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 作者:鹤安

    &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鹤安(7)

    屁股刚挨上那椅子。

    就被他娘吓得又蹦了起来:坐!你还敢坐?!

    施昼缓了缓,不给坐那他就蹲!

    他蹲在他娘亲身旁软着嗓撒着娇:哎呀娘,错了昼昼知错了,下次不敢了。

    江奕走出去转身阖上门时,看见施昼的样态,眸色一暗。

    给我站起来。华蓉征一声喝道。

    施昼立刻噤声,也不敢继续扮乖,站到一旁等着挨骂。

    施昼。华蓉征冷声吐出两个字:你还过几年弱冠?

    施昼算了算:大约是两年罢。

    一年,离明年开春也就这么两三个月,再过一年你就弱冠,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我的文底下好冷清啊(疯狂暗示)

    第13章 卫哥哥

    华蓉征这是恨铁不成钢。

    她辛辛苦苦教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是这个死样子?

    房内一时寂静。

    施昼这辈子终归是在华蓉征严厉的教养下长大的,虽然不甘,但也只能默默听训。

    卫家手上有兵权,我不阻止你去结交,但是我更希望你能跟卫炙交好而不是与卫瑾这个纨绔。

    华蓉征看他:我记得我当时费尽心思让卫瑾做你伴读时说过,可以通过卫瑾去结交卫炙。

    施昼皱着眉,深呼吸了下。

    为什么做任何事都得想着利益纠纷,你不累吗?

    他终究还是忍下怨怒。

    华蓉征接着道:你不服气?

    那我问你,你有什么能力可以让自己做错事后不留下把柄?她顿了顿:你没有,如果昨晚是江奕,他根本不可能会一点防备都没有就遭遇上刺杀,还差点把自己搭进去,也不会让皇帝发现自己偷出宫。

    你行吗?

    你根本就没想到过后果,只是凭借心意做事华蓉征叹了一声:阿昼你得有个度。

    她见施昼冷着脸,抿着唇一言不发,又叹了一声,也是心疼了,毕竟是亲生的,语气软下来:明白吗?

    就是这一软,施昼委屈全爆发了:我不明白!

    我也不想明白!他道:你每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不累吗?

    施昼吸了口气:你不累,可是我撑不住了。

    他说罢,直接甩袖走人,拉开门就往外走。

    门外的江奕看了眼追出来的华蓉征。

    华蓉征道:你去吧。

    于是江奕追上去了。

    华妃的住处比较冷清,附近没多少人。

    到了小路后,江奕就把人拉进了假山后面。

    你做什么?施昼没好气。

    别任性。江奕道:母妃是为了你好。

    施昼本来就气,听到这话更气了。

    狗屁的为了你好。

    我不需要。施昼看他:我不想跟你吵,你让开。

    江奕皱眉:阿昼

    施昼攥紧拳:你们能不能不要逼我,我都说了我不想

    我不想啊施昼吸了吸鼻子,他眨了眨眼,一滴泪就掉下来。

    江奕,我难受他心里憋的要疯了。

    江奕叹了口气,抱住人,他顺着施昼的长发,一下一下的拍着:嗯。

    他的动作很熟练,因为施昼以前经常哭。

    施昼哭的时候,江奕就静静的抱着人,抚着人的背,任由对方的泪把他的衣裳沾湿,慢慢的等人情绪稳定。

    此时的施昼缓缓抱住江奕,然后收紧双臂。

    他在发泄,把全身的力气都拾出来,让对方难受自己也难受。

    良久。

    施昼松开人,拿袖子抹了抹眼泪。

    他其实对江奕很有好感,毕竟江奕从小到大在这些小事上都很宠着他,他又经常哭,江奕也会每次都包容这么娇气的他。

    但是江奕也是真的讨人厌。

    施昼静静跟江奕对视了一会儿,转身走了:你回去吧,别来我这当说客了。

    施昼回到自己寝宫,把妆用温水洗净,换了自己的亵衣,就上床睡了。

    他刚刚又哭了一次,昨个也没睡好,正是身心疲惫,很快便入睡了。

    再醒来已是下午。

    嗓子干涩的很。

    刚准备下床想去喝杯茶润润喉,就发现桌边坐着个人。

    是卫瑾。

    卫瑾把玩着茶杯:醒了啊?

    他倒了杯茶给人送过去,还提溜着个茶壶:怎么做到的,皇上给你睡这么久?

