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逃生游戏的大佬盯上了 作者:金丝蜜

    &被逃生游戏的大佬盯上了——金丝蜜(36)

    听听,这他妈说的是人话吗?

    楚龄气不过,提腿就踹了这人一脚,陆危行也不闪,被踢了一脚之后,直接拉着楚龄的那条腿把人按在了床上。

    我你干嘛!放开!

    陆危行把楚龄的两只手举过头顶固定住,俯下身轻轻在楚龄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那一吻一触即离,如蜻蜓点水一般。

    楚龄甚至都没反应过来,那个吻就已经结束了。

    陆危行笑嘻嘻道:你踢我一脚,我亲你一下,来来来,随便踢我抗揍。

    楚龄被这一番话气得差点一脚就要上去,还好他忍住了,他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冷静个屁!

    那是他的初吻!

    这可是我的初吻。陆危行拉着楚龄的手,笑得一脸温柔,你可要对我负责,反正我喜欢你,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事。

    楚龄:

    那不应该是他的台词吗?

    楚龄看着陆危行,昏暗的房间里,陆危行那双凤眸意外的亮,他觉得自己应该直接一巴掌上去。

    可看着那张脸,那双眼睛,那眼底赤裸的,几乎能把他融化的炙热。

    陆危行一手搂着楚龄的肩膀,看着楚龄目光灼灼:你不用怕,你这辈子只能也只会嫁给我,明天我会陪你一起去。

    楚龄呼吸一滞。

    他低下头,垂着眼睫轻声道:好。

    入睡之前,陆危行又缠着楚龄说了一会情话,才沉沉睡去。

    楚龄看着身旁那一张完美的睡颜,心里却莫名有些不安,不,与其说是不安,不如说是茫然,忐忑,无措。

    这几种心情交织,在他心里不断泛起涟漪。

    这不是他现在才有这种感觉,来这个副本的第一天,他就有了这种隐隐约约的感觉。

    腰上的那只手一如既往的冰冷,楚龄把手往上移了移,握着那只手也合上了眼睛。

    过了没多久,陆危行睁开一双黑眸,他用手撩开楚龄脸颊两边的发丝,喃喃道:你大概不会知道我到底有多喜欢你。

    最后在楚龄脸颊留下一个轻轻的吻。

    第二天一早,楚龄刚从床上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桌子上摆着一套红色的衣衫。

    这是?

    陆危行点着托盘道:我早上在门口发现的。

    第57章 神的新娘

    楚龄想了想,这大概是女主人送来的。

    下楼吃饭的时候,有人发现大堂的角落里那几个空花盆换了,换成了两盆冒着花芽的新盆。

    有人走上前,好奇的拨开土看了看,下一秒一个尖锐的叫声响彻整个屋子。

    啊啊啊啊!卧槽他妈的人头!头在里面!

    其他人探身去看,那盆里果然是一个冒着一个脑袋,小半边浮肿的青紫面孔露在外面,双眼紧闭,鼻子上还沾着一些湿润的泥土。

    卧槽,怎么有个人头?

    有眼尖的认出来这是他隔壁房间的那个人。

    小林道:这另一盆里面也会是人头吗?

    没有人回答他,也没有人想去验证,那人怕出什么事,又胡乱的把土埋了回去,匆匆离开大堂。

    一夜之间又死了两个人,其他人看了这一幕也有些食不下咽,有些人没吃几口就离开了。

    楚龄和陆危行倒是一如既往地吃得很香,陆危行是根本不在意,楚龄则是饿得,一想到今天还要当新娘子。想着就算是死也得是个饱死鬼。

    吃完饭后,女主人来提醒新娘时间,在知道人选是楚龄的时候,她看了一眼陆危行,似乎有些奇怪新娘竟然会是楚龄,不过那表情很快就消失,走的时候还喃喃自语了一句:真有趣。

    楚龄回房换好衣服,这是一套和他梦里相差无几的正红色长衫,楚龄身子本就单薄,一根红色暗纹的腰带更是直接掐出一道纤细的腰线,看起来盈盈一握。

    陆危行拿起托盘里的那朵红花,插在楚龄的鬓边,细碎的黑发顺从的搭在脸颊两侧,眉眼柔和,一双杏眼清清亮亮,看起来真是人比花娇,分外惹人怜爱。

    注意到陆危行的眼神,楚龄有些不安:怎么了?

    没什么。陆危行把红盖头盖在了楚龄的头上。

    当陆危行拉着楚龄一起走的时候,楚龄才意识到,陆危行竟然想跟他一起去?!

    楚龄慌乱道:陆危行,我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可以了。这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决定,怎么能连累到他?

