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 作者:萝卜蛋

    &嫁了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萝卜蛋(77)

    闭嘴!沈执发狠地将人推搡至床上,用力攥紧谢陵的手腕,狠狠一折,只听咔嚓一声骨节错位的声音,谢陵额头上的冷汗珠顺,一双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沈执跟摆弄玩具似的,解下他的束腰,一圈圈地将两只手腕缠住,往他头顶一按。

    空出的一只手撩起谢陵的衣摆,勾起他的一条长腿,肆意凌辱,伸手取过床头柜上的毛笔,含着柔软的笔尖,一点点舔湿,笔墨淋漓地在谢陵雪白的长腿上乱图乱画。

    沈执到底不是谢陵,不懂那些个丹青,随手在他身上乱画,一遍遍地写上自己的名字,好像这样一来,谢陵就永远属于自己了。

    我不准哥哥对我以外的人动心,我不准!沈执发疯地扯开他的衣襟,从领口一直往肩胛上啃咬,感受不到谢陵的回应,愤恨地咬牙切齿道:我要让元氏全族血债血偿!

    谢陵疼得冷汗潸然,见沈执又开始发疯,忙低声细语地哄道:阿执听话,阿执,哥哥带你回家,阿执。

    回回家?我哪里还有家?家里的人呢,我的爹娘兄长都去了哪里?沈执的双眸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恨意从眼窝里跳了出来,他极难过地贴紧谢陵的身体,语气急切,哥哥,我好冷,好孤独,哥哥,你救救我,好不好?救救我,救救我吧。

    谢陵忍着疼,将手腕挣了出来,一手环住沈执的腰,一手勾住他的后颈,耳语道:好,哥哥救你,阿执不哭,哥哥一定救你。

    沈执像个孩子一样缩他怀里,衣衫滚得皱巴巴的,眉眼间的风情浓烈至极,似乎也知道自己弄伤了人,开始讨好地亲吻谢陵的脖颈,急不可耐地想让他温暖自己。

    谢陵的发冠歪倒,一头墨发瞬间散开,如极好的缎子层层铺在肩头,坐至床沿,将沈执抱在膝头,哄孩子似的拍着他的后背。

    渐渐的,沈执安静下

    来,合着眸子睡熟了。他也只有在谢陵这里,能够肆无忌惮地发疯,毫无后顾之忧地任性。

    待沈执醒来时,已经月上柳梢头。

    帐篷里黑漆漆的,他缓缓坐起身来,捏了捏绞痛的眉心。

    不消片刻,眼前蓦然亮了起来,谢陵打外头进来,点燃了烛火,将一碗热气腾腾的酒酿圆子递了上来。

    俊美的脸在烛火下显得隐隐绰绰,那一双眸子深邃温柔。微微弯腰,苍白温凉的手贴在沈执的额上,墨发垂落至肩。

    对不起,哥哥。沈执觉得头更疼了,突然不敢直视谢陵的眼睛,甚羞愧道:对不起,你打我也行,骂我也行,别生气了,好不好?

    来,把这个喝了吧,我多放了些桂花糖,你尝尝甜不甜。谢陵闭口不提方才之事,坐至沈执身旁,微笑着将酒酿圆子递了过去,我是第一次做,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沈执低眸,肩膀狠狠颤了几下。

    这碗酒酿圆子实在是太甜了,沈执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甜的东西,他生怕一下子吃多了,怕尝不出里面的滋味,极珍惜地小口啄着。喝光之后,又伸舌头舔着碗沿。

    抬眸见谢陵一直满目温柔地望着自己,略显尴尬道:哥哥,这个好甜的。

    你喜欢就好。谢陵低声笑了笑,看来我以后得随身多备点糖,一颗糖就能哄好的孩子,何必要靠打打杀杀。

    沈执笑道:我可没有那么好哄的,除非哥哥躺平让我吃。

    他现在越发贪婪起来,一张小嘴只要有东西进来,立马贪得无厌地吮吸起来。极其纵情欲海,抵死缠绵。

    元祁近日越发喜怒无常了,上早朝时,听闻雁北大军现如今攻陷了京溪,战火迅速往京城蔓延,九州十六川接连失守,闹得朝廷人心惶惶,动荡不安。

    他不得不重新审视文武百官,暗暗思忖该派何人领兵出征。元瑾却在此刻毛遂自荐,声称愿领兵出征,平定叛乱。

    元祁当场皱眉,并不应声。哪料元瑾这回执意要披甲上阵,兄弟二人当朝闹得不欢而散。

    下朝之后,元祁回勤政殿商讨国事,听闻元瑾在殿外求旨,更觉心烦意乱。

    思来想去还是召了顾青辞入宫。

    顾

    青辞立在殿下,拱手拜道:微臣拜见皇上!

    顾卿不必多礼,朕这次让你入宫,只不过是想起些事,遂想当面问一问。元祁起身,踱步至顾青辞面前,见他短短几日未见,似乎消瘦了许多,略一思忖才道:你当日所言,若是属实,与顾卿共赴巫山之人,莫不是沈执?

