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逃生游戏的大佬盯上了 作者:金丝蜜

    &被逃生游戏的大佬盯上了——金丝蜜(54)

    什么?

    溺婴在古代的时候就频繁出现。陆危行说,直到近代,在一些落后地区,因为重男轻女的缘故,还时常发生这种惨案。

    楚龄道:那个小女孩是溺婴?那她问我要不要带她回家

    陆危行:还好你没答应,这种鬼婴因为无辜被杀,怨气非常重,十分不好解决。

    年夜饭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年夜饭陆危行的目光在破旧的墙壁上扫过,阖家团圆才叫年夜饭。

    他收回视线,看着楚龄道,你刚刚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嗯,我看到院子里多出了很多大小不一的影子,他们在唱歌的时候,那些影子也在跟着动。楚龄比划了一下,看形状应该都是小孩子的。

    陆危行说:小孩子?看来真的是年夜饭,这个家人口不少。

    我们明天去看看这个村子里其他人的情况,还有那首歌。陆危行抬头道,我们去找找有没有什么杜松树。

    商量好明天的计划,两人整理好被子上床睡觉。

    一夜无梦睡到自然醒,楚龄洗漱好后和陆危行去堂屋吃饭,按例数了一下,发现大家都活着,楚龄莫名松了一口气。

    今天的早饭变得更差了,连粥没了,只有干巴巴的啃起来像石头一样的干馍。

    吕邵闫拿起干馍往地上砸去,结果没想到那硬的啃不动的馍竟然还有弹性,径直从地上弹了回来,直冲他的额头。

    卧槽,这他妈什么鬼东西。吕邵闫捂着额头,扶着桌沿坐下。

    一个红衣服的小孩趴在门槛上,探着头,怯怯道:叔叔,你不吃,可不可以给我吃啊。

    想吃?吕邵闫拿起一个干馍在手上晃了晃,嘴角浮出一抹狞笑。

    想吃,明明好饿,明明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明明扒着门框,一脸渴望的看着吕邵闫手上的干馍。

    吕邵闫蹲下身,像逗狗一样逗弄着面前的小孩:你知不知道妈妈把肉都放在哪里了?

    肉?明明点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道,妈妈会去和别人换肉,换了就拿回来。

    都是换的?她都不养什么鸡鸭吗?

    明明:妈妈养了,就在院子里。

    吕邵闫得到满意地答复,把干馍扔了过去,转身离开。

    这边楚龄打听到,这村子里每户人家最少也是生三个小孩,低于三个是要交罚款的。

    孩子也是真的多,基本路上、田野里,树下,到处都能看到小孩子的身影。

    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这个村子里都是小孩和青壮年,要知道一般留守儿童的村子都是老人在抚养,青壮年出去务工,这些人是怎么回事,竟然反了过来?

    小孩最大的只有八岁,青壮年基本都在三十多左右,最大的看起来也才三十五左右的样子,个个神采奕奕,精神气十足。

    再联想到村子里到处都能看到的小孩子,楚龄内心充满了疑惑,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楚龄想了想,试探着拦住一位赶路的村民,出声道:那个大叔你好,我有点事想问你。

    大叔?你叫我大叔,你这小伙子怎么回事,一点规矩没有!面前的中年人看着楚龄怒气冲冲道。

    楚龄一愣,摸了摸头发,这是嫌自己喊老了?他迟疑道:对不起,那大哥?

    还有没有点教养,我今年都六十八了,你喊我大哥?

    这下楚龄是真愣住了,他待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面前说话中气比他还足的男人,他竟然六十八?

    怎么会这样?

    听到这句话,陆危行也眯起双眼,打量起这位六十八岁的中年人,穿着一件灰色的羽绒服和长裤,走路健步如飞,说话中气十足。

    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已经六十八。

    联想到村里处处透着怪异,楚龄迅速整理好慌乱的情绪,歉意道:对不起,是我不会说话,大爷是我不好,我想问点事情。

    为什么村里那么多小孩子啊?

    那人奇怪道:多?哪里多了,你不知道孩子多的好处!

    陆危行笑道:有什么好处?

    养儿防老,养儿防老,养了儿子吃喝不愁。

    一开始楚龄他们以为只有这一位,可又敲开几家村民的院门后,才发现村里所谓的老人竟然在六七十岁左右。

    而且关于他们的问题,和先前那位大哥的回答大同小异,来任他们再怎么问,那些年轻的老人也不说话了。

    他们顺着村子往前走,意外的在村头发现了杜松树,一大片茂密的杜松树林。

    来得那天天色晚,又催着他们进村,楚龄没有注意到,现在一看,才发现这杜松树是何等的壮观,像是一道护栏种植在村子的周围。

    你觉得杜松树下面会有东西吗?