    陆危行拉着楚龄的一只手,声音轻轻,听不出情绪:你说什么?

    可偏偏这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让楚龄没来由的有些心慌,他咬了咬牙道:我说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你留在这里。

    陆危行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你是说你要扔下我一个人是吗?

    楚龄:?

    这难道是什么好事吗?他不知道这很危险吗?

    楚龄:不,不是,这不是什么好事啊,你觉得这是真的喜事吗?一起去还能抢个喜糖回来?

    陆危行说:所以我才要陪你一起去,不然让你嫁给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吗,那不可能,你扮新娘身边站着的人只能是我。

    楚龄:这家伙还真的当扮新娘游戏了。

    算了,待会上轿子劝他好了。

    那好吧。

    眼看楚龄妥协,陆危行欢喜的拉起他的一只手,眉眼弯弯牵着楚龄的手就下楼。

    曹金看着一起下楼的俩人,特别是陆危行喜气洋洋的样子,觉得自己可能没睡醒,或者对方没睡醒,大难临头还能笑得出来?

    曹金眼神闪了闪:陆先生这是要陪着一起嫁出去?

    陆危行心情颇好:关你屁事。

    这话真是一如既往地不客气,曹金脸色一变,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珠转了转:就是不知道神愿不愿意了?这买一送一,神应该很开心吧?

    陆危行撩起眼皮:要不你去?神应该更开心。

    曹金被这一句噎得说不出话来。

    静静看着陆危行身后一身红衣,盖着红盖头的楚龄,心里蓦然升起一丝愧疚,他本来可以不去的,谁都知道这很危险。

    她忍不住上前,看着脚尖,声音轻微道:我对不起,要不还是我自己去

    不用,说好了我替你,就是我替你。盖头下传来一个轻轻的声音,末了楚龄又补了一句,你不要想太多,我不会有事的,就算有事也是我自己要求的。

    这一句话说得静静心酸不已,一瞬间眼眶湿润,她咬着嘴唇道:谢谢你,我好懦弱。

    静静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她知道自己懦弱,谁都不想死,她无法否认楚龄应声的那一刻,她确实松了一口气。

    陆危行懒得看生离死别,拉拉扯扯,更何况这还没死呢,他抬了一下手道:姑娘,还有我呢,他不会出事的。

    楚龄在盖头下轻轻扯出了一个笑容,他不用看,都可以想象得到陆危行说这句话时,脸上那有点不耐烦又漫不经心地慵懒表情。

    就在这时响起一阵吹锣打鼓的声音,一顶暗红色的软轿停在了门口。

    噹!

    请新娘,神的新娘。

    进门的轿夫穿着一身黑色的丝绸马褂,腰间扎着一条红色的腰带,脸色素白,一个滑稽的僵硬笑脸,大家心里几乎都想到了一个词,那就是纸人。

    与神,近神,这是你的无上荣光,请新娘上轿。

    曹金看到来人,立马道:轿夫大哥,这新娘能有两个人吗?

    轿夫用那张滑稽的笑脸看向楚龄和陆危行,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一字一句道:可以,请上轿。

    陆危行搀着楚龄上了轿子,轿子内部两个男人坐有些拥挤,陆危行便直接让楚龄坐他腿上。

    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挨得如此近,楚龄有些不自然,他动了动身子,想掀开红盖头,却被陆危行抓住了手。

    陆危行低低笑道:这红盖头应该我来掀。

    说着一把掀开,楚龄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看起来娇艳欲滴,活像个真的新娘子,看得陆危行心里一紧,眼神越发炙热。

    楚龄躲开陆危行的目光,随口找了个话题:真奇怪,这轿夫力气真大,两个大男人都能抬得动。

    陆危行道:别怕,或许根本就不是人呢,那就什么都不稀奇了。

    楚龄:真会聊天,他本来不怕的,都要被吓怕了。

    陆危行捏了一下楚龄的脸,邪邪一笑:别说,你扮新娘还挺好看的。

    楚龄想到这件事,就感觉有些对不起陆危行,陆危行可以说是对他毫无保留,他看着陆危行,试探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当新娘?