    顾青辞面色坦然地拱手道:这是臣的私事,若无其他事,臣先行告退了。

    元祁冷笑,早就隐隐察觉沈执可能早就失了身子,也许不知被谢陵碰过多少次了,即便不是亲眼所见,也能想象到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跪伏在别人脚下婉转求欢。

    兄弟二人同时玩弄他的弟弟,如何能忍下这口闷气。

    他亦是愤懑至极,手底下发紧,几乎将顾青辞的下巴钳碎,见他满脸羞愤,双眸蒙着一层水雾,即便不是情欲,竟有了一丝报复性的快感。

    低声逼问道:是何人所为?是不是沈执?

    顾青辞咬紧牙关不肯应声,被迫昂起头,露出修长白皙的颈子,官服下面的十字伤疤若隐若现,再往下望,定是一具干净皮肉。

    元祁随手将他的衣领往下一拽,盯着这处疤痕若有所思起来。

    他还记得顾青辞,不,应该是谢初黎幼年时的样子。怯生生的,斯斯文文,气质干净如泉,往那一站,让人看着说不出来的舒服。

    彼时,谢初黎满脸惊恐,眼中含泪,见元祁锦衣玉带,满身贵气,同那些冰冷冷的侍卫截然不同,便以为他是个好人。

    怯生生地走上前,两指夹着他的衣袖,低声道:哥哥,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当时元祁见他同元瑾差不多大,个子小小的还不到自己的腰,听闻是谢家的孩子,便忍不住勾起唇角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谢初黎。

    你就不怕我是坏人么?

    可你看起来像个好人。

    顾青辞当年是如此回答的,扯紧他的衣袖,望着左右的侍卫道:我不认识他们,你能送我回家么?

    自然可以,我同你祖父相识。元祁故作姿态,又道:可我为什么要送你回家?送你回家,我有什么好处?

    嗯,那我把这个给你。小小的孩子将身上最值钱的

    玉佩扯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元祁掌中,满脸认真道:这是我祖父送给我的,你若是送我回家,这玉佩便是你的了。

    元祁当初并没有送他回家,而是直接送他去死,吩咐手底下的侍卫将人带走,之后转手将玉佩送给了沈执。

    想当年沈执满脸欢喜,双手捧着那块玉佩,昂着脸问:皇兄,这是你特意寻来送给我的吗?别人都没有,只给我吗?

    自然,这种东西世界上寻不到第二个。

    哇!皇兄!小沈执一下扑了过来,抱着他的手臂上蹦下窜,我就知道皇兄喜欢我!皇兄,这是我收到的第一份礼物,我一定把它看得比我的命还重,谢谢皇兄!

    元祁自小不喜与人触碰,当即就蹙紧了眉,将人推开,不冷不热地道了句:放肆。

    皇兄小沈执当时垂着头,两手乱绞在一起,我就是太高兴了,我不敢了。罚跪也行,打手板也行,皇兄别生气。

    元祁回他:你替皇兄办件事,若是办成了,皇兄收你为义弟,赐你皇姓,封你为王。你可愿?

    我愿意!沈执攥着玉佩,拍着胸膛发誓,谁敢与皇兄为敌,我杀他满门!

    如今回想起来,难免让人唏嘘。

    你这个疤痕还挺别致的。元祁凑近顾青辞耳畔,低沉着声儿道:你可愿侍奉朕?

    顾青辞神色大变,睁圆了眼睛,满脸羞愤,死死攥紧拳头。

    你不愿?元祁蹙眉,冰冷冷的半块面具闪烁着泠泠寒光,你可知在这世上,还没有谁胆敢拒绝朕!

    皇上若是想玩,后宫佳丽三千,有那么多妃嫔等着皇上宠幸,即便皇上一时兴起,想玩一出翰林风月,大有人愿意侍奉。皇上何必碰臣这不洁之躯?

    可你看起来很干净。元祁撩起他耳畔的碎发,低笑道:而且,你玩弄过朕的人。朕要替他讨个公道。

    顾青辞咬牙切齿道:请皇上自重!臣即便是死,也不愿意委身人下!

    是么?你若一死,谢家岂不是要绝后了?你那个哑姐不要了?

    元祁冷笑,将之圈在怀里,一手已经扶在了他的腰上,手心滚烫,隔着官服抚摸着少年的身体,顾青辞

    太干净了,身上的气味香甜清新,仿佛雨后迎面吹拂来的晚风,温柔细腻。

    少年的干净美好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连面上的愤色都显得可爱至极。修长的颈子微微拉伸,中间的喉结上下颤动,勾人得紧。

    元祁本身就是个不可多得的俊人,平日见惯了形形色色的美人,可从未见过像顾青辞这般干净明亮的少年。

    实话实说,顾青辞生得并没有多俊,同他长兄谢陵相比,实在差得太远。模样也仅仅属于清秀而已。可气质干净,举手投足间如玉般温润。

    套在一身宽大的官服里,显得有些稚嫩,可纤腰长腿,身段极佳。若是将之按倒在床,两条长腿压过头顶,把他逼得面红耳赤,带着哭音的求饶,不知该是何等滋味。

    嘘,别出声,朕不会弄疼你的。元祁将人拦腰抱起,大步往内殿去,直接将人按倒在床,欺身压过,思及顾青辞不似沈执,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经折腾的,遂也算得上温柔,倾身要吻。

    顾青辞狠狠将头偏转过去,眼眶里渐渐凝聚起泪花,死咬着唇,两只手腕被元祁一把攥住压过头顶,两腿合不拢,气得面红耳赤。

    怎么,你就这么不情愿?