    挖挖看就知道了。

    两人用带来的铁锹开始沿着树根挖,没过多久,就挖出两个手掌大小的黑色骨灰坛。

    他们又分别挖了十颗树,然后意料之中的都在杜松树下面发现了骨灰坛。

    陆危行看着树根下冒出的一截的骨灰坛边,你猜这些骨灰坛都是谁的?

    第85章 夜袭

    是村里的孩子?

    陆危行看了看身后那片壮观的杜松树林,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情。

    到底为什么要养那么多孩子呢,这些死掉的又是什么?

    然而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恐怕会有危险,楚龄带着满腹的疑问和陆危行把骨灰坛重新埋了回去。

    回村的时候,天色已晚,村里人烟稀少,白天到处乱跑的小孩子也不见了踪影,两旁的人家早早熄了灯漆黑一片,只有小兰花的院子还亮着灯。

    见到楚龄回来,吕邵闫探头问道:你们去哪儿了?

    陆危行破天荒的开口说:去了村头,那里有一片杜松树林。

    杜松树?吕邵闫一愣,显然没想到面前少年竟然这么直白的就告诉自己,回过神道,真的有杜松树?下面都有什么?

    有什么陆危行笑了笑,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吕邵闫的脸冷了下来,但想到陆危行又不敢发作,只好讪讪坐到一旁。

    今天的晚餐依旧非常糟糕,看着碟子里黏腻的绿色汁水,以及奇怪的味道,楚龄怀疑这到底能不能吃,前几天的还能说服自己只是卖相不好,但今天这菜完全就不能称之为菜。

    龄龄,还是别吃了。陆危行出声道。

    好。楚龄想着反正这次带的食物足够,便点点头和陆危行回房间一人泡了一桶面。

    楚龄坐在床头,抱着牛肉面感叹道:好奇怪,为什么要做那种难吃的饭菜呢,也不像要饿死我们,感觉纯粹是恶心我们。

    陆危行:嗯,我倒是听说过古时候因为旱灾什么的闹饥荒,会有易子而食的情况出现。

    易子而食?楚龄吃面的动作一顿,呼吸窒了窒,咳嗽两声才开口,咳,可是这个副本完全没必要啊,虽然难吃但也能吃得下去,没到那种地步。

    是啊,没到那种地步,诡异的杜松树童谣、村子里的异状、还有那些死婴

    陆危行漆黑的眸子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烁了一下:石榴村,石榴本身就有多子多福的意思。

    楚龄:村子里那些人又说养儿防老,所以他们其实是在用婴儿躲避什么?或者是用孩子为自己谋利?那些半大的孩子就是他们生存的依仗。

    陆危行说:真想知道他们到底在用孩子做什么

    吃完饭后,两人洗漱干净就上床睡觉,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缘故,或者是白天看到的那些骨灰坛子,楚龄总是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声音。

    他听到有人在唱歌,唱那首杜松树之歌,声音稚嫩,明显就是小孩子的声音。

    把我埋在树底下

    细细的声音萦绕在耳侧,楚龄醒了,一睁眼就看到眼前一张被放的巨大的脸,他闭上眼,再睁开,那张惨白的脸还是在眼前。

    他揉了揉眼睛,那两颗黑色的眼珠子动了动,冰凉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

    你看到我了。这个声音听起来非常得让人不舒服。

    不,我眼瞎。

    楚龄果断闭上眼睛,可那尖利的童音再次响起:你要是不睁开,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扣出来玩。

    眼睛是每一个人心灵的窗户,为了保护窗户,楚龄果断睁眼,那个鬼婴飘到了屋顶,头发紧紧贴在脑袋上,脸色青白,太阳穴处有红色的血丝,嘴唇乌紫,看起来像是窒息而死。

    楚龄又偏了偏头,床沿还趴着一个,带着虎头帽,浑浊的竖型瞳孔,两个尖尖的牙齿,以及怀里抱着一只死狗。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楚龄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有苍蝇在周围飞,房间里的霉味更重了。

    虽然和白天长得有些不一样,但楚龄依旧认出来,这是那些小孩子里的春春和花花。

    春春看着楚龄:你不害怕我们吗?

    楚龄:怕。

    春春没遇见过这么直接的人,他眨了眨眼睛,又问:可是你既没有叫,也没有哭。

    是不是我不够吓人?春春从屋梁爬下来,倒挂着身体,格兹一声脆响把脑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长长的舌头在空中摇摆,黏腻的红色液体滴在地上。

    花花仰着头:我们很喜欢你,你给我们礼物,你要不要永远留下来陪我们吗?

