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仙门都逼我换道侣[穿书] 作者:菊长大人

    &全仙门都逼我换道侣[穿书]——菊长大人(49

    没死成,回来清理门户了,祝衍笑咧咧的,不过他们看起来比我预想的还不争气,或许不用我出手,就会自个儿玩死自个。

    郁辞点点头:你们没事便好。

    我说过后会有期,定不食言。祝衍托着腮,饶有兴味的看阴兵斗凶兽。

    正在此时,东边天空突然炸开一朵烟火,凶兽听到这个信号,突然发狂般撕咬着缠住他的阴兵,不顾一切的朝烟火炸裂之地狂奔。

    祝衍手上斜斜一挥,朝凶兽奔逃的方向抛出长寂,祁决在旁皱了皱眉:舟哥哥,说了别伤他太重,对你的魂核碎片不好。

    祝衍笑而不答,待长寂回归手上时,剑刃上吊着一枚血玉佩。

    我不伤他,不过是想从他身上取点东西,留个念想。

    祁决看着他拿在手上的血玉佩,笑:到时候我再写些话本,一并给你的徒弟们寄过去吧。

    嗯,还有南域捎来的一箱子特产。

    看着凶兽消失在火光之中,祝衍恹恹的打了个哈欠,旋即伸了个懒腰,蔫耷耷的靠在祁决的肩膀上,祁决见状温声道:怎么?喝多了?

    活动了筋骨,龙魄的劲儿又上来了。

    闻言祁决将手探在祝衍额头上,惊觉烫手,便割开手腕放血让他喝着降温:这要是被你爹知道,又该说我不行了。

    谁说我媳妇不行了

    因为龙魄在他体内乱窜,压抑灵脉的隐形丹失去了效用,祝衍的六条尾巴从尾椎骨蹭的弹了出来,两只白色的小龙角也冒出额头。

    祁决在他滚烫的眉心落了个吻,他的唇凉凉软软的,祝衍贪恋的用额头往回蹭了蹭。

    舟哥哥,你难受就睡一睡,我带你回家。

    嗯。祝衍迷迷糊糊的,呼吸滚烫。

    等休息好了,我们再回来收拾烂摊子。

    祁决将祝衍打横抱起,路过愣在一旁的郁辞时突然停下脚步:对啦,郁公子,有样东西我得还你。

    说着,他将腰间裹着白布的剑取下,抛到郁辞怀里,这个我用不着了,你留着吧。

    这为什么?即使隔着封印的白布,郁辞也能感受到怀中埋泉散发的强大剑意。

    祁决微不可察的勾起唇角:这本就是当年舟哥哥和我做交易换给你的,如今搁我这,倒是我们欠了你一个人情。

    可是

    郁公子啊,我不希望舟哥哥看到这把剑,想起那天在潜龙岛的你。

    你太出风头,我醋的。

    话音未落,祁决抱着祝衍,消失在火光未歇的笠州城内。

    溪午峰上新建了一处宅子,外观是寻常的黛瓦白墙,在云遮雾绕的溪午峰上若隐若现。

    可这出宅子外设了困灵阵,而宅子的的大门上封了密密麻麻的咒文,层层机关比关押犯人的死牢还严格数倍。

    推门入内,又是一番令人窒息的光景。

    屋内桌椅字画一应没有,只严严实实的结满灵丝布阵,屋子正中的床榻上躺着一个脸色灰败的少年,他的手腕、脚腕甚至脖子上,都拴着玄铁制的锁链,他只稍微动一动,铁链就发出晃铛铛的响声。

    纵然已经听了快一年,戚无所还是受不了这铁链声,他轻微的皱了皱眉,将药端到榻边放下,又躬身将散在地上被撕得面目全非的话本捡起来。

    哥,我把血玉弄丢了。

    戚无谓的右手臂缠满绷带,嫣红的血斑斑驳驳渗透出来,触目惊心一片。

    戚无所坐到榻边,将自己的血玉从腰间解下,系在戚无谓的脖子上:没事,哥的给你。

    戚无谓面色暗了下去,戚无所温声道:昨晚系血玉的红绳断了,血玉坠地上裂了,我给你拿去修复。

    哥,我自己能修好。

    你现在身子不好,不要劳这个神。

    戚无谓沉吟片刻,声音低低的:哥,我昨晚是不是又伤人了。

    戚无所深深的看着他,旋即桃花眼微微弯起,手指勾了勾他的鼻尖:又做噩梦了吧?

    戚无谓微微皱眉:噩梦?

