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 作者:鹤安

    &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鹤安(44)

    但他眼前又全都是卫瑾亲吻施昼的一幕,到最后也只能无力的道:无事。

    江奕将自己的心放在刀尖上戳:阿昼喜欢卫瑾?

    施昼背对着他,江奕看不见施昼的表情,却能看清人一瞬泛红的耳根,听见施昼话语中充满了羞赧的爱意,口是心非的道:可能吧,有一点点喜欢,我们就试试。

    江奕缓缓吐出一口气,而后再深呼吸,强迫自己控制住情绪,维持话语中的平静:我知晓了,夜深了,洗漱完就去睡吧。

    施昼应道:好。

    江奕低声应了:嗯。

    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出口,便失去了说出口的权利了,他会等,等施昼与卫瑾分开来,他不想再惹施昼厌烦了。

    好不容易误会解开,江奕不想再来一次长达几年的冷战了。

    施昼沐浴完后,换了身衣裳,他坐在床榻上问江奕:现在的情形怎么样了?

    不太好。江奕道:现在外边传闻是,你因病昏迷,一直在宫中休养,而朝堂上楚青痕表面上与施斐分庭抗礼,内地里却快撑不下去了,因为卫炙似乎站在了施斐那边,态度捉摸不清,又很像保持中立。

    施昼沉思片刻,道:明日你早些叫我起身,我要去早朝,我记得你府邸放着我的朝服?

    嗯,就在木柜中。江奕应道。

    施昼又问:施殊叛国的证据可还在你那?还有那半块虎符。

    江奕明悟了施昼想做些什么,众目睽睽之下施斐不可能再明目张胆的囚住施昼,上了早朝,在众多朝臣面前,施昼要将施殊送入牢狱,施斐缺了施殊这一只手,必然遭受重创:我都好生放着。

    那就好。施昼道。

    施斐若是想坐皇位,施昼不会有异议,也不愿让利欲熏心到极致甚至可以叛国的人登位,施斐缺乏证据他掰不下来,至少施殊可以。

    施昼叹气,这皇位虽然他不想坐,但更不能给施斐坐,他倒宁愿捧施野上位也不愿施斐得逞。

    翌日清晨,施昼一身艳红朝服,坐着轮椅被侍从推到了正殿,在众多朝臣目睹下,缓缓去到了他平日上朝的地方。

    太监用尖细的嗓子喊出来的那句:五皇子到在各位朝臣耳畔萦绕不绝。

    朝堂上一片死寂,话是说五殿下病重留在宫中休养,可谁不知道是被三殿下软禁了起来。

    如今一幕,可谓吓人至极。

    施昼没特地去看施斐的面色,而是环绕了众朝臣一圈,道:本殿前几日的确病重,但现在已好的差不多了,上个早朝还是没什么所谓的,众位用不着如此惊讶罢。

    话音一路,满朝皆是恭贺之声。

    施昼这才去看施斐,他们都坐着轮椅,成了正殿中唯二坐着的人,施昼冲施斐笑了下:本殿能痊愈也多亏三哥这些日的照顾。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日的更新跟今天的,这几天头一直疼,去医院看了也没用,疼到没精力码字现在把更新补回来。

    以及推一下基友云云的新坑!是个坑品超好的作者,而且日万毫不困难!!

    《身边没有正常人类》by点云

    全方位守护书仰的完美攻!

    书仰失去了一段记忆,年少的十五岁出现了一大片空白。

    那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心底极度畏惧,甚至连好奇都不敢升起。

    家暴妻儿的男人总觉得有双眼睛盯着自己;

    欺凌同学的几个少年总觉得有双眼睛盯着自己;

    强迫无辜少女的罪人总觉得有双眼睛盯着自己

    最近很多作恶者都觉得自己被一双眼睛盯上。

    那是一双隐藏在暗处的眼睛,无处可寻,令人生怖。

    书仰也感觉有谁贪婪而邪恶的窥伺着他。

    不久后,罪犯都死了,只有书仰还活着。

    他的甜品店迎来了一位想追求他的贵公子,仿佛是天降的救赎。

    花煜吃完盘中一勺奶油,甜味直勾进心里,抬眸看着对面的书仰:很好吃。

    书仰笑道:会不会太甜?我记得你不喜欢甜的。

    花煜:我不喜欢甜的,但是喜欢最甜的,所以,我现在可以吃你了吗?我最甜的书仰?已经很晚了。

    说完,花煜倾身上前,吻住脸上泛红有点不知所措的书仰,将口里残留的甜味渡过去。

    第65章 完结【上】

    施昼不待施斐回话,便示意朝议开始。

    即使皇帝不在,众人也都对着那座龙椅三叩九拜: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臣起身后,施昼摇着轮椅到了大殿正中间,面对着众朝臣:有本奏,四皇女施殊私下与蛮族大将往来,令卫将不慎被蛮族活抓,至边疆防线于危险境地,犯通敌叛国之罪!