    不能。一个凉凉地声音响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的陆危行从床上一跃而起,直接伸手拽住春春的舌头,一个用力,连头拔起扔到地上,脑袋骨碌碌转了一圈,被甩到角落里。

    啊啊啊,好疼啊,好疼,我的头好晕。

    春春的头哀嚎着从地上跳起来飞回身子,因为角度的原因,装反了,他费力扶正脑袋,看向暗处的那个身影:干嘛那么凶,我也喜欢他,楚哥哥那么温柔,分我们一半怎么了?

    陆危行笑了:你想怎么一人一半?

    春春伸出短胖短胖的小指头比划了一下:把他切开,留下一半来陪我们,我比较喜欢右边那一半,他可以留在这里一直陪我们,很久,很久。

    哦,不行,他是我的。陆危行微微抬着下巴,稚气的脸上浮出一个笑容,你们的骨灰坛也在那片杜松树林吧?

    春春青白的脸上一瞬间浮出惊恐的神色,舌头都被吓得缩了回去:你,你又不知道那颗是我的!

    没关系啊,我可以一颗一颗烧,整片树林烧过去还怕找不到你吗?陆危行边说边从口袋里打出一个打火机,像先前春春那样跟着比划了一下,橘色的火焰在指间跳动。

    啊,呜呜呜呜,你是坏人呜呜呜

    好可怕,妈妈有人要杀鬼

    春春和花花被吓得嚎啕大哭,转身跑出屋子。

    楚龄僵硬转头:你刚刚是认真的吗?

    你说烧树?陆危行回报一笑,把打火机收回怀里,开个玩笑,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但不知道为什么,直到睡觉的时候,楚龄都觉得陆危行刚刚不是在开玩笑。

    解决完两个小鬼后,楚龄再次入睡,一夜无梦睡到了大天亮。

    早上的饭菜是一天当中相对比较能下咽的,楚龄吃饭的时候看到小黄和小蓝那桌十分高兴的样子,像是遇到了什么喜事。

    简单吃完饭后,那些小孩子又涌了出来,而春春和花花两个小朋友一脸恐惧,明显还对昨晚陆危行说要放火烧山的豪言壮语心有余悸,一直站得离他们远远的,不敢靠近。

    第86章 豆豆

    不过说归说,事还是要干的,一大早两人就出门打探线索,因为楚龄现在带着孩子的缘故,村里的人愿意和他们多说一些。

    一开始楚龄以为其他人应该都是像小兰花那家那么穷的存在,多跑了几家以后才发现小兰花才是例外。

    这个村子似乎十分信奉财不外露的理念,家家户户从外面看都一副不显山不露水的贫穷村户形象,但是进去之后才发现别有洞天。

    就比如楚龄现在走访的这家,外面看着黒墙土瓦,内里的院子中央竟然有个假山,角落里还挖出了一个人工池塘,里面养了几条金龙鱼。

    随意放在院子里的椅子也是红木做的,虽然不是陈年红木,但也价格不菲。

    透过敞开的大门,还能看到内里滑稽的水晶吊灯,桌子上似乎还有一瓶拉菲红酒,处处都显示着内有乾坤。

    本来楚龄以为或许是大爷一家这么特殊,可能家里发财暴富什么的,可走访了好几户才发现,大爷还是低调的那种,甚至有人用的都是纯金碗筷,处处奢靡之风。

    楚龄陷入了更深层次的迷茫,村里的田已经荒废已久,他们平时也不做什么农活,哪来的钱呢?有这么多钱为什么还要屈居在这个落后的小山村里呢,去外面的城市不更好吗?

    今天不少人家都对陆危行产生了兴趣,甚至还有好几个暗示可以拿钱买,都被楚龄及时糊弄过去。

    或许是陆危行幼年体态实在惹人喜爱,即便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不用说话也能吸引他人的目光。就比如现在这位老人,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摸一摸面前俊美非常的男孩,却被躲开了,他也不恼,长得这么好看的孩子实在少见,你这个娃娃多大了?

    楚龄把人拉到怀里,估算了一下,回道:十五岁吧。

    十五岁?这么大了啊?老人看着白嫩嫩的少年,发出一声叹息,语气里是浓浓地惋惜,太大了,太大了啊。

    太大了?楚龄觉得很奇怪,既然说着养儿防老,那不是孩子越大越好吗?怎么还会觉得年龄太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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