    不然呢?你被玄铁链拴住,想出去也没办法吧?怎么可能伤人?戚无所端起药吹了吹,声音温和,趁热喝吧,凉了药效就差了。

    第63章 双生

    戚无谓却没像往常一般乖乖喝药,任戚无所将他扶起来,把温热的药凑到他唇边,却迟迟不开口。

    无谓?戚无所温和的催促,你若怕苦,我备了蜜饯。

    戚无谓撇了撇嘴:玄寂城的蜜饯太齁了。

    戚无所笑:那下回给你捎南域的,听闻那边的蜜饯甜而不腻,原材料也新鲜。

    戚无谓却没立刻回答,黑曜石般的眼睛一直定定的看着戚无所的脸,片刻又转向他耳垂上点缀的红珊石,喉头微微滑了滑:哥,我可以尝一下吗?

    戚无所一下没反应过来,不解的嗯了一声,戚无谓已经朝前倾了身子,用吊着玄铁链的手挽起戚无所垂在耳畔的青丝。

    红珊石散发着温润的光,将戚无所的耳珠子映得如同一颗熟透的果实。

    缠在戚无谓手腕的铁链,咣当咣当,在戚无所耳边响个不停,刺得他耳膜生疼,连带着似有人拿毒针一根根挑他的神经。

    但因为戚无谓离得极近,他的呼吸直扑在他耳垂上,热度缠绕而上,彻底缓解了铁链声带来的不适。

    可以吗?戚无谓认真又虔诚的发问。

    片刻,戚无所点点头:嗯。

    戚无谓笑了,深吸一口气,轻描淡写的吻了吻戚无所耳垂上的红珊石。

    还假作不经意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戚无所像被电到般,身子猛然一凛,但他没舍得动,保持原本端药的姿势,手都麻了。

    半晌,戚无谓从他耳侧移开,戚无所耳朵尖连同脖子根红透了,声音却是淡的:可以喝药了?

    嗯,戚无谓用力的答了一声,唇角难得扬起好看的弧度,嘴里还甜着,就不会苦了。

    戚无所也笑,他才想起很久没看到戚无谓这样笑了。

    戚无谓果然就着他的手,乖乖的把药一口气喝干净。

    戚无所掏出绢布替他擦了擦嘴,戚无谓猝不及防开口:哥,喝了药,我会不会连方才的事也忘了。

    戚无所手顿住,心中一沉。

    这药除了治疗戚无谓身上的伤、压抑魂核碎片与戚无谓身体的排斥反应外,还加了忘忧籽,能淡化甚至彻底抹除他对于自己所作所为的记忆。

    沉吟良久,那双漆黑的眸子一直温柔又认真的望着他。

    看戚无所面上闪过几分迟疑,倒是戚无谓舔了舔唇:没关系,味觉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忘记的。

    戚无所迎上对方的视线,却又似承受不住般垂下眸子,浅淡勾起唇角:那你说说,什么味道的?

    甜的,戚无谓毫不迟疑,很甜,若是什么时候我忘了,尝一下就能想起来。

    戚无所勾了勾他的鼻子,视线落在缠着纱布的手臂上:手上的伤还疼不?

    戚无谓摇了摇头:哥,这伤究竟是?

    戚无所淡着脸,温声道:你做噩梦,把自己划伤了。

    是吗?戚无谓摊开手,盯着自己惨白的手心发呆,鬼使神差的喃喃了句,都是红的

    什么?对方模棱两可的话,让戚无所心中一沉。

    梦里,我手心都是血,杀了很多人。

    梦都是反的,况且戚无所握着他的手,定定的看着他,就算你手上真的沾满血,我也替你洗干净。

    戚无谓没言语,戚无所拍了拍他后背:睡吧,你睡着我再走。

    嗯。戚无谓躺下,偏过头枕在戚无所的大腿上。

    半晌,他的呼吸变得均匀,就在戚无所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枕在他腿上的人喃喃说了句:哥,梦里,我好像见到师尊师娘了,原先的师尊师娘

    我好像做错事,把师尊惹生气了,他把我的血玉拿走惩罚我

    戚无所声音低低的:无谓,你没做错事,做坏事的从来都是我。

    顿了顿又道:如果我真的做了很坏的事,你会恨死我吧?

    我会和哥一起领罚,面壁也好上刑也罢,这样哥就能轻松些。

    戚无所笑,手遮住他的眼睛:睡吧。

    他的声音捎带着一点催眠的意味,戚无谓片刻就沉入深眠。

    戚无所也不动,让他枕着自己的腿,从天黑睡到天明。

    天降破晓之时,戚无谓在梦里说了句:哥,你究竟是谁?