    此言一出,朝臣哗然。

    施斐面上早已无了笑意,沉着脸看向施昼。

    他党羽下的几名重臣见施斐脸色行事,面面相觑几番,有一人站出,躬身询问道:不知五殿下手中可有证据?

    施昼冷眸看了那人一眼,从怀中拿出几张薄纸与一个玉盒:楚相何在?

    楚青痕上前走至施昼面前行礼:臣在。

    从施昼走后,楚青痕一路被皇帝扶持至丞相之位,此时就算事情出乎意料之外,也压下心中惊骇,面上仍无甚表情,云淡风轻似一切尽在掌握中。

    心性极佳。

    楚青痕不过片刻就已想明,此事施昼应该是一回京就想检举出,只不过庆功宴被囚住,现下逃出后才有机会说出。

    此事就犹如一根导火线,若是成了,这火必定燃到施斐身上,从而撕开一个攻破的口子,击倒施斐势力也会变得轻松许多。

    这是那些奸细的认罪书,以及施殊外戚家的门客周衡与蛮族大将的私信来往,而这就是用我军情报与蛮族换来的生死蛊。施昼将这些物什放在楚青痕双手之上。

    证据被朝臣传阅过去,先是从楚青痕那一党派的开始,再到卫将引领的中立一派,最后是拥护施斐的那一派。

    这段时间内,施昼缓缓说清事情始末,话音刚落时,那些罪证已传到了施斐手上。

    施斐几眼扫过去,短短几瞬就做下将施殊舍弃的决定。

    证据确凿,救不回来了。

    此事卫将军与卫二公子也是知晓的。施昼说道卫瑾时顿了下,他不知现在卫瑾是何官职,只得这么称呼。

    施昼看向卫炙与卫瑾。

    卫炙面色如常,但并未出声。

    卫瑾颔首:的确如五殿下所说的那般。

    若各位朝臣仍有疑惑,本殿手下也还有人证在,大可叫出对峙。殿中死寂无声,只剩下施昼像含着冰的嗓音。

    施昼等了一会儿,还是无人出声,实在是太过惊骇,以至于甚少有人反应的过来。

    既然无人有异议,那么便押四皇女进天牢罢,待皇帝醒后再做处理。施昼下了命令。

    无人敢动。

    谁也不敢当这个出头鸟,去触施斐的霉头,而去站队施昼。

    施昼挑了下眉:掌管禁卫军的崔领将何在?

    昨夜因私心放走施昼的那位崔领将上前,心中早就后悔不已:臣在。

    他是施斐手下的人,哪敢去抓拿四皇女施殊?

    只得硬着头皮道:五殿下,此事决议是否过于草率了?

    施昼问道:证据确凿,怎能说草率?

    一石激起千层浪,施斐派党的领头人终于压不住气,纵使施斐没给任何指示,也自顾自的纷纷站出表忠心。

    五殿下,此事全由你一人之言决议,实是轻率。

    五殿下,这证据也不知是否伪造的?若是冤枉了皇女

    四皇女身份尊贵,也乃天家子弟,更是五殿下您的皇姐,皇女去留臣以为只能有皇上定夺。

    认罪的奸细都已被处死,死无对证,谁知这是真是假?

    请殿下三思!

    楚青痕那一派也跟对面吵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半点不退让,双方都下了决心势必要争个高低,嘴上更是不饶人。

    如何算轻率了?证据确凿怎能说轻率?

    叛国之大罪,便是处死都不为过!殿下有权先将皇女押入天牢。

    身为皇女又如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证据若是伪造,那卫瑾将军所言又当如何?

    吵吵嚷嚷的,好端端的一个朝议就这么变成了市井闹巷。

    施昼沉着面,心中微嘲地想,施斐声都未出,这群狗腿子倒是殷勤。

    噤声。楚青痕尽自己身为丞相的责任,面上一片淡漠,冷声道:朝议庄严肃穆,岂容尔等这般不尊不敬?

