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患绝症,要室友亲亲才能好 作者:十万八千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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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进去便跳转到一个书面通知页,上面写着该账号因违反相关法律,现已无法查看。

    陈天炤:问题很大,这个要慌。

    毕竟是紧要关头,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三桥大厦,忽然出了这么一茬,难保不会节外生枝。

    忙拒:[图片][图片]

    忙拒:立即激活无效,不好意思啊

    忙拒:#三桥大厦销号卷款携逃#

    忙拒:空降热搜榜一了。

    肖澜央留意着微博上的动向,一时间坐立难安。

    点进#三桥大厦销号卷款携逃#的广场,有不少人都在质疑为什么三桥大厦会在开业前的节点炸号。

    秃噜皮带师:#三桥大厦销号卷款携逃#

    当初我看到客服预订金额一万九就觉得不对劲,还聘请歪果仁当高层。

    没想到有那么多傻子上当,真就交钱订房了。

    钱和热度两手抓,顺便死踩良心国企,其心可诛啊。

    小腰精:#三桥大厦销号卷款携逃#三桥大厦你出来啊,别躲在屋里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二十万尾款你不要了吗?啧啧啧。

    订房的人赶紧报警吧,坐等幕后主使落入法网。

    奶蘸兔兔:#三桥大厦销号卷款携逃#不知道该说什么,纯路人。

    我朋友为了预订三桥大厦的客房去借了一大笔网贷,之前公布的名单上就有她。

    我那个时候提醒她,她还跟我急,现在急哭了。

    她只是个学生,三桥大厦没有心。

    [三桥大厦居委会]

    果果呵:央崽别慌,广场不要看,那都是阴兵!!

    果果呵:蛾浪敢收这冥币,那就让它死得不明不白!

    黑暗总裁傅千岁:行,让他们死。

    第47章 最强权威机构

    肖澜央放下手机, 失了兴致。

    这是什么世道啊,有人可以捂住你的嘴,迫使你闭上嘴巴, 再拎来几桶脏水泼过来, 肆意颠倒黑白。

    说到底他还是和以前一样, 和小时候一样。

    有人想从他这里拿走什么,连征询他本人意向的步骤都省略了。

    抢不走的干脆就破坏, 拎起斧头砍出几道沟壑,打上一文不值的标签, 划分到破烂那栏里, 临走前还要耀武扬威炫耀自己的胜利。

    人生从来没有如意过。

    卧室是房门是虚掩着的, 姚迟出去时没有关严实, 再打开时无声无息。

    进来的人步伐也轻, 落地无声, 沉浸在思绪里的肖澜央, 第一时间没发觉有人从外头走进来。

    姚迟抬眸往书桌那边儿扫了一眼,右手端着一只青瓷碗, 稀薄的白雾浮在碗口上空。

    肖澜央闷头坐在桌边, 脸上缺失温笑加持, 整个人显得冷冷清清。

    手边忽然多出一只瓷碗,碗壁贴上他的手背, 有些烫。

    突如其来的热量让他曲起手指, 指关节晕出一小圈浅浅的粉。

    鸡汤?肖澜央看了看碗里, 又仰面去看站在边上的男生。

    姚迟的视线正巧与他错开, 落到桌上那只手机机身上。

    接着一手揣进外衣兜,摸出自己的手机,拇指点在屏幕上,打开群聊。

    群聊看了个大概,姚迟抬起头,视线从手机屏幕中移开:我下去一趟。

    肖澜央捧着碗喝汤,以为他是要去祸害散养在外边的禽畜,不甚在意地点点头:动手轻点,留活口,别都给玩死了。

    走到房门边的姚迟刹住腿,扭身回望桌边的人,试图解读话意。

    肖澜央丝毫不知,自己无心的一句话,会给他家那群弱小可怜又能作妖的房客们招来一顿完全没有必要的毒打。

    五楼二号室,俞迢的房间聚集六人,围坐在一张方桌边。

    其中包括住在二号室的俞迢,斜对面三号房的影帝与歌神,一层的两名霸主何果果与焦娇,以及本楼居委会副主任傅千岁。

    六个人正商议着接下来要如何还击,提及的手段与光明磊落毫不沾边,怎么阴狠怎么来,最好能一击必杀。

    俞迢挠头,嫌麻烦道:要不是玄女那边屁事多,至于整这么多花里胡哨的?要我说先把禁制给我解除了,什么公司不公司的,有一家我吞一家。

    来点儿实际的建议,没有禁制还轮得到你出手?傅千岁面前放着一台商务笔记本,键盘敲得噼里啪啦。

    此话一出,六人都没声了。

    是啊。

    要是没限制,直接让楼主开门放姚迟。

    别说送那些人去见阎王了,连轮回的路都能直接斩断,有他们屁事?

    焦娇伸头窥屏,只扫见一堆看不懂的字符:铁汁,整啥呢?

