芷假意疑惑。
戈寒：还不是因为某人家的醋酿的太好了。
汤芷这就听不懂了，谁家的醋，谁家的醋啊！
明明是谁吃的醋，谁酿的醋！
明明是戈寒家的！
这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汤芷扭过头，更不高兴了。
戈寒见汤芷垂着眼睛，终于笑了出声：我不是你家的吗？
汤芷：
她现在想说不是还来得及吗？
戈寒怎么能这么逗她呢？
而且一在她面前，话就尤其多，还喜欢给她挖坑。
倒不如就做个高冷的影后女王，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呢。
两个人又在树林里腻歪了一会儿，直到上方越来越热闹，戈寒就知道了聚会的人差不多齐了。
汤芷和戈寒这才悄悄地从小路走出，走出前还是戈寒特意探了路，看周围没有人才让汤芷出来。
明明是正儿八经的恋爱，却搞得跟偷情似的。
汤芷想到这，脸上不禁又飞起了两片红晕。
戈寒看着脸颊发烫的汤芷，若有所思。
是先领证再公开，还是先公开再领证呢？
反正这次拍摄结束了就必须在一个月内把汤芷骗去民政局。
然后领证。
先把人捆牢了，其他的事情领证后解决。
只要汤芷不再跑了，她就有信心解决出现在两个人之间的所有问题。
只是时间问题。
只要自己强烈拒绝离婚的话。
有什么问题，不是一场拥抱亲吻不能够解决的呢？
如果有，那就再来一次。
如果还是不行，那就直接把汤芷扔床.上好了。
汤芷累了，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她不想那么多，再把事情解决了就完事了。
从两个人出来的地方到山顶只有不到一百米的距离，但戈寒就已经在心里算计这么多了。
汤芷走在戈寒前面，还有些疑惑地顿了顿，然后看向了戈寒，似乎是在询问她为什么有些心不在焉。
戈寒只是对汤芷笑了笑，道了声没事，然后两个人一同到达了山顶。
这本就是一座开发以旅游观光的小山，山顶上早已铺就了大理石的地面。导演后勤组专门铺就了几块野餐布，将准备好的饮品零食放在了上面。
导演还特地允许了后勤组把私藏的DJ音响搬了过来，在山上放起了电影的主题曲和一些下载好的歌曲。
摄影组也早已将机组架好，就等着流星雨的到来。
夜幕已然降临，山野空旷，微风轻拂。剧组人员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谈天说地，准备等待着流星雨的降临。
导演啊，如果今天晚上没有流星雨的话汤语白故意留白，等着导演接话。
导演笑道：没有就没有，难道让我给你变出来吗？
汤语白立刻接道：没有的话，明天上午能不能放半天假，以抚慰我们受伤的心灵。
你想的真美。导演立马拒绝。
汤语白急了：我们上山，用了一个多小时，下山又要一个多小时，真的太累了，明天早上肯定起床困难。起床困难拍摄效率就低下，拍摄效率低下，您就不高兴。您一不高兴，大家都不高兴。为了大家的身心健康，还是放半天假在公寓补觉吧！
导演挑眉：那你的意思是有流星雨了明天就正常拍摄了？
汤语白：打扰了，说不过。
汤芷见汤语白不知道如何回复，笑着给她递了一袋薯片：导演早就说了，不管今天有没有流星雨，明天上午都会放半天假的。
汤语白惊奇：？什么时候？
汤芷：中午的时候，你没认真听吧。
坐在汤芷身边的戈寒看到汤语白自然地接过汤芷手里的薯片，脸色冷了些：汤语白，你又不用心。
汤语白故意瞪了戈寒一眼，转身挽住了汤芷的胳膊，汤老师，我们都姓汤，我以后喊你姐姐好不好？
汤芷倒是不在意，但她没有说话。
因为戈寒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戈寒面色阴沉的盯着汤语白挽着汤芷的手臂，搭在身侧的手慢慢地收紧了。
汤语白假装看不懂戈寒情绪似的，还故意挑衅般地对戈寒眨了眨眼睛、笑了笑。
戈寒垂下了眸子，捏紧的手背上甚至可以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汤芷立刻从汤语白的手腕中挣脱开来。
汤芷觉得要是两个人接触的时间再长点，戈寒的情绪可能就要爆.炸了。
你的尹霜难道不是姐姐吗？不等汤芷说话，戈寒就接道。
汤芷有些意外的看了戈寒一眼，用眼神询问她。
果然，汤语白听到尹霜的名字，就像老鼠听到了猫叫，瞬间就变成了缺了水的干花，蔫在当场。
汤芷看到汤语白敢怒不敢言的神色，懂了。
一物降一物啊！
没事的，你可以喊我姐姐。汤芷立刻安慰她说。
汤语白闷闷不乐：还是喊汤老师吧，不然姐姐真的该生气了。
戈寒心情大好。
汤芷都没有给我递零食，你倒好，上次递水这次递零食的
