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 作者:吕天逸

    &有钱——吕天逸(38)

    5,还有别的吗?有可以提,这点儿事还不至于不高兴。

    然后

    说别的就大可不必哈我这篇文每句话每个词每个比喻每个梗,乃至每个标点符号怎么用更有笑果,都是认认真真琢磨的。当然,我能力一般水平有限,读者看完就是不喜欢,那实在是太正常。但我作为码字的人,绝无敷衍,字里行间我用没用心,大家肯定看得出来,说我成天就打游戏还是怀二胎(?)就真的有点儿冤我确实经常自嘲废人咸鱼,实际上是因为我手速慢,一个小时经常也就几百字,加上疫情幼儿园停课两个月了,孩子天天在家闹我,我也好想天天打游戏啊兄dei~

    码字我是认真对待的哈,说我写得不好ok,说我这方面那我想解释一下,我这人比较头铁(?),有话不说明白心里难受,没想攻击谁,凌晨三点我因为不认同别人质疑我写文态度而睡不着,我其实也挺难的,互相担待吧。

    以上。

    第49章 狼爱上羊(六)

    沈白右手掐牢那片战栗的肩膀,左手在沙发背上缓缓滑开,俯身将景霖虚笼住,蛇一般盯着他:这么没自觉

    肢体没有接触,却足够近,款式斯文的衬衫下方,硬热的肌肉火炭般烘着,景霖倏地耳廓发热。

    帮你长长记性?沈白问。

    腔调冷淡,微露愠怒,有一种要命的性感。

    嘤!景霖边摇头边缩成一团,蜷得能榨出龙汁。

    给你立的规矩,二十四小时不到,全犯一遍。沈白强势地扳着他,眸子阴阴的,本来没打算碰你

    他原本仅用一截指尖儿克制地掐着景霖肩窝,话说到这,五指伸展,隔着褙子柔软的纱料,将清削的肩头整个握住。

    景霖突地一抖。

    为了照顾景霖对天敌的抵触情绪,也为了不引燃自身的欲望,这些年来沈白近乎神经质地注重与景霖保持安全距离,别说日常接触,就连提溜后脖领时都隔开半臂远,尽量揪衣服,少碰人。

    调情般亲密的虚笼,以及切实的握触多年不曾有了。

    景霖怂且不忿,可莫名的,有一种不受主观控制的生理性记忆,害得他从后颈到尾椎骨烧成一条。

    还有长疖子那地方,也难受得慌。

    太羞人了!

    几道柔润光芒随着罕见的肢体接触洒入识海,试图照亮某一帧昏沉的记忆,奈何景霖不如神志清明时敏锐,羞耻得猛挣,机会转瞬即逝,记忆又暗下去。

    他原本拼命低着头,这一挣,便露出不知何时红热的脸,像颗熟透的果子,眼睛洇了水,分明一副神魂颠倒的情态。

    沈白瞄见,手当即卸了劲儿,语气重新压得轻缓,捺住性子道:想让我不为难你,你能不能老实一点?我他深吸口气,难得流露一丝委屈,碰过你么?

    想让景霖跑不了,他办法多得是,不过是怕吓着这傻子,狠不下心,结果对方根本不领情。

    景霖蔫着,嘟哝一声能,又嘟哝一声没,随即偏过点儿脸,拿眼角斜着窗外,又瞟一眼沈白,狂打小算盘。

    恶兽这皮囊倒是着实、着实惹人垂涎,又这般厚颜无耻,趁他求偶心切,使妖法对他百般勾引撩拨这恶兽连眨眼、喘气、杵着不动弹,都能莫名惹得他心跳如雀鸟,不是暗地使了迷惑人的狐媚妖法,还能是什么?!勾搭他就算了,还装出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糊弄人,什么玩意儿!跑,跑不过他;气,气不走他,照这样下去,怕是迟早要把持不住,沦为恶兽掌中玩物!

    得想法子!

    那颗风烛残年的脑瓜子又活络了。

    本座昨夜不过是信不过你,略加试探罢了。景霖神色奸猾,低着头,蜷缩着搬出一套说辞,既然你的确不为难本座,本座大可不必多此一举设计逃脱何苦来哉?本座又不是傻的。你不是要开什么会么,去开便是,本座打几圈马吊解解闷难不成你连这点儿面子都不肯给?堂堂龙神,竟要如挂件般成日被你拴在裤腰带上?