    傅千岁听着他一嘴大碴子口音,转头对上那张娇艳的美男脸,表情跟吃了蒜一样:准备炸微博。

    准备炸谁的微博?陈天炤揣手,形态似个小老头。

    何果果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陈天炤恨铁不成钢道:我就说让楼主骑我吧,他非不骑。

    乘黄又名飞黄,地位尊贵,是祥瑞吉光之兽,曾带黄帝仙去。

    道家古籍中记载,寻常人骑上乘黄便能活到三千岁。

    古诗有云:飞黄腾踏去,不能顾蟾蜍。简单点儿来说,意思就是飞黄腾达,平步青云。

    搁陈天炤这里来说,梦里可能啥都没有。

    但骑上他的人,啥都能拥有。

    何果果扯起嘴角冷笑:怕是楼主骑一遭,你就没了。

    傅千岁扫视一圈,看在这群人岁数比他年长十倍的份上,没撂太过分的话:我要是想取他们的狗命,我就不请你们坐在这里BB了,该找九婴和相柳那俩邪神来商量。

    简单粗暴的杀人父母不可取,我们有约在身,只能退而求次,猥琐发育,断人财路,一步步将他们逼往绝路。何果果连计划书都准备好了。

    她翻开手账本,清清嗓子:好好听好好学,老娘教你们用软刀子杀人。

    正准备念稿。

    哐!

    一声巨响。

    二号室的房门叫人从外给踹开了,门板子朝屋内倒下,重重落在地板上,再度惊起巨响。

    屋外的少年双手捅在睡裤兜里,在六束惊恐的目光中踏入公寓房间。

    气势汹涌,摆明了来意不善。

    陈天炤连连吞咽唾液,搓手谄媚道:大爷晚上好,大爷吃了吗?大爷您有什么事?

    难不成是循着他不羁的发言找上门来算账了?

    危。

    姚迟神情傲慢,不掩轻蔑:爷来给你们搭把手,顺带附带的行为连他自己也摸不准。

    反复揣摩出门前听到的那句话,停顿片刻,他扭了扭脖子,眯起双目补充一句,把你们挨个抽一顿。

    何果果双腿一蹬,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还没挨打,人先抽过去了。

    六位靓男俊女惨遭□□,经二十分钟后,六只破布娃娃聚在桌边抽泣,屁股不敢沾凳。

    成熟稳重傅总裁埋头阅读文件,时不时抹下眼泪,吸鼻子,哭得一抽一抽的。

    何果果边哭边忙,忙着捡焦娇产出的新鲜珍珠。

    好险她晕得早,醒来的时候,毒打过程已经结束,只剩毒打后遗症。

    也就是断了几根肋骨,人肿了几圈,好歹睁开眼还在阳间。

    姚迟抱着从房间里翻出的零食,晃悠到桌前,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陈天炤一手捂脸,委屈唧唧:能说下原因吗?

    姚迟叼了根巧克力棒,目光略过眼尾,睨向他,轻飘飘地抛出五个字:我怎么知道?

    楼霸行为,令人发指。

    傅千岁深吸一口气,他愈合能力强,此刻伤处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听到姚迟的话还是险些昏过去。

    气气,有被谢到。

    我们还在商议阶段,结果还没出来,但可能用不到您来帮忙。他朝姚迟看过去,欲言又止。

    姚迟挑起眉梢:那他们什么时候死?

    何果果支支吾吾道:倒也不必有个准确的时间点儿,生死有命,命运的钥匙把握在每个人自己手中,最好呢,让他们自己动手完成生命之大终结。

    弯弯道道一大通,绕得姚迟黑了脸:想留活口?语气阴阴森森的,可以啊,一命换一命,拿你们的换。

    俞迢和姚迟的想法不谋而合,可实在是受迫于现实:关键是咱们不好动手啊。

    不然这蚂蚱哪能蹦到秋后。

    姚迟耐心尽失:想办法把他们弄过来。

    别吧哥,真没必要,为了碾死几只蝼蚁受折损,不值当啊。俞迢笑得颇为艰难。

    傅千岁沉吟一番:这样也行,你要动手,我不拦。

    他顿上半会儿,显然还有后话:但不能是现在,大规模的人员失踪,一定会引起外界注意,碍于利益交集冲突,到时楼主会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会因此受到牵连,绝不能冒这种风险。

    见姚迟似乎有被说动,何果果乘胜追击:你看,即便我们没有直接动手,肖澜央父母那两家人已经扛不住了,两家老家伙服药进了医院,没几天活头。中间那辈嘛

    不是说牢房预订了么?几个后生现在也废了,看他们寻死腻活,不比直接杀干净有意思?她讨好地看姚迟。

    倩眸灵动,携盈盈笑意。

    脆生生的音色,语气也着实甜美。

    傅千岁轻抚腕间的表环:斩断他们的财路和前程,和断了他们的余生没什么两样。等风头彻底平息,想斩草除根都随你。

    卫清者一手托腮,旁听半天,难得主动开口:人类的心智堪称脆弱,一不留神就会钻进死胡同,从高空坠落的人最为敏感,要他们的命都无需见血。

    傅千岁将笔记本转了个方向,推到姚迟那边:你意下如何?