    淡蓝的天光浸透窗纸,漫入屋中,戚无所的心在稀薄的光线里渐渐下沉。

    梦中的人含糊不清的继续道:我其实好想看看真的你长什么样子。

    戚无所沉吟良久,扬了扬唇角:有机会吧。

    就跟呓语似的。

    双生子的命数是连在一起的,而他,却不是戚无谓真正的哥哥。

    他只不过兢兢业业的扮演着戚无所的角色。

    本该在现世死亡的他,因签订了「双生子拯救系统」,穿到戚无所身上拯救活不过二十四岁的双生弟弟。

    穿书之初他就拿到了本该遗落人界的祝衍魂核碎片,一开始,这片魂核被他放入戚无谓的体内。

    碎片像颗种子一般,生根,发芽魂核的生长融合需要更多的养料,可上古凶兽早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哪寻呢?

    奈何天道助他,踏破铁鞋无觅处,竟把真正的祝衍送到他身边。

    明明一切都顺风顺水,全在他的计划之中,可为何无谓突然和祝衍的魂核起了排斥反应,渐渐变得不受控。

    他不止一次质问系统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可系统都无法给出确切答案。

    如果一直这么下去,无谓无法消化祝衍的魂核碎片,最后只能玉石俱焚,魂核自爆而亡。

    如果戚无谓死亡,他的任务将以失败告终,在现实里的身体也将死去。

    并且在签订契约之初,系统给的条款是如果失败,他的魂魄也会随之灰飞烟灭,无法进入轮回。

    所以,戚无谓不能死。

    起手一副好牌,他比祝衍的筹码要多得多,可是为何现在如此被动?

    而且笠州城打败无谓的两人,如果消息没错的话

    就在他沉思间,门突然毫无征兆的被人一把推开,顾成妄顶着荆舟的脸坐在轮椅上,神色慌张惨白,就跟见了鬼一样。

    戚无所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将手指抵在唇边,把声音压得极低:师尊有什么事吗?

    与此同时,他在戚无谓的耳廓上点了点,为他隔绝了外界的声响。

    顾成妄就跟没看到他的提醒似的,整个人十分急躁:有人把这个送到山下了!

    顾成妄将一叠子话本扔到戚无所脚边,戚无所捡起翻了翻,待看清话本内容时心跳一沉:这!

    是荆舟和郁辞缠绵悱恻的话本。

    准确的说,应该是祁决和祝衍的

    还有这个。顾成妄将一枚血玉扔在榻上,脸色十分难看。

    戚无所拿起血玉,握在手里温润光滑,没有一丝一毫的损坏,他的心却一点点沉下去。

    除了血玉和话本,对方还送了什么?

    顾成妄阴着脸,唇角似抽出了一下:一大箱子南域的特产

    他还记得一年前的玄寂山下,他送祝衍离开,对方张开灵障替他遮风挡雪,还笑嘻嘻的承诺要给他从南域捎来特产

    如今,南域特产真的送回了玄寂山。

    戚无所拽紧玉佩:他们真没死啊。

    而且回来了。

    第64章 春山

    血谣宫内。

    祝衍闭关醒来时,整个人被泡在雾气萦绕的寒池里,池水清寒透骨,正好缓解身上的热度。

    这一觉似睡了很久很久,先前龙魄带来的不适感渐渐消失,体内神气充盈丰沛,朗然洞彻,想是龙魄已彻底融入体内。

    祝衍身后紧紧贴着一个比寒池水更冷的事物,很舒服,令浑身燥热的祝衍十分贪恋。

    祁决替他挽起雪白湿濡的发丝,露出因为发烧微微泛红的脖子,祁决喉头滑了滑,顺势埋头在他的发间,朝祝衍隆起的喉结咬去。

    他的牙齿似冰刀在祝衍脖子上划过,彻骨的冷中带了点尖锐的痛。

    这小兔崽子,一向是极具侵略性的。

    舟哥哥,欢迎回家。

    祁决绕过身来,双手搭在祝衍的脖子上,微微低头吻住对方额上的红莲。

    随着他的动作,沉寂的寒池惊起阵阵涟漪。

    我睡多久了?

    新年都要过完了。

    祝衍很享受被小崽子依恋的感觉,闲闲的靠在寒池边上,祁决将唇移开他眉心:你还疼么?

    祝衍总是没个正经:原本是疼的,被你亲几下就大不疼了。

    那便好,我给舟哥哥准备了礼物。

    祁决直起身,因为两人离得极近,他黑色的长发流泻下,垂坠在祝衍瓷白的锁骨上。

    礼物?祝衍微微眯了眼看他,我们家熹儿的礼物,不是毒药就是刀子的,很令人期待啊。

    祁决勾了勾他的鼻子:是毒药还是刀子,舟哥哥待会就知道了。

    他将一丝未挂的祝衍打横抱出寒潭,池化哗啦啦的响。

    祝衍躺在他怀里,微微挑眉:我们就这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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