总之就是爽，很爽。
已经是将近十一点了，天文学家预测流星雨将会在十一点半到十二点半之间出现并且划过夜空。
在山上随意散步走动的同事全部回到了原处，坐在山顶上一边聊天一边等待着流星雨的到来。
鸟鸣声渐渐消失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山上也越来越安静，只能听到些许虫鸣声。
虽然这座山不高，但是站在山上，却能看到蓉城的部分风光。夜晚有雾气笼罩在群山周围，朦朦胧胧，倒像是薄纱缠绕在山间。远处是蓉城的万家灯火，大部分的窗内已经是熄了灯的黑漆色的，只有些许还亮着，与路灯与行道树一起变成了夜晚一道独特的风景。
不用工作的时间流逝异常之快。在汤芷听到身边的汤语白打了第三个哈欠的同时，指针已经走到了凌晨一点的位置。
导演从十一点半起就一直站在山顶，想要拍摄到这几十年难一遇的流星雨，但是已经超过了天文学家预测的视角，流星雨还是未到来。
等到看到一点的时钟指针，很多人的脸色都白了，很是不甘心似的。
但最后，导演不得不宣布离开。
很安静的夜晚，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汤芷摇了摇快要睡着的汤语白，把她交给了齐鸯，就主动和戈寒一起帮助后勤收拾物资和垃圾。
因为没有看到最想看到的东西，大家都兴致缺缺，走路的步速都慢了许多。
直到突然有一颗流星划过。
我好像，看到了一颗流星剧组的一个后勤人员揉了揉眼睛。
可能只有一颗吧。另一个人闷闷不乐地答。
汤芷忙着收拾东西，并没有看到任何，她转身望了眼背后深蓝色的天空，缀在这块深蓝色布料上的璀璨很少，让人觉得失落又遗憾。
但随即，又有几颗星星划落。
汤芷立在了原处。
姐姐，你看。
愣怔的汤芷唤着戈寒，不自觉地就突然恢复了她在情.迷.意.乱时刻喊戈寒的话语。她的声音有点小，轻轻地，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她指着那几颗落于地平线之下的流星对戈寒轻声道。
戈寒也看见了。
不只是她们俩，还没来得及离开的人都看到了。
紧接着，天边有一块地方慢慢地就亮了起来，它离得越来越近，也就越来越亮，像是没有任何阻挡的，朝着地球的方向飞来。它们穿过了山河云海，向站在山顶上的这群渺小的人类奔来。
明明它们离地球很远，可是这光亮却比汤芷见过的很多人造灯光都要亮得多。当飞翔的星星铺满整个夜空，站在山顶上的所有人都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没有人能够形容这一时刻的震撼，这是真正的万千星光，每一束仿佛都带有它的故事。它们挣脱了引力磁场，或者是被磁场吸引，在地球的大气层外闪落奔向到另一个地方。
它在向它所爱奔去。
她也想向她所爱奔去。
戈寒下意识就伸出了手，牵住了汤芷的，汤芷的手心里还沁着一层薄汗。汤芷感觉到了戈寒的触碰，没有丝毫的抗拒情绪，反而很主动地用指尖缠住了戈寒的手指。
两个人十指相扣的时候，黏黏糊糊的，但戈寒一点也不在意。
许愿吧。戈寒轻声道。
两个人相视一笑，慢慢地放开，指尖已经染上了对方的味道。然后汤芷才双手并拢做祈祷状，放在了前胸。
汤芷闭上了眼睛。
她的愿望，很简单的。
愿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汤芷在心里默念。
这是她一直都很喜欢的一首诗，哪怕世界都不复存在，她们也不能分开。
汤芷许完愿望之后缓慢地睁开眼睛，天边的流星雨还未完全停止，身边的戈寒也仍闭着眼睛。
她的睫毛真的好长，让汤芷沉溺在这弯弯的柔波之中。
汤芷就这样一直盯着戈寒，好像要盯到天荒地老似的。
过了很久，戈寒才睁开眼睛。
你许了什么愿望？汤芷下意识问。
戈寒轻声道：说出来就不灵了。
也是。汤芷又转向了一望无垠的天际，仿佛从那里能够找到心之归属。
汤芷。戈寒突然站在她身边道。
戈寒很少喊汤芷的全名，因而汤芷愣怔了一下。戈寒的声音那么坚定，带着不可置否的坚决，还有些冷，像是春日里融雪化成的山间清泉，空灵又独特。
我在的，姐姐。汤芷回道。
我爱你。戈寒轻声道，不管周围是否会有人听到。
汤芷听闻这话，往戈寒身边靠了靠，主动伸出手捏住了戈寒的手腕，与她十指相扣。
我知道。
那我们拍摄结束就领证，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民政局：我自己来了
今天晚了点，因为爆字数了
从昨天开始写到今天，又修了修，是不是超级长！
接下来可能有场雨，因为明天早上不上班呀！