    你脏!

    你自己就非完璧之身,竟也敢嫌朕脏?

    是!顾青辞咬牙切齿道:我宁死也不给你碰!语罢,狠狠咬舌。

    元祁大惊失色,忙捏正他的下巴,同顾青辞欢好是一回事,逼死朝廷官员又是一回事。桎梏住顾青辞的手才一松,腰腹迎面被踹了一脚,整个人往后倒退几步。

    你竟敢冒犯君王?该当何罪!

    顾青辞抬手擦拭唇边的血,冷声道:皇上可别忘了,现如今战火连天,朝廷正值用人之际!我纵然再不济,也是谢陵的弟弟!若我今日在此受辱而死,朝廷必然大乱!我长兄的那些部下若是闹了起来,定然无可收场!

    元祁脸色难看,还是头一回有人敢这么拒绝他。一时微微有些愕然,恰好宫人在外回禀,说是皇后娘娘求见。

    顾青辞冷哼一声,抬腿就走。

    在殿外见到了元瑾。

    二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微微愣了一下,元瑾狠狠偏转过脸,攥紧

    拳头。

    顾青辞倒也未曾开口,抬腿便出了皇宫,马车行到集市时,听见京中百姓议论纷纷,皆是谈论谢陵被俘之事。

    沉重地合了合眸,忽听一声哥哥,他一愣,抬手揭开车帘,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手里牵着一个小孩子。

    小孩子抬眸怯生生地问:哥哥,你说叛军真的会攻入京城吗?你也会被拉去当壮丁吗?

    如今正值战乱,十五六岁的少年都被拉去充军,若是兵马不够,十三四岁亦得跟着上战场。

    连这么小的孩子都知道要打战了。顾青辞眼眶微湿,别人的哥哥都在身边,唯有他的哥哥死生不知。

    若谢陵在京城镇守,今日何人敢如此欺辱谢家人。

    沈执领兵往京城攻打,短短半月,连续拿下了三座城池,听闻朝廷派兵镇压,两军于铁岭相遇。

    战火迅速将整片地域烧成了废墟,入眼可见横尸千里,血流漂杵。

    晚间,沈执带兵偷袭敌方阵营,在一处遗留的战壕里抓住一人。一剑挑飞对方手中兵刃,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沈执的面容登时好看的紧!

    元瑾兵败之后,浑身浴血,被将士们簇拥着躲在战壕里,滚得满身尘土,夜下一双眸子布满惊诧,随即满脸憎恶,连声音都沙哑起来。

    沈执,你居然还没有死!

    沈执冷笑,眸子里迸发出滔天的恨意,连瞳孔都紧缩起来,唇角一勾,五官稍显狰狞,挥手让士兵将之擒住:元瑾,你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来人,将他带走!

    第75章 以牙还牙

    偌大的校场上, 乌泱泱聚满了人,沈执两腿交叠在一处,坐在高位上,曲指点了点桌面。

    听着旁边士兵回禀:抓获三千四百五十一人, 已按照小世子的吩咐,将战俘私下处死。

    嗯,下去挑三百名身强力壮的士兵过来, 再准备一根刺鞭, 一桶辣椒水,二十碗参汤。还有,吩咐下去都把嘴闭紧了,谁若是敢在谢陵面前胡言乱语, 我剐了他!

    沈执随口吩咐下去,缓步行至场中央, 抬起眼皮,面无表情地望着元瑾。

    此时此刻, 元瑾仅合一身里衣, 两手分别吊在铁索上, 披头散发,脸上还有未干涸的鲜血,冻得脸色酱紫,脚下未穿鞋袜,踩在两块冰上,脚心各划一刀, 鲜血同冰冻在了一起。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吊起来羞辱,哪里还有从前半分高傲姿态。

    良王殿下,这么被人吊起来,舒服么?沈执踢了踢脚下的冰块,听见嘶的一声,才冻住的伤口又撕裂开来,鲜血汩汩往外流。

    抬了抬眼皮,沈执面无表情的。当初受脚刑时痛苦不堪,脚心处的皮肉寸寸打得烂翻,还要戴着重枷,一步步踏着雪地走至官道口。

    此仇不报,他永世不得安息!

    我呸!沈执,你不得好死!元瑾沙哑着声儿破口大骂道:乱臣贼子!你敢动我半分毫毛,我皇兄定然将你千刀万剐!

    沈执勾唇冷笑,随手接过士兵递过来的刺鞭,往手腕上缠绕一圈,用鞭尾点了点元瑾的胸膛:就是动你了,元祁能将我怎样?

    语罢,一震手腕,长鞭如灵蛇一般蜿蜒而下,唰得一下抽了过去,只一下元瑾扬着脖颈惨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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