    也不跟我说一声,害我跑过来找你,浪费这大好光阴等你这么久。他说着,见施昼喝完,又倒了一杯。

    小懒猪。卫瑾捏了捏施昼的鼻尖。

    你还好意思说我?施昼抱怨:我被他们骂的可惨了,都怪你。

    败露了?成吧,那以后不偷出宫了。卫瑾说着,看施昼不再想喝了,就把茶壶和茶杯放回桌上,自个踢了鞋也上了床。

    哎你昨晚跟那个小倌怎么样了?卫瑾一脸好奇。

    他看了眼施昼的胯//下。

    卫瑾没等施昼回话,就靠过去瞧。

    他们凑的极近,卫瑾盯着人的双唇看了一会儿:唇没破。

    施昼往后弯腰。

    卫瑾就往前进。

    他拉开人亵衣的衣领,皮肤白净,没有任何不还有的东西:也没有淤红。

    没做啊?还是在下面?卫瑾问。

    我没有,你起开。施昼被压的手肘撑在床上,让自己不彻底倒下。

    我不信,那小倌还是有点姿色,你把持的住?卫瑾嗤笑。

    他把人衣裳往下拉,锁骨那块正常,胸前也正常,总之的确没有不该有的东西。

    柳下惠?卫瑾不是很信。

    我真的没有,你让开,我这样难受。施昼皱眉。

    卫瑾刚想点头,突然注意到他身//下的施昼此时的模样。

    刚睡醒的人,脸尤带轻微的酡红,眼眸湿润,又饮了茶水,双唇润滑泛红。

    此时被他弄的衣衫半褪,要掉不掉的挂在身上。

    卫瑾怔了怔,耳尖有些发热,还是撑着面,压下心里头那股不知道是什么的蠢蠢欲动:你求我?

    施昼没发觉异样,被卫瑾闹的心烦,冷下脸想把人给吓走:你起不起?

    卫瑾往下压,笑着说:你求我?

    施昼撑不住,手一滑,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他立刻转变政策想把人推开。

    卫瑾也松开手,压在了施昼身上。

    施昼这下推不开了。

    卫瑾声音听着特别欠揍:求不求?

    施昼深呼吸,让自己不跟二货计较。

    起开!他喝了声。

    求我。卫瑾没退让。

    你三岁吗?幼不幼稚?施昼没好气的道。

    求。卫瑾不依不饶。

    我真的是施昼吸了口气,认输了:怎么求?

    卫瑾想了想:我好像还没听过你叫我哥来着。

    来,卫哥哥,叫。

    卫瑾!施昼深呼吸:卫哥哥,我求你了。

    施昼这一声卫哥哥就在卫瑾耳畔响起,近的惊人,暧昧的气息扑散到附近。

    差点把卫瑾骨头都喊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沉迷于王者的咕咕来了

    爱你们,么

    第14章 施兆

    卫瑾怔了下,旋即笑道:哎在呢。

    施昼没给他好脸色看:行了没?

    卫瑾见好就收,麻溜儿爬起来了。

    他坐到床上,盘着腿:你昨晚怎么一回事?

    施昼想说出事情发生的经过,想了下,还是把刺客这一事瞒下来了。

    他跟卫瑾这么多年的好友,说是交心的也不大算,关系确实是好,但没好到可以放心把背后交给人的程度。

    简单来说施昼就是放心不下。

    说白了,感情不够呗。

    没什么,那个小倌带我去换好衣裳之后,之后江奕来了,他拦着,没成。施昼道。

    卫瑾道了声可惜,又觉得有些庆幸。

    幸好没成,为什么是幸好呢?按理说兄弟没□□成功他应该是也跟着啧叹的。

    他在庆幸着些什么?

    卫瑾大大咧咧惯了,没去深思,而是有些烦躁:怎么又是他?

    他一个奴仆怎么就爬到主子身上作威作福?

    施昼吸了口气,还是没忍住:是我母妃那边的人,我也没法子。

    卫瑾多多少少也知晓华妃性子的确有些彪悍。

    他有好几次带着施昼玩被华妃发现了,虽然华妃给了个面子,放他走了,但那个脸色也的确是把卫瑾唬到了。

    施昼有次被骂,卫瑾也在现场,听了不过半刻,就承受不住溜了。

    你又被娘娘说了吧,我下次还是不带你了。卫瑾想了下,这么说道。

    施昼性子上来了:不要。

    卫瑾无奈:那你手脚整干净点儿,或者我借你点人手,保准他们一点儿风声都听不着。

    施昼有些意动,还是保持着理智:什么人手?