开心！
汤芷念的话出自《上邪》
谢谢大家的支持！感谢在20200505 01:00:07~20200506 22:16: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夜寂、dnanel 10瓶；宇甜 2瓶；加油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8章
嗯？汤芷愣住了。
为什么戈寒突然会这样说？
汤芷听完戈寒的这些话，情感上告诉她说答应她，可是理智却告诉她说，先别急。
先别急，因为你不知道戈寒是不是只一时兴起。
汤芷浑身颤抖了一下，并没有立刻回复戈寒。
汤芷的面前是划过夜空的流星雨，璀璨夺目，将深蓝色的夜空点亮；身后是聚集的人群，在聊天或者惊呼，有些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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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芷淡定了，前面走着的戈寒却开始散发出寒气了。
接收到戈寒不情愿的目光，汤芷在心里暗自好笑。
正好还可以故意气气戈寒，汤芷对这种事倒是乐在其中。
终于，在可以看到山顶风光的时候，戈寒终于忍不住了。她冷着声对两个依旧在愉悦聊天的人说道：我和汤老师有话要说，你们先上去吧。
汤语白这才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拉着一脸歉意的齐鸯快步跑到了山顶聚会的地方。
戈寒则立刻拉着汤芷，顺着一条绵延崎岖的小路，把汤芷带到了一个只有她们两个人的安全地带，然后把汤芷压到了树边。
细密如雨的亲吻落了下来。
汤芷的唇还很干，戈寒先是润了润，然后才开始正式攻略城池。
两个人贴的那样近，汤芷被戈寒的呼吸蹭得痒痒的，眼睛里都好似凝出了泪珠。戈寒的吻急促又凶猛，就好像是要把汤芷吃.吞.剥.腹一般。
戈寒把汤芷放开的时候，汤芷止不住地喘.息着，胸腔一起一伏，明显是因为长时间缺氧而导致的呼吸不畅的样子。
汤芷的唇被戈寒咬.得很重，但是却没有咬.破，只留下了些许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的牙.印。
夜风吹起，周围的树木上树叶纷纷扬扬，如烟似雨，落了汤芷满身。
头发上，肩膀上，衣服上
哪哪都是。
戈寒扫去了汤芷肩膀上的树叶，又将汤芷头发上粘着的树叶捏住拿了下来放到了手心里，有些生气地对汤芷说道：它们碰到你了。
嗯？
汤芷潋滟着目光，问她。
我都没有这么戈寒的手指顺着汤芷的肩膀从上滑下，都没有这么亲密的接触过你戈寒的声音越来越轻，带着不可置信地缱.绻与暧.昧，让汤芷的心尖都为之而轻轻颤动。
你吃醋了。汤芷故意全部说出口。
是的。戈寒倒不隐藏，直接回答道。
汤芷被戈寒的坦然堵得又说不出话来。
现在知道醋了，刚刚你倒是很欢迎那两个同事参与进我们的行程似的。汤芷小声道，没敢让戈寒听见。
说什么呢，不让我知道？戈寒轻笑道。
汤芷：说，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
我又没劝你别吃醋，也没有说我爱你。
哪个都别想！
汤芷假意听不懂似的，任由戈寒把她压得越来越紧，后背紧贴在树干上。
不打算说说怎么补偿我？戈寒又笑。
我为什么要补偿你？汤芷假意疑惑。
戈寒：还不是因为某人家的醋酿的太好了。
汤芷这就听不懂了，谁家的醋，谁家的醋啊！
明明是谁吃的醋，谁酿的醋！
明明是戈寒家的！
这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汤芷扭过头，更不高兴了。
戈寒见汤芷垂着眼睛，终于笑了出声：我不是你家的吗？
汤芷：
她现在想说不是还来得及吗？
戈寒怎么能这么逗她呢？
而且一在她面前，话就尤其多，还喜欢给她挖坑。
倒不如就做个高冷的影后女王，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呢。
两个人又在树林里腻歪了一会儿，直到上方越来越热闹，戈寒就知道了聚会的人差不多齐了。
汤芷和戈寒这才悄悄地从小路走出，走出前还是戈寒特意探了路，看周围没有人才让汤芷出来。
明明是正儿八经的恋爱，却搞得跟偷情似的。
汤芷想到这，脸上不禁又飞起了两片红晕。
戈寒看着脸颊发烫的汤芷，若有所思。
