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 作者:多金少女猫

    &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多金少女猫

    澹台瞳倒是沉默了许多,澹台越一如既往的话多,他正搓着麻将呢,想到一事儿,大咧咧地问了出来:我现在得叫你皇后娘娘了吧?哎你说,你现在都是皇后了,也得劝劝我堂兄再纳几个妃子吧?

    宋普搓麻将的手一顿,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我还看不出来世子还爱管别人家里头的事情哦。

    澹台越道:看你这话说的,我堂兄嘛!我这个做弟弟的还不得多关怀关怀?我堂兄都一大把年纪了,是时候要个孩子了,你又不能生是吧?都是皇后娘娘了,也得劝劝我堂兄开放后宫,雨露均沾,为我们老澹台家开枝散叶,生几个胖娃娃,嫂子你说呢?

    宋普:

    在旁边走神的澹台瞳也被他这一番话吓得回过了神,伸手猛掐他,将他疼的叫了起来,瞳瞳,你掐我做什么?

    澹台瞳磕磕巴巴地说:这是堂兄和堂嫂的事情,你不要多嘴!

    又扭头对宋普道:堂嫂,他脑子不好使,你莫要生气,等会儿我告诉堂兄,让堂兄教训他。

    澹台越叫道:若是舅舅在,他也会与我说一样的话,我又没有说错。

    澹台瞳生气了,你少说几句不行吗?

    澹台越还要说什么,门外传来了曹喜的声音,陛下驾到。

    澹台熠大步地走进门,看见澹台越和澹台瞳还在此处,蹙了一下眉,说:你们怎么总往孤这儿跑。

    脸上难免露出嫌弃的表情。

    澹台瞳便主动地说:堂兄,方才我哥欺负堂嫂。

    澹台熠一听,金眸登时盯住了澹台越,你敢欺负皇后?

    澹台越一见澹台熠就怂,支支吾吾地还有几分委屈,我说的也是实话,怎么都说我。

    澹台熠看向宋普,见他脸色还好,就问:他与你说什么了?怎么瞳瞳说他欺负你?

    宋普看了一眼澹台越,也不客气地道:他让我给你纳几个妃子,给你们澹台家开枝散叶。

    澹台熠笑了起来,此时笑也似乎没什么温度,目光重新落到澹台越身上,道:孤的事世子也要管,看来是闲的不轻。孤有皇后便够了,倒是世子你,这般年纪都是孤身一人,孤今日便给世子做主,给你赐个婚,为澹台家开枝散叶的重任孤也托付给你罢。

    澹台越一听,眼睛亮了,脸颊微红,有那么点羞涩地道:陛下真是我的好堂兄,既如此,我也就不推辞了,陛下要给我赐几个漂亮点的媳妇儿,最好像那恭王那样也来三个,我可以!

    澹台熠:

    他嘴角抽了抽,他头一次见赐婚还这么高兴的。

    澹台熠是来见宋普的,澹台瞳有眼色,赶紧将澹台越给拉走了,只剩下了澹台熠和宋普。

    澹台熠看了一眼桌上的麻将,道:宋卿日子越过越滋润,可有赢钱?

    宋普笑着比了一个数,道:你堂弟还蛮有钱的,将玉佩都输给我了。

    澹台熠才看到桌子上有一块儿晶莹剔透的玉佩,触景生情,想起了自己的小金库,心里又是一痛。

    宋普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让灯笼拿出了一盒东西,对澹台熠笑,陛下,臣要送你一样东西,你猜猜是什么。

    澹台熠猜道:莫非是什么宝贝?

    宋普夸张地瞪大了眼睛,鼓掌:陛下果然神机妙算,一猜即中!

    灯笼适时地打开了盒子,里面果然躺着由粉蓝琉璃雕刻成的盘龙。

    澹台熠看着此物,心里想的却是如今倒要宋卿来送他东西了,说来也怪有些不是滋味 。

    宋普道:陛下送了臣那么多东西,聘礼也下得那么重,臣也实在无以为报,只好以臣一片真心回报给陛下,陛下一定要收下这饱含了臣真情的宝贝,这样臣也开心。

    澹台熠微垂眸看他,也不知是宫里的膳食要比外头好还是其他什么缘故,他越发觉得宋卿长得唇红齿白,有一种如明珠一般温润明亮的风采,即使这大殿之中光线通明,也遮掩不住他的光彩,比起那些宝贝,他现在更想好好抚摸他柔软白皙的皮肤,亲亲那红润的嘴唇,再进一进那越发湿软的后庭。

    澹台熠想到便做,已顾不上去看那盘龙,伸手就捏住了宋普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黑色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形成的阴影遮住了宋普半张脸,他睁眼看过去,只能看见澹台熠浓密的浅褐色睫毛,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澹台熠掀起薄薄的眼皮,那双如太阳的一般澄亮耀眼的金眸便与宋普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即使未看见澹台熠的脸,宋普也觉得他是在笑,嘴唇上的温柔稍微退开了些许,澹台熠柔和的声音响了起来,孤在亲宋卿,宋卿还分心?