    姚迟稍稍往前倾了些。

    屏幕中是分化好的计划行程表。

    大致看过一遍后,姚迟从口袋里翻出手机。

    陈天炤壮胆子偷摸看上一眼:你要给谁打电话啊?

    华夏权威机构领导人。姚迟面无表情地盯着笔记本屏幕中的其中一行字,伏羲。

    傅千岁对华夏上古势力了解不深,更不了解姚迟在往昔与人的结怨渊源。

    但从在座其他几位或讶异或复杂的神情来看,想必二者关系不咋地。

    他缓缓站起身:我上去和楼主打声招呼先。

    陈天炤回神,想试图阻止:就伏羲,权威过头了吧?跟玄女手下那帮打声招呼就得了。

    姚迟转头看过去,努力想了许久:玄女,谁?

    得,啥也不说了。

    陈天炤语塞。

    也对,姚迟这种目上无尊目下空的主,只认得跟他一样从盘古身上掉下来的那几位是正常的。

    听筒中忙音起落来回,另一端的人似乎并不是很想接这通电话。

    拖了很久,直到通话自动挂断的前一刻,才迟迟接听。

    电话那头,伏羲啥还没说,先叹了口气:有事吗?头盖骨。

    姚迟照着电脑文档念道:借权威势力之手查封飞蛾科技旗下游戏与影视小说平台,对其两大通讯软件进行收编。

    伏羲:

    哈???

    就这?就这?

    此物品太过破烂,店家不收。没有感情的朗读完毕,人皇伏羲终止通话。

    何果果等人瑟瑟发抖,围观大佬之间的对话。

    姚迟再次拨出电话,在通话接通的第一时间,张口撂出一句:你再挂,我就出去把所有人都鲨了。

    伏羲相信,这么不讲道理的事,他一定能干得出来。

    缄默良久后,为了全人类的安危,他选择妥协:你说吧,我听着。

    第48章 臭弟弟

    生生死死在姚迟嘴里就跟闹着玩似的。

    要杀谁, 要杀多少人,从他口中说出来,没人敢当作笑话。

    当年盘古开天辟地后不支倒下, 心脏化作天帝昊天, 左右脑生出始母女娲与人皇伏羲。

    而姚迟就是从盘古身上落下的那块反骨。

    生性肆虐顽劣, 毫无怜悯之心,瞧着黄帝与蚩尤挑起的逐鹿之战有意思, 玩心大起,有样学样地跑去为祸人间, 所到之处生灵涂炭, 血流成河。

    偏偏这块反骨最为坚硬, 盘古的其他残躯联手与他斗过了漫长的岁月, 才勉强将他打散了, 镇在一片小天地里沉眠。

    其他三位对犼的态度颇为微妙, 按理说他们本该是手足那般亲密的关系。犼的灵智开得晚, 性同顽童,最初女娲、伏羲与昊天都将他视如幼弟看待, 也不是没有试图跟这位手足讲道理, 可姚迟根本听不进去, 卵足了劲要毁掉自家根基寻开心。

    三位大神为了造福生灵一天到晚忙得找不到北,抽空回头一看塔都让自家小弟给拆了, 追着屁股后面都没问出来到底他在闹个什么劲, 气得长兄昊天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差点儿没抽过去, 非得让兄姐给摁着, 揍上一顿,打疼了,才知道收敛。

    回忆往昔,伏羲心力憔悴,没忍住又长吁一口气:说吧说吧,赶紧说,我还有事要忙。

    姚迟沉默些许,神色阴郁,再一次照着文档里的资料中的某一段落读了一遍。

    你想要我插手,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姚迟,我们不能随着你的性子胡乱来。伏羲将一年份的气都叹完了,还是没能从姚迟的话里听出缘由。

    他再深入追问,姚迟还是把那段话再给他念一遍。

    人族分支中的权贵势力是起是落,在伏羲看来,不过芝麻大点儿的事,就算倒闭一百家公司,人族也不会跟着一起消亡。

    可无缘无故的,要他因为姚迟没有原因的一时起兴去干涉人族发展的脚步,那不是乱套了么?哪怕是微不足道的旁枝末节,仅凭前车之鉴,这个都不能惯着。

    要不,电话给我,让我来说?陈天炤壮胆发言,他在一旁听得干着急,抓耳挠腮,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姚迟皱着眉头,闷闷不乐地交出手机。

    陈天炤清咳一声:您好,我是几万年前送黄帝姬轩辕上去的那只乘黄,我代替姚迟来简单说明一下这件事的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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