    你想告诉我的话自然会说。陆危行笑了一下,而且你也没问我为什么进来之后的变化,谢谢你。

    楚龄的心尖一颤,哑声道:不,这不一样,危行其实你不该来,真的不应该,你现在走还来得及,我一个人可以的。

    陆危行眨眨眼,嘴角溢出一抹浅浅的笑:你在说什么?我说了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开你,要我走?除非我死。

    我

    楚龄看着面前人一双黑如点漆的眸子,低垂着眉眼道: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穿着一身红衣服,就像现在这样,然后那个雕像在轿子外等着我,所以我想去试试,我想知道那个梦到底是为什么。

    陆危行一耸肩:就这个?我还以为你梦到其他男人呢,一个破木头而已。

    楚龄:真是没法好好聊天了,这个人永远都不正经。

    不过也是托他的福。

    两个人在轿子里聊了一会天,紧张的气氛缓和不少,楚龄一直紧绷着的心情也松懈下来。

    陆危行揽着楚龄的腰,柔声道:可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赶我走,我说了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仅仅只是因为这个我就跑了,那还像话吗,危险也要在一起,我要你身边站着的永远是我。

    楚龄低声道:谢谢你

    陆危行的手指直接压在了他粉嫩柔软的双唇上,双眼定定的注视着楚龄: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楚龄张了张嘴,他刚想说什么,就听到轿子落地的声音,四周的温度似乎一瞬间就降了下来。

    第58章 过河

    陆危行一扬手把盖头重新盖在了楚龄头上。

    你

    我去看看。

    不等楚龄反应过来,陆危行率先撩帘而出,确认无事后,微侧着身子把他拉了出来。

    陆危行看着眼前的景象,微微皱着眉头,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或许还是那小镇的某处,也或许他们已经被带到了另一处空间。

    他有点庆幸自己刚刚帮楚龄盖上了盖头,不用看到眼前恶心的场景。

    是的,恶心。

    陆危行总算知道为什么明明这里是湘西地界,除了吃的饭菜,却看不到任何湘西标志性建筑,没想到全都藏在这。

    他眼前是漫山遍野的水晶兰,以及成片成片的木质吊脚楼,不知名的暗红色的花点缀着门楣,家家户户门槛处不是石狮子,而是一个个花盆,而花盆里,都是一颗颗人头。

    有的已经是光秃秃的白骨,而有的正在腐烂,而有的明显是刚割下来的,新鲜的,还冒着热气。

    而被这些吊脚楼的包围起来的,是一座小破庙。

    楚龄嗅到了空气中那不同寻常的腐臭味,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抓着陆危行的手。

    看着满山的人头花盆,陆危行沉默了一下:这里或许不是那个小镇了。

    又转身擦了擦楚龄的衣角,低声道:有我在,别怕。

    楚龄也以为自己应该会害怕的,但很奇怪,他竟然一点都不怕,他看了看袖子下交握的双手,莫名的就安心了不少。

    他回道:我不怕。有你在,我不怕。

    陆危行牵着楚龄的一只手慢慢向上走去,这像是一片已经被隔绝的空间,周围完全寂静的听不到一点声音。

    只能听到他们走路发出的哒哒声,楚龄走动时衣袖摩擦,发出的梭梭声。

    走了一会儿,发现这里竟然还有一条小河,想要去破庙就必须要过河,陆危行垂眸看着那黑乎乎的河水,那河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断的翻涌着黑色的泡沫。

    陆危行帮楚龄整理一下腰带,蹲下说:上来,前面的路有点脏,别弄坏了衣服。

    楚龄不疑有他,乖顺的趴在了陆危行的后背上。

    陆危行颠了颠,一手托着楚龄的屁股,用开玩笑的口吻道:原来这就是猪八戒背媳妇?

    楚龄被他燥的脸色微红,就知道这人嘴里没好话,肯定是故意用借口逗他的,哪有什么脏路?

    陆危行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想法,竟然还唱起了歌:

    哥哥面前一条弯弯的河,妹妹对面唱着一支甜甜的歌,哥哥心中荡起层层的波,妹妹何时让我渡过你呀的河

    陆危行唱歌时还有点颤音,楚龄也没多想,注意力全被这歌声吸引了,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不要脸这种气质,竟然还能从歌声里渗透出来。

    他轻轻捶打了一下陆危行的背,这段路不算太长,也就五分钟左右。

    好不容易下了地,楚龄跳下来,然后陆危行来不及阻止,就看到楚龄一把扯下了红盖头。

    目光对接的一瞬间,楚龄愣住了。

    他先是看到了陆危行额角紧绷,一脸苍白,脖颈上一层冷汗已经把领口浸湿,而陆危行的身后,的确没有什么路,而是一条黑乎乎的河。

    河水浑浊,奇怪的就是如此浑浊的情况下,楚龄竟然还能看到那水底一个个长着满口利齿的小黑鱼。

    陆危行的裤脚已经被那些黑鱼咬噬的不成样子,裸露在外的皮肤密布牙印,他扯了扯嘴角,还想开玩笑:阿龄你真轻,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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