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 作者:鹤安

    &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鹤安(40)

    这几日都在。施殊面露哀色:父皇唉,幸好昼昼厉害将蛮族打下了,不然此时就该内忧外患

    原来四姐也会担忧家国大事吗?施昼打断她,继续问。

    施殊一怔,继续笑道:我与那些不出闺门的女不同,自然关心的。

    她怎么觉得,施昼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着,究竟怎么了?还是说

    施殊微侧身与施昼背后坐在轮椅上的施斐对视了一眼,从那张万年不变的假脸上没看出任何东西。

    关心着关心着,就与蛮族大将私下相交?施昼面色一冷,将事情彻底挑开。

    四姐,为了一个男人,我实在没想法你执念如此之深,甚至不惜叛出家国。施昼吸了口气,冷声斥道。

    施殊骤然一惊,片刻笑出声来:生死蛊在你那?

    她竟然什么辩解都没说,直接承认了。

    区区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生死蛊,就值得你这般做?!你可知若不是卫瑾在,边疆根本不可能守住。施昼紧攥着拳。

    昼昼,将生死蛊还给四姐好不好?施殊温温柔柔地笑着说道:别跟四姐闹,听话。

    难道你不想见到你的姐夫吗?施殊反问。

    为何她半点都不慌张?施昼突地心底发寒,侧目看了眼施斐。

    施斐这才看向施殊,又回看施昼:这是如何回事?殊儿她

    施昼快速将事情说清。

    施斐再问:阿昼可有证据?

    施昼皱了下眉,不知为何,心底隐隐觉得不安:不在我身上,明日早朝我会拿出来。

    是放在了信任的侍从那吗?施斐轻声问。

    嗯,怎么?施昼迟疑应下,他对施斐十分信任,即使隐约觉得不对劲,还是压下疑惑。

    那就好,施斐道:无事。

    施殊问施昼:生死蛊是在你那吗?

    生死蛊的确在我这,那蛮族大将让我给你带了句话。施昼紧蹙着眉,复述道:债我已还完,从此两清,望你也遵守承诺。

    他也问出了那个心底一直存在的疑惑:为何你要蛮族尽力与大军在边疆周旋?

    生死蛊在施昼那就行了,总算总算可以再见到他了。

    施殊满意地笑了,她心情大好,好到帮施昼解答了疑惑,她看向施斐:不若你问问你身旁的施斐。

    施斐眸色一冷:施殊。

    施昼瞳孔紧缩,电光火石间他明白了些什么,他猛地侧目看向施斐:你们

    话未说完,脖颈间骤然一痛,而后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他昏睡过去之前听到施斐道:来人!五皇子不知为何突然昏过去了,宣太医

    难怪难怪施殊不曾有半点慌乱,难怪施斐态度古怪,这两人本就是一伙的,他们一同谋划的此事。

    施昼心底嗤笑,失策了。

    三哥施斐,枉我这般信任你,我怎么能忘记你同施殊是同父同母的亲生兄妹,自然比我这个兄弟亲的多了。

    施昼彻底地记住了这个教训,不可轻信他人。

    随即便彻底陷入了黑暗。

    偏殿内,侍从听传唤进来,又听见施斐的惊呼,忙不迭又冲出去唤太医了。

    施斐搂住倒在他怀中的施昼,低声道:阿昼,别生三哥的气。

    等事情结束了,三哥任你报复回来。

    施殊起身,面上笑容敛下:你为何将人打晕过去?

    我的生死蛊还没问出来!施殊眸色发狠,叫道,之前的温雅柔顺不见分毫。

    是你不守规矩。施斐冷声道。

    呵。施殊冷笑:他迟早都得知道的,你现下瞒着又有何用?

    我知晓你舍不得对他下手,若是生死蛊你问不出来,施殊一字一句道:施斐,你别怪我对人下手。

    施斐轻笑:你尽管试试你能不能碰的到他。

    你什么意思?施殊怒道:过河拆桥?

    自然不是。施斐笑了:我只是想让你知晓,谁你都可以动,唯独施昼不行。

    生死蛊没了还能再去蛮族寻。施斐道:这桥断了,可就再搭不起来了。

    施殊咬牙道:你威胁我?

    施斐笑问:怎会?

