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吻,隔着红盖头,封住了宇文灼的嘴。

    宇文灼只觉得心口一痛,心脏象是忽然麻痹了似的,整个人的象是灵魂飘飘荡荡地飞上了九重天,忽然间所有的勇气完全消失。

    一滴灼热的水珠滴在他的脸上,冷湖抱住了他:“一年了,我逃了一年,我没有勇气来见你,没有勇气面对我曾经带给你的伤害。灼,你好轻、好瘦,是我害了你。这一年里,我天天在想你,每天夜里都叫着你的名字醒来,你可听到?可是我不敢来见你,我曾经那么地伤害你,只是因为我害怕,命运教会我不敢再相信任何人,不敢再付出爱。所以我才会在自己失控的时候迁怒于你,用伤害你的办法来保护自己。让我再抱你一次好吗?不管你愿不原谅我,哪怕抱了你以后,明天就死。”

    宇文灼被冷湖抱在怀中,被他这样温柔的吻着,热烈地抚着,竟是全身无力,一点主意也没有了,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迷迷糊糊中,竟是觉得既惶恐,又欣喜。

    大红的喜袍被慢慢地解开,露出宇文灼消瘦的、伤痛累累的身子,冷湖全身一震,两滴灼热的泪水,滴在宇文灼的腹间,慢慢地扩散开来。他疯狂地舔着这些伤痕,低低地呐喊着:“灼,灼……”

    忽然间冷湖全身一震,整个身子都僵住了,被他抱在怀中,又被红盖头盖住了脸的宇文灼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臭冷湖,你竟然这么对待我,偷点我的穴道,把我踢到一边还抢我的新郎……”燕殊嚣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冷湖苦笑:“燕殊,要算账你先解开我的穴道,我给你赔礼道歉还不行吗?”

    宇文灼想起身,却忽然惊觉,自己也被点了穴道:“燕殊,你敢点我的穴道,你究竟意欲何为?”

    燕殊笑嘻嘻地道:“没什么,我看你太菜了,被他这怎么欺负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要是我,非得好好折磨得他够本。来——”

    宇文灼被扶着坐好,冷湖却被按着跪在宇文灼的面前:“洞房花烛夜,求婚要有个求婚的样子,道歉也要有个道歉的诚意。好,冷湖,你跪在这里求婚兼道歉,让你的娘子原谅你,你才能够起来,别以为今夜用惯技把人吻昏头了就可以蒙混过关。”

    红盖头被掀开,跪在宇文灼面前的冷湖,胀红了脸,胸口激烈起伏了好久,抬起头来看一眼宇文灼就低下了头:“我、我——”挣扎了好久,居然抬起头来,还是说不出口:“我、阿灼、我——”

    宇文灼也不见得比他好过,脸也红得跟虾子似的,艰难地道:“燕殊,快放了他,不要逼他……”

    冷湖浑身一震,看着宇文灼,慢慢地低头吻上他的手背,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字地说:“苍天在上,我冷湖今日在此起誓,从今天以后,我将用一生的时间,来爱宇文灼。阿灼,若你肯原谅我,我用我的后半生,来回报你的真情,抚平你的伤痛,偿还你的付出,一生一世爱你、怜惜你、呵护你,与你共携晨昏,白头到老!你——可愿意?”

    宇文灼定定地看着冷湖,两行泪水已经流下:“雪郎,我以为我这一生,都等不到听到你说爱我,都等不到你这样温柔地待我了……”

    冷湖只觉得后心一震,穴道已解,他伸出手来,缓缓地抱住了宇文灼:“阿灼,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我们——从头来过,好吗?”

    宇文灼伸出手,轻轻抚去冷湖脸上的泪水,披正了衣服,拉响了床头的唤人金铃:“红莲,把小公子抱来。”

    冷湖惊奇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居然还会让别人来打扰两人的甜蜜。

    红莲应声而入,她的怀中,抱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孩,睁着好奇地眼睛东看西瞧。

    36  回复:蔷薇by衣雪(强攻强受)虐****

    燕殊尖叫一声:“冷湖,这是你儿子吗,长得好象你哦!”

    冷湖浑身一震,不置信地看着宇文灼。

    宇文灼含笑把孩子递给冷湖:“雪郎,你记得吗,你说过你一生的愿望,是和心爱的人一起,抱着孩子,共度晨昏。”

    冷湖抱着孩子,仿佛在做梦似的:“这孩子……”

    宇文灼笑得很狐狸:“黄媛生孩子的时候,我让冯牛把孩子给换了。”

    冷湖怔怔地看着他:“可是在山中,那么痛苦,你都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

    宇文灼微微一笑,这一刻他笑得很象武林霸主烈帝:“这个孩子,必须是让你更爱我,而不是更恨我。”

    燕殊长叹一声:“怪不得武林中人说,烈帝宇文灼是武林中最可怕的人之一。冷湖,你果然是逃不了。”

    冷湖微微一笑,将孩子交给红莲,抱住了宇文灼,温柔地轻吻:“我逃什么,我本来就不想逃了。阿灼,有没有这个孩子,我都无法放开你了。”

    宇文灼被吻得全身颤抖,软软地倚在冷湖的怀中,嘤咛道:“雪郎,抱我——”

    冷湖轻轻地吻下去,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好,咱们先把这妖女扔出去,免得坏我们的好事。”

    宇文灼还没动手,燕殊已经冷笑:“新人入洞房,真要把媒人扔过墙,冷湖,信不信我教你的小灼灼虐夫三百六十招呀!”

    冷湖立刻脸色大变,放开宇文灼陪笑道:“燕姐姐,燕姑姑,燕奶奶,算我求您,您可别再折腾我们了!”

    燕殊眼珠子一转:“我要是不呢?”

    冷湖微微一笑,这一刻他的笑容居然很象燕殊:“今晚洞房花烛,我自问没本事一个人来抢亲,所以,我请了个帮手。”说完,他用力吹了一声口哨。

    燕殊脸色一变,尖叫道:“死鬼冷湖,你敢忘恩负义,你等着瞧,我不会放过你的。”这边已经是冲到门边,一打开门,尖叫一声,一步步后退。

    冷湖笑得很开心:“月殿主,人交给你了,咱们合作愉快!”

    “砰、砰、砰——”燕殊被月重华打包带走,红莲抱了孩子退下,门窗关上,房中只剩下甜甜蜜蜜的两个人。

    冷湖邪邪地笑着,在宇文灼的颈上留下一道道吻痕:“娘子——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全身赤裸的宇文灼,在他的怀中不安地扭动着:“什么事?”

    冷湖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着,握住了他的激昂的前端,引起宇文灼近乎窒息的一声尖叫,冷湖的手指,在他分身的周围轻轻地划着圈子,宇文灼颤抖得如风中的杨柳:“以后不要再跟那个妖女来往了,你这么可爱,不要让她教坏了,我不喜欢的……”

    宇文灼在他的手心辗转娇啼,哪有说不的可能:“好的,雪郎,我全听你的!”

    冷湖的手一紧,不悦地说:“错了,现在你该叫我什么?”

    宇文灼心一颤,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主人——”

    轻叹了一口气,冷湖的声音中有浓浓的歉疚,温柔地吻在宇文灼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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