    宋普还未说话,澹台熠便从鼻腔里发出了哼哼的声音,压着声音道:孤要好好罚宋卿。

    声音里也仍然带着笑,宛如羽毛一样轻轻地撩拨着宋普的心脏。

    这次宋普闭上了眼睛,与他好好接了一次吻,而后退开,宋普才想起来灯笼还在这里,脸顿时就红了起来,张嘴道:灯笼,你出去。

    灯笼自然是不敢看他们的,听宋普开口,便赶紧应了一声,要出去。

    澹台熠却是叫住了他,你等等。

    灯笼疑惑回望,澹台熠眯着眼睛道:你还在皇后身边伺候?

    灯笼愣愣地应了一声。

    澹台熠沉吟片刻,道:净身了?

    灯笼:

    他脸顿时白了,眼神带着求助看向了宋普。

    宋普赶紧道:他只伺候臣一个人,应当不用净身罢?

    澹台熠严肃地道:这是宫规,寻常奴婢又怎能进宫?

    宋普只好道:那臣送他回宋府罢。

    澹台熠又改口道:一个奴婢,孤不与宋卿争,宋卿想留便留罢。

    宋普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笑来,谢陛下恩典。

    澹台熠甜甜蜜蜜地道:也只有宋卿能让孤屡次破例。

    说着,看了灯笼一眼,刚才还显得甜蜜的语气顿时变了一个调,还不退下?

    灯笼赶紧放下宝贝儿溜了。

    大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后,澹台熠才开始扒宋普的衣服,道:孤对宋卿这么好,宋卿也应当投桃报李,今天便试试从后头那叫什么?

    宋普被他急不可耐的样子逗笑了,听他这么说,便接道:是推车式?

    澹台熠停下来想了想,也跟着笑了起来,一本正经地道:此名粗俗,孤觉得应当改名叫苍龙布雨式。

    宋普:

    胡言乱语的。

    第144章 发难

    澹台熠这条苍龙不辞辛劳地布了一晚上的雨,将眼前这块肥沃的土地浇得泥泞不堪,宛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宋普能感觉到澹台熠贼兮兮地抬起了他的身体,在偷看他,却也没有力气阻止,也没心力去羞涩,反正他哪里都被他看光看透了,事到如今也算老夫老妻,没什么好羞耻的了。

    他不止身上湿乎一片,脸上也都是眼泪,泪水染红了他的眼角,连眼里都覆盖着浓郁的水雾,烛光落在他眼里,也折射出细碎的光芒,看着就惹人疼。

    澹台熠偷偷摸摸看完了想看的美景后,才看向宋普的脸,望见他眼里的泪光,又低头凑过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宋普浑身细皮嫩肉,又特怕疼,或许也是因为如此,感觉也较为强烈,此时来了两轮,手指都不大抬得起来了。

    可他也能感觉到澹台熠还有使不完的精力,不多时便又在蹭他,弄得他皮肤都黏糊糊的,不免有些后悔。

    他们不仅实用性能不匹配,连忍耐方面都有着很大的差距,其实只要一次,宋普便累了,只想休息,但对于澹台熠而言,一次是不够的,这么久了,来俩轮已是勉强,但澹台熠还想再来一次,这就是问题了。

    或许允了他三场,等习惯了又来个四场五场六场,那真是没完没了了。

    宋普现在才明白,场次多这种事情,对于强壮男人或许是什么能说出口炫耀的事情,但对于他,委实不算什么好事,因为感觉一旦过度,便不是快乐,而是折磨了,他现在便有这种感觉,一场还能说是享受,但俩场便当真是折磨了。

    果然,澹台熠开口了,他附在宋普耳边,压着声音沙哑着问:宋卿不行了?

    澹台熠用过这招,当时宋普打肿脸充胖子回答是男人不能说不行,稀里糊涂又来了第二次,但现在宋普自暴自弃了,他要是行,能让澹台熠在上头耀武扬威?

    他声音都叫哑了,也不见澹台熠心疼他停一停,可见男人一沾上这种事情就不是人了,是禽兽了。

    还问他行不行,宋普气呼呼地掀起汗湿的眼皮,瞪了他一眼,道:臣不行了,陛下再继续,臣就要散架了!

    澹台熠被他瞪了一眼,也心虚起来了,他赶紧抱着他语气温柔地道:孤疼惜宋卿,宋卿既不行,便到此为止罢。

    宋普便又喊起疼来,澹台熠一看,宋普皮肤白,膝盖上的青紫一眼便能看见,不由得更心虚,披了一件衣服拿了药酒给他擦。

    宋普皮肉娇嫩,也怕疼,澹台熠力气又大,在床上总能折腾出一些伤,就像此时的跪伤,即使床上垫着厚厚的床垫,也架不住长时间的跪姿。

    更别说,他腰两侧也被澹台熠给捏青了。

    澹台熠便连腰也一起擦,宋普这会儿耐力也变好了些,虽然觉得疼,却也没有疼到掉眼泪的地步,看着澹台熠给他擦药,还有心情开玩笑道:陛下收敛力道已有成效,若是以前,怕不会把臣的腰给捏断了。