    楚相党一众渐渐熄声。

    施斐那一派也不想唱独角戏,他们瞧了瞧施斐,见三皇子一直盯着五皇子,理都不理他们,也只得委屈地被迫消声。

    若你们硬要说证据是伪造的,那本殿就请卫将与卫二公子与众臣说清,卫将的话总不能也是伪造的罢?施昼说罢,立刻看向卫炙。

    听闻卫炙是站在施斐那一边时,施昼是如何也不相信的。他在赌,赌卫炙不会背叛他,赌昔日他与卫炙的情谊仍在。

    大部分朝臣都看向了卫炙,只有少数人才看向卫瑾,而卫瑾正看着施昼。

    卫瑾眼里此时近乎谁都塞不下,满脑子只想着施昼唇角的香甜,他一见到施昼,心口处就像含了块蜜糖。

    在卫瑾心中来看,四皇女叛国一事已经板上钉钉,不必费多少心神出来关注此事。

    卫炙与施昼对视着,他极其隐蔽的跟施斐对视了一眼,沉默片刻后,道:战场上,的确是周衡向臣后心刺了一刀,才导致臣被蛮族活抓。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知晓卫炙站在了施昼这边。

    卫瑾紧跟着道:若非如此,也用不着我去领兵。

    楚青痕也开了口:物证臣也已详看,无甚差错。

    至此,施斐大势已去。

    这就是为何施斐怎样都不肯放施昼离开,施昼一旦出现在朝臣面前,无所他怎么谋筹划策,胜算都不会太大。

    施昼本就是皇帝最宠爱的皇子,登位自是理所当然,况且皇帝出事前,还拼命将楚青痕提到了这个位置上,就为了让施昼能掌握半个朝廷,与他分庭抗礼。

    单单如此,胜算虽然差了些,但也不是不能拼。

    可施斐无论如何也想不着,卫炙会背叛他,去选择施昼,这时场面才叫难看,施斐才真正的下不来台。

    那么,施昼再次开口:革去施殊皇女身份,暂时关押天牢,此事等皇上醒后再做定夺,众位可有异议?

    朝中死静。

    楚青痕率先垂范,躬身拱手:臣无异议。

    卫家兄弟随之:臣无异议。

    而后稀稀疏疏的大半朝臣也跟着道:臣无异议。

    徒留施斐那一派的朝臣面色宛如死了人一般难看。

    施昼露出今日朝议上的第一个笑:众臣都无异议,自是再好不过。

    现在本殿吩咐,施昼话音一转:掌管宫中禁卫军的崔将领不守尊卑,违抗命令,现革去此职,由卫家二公子卫瑾暂时代领。

    崔将领瞪大眸,不敢置信的喊道:殿下只不过身为皇子罢了!无权管理军职变换,臣觉殿下实在妄为了些!

    本殿无权管理?施昼反声问他,轻嘲般笑了下,

    他手下轻抬,长袖微动间,哐啷声响,铺着白玉的地面被施昼抛出的那块虎符砸出清脆的声响,他低声问:本殿现在可有权了?

    崔将领脸色一白:虎符?!

    卫炙也不禁站出一步,剩下半块虎符在他手上,他方才细细勘查了一遍,地上的虎符的确是真的,而他怀里的那块虎符也还在,也就是说这是皇帝留给是施昼的。

    施斐紧攥着手,指尖发白,皇帝可真是好手段,瞒着所有人,将皇家手中的那份兵权全给了施昼。

    殿下虎符在手,不过区区一个禁卫军将领的职位,自是有权管理。卫炙冷声说道,又一次表明自己稳稳站队施昼。

    朝堂上唯二手握兵权的人都这般说了,这职位自然定下。

    崔将领仍不认命,他不能接受自己摸爬打滚多年才得到的将领职位如此戏剧化般地化为虚无。

    卫将领,请前崔将领下去,而后领宫中禁卫军抓拿施殊,押入天牢。施昼再次下了命令。

    卫瑾上前领命后,从挣扎不已的崔将领身上搜刮出掌管禁卫军的令牌,毫不留情的将人带了下去。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朝议结束。

    朝议散后不久,正殿内还剩下寥寥十几名官员在往外走。

    施昼理了理袍角,看向施斐:三哥。

    施斐缓缓勾唇,温声叹道:阿昼何时变得这般雷厉风行了?

    施昼认真想了想,道:记不清了,三哥,我总有会长大的时候。

    你不能老把我当小孩看待,会吃亏的,你看今日就是,我欺负到你头上来了,你才发觉我已变化如此之多。

    施昼心底一叹,转着轮椅想往外走,卫炙上前几步,帮他推着,而楚青痕跟随其后。

    在原地未动的施斐看着他们一行三人的背影,轻声问着:阿昼,你也要跟三哥争了吗?

    他嗓音极轻,喃喃自语着,只自己才能听见。

    渐渐地朝堂上只剩施斐一人,他抬眸望向施殊所住的宫殿方位,轻嘲地笑出了声。

    他这皇妹此时怕是已被卫瑾抓拿,正破口大骂他为何不保她罢,或是心中还在想着那生死蛊,一心只有复活她的夫君这个念头。

    施斐与这皇妹关系本就只剩下单纯的交易,少年时相依为命的情感这也被这些年互相折磨的聊胜无几,他只是有些可惜没有遵守住向他母妃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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