是先领证再公开，还是先公开再领证呢？
反正这次拍摄结束了就必须在一个月内把汤芷骗去民政局。
然后领证。
先把人捆牢了，其他的事情领证后解决。
只要汤芷不再跑了，她就有信心解决出现在两个人之间的所有问题。
只是时间问题。
只要自己强烈拒绝离婚的话。
有什么问题，不是一场拥抱亲吻不能够解决的呢？
如果有，那就再来一次。
如果还是不行，那就直接把汤芷扔床.上好了。
汤芷累了，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她不想那么多，再把事情解决了就完事了。
从两个人出来的地方到山顶只有不到一百米的距离，但戈寒就已经在心里算计这么多了。
汤芷走在戈寒前面，还有些疑惑地顿了顿，然后看向了戈寒，似乎是在询问她为什么有些心不在焉。
戈寒只是对汤芷笑了笑，道了声没事，然后两个人一同到达了山顶。
这本就是一座开发以旅游观光的小山，山顶上早已铺就了大理石的地面。导演后勤组专门铺就了几块野餐布，将准备好的饮品零食放在了上面。
导演还特地允许了后勤组把私藏的DJ音响搬了过来，在山上放起了电影的主题曲和一些下载好的歌曲。
摄影组也早已将机组架好，就等着流星雨的到来。
夜幕已然降临，山野空旷，微风轻拂。剧组人员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谈天说地，准备等待着流星雨的降临。
导演啊，如果今天晚上没有流星雨的话汤语白故意留白，等着导演接话。
导演笑道：没有就没有，难道让我给你变出来吗？
汤语白立刻接道：没有的话，明天上午能不能放半天假，以抚慰我们受伤的心灵。
你想的真美。导演立马拒绝。
汤语白急了：我们上山，用了一个多小时，下山又要一个多小时，真的太累了，明天早上肯定起床困难。起床困难拍摄效率就低下，拍摄效率低下，您就不高兴。您一不高兴，大家都不高兴。为了大家的身心健康，还是放半天假在公寓补觉吧！
导演挑眉：那你的意思是有流星雨了明天就正常拍摄了？
汤语白：打扰了，说不过。
汤芷见汤语白不知道如何回复，笑着给她递了一袋薯片：导演早就说了，不管今天有没有流星雨，明天上午都会放半天假的。
汤语白惊奇：？什么时候？
汤芷：中午的时候，你没认真听吧。
坐在汤芷身边的戈寒看到汤语白自然地接过汤芷手里的薯片，脸色冷了些：汤语白，你又不用心。
汤语白故意瞪了戈寒一眼，转身挽住了汤芷的胳膊，汤老师，我们都姓汤，我以后喊你姐姐好不好？
汤芷倒是不在意，但她没有说话。
因为戈寒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戈寒面色阴沉的盯着汤语白挽着汤芷的手臂，搭在身侧的手慢慢地收紧了。
汤语白假装看不懂戈寒情绪似的，还故意挑衅般地对戈寒眨了眨眼睛、笑了笑。
戈寒垂下了眸子，捏紧的手背上甚至可以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汤芷立刻从汤语白的手腕中挣脱开来。
汤芷觉得要是两个人接触的时间再长点，戈寒的情绪可能就要爆.炸了。
你的尹霜难道不是姐姐吗？不等汤芷说话，戈寒就接道。
汤芷有些意外的看了戈寒一眼，用眼神询问她。
果然，汤语白听到尹霜的名字，就像老鼠听到了猫叫，瞬间就变成了缺了水的干花，蔫在当场。
汤芷看到汤语白敢怒不敢言的神色，懂了。
一物降一物啊！
没事的，你可以喊我姐姐。汤芷立刻安慰她说。
汤语白闷闷不乐：还是喊汤老师吧，不然姐姐真的该生气了。
戈寒心情大好。
汤芷都没有给我递零食，你倒好，上次递水这次递零食的
总之就是爽，很爽。
已经是将近十一点了，天文学家预测流星雨将会在十一点半到十二点半之间出现并且划过夜空。
在山上随意散步走动的同事全部回到了原处，坐在山顶上一边聊天一边等待着流星雨的到来。
鸟鸣声渐渐消失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山上也越来越安静，只能听到些许虫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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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工作的时间流逝异常之快。在汤芷听到身边的汤语白打了第三个哈欠的同时，指针已经走到了凌晨一点的位置。
导演从十一点半起就一直站在山顶，想要拍摄到这几十年难一遇的流星雨，但是已经超过了天文学家预测的视角，流星雨还是未到来。