    宋普腰肢是不同于澹台熠的细,他较澹台熠更为纤细,那腰肢澹台熠两只大手竟能圈合过来,这样细的腰肢,他天天握,也握出把握来了,再亢奋上头,也不会在这上头使劲,至多在底下发力,苍龙布雨,浇湿浇烂那块儿肥沃的土地,享人间极美。

    说来宋普不止这纤细腰肢,他还生着两团圆润柔软的肉瓣,大有浑身的肉都长在这地儿了。

    澹台熠天天说破瓜,其实也没有说错,这样可爱美好的地儿,可不就像成熟香甜的瓜,甜滋滋,甜腻腻,尝一口还想尝第二口第三口,要是能一辈子都尝下去,那才美妙。

    澹台熠觉得自己是最过日子的皇帝了,当机立断地娶了宋卿,每日听听宋卿那张巧嘴说话,看看宋卿那张秀气又漂亮的脸蛋嬉笑怒骂,又随时随地都能尝那口甜瓜,这世间又岂会有比他还快活的皇帝?

    想到此处,澹台熠语气有些甜腻地刮了宋普一口,金眸熠熠生辉,当初孤与宋卿第一次沐浴,就在想宋卿这身子长得娇小归娇小,却是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肉,还忸忸怩怩的,看着倒像是在勾引孤了,你说,你是不是早就打着勾了孤的主意,在孤面前装模作样?

    宋普本来舒舒服服地在他怀里被他伺候着上药呢,听他突然来了这一句,差点没喷出血来,你胡说,臣没有!

    澹台熠不信,宋卿总夸孤长得好看,难道那时候心里没有邪念?

    宋普诚恳道:陛下,臣一开始不是断袖。

    澹台熠眯起了眼睛,难道孤一开始是什么断袖?

    宋普:

    澹台熠看着倒比他更像断袖。

    澹台熠见他无话可说,顿时得意起来,孤从前可不是什么断袖,若不是宋卿,孤怎会断袖?

    宋普简直无语凝噎,再看他,就差背后有条狗尾巴欢快地摇动了,不由得无语,臣实话告诉陛下罢,当初陛下说要纳臣当男妃,臣吓了一大跳,因为臣当时喜欢的是女子,并不是断袖,臣回去后还辗转反侧了好一些日子,生怕不明不白的就成了陛下什么男妃。

    澹台熠一顿,唇角的得意消失了,宋卿这是何意?

    宋普继续一脸诚恳地说:臣的意思是,又岂是臣勾引陛下,是一开始陛下在勾引臣,陛下懂了吗?

    澹台熠抵死不认,胡说!孤没有!

    宋普说:那臣就不知道了,要说勾引,陛下还主动地在臣面前露了腹肌,又让臣给陛下纾解,即使是共浴,也都是陛下先主动,臣何来勾引一说。

    澹台熠一听,倔强地道:孤从前便发现了,宋卿总是偷偷摸摸看孤,难道不是心悦孤的表现?

    这个宋普很老实地说:那是因为陛下长得太好看了,臣从未见过比陛下还好看的人,因而时常忍不住看看陛下的侧颜,但若是叫臣直视陛下的容颜,反倒会有一种被烈阳灼伤的感觉,因而臣那时候都是能低着头与陛下说话便低着头与陛下说话,绝对不轻易直视陛下的脸。

    澹台熠自得地道:宋卿这话倒是对的,孤也从未见过相貌比孤还出色的人。

    顿了一下,道:孤母后除外。

    这自恋的脾气倒是一如既往。

    宋普本来精力是挺不错的,不然也很难在澹台熠面前伺候,但现在总是被澹台熠折腾,体力倒是比从前消耗的还要快,尤其这事后,说几句话就累的慌,本还想与澹台熠聊聊,只是眼皮太重了,没说几句便两眼一阖,睡着了。

    澹台熠再与他说话,没有听到回应,垂眼一看,宋普果然睡着了。

    他低声道:还没沐浴啊。

    但宋普都睡着了,也不好将他叫醒,干脆就不沐浴,直接搂着宋卿闭上了眼睛。

    放了关口人总要懈怠许多,怀里又抱着温软的人,澹台熠没一会儿便沉入了梦乡,又是一夜好梦。

    *

    春季很快过去,转眼便到了夏天,澹台熠正式执政已经快有一年了,较去年而言,澹台熠多了一些亲信,也有了只忠于他的臣子,在民间也渐渐有了赞誉。

    宋普和宋国公吃饭的时候,还能听到宋国公给澹台熠吹水,你爹我当初就没看错人,若是陛下浪子回头,那必定比先帝也不差什么,现在果然不出我所料,当然我也不是因为如今陛下是我女婿才这么说的。

    宋普说:什么女婿,你咋不叫他儿媳呢?

    宋国公听了,语重心长地道:阿普啊,你也委屈了,只是这种事情就别与陛下争了,他是君,你是臣,如今自然也是他是夫,你是妻,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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