    卫瑾还骄傲上了:我哥给的,你看,跟你母妃一点儿都不一样。

    施昼想打破他美好的幻想。

    你哥这是在养废你啊,你是不是傻?还理直气壮的。

    有一说一,施昼也是真的柠檬。

    那定个时辰?施昼道。

    好咧!

    刚被发现,得避避风头,我得看一个安全点的地,那就明日夜里罢。卫瑾道。

    成。施昼点了下头。

    于是两人三言两语又商定好了一件大事。

    致力于□□的施昼秉持了用完就丢的原则,把卫瑾给赶出去了。

    卫瑾笑着骂了一句,也就出宫了。

    室内又恢复了静谧。

    等人走了,施昼才安下心来想昨晚的事。

    他猜不出秦卿是哪位派来的刺客。

    父皇年纪见长,一日比一日年迈一分,他作为皇帝最宠爱的一位皇子,盛势不减反而更强,随着他逐渐接近弱冠,底下的人也越来越坐不稳了。

    司马之心显而易见。

    不停的刺杀闹的他心烦。

    当下朝中,施昼作为五皇子对皇位的威胁的确最大。

    其余的是嫡出长子大皇子,曾被立过太子,又被废了,跟施昼关系平平,而后皇帝一直顶着满朝的施压没立太子。

    而后是二皇子,跟施昼关系最差的那一个,从小就敌视到大,眼红了施昼很久。

    再就是双腿残废的三皇子,还有一位公主,是他的四姐,这两位他跟人关系都还算不错。

    就没了。

    皇帝满打满算四十多岁的人能生五个也着实不易,而且还常年处于苦行憎模式,冷落后宫的状态。

    朝廷上的站队他知晓的也不多,暂且不提。

    施昼决定去审审,好歹把人抓着了。

    事不宜迟,他现在就出宫,他怕再晚人就没了,江奕恐怕已经开始审人了,他审人可以说是往死里下得手,偏偏又拿药吊着人一口气。

    看的施昼心里发寒。

    昨夜秦卿的姣好面貌与水中冷酷的眼神在他脑海中交织,施昼压下不忍。

    他让奴婢进来帮他更衣后就出门了,把换下的衣裳放在奴婢手中,吩咐人洗净后送到三皇子府上,而后跟华蓉征请示了下,径直出宫。

    这样的人,一般都会关在江奕宫外住着的那个府邸地牢那。

    他坐马车到了府邸大门前,熟门熟路的让人引进,就直奔地牢去。

    地牢黑暗阴森,随着逐渐深入,血腥气愈发的浓,前头带路的守卫也不发一言,昏暗的火光幽幽晃动,周围一片死寂。

    施昼产生了丝怯意,无论他来了这多少次,也还是会感到害怕。

    江奕御下一向森严,自己也是个冷面沉默的性子,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他手底下的人也俱都高冷的很。

    施昼又不好贸然上前跟带路的守卫搭话。

    终于到地了之后,他才松了口气。

    推开门,一眼就瞧见江奕拿着个帕子擦拭手上的血迹。

    他来的时候江奕正好擦完,把帕子给了一旁侍从。

    施昼还在盯着那个帕子。

    江奕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挡住他的目光:怎么来了?

    你要保他?他脸色一沉,低声道。

    施昼看着旁边被锁链铐起吊起来的秦卿,鲜血还在涌出,仿佛成了一个血人。

    秦卿也勉强睁开眼,看见施昼的时候,还下意识扯了下嘴角,因为疼痛还是没有笑出。

    他看见施昼只是冷漠的扫了他一眼,又将注意力放回在那个男人身上,道:怎么可能。

    那一眼是轻视的。

    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施昼在乎的是谁,昨天施昼只是拿他当工具人,下那个男人的面子罢了。

    秦卿这时就明白了,他在施昼心里什么都算不上。

    他咳了几声,喉腔里全是血腥气,嗓音是嘶哑难听的,他重复了一遍昨晚的话:殿下,承蒙信任。

    施昼笑了下:不是信任,是自信。

    就凭你那点小伎俩也想要我的命?毒已经解了。施昼道:现在也别想我的命在不在,你得想想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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