    争执中,殿外急乱的脚步声传来。

    太医进来时就瞧见三殿下与四皇女面带忧色的看着昏过去的五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更新跟今天的更新,二合一。

    正攻卫瑾胜出。

    第60章 我也喜欢阿昼【二合一】

    李奴是个天生的瞎子,之所以能在皇宫里当侍奴,是因为宫里有些事只有瞎子才能做。

    他被人引着走到门前,手中被塞了一个盘子。

    李奴小心翼翼的端着,用鼻子嗅了嗅,盘子里的饭菜一闻就知是御膳房精心造的,他听着面前传来的开锁声,心里盘算着,今日他是第三日来这了。

    吱嘎一声,门开了。

    李奴微躬着背,走进去将饭菜放到桌上,不敢多停留,就转身退出去。

    等等。

    李奴一惊,背着身后那位主子,脚步停下来,心中诧异,居然是个男的,还以为是宫里哪位主子在这玩金屋藏娇。

    公子,有何事吩咐奴?李奴低着头,恭敬道。

    你是天生眼盲?

    李奴应道:是。

    下去罢。

    李奴心中奇怪,就为了问这个?他出了去,听见身后门上锁的声音。

    施昼坐在桌前,拿起筷子吃着桌上的热腾腾冒着香的饭菜。

    还以为是特地被弄瞎的,原来不是,不是因为他受到牵连就好。

    施昼叹了口气,他心情不好,也没什么胃口,挑了几筷子,就不吃了。

    三日了,他被锁了三日了。

    房子里见不到一点日光,窗子被封的死死的,烛火日日燃着,炉里燃着令人作呕的香,那股甜腻至萎靡的将施昼整个人熏的昏昏沉沉。

    他每次掐断后,睡醒了就见又燃起来了。

    再这么闷下去,他真的要疯了。

    施昼蜷在榻上,白色的狐皮在身下垫着,将他整个人围了起来,他缩在毛绒绒里,迷迷糊糊间又睡过去。

    不知怎的,他好像时时刻刻都在困着。

    再醒来时,施昼榻前多了个轮椅,上面坐了个人。

    几时了?施昼揉了揉眼,撑起身子。

    入夜了。施斐将手中的书卷放在旁边的小桌上,上面还有个铜盆,水还是温热的。

    他用帕子沾了沾水,倾身给施昼擦着面:怎么今日又吃这么少?

    没胃口。施昼等他擦拭完,赤着脚下地想去喝些水,刚醒,嗓子干的很。

    没走几步,又被人拉了回来:地上凉,把鞋换上,莫病了。

    施昼觉得这人怎么这么婆妈,又重新坐回榻上,把鞋换上。

    他喝了水,去把炉里燃着的香熄了。

    施昼之前忍着,自己如今是阶下囚,不该这么多要求,现下被憋坏了,忍了又忍,没忍住:以后不用燃香了。

    阿昼不喜欢吗?施斐转着轮椅来到桌前。

    施昼低低应了:嗯,难闻,熏的头疼。

    施斐轻声应了:好,以后不点了,过来用膳。

    他们还是向从前那般相处,仿若无事发生过,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施昼仍是没胃口,随便扒了几筷子就不吃了。

    施斐皱起眉:饭菜不合胃口吗?

    不关饭菜的事,不想吃。施昼神色恹恹,他站起身,想去小榻上靠着。

    手腕去突然被施斐握住:阿昼,再怎么闹也不能不吃饭,听话。

    施昼径直甩开他的手:谁闹了!我为什么要听话?我就是不想吃,别烦我。

    囚着他就算了,还想他乖乖的,吃酒了吧?

    阿昼。施斐无奈的道:那三哥喂你?

    施昼嗤笑:你谁啊?你喂我就吃?

    多大面?

    他烦闷的厉害,本就没胃口咽下去,施斐又再三逼他,语气自然冲了起来。

    殊不知你谁啊三字刺激到了施斐。

    阿昼是想与三哥断绝关系?施斐音色冷下来。

    我巴不得。施昼说完,想再次抬步。

    臂膀骤然传来一股大力,施昼踉跄退后几步,下一刻就坐在了施斐腿上,腰间被劲瘦的手臂紧紧箍住。

    你做什么?!施昼惊呼。

    喂阿昼吃饭。施斐神色又变为先前的温和样。

    不要唔唔!