等到看到一点的时钟指针，很多人的脸色都白了，很是不甘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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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芷忙着收拾东西，并没有看到任何，她转身望了眼背后深蓝色的天空，缀在这块深蓝色布料上的璀璨很少，让人觉得失落又遗憾。
但随即，又有几颗星星划落。
汤芷立在了原处。
姐姐，你看。
愣怔的汤芷唤着戈寒，不自觉地就突然恢复了她在情.迷.意.乱时刻喊戈寒的话语。她的声音有点小，轻轻地，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她指着那几颗落于地平线之下的流星对戈寒轻声道。
戈寒也看见了。
不只是她们俩，还没来得及离开的人都看到了。
紧接着，天边有一块地方慢慢地就亮了起来，它离得越来越近，也就越来越亮，像是没有任何阻挡的，朝着地球的方向飞来。它们穿过了山河云海，向站在山顶上的这群渺小的人类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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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寒下意识就伸出了手，牵住了汤芷的，汤芷的手心里还沁着一层薄汗。汤芷感觉到了戈寒的触碰，没有丝毫的抗拒情绪，反而很主动地用指尖缠住了戈寒的手指。
两个人十指相扣的时候，黏黏糊糊的，但戈寒一点也不在意。
许愿吧。戈寒轻声道。
两个人相视一笑，慢慢地放开，指尖已经染上了对方的味道。然后汤芷才双手并拢做祈祷状，放在了前胸。
汤芷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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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一直都很喜欢的一首诗，哪怕世界都不复存在，她们也不能分开。
汤芷许完愿望之后缓慢地睁开眼睛，天边的流星雨还未完全停止，身边的戈寒也仍闭着眼睛。
她的睫毛真的好长，让汤芷沉溺在这弯弯的柔波之中。
汤芷就这样一直盯着戈寒，好像要盯到天荒地老似的。
过了很久，戈寒才睁开眼睛。
你许了什么愿望？汤芷下意识问。
戈寒轻声道：说出来就不灵了。
也是。汤芷又转向了一望无垠的天际，仿佛从那里能够找到心之归属。
汤芷。戈寒突然站在她身边道。
戈寒很少喊汤芷的全名，因而汤芷愣怔了一下。戈寒的声音那么坚定，带着不可置否的坚决，还有些冷，像是春日里融雪化成的山间清泉，空灵又独特。
我在的，姐姐。汤芷回道。
我爱你。戈寒轻声道，不管周围是否会有人听到。
汤芷听闻这话，往戈寒身边靠了靠，主动伸出手捏住了戈寒的手腕，与她十指相扣。
我知道。
那我们拍摄结束就领证，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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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了点，因为爆字数了
从昨天开始写到今天，又修了修，是不是超级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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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汤芷愣住了。
为什么戈寒突然会这样说？
汤芷听完戈寒的这些话，情感上告诉她说答应她，可是理智却告诉她说，先别急。
先别急，因为你不知道戈寒是不是只一时兴起。
汤芷浑身颤抖了一下，并没有立刻回复戈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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