    施斐拿起调羹,将香浓的汤含在口里,捏着施昼的下颔侧转,自个也侧头堵住了那张尽说些让自己不高兴的话,喋喋不休的嘴。

    舌尖率先熟门熟路地探进去,温热浓稠的骨汤被施斐强制渡进施昼的口里,施昼猝不及防咽下一点,又抬舌想将对方的抵出去。

    与施斐温润的性子半点都不同,不容反抗的侵略气息一点点随着唇舌的交缠向施昼整个人侵袭,对方的强势由这个吻浸透到了施昼骨子里。

    丁点君子风范都瞧不见。

    甜腻的喘息与湿黏的水声在不大的房里响了许久,在施昼红透了的耳畔萦绕着。

    他全身软的下来,无力的缩在施斐怀里,不像之前不停的挣扎。

    哈快窒息了,喘不过来气,施昼心里迷迷糊糊地想。

    骨汤已经被两人接连吞进了肚,而施斐仍不知餍足。

    施昼趁着施斐换气的时候,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道:三哥别唔!

    施斐本来不想这么不人性的,谁让施昼又出声了,微哑地,像快哭出来了。

    到最后消停了,施昼已经失神了,睁着的眼眸些微涣散,染着失意,眼角红的厉害,很乖很乖的被施斐抱着。

    施斐搂着他,下颔抵在人肩窝那,轻声唤着:阿昼?

    施昼下意识的应:嗯?

    小猫似的哼。

    施斐低声笑了,满足地再唤:阿昼。

    施昼还没回过神:嗯

    好乖,可爱的紧。

    阿昼。

    嗯。

    耳鬓厮磨的舒适感令施斐餍足地喟叹一声:阿昼,喜欢三哥吗?

    施昼听见了阿昼二字,下意识的应了:嗯。

    他这时才从那失智的状态缓缓平息下来,虽然脑袋还有些转不过来,还未来得及否认,就听见施斐道。

    我也喜欢阿昼,喜欢的想把命都给你。施斐轻声笑着道:阿昼陪着三哥一辈子好不好?

    施昼被吓住了,久久说不出话。

    施斐还在兴头上,温声问:嗯?

    阿昼,我方才一气之上失了控。施斐笑笑:三哥认错,可以后不许再这么说了。

    他有些语无伦次,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阿昼还没回我,与我一起过这辈子好不好?

    罕见的,这是施斐这些年来头一次像个毛头小子般,不知道该如何办,可这却是带着甜的手足无措。

    施昼先前的被吻出的情动彻底褪去,反复张口数次,才道:什么时候的事?

    他心中五味陈杂,这么多年,施昼只当施斐是一位可以依赖信任的哥哥,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哥哥居然生了这种心思。

    施昼震惊之下又难免怀疑,这是施斐在骗他,想诱的他乖乖交出手上的东西,后面听见施斐的话后,他就信了。

    这是真的,施斐喜欢他。

    施昼敢保证,这是施斐难得的失态。

    记不清了。施斐看见眼前红的不行的耳垂,竭力克制着自己想去玩弄的念头:许是在阿昼每次叫我三哥的时候罢。

    施昼怔了下,深吸口气,想直起身,却不小心碰到了什么。

    在臀下,火热的。

    他身子一僵,迫不及待就想从这人身上下来。

    施斐被他乱动的动作弄的嘶了声,他不愿放人走,便牢牢搂抱住人。

    放我下来。施昼赧的不行。

    阿昼别动了,让三哥再抱回。施斐隐忍道。

    施昼挣不开,只得停下,小心翼翼的避开那物什:施斐。

    他这般叫着人: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兄弟。

    同父的亲兄弟,这是□□。施昼叹气道:放开我,施斐。

    那又如何?施斐反问。

    什么那又如何?捅出来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被老祖宗唾弃的!被天下百姓嘲笑皇家的!此等大逆不道、罔顾伦常一事,怎么叫那又如何?

    这里风气的确开放,断袖之癖不会有人异议也不会有人瞧不起,但重点是□□。

    施昼眉间紧蹙:你知晓会有什么后果,况且施斐,我根本就不喜欢你。

    我只当你是三哥,这点永不会变。施昼一字一句道。

    施斐只觉得字字句句都化为一把锋利的刀子,刀刀戳心,痛的他喘不来气。

    半响,施斐才道:阿昼,你知晓的,我是个喜欢强求的人,你哄哄三哥也好。

    施昼烦躁的很:我不会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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