    多年默契早已演化为直觉,沈白看着景霖不怀好意的后脑勺,缱绻渐失,额角青筋一跳:抬头!

    景霖得了军令般噌地抬头。

    沈白直起身坐到他对面,察言观色。

    如何?景霖满脸机灵,简直就是个小机灵鬼儿。

    没救了。沈白磨着后槽牙,缓缓道: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老实怎么办?

    他性情绝不算宽厚,对景霖,他隐忍多年,出于疼惜与怜爱亲手在两人间竖起克谨守礼的屏障。屏障挡了这么多年,已濒临极限,撑得像层肥皂膜,脆弱、精薄,景霖还不知死活,夺夺夺夺戳个没完。

    他已仁至义尽,景霖自己作死,不能怪他。

    景霖避重就轻:哪有什么再不再

    沈白打断:怎么办?

    景霖叽叽咕咕:本座身份何等贵重,一言九鼎,还会诓你不成

    沈白仿佛听不懂人话:怎么办?

    混不过去,景霖冷哼振袖:随你如何处置,本座绝无二话!

    沈白沉默片刻,随即含糊不清地哼笑一声。

    他低头扫一眼表,目光阴冷而平静:我去开会,好好待着。

    沈白前脚踏出办公室,景霖后脚便贴到门上,亲耳听见沈白脚步远去,电梯叮咚鸣响,这才把门推开条细缝,贼头贼脑地向外张望。

    秘书绷着脸:抱歉,这位先生,沈总让您留在办公室等他。

    说着,摸上内线电话,随时准备打小报告。

    嘘景霖额角沁出细汗,压着气声,本座哪儿也不去,切莫张扬

    秘书:那可不可以请您进去等

    虚!!!景霖急得直跺脚,仔细那贼人听见!

    秘书:

    景霖本来也没打算走大门,大厦构造繁复寻路麻烦,今日恰逢天时地利,不如一头撞碎窗子飞天逃遁。

    他方才瞧了,今日天阴得厉害。雷暴云正于城池上空疾速聚积,黑沉似铁砧,云堆下方还垂着扰人视线的雨幡。一旦他钻入云层,恶兽目力受阻,必难辨其形踪。退一步讲,就算恶兽能借云层稀薄处窥得一二,他也大可躲在云中使坏:提前下起暴雨,用雨幕将自己藏得更严实;或引云中雷霆,劈瘸恶兽的坐骑只消确认那恶兽没像昨夜一般蹲守在附近即可。

    沈白办公室完全独立,供秘书接待来访者的外间亦不与公共办公区相连。室内空间简约方正,一眼便能望尽,除了办公桌底下哪儿也藏不了大活人。

    景霖踮起足尖,跳大神儿状轻盈无声地跃到桌旁,哈腰瞄一眼桌下。

    没人。

    秘书骇得连退几步顶着墙:请问您找什么?

    景霖不答,视线一转,扫向办公桌上的带盖马克杯,凑过去,把盖掀开一线,悄没声地往杯里瞄,因为紧张,使劲儿抿着唇,人中拉得老长。

    秘书:

    旋即,又依次检查纸篓、盆栽、灯罩

    那恶兽原形有诸多变化,其中之一是巴掌大的小白兔,能团进茶杯,不可不防。

    安全确认完毕,景霖退回办公室,关好门,踱至窗边,脱衣服。

    他原形身体长达四十余米,粗如巨榕,化龙时身上若穿着衣物,显然会撑坏。不止应龙,其余大体型神兽化形前也大多有脱衣习惯,和凡人洗澡脱衣服一样自然。

    凡人居所,窗子大多设计得狭小,纵是落地窗景霖也嫌挤巴,龙身硬挤出去搞不好会刮掉鳞片。因此需要飞天时他往往先脱衣服,以人形纵风,将身子托升至云层上方,再在云中化身为龙。若是赶上脑子糊涂,常常飞着飞着就忘了变龙,光腚翱翔在青空白云间

    他不愿意裸奔,衣物脱一件叠一件,打算摞成一摞叼在嘴里,落地好穿。

    机灵如

    罢了。

    这话不吉利。

    离开会还有一段时间,沈白叼了支烟,静立在安全通道入口。

    他体质异于凡人,谈不上烟瘾,随意抽,随时戒。尼古丁可起到少许平缓情绪的作用,这时候抽一支防气死。

    他薄得冷漠的眼皮垂着,被手机的微光映亮。

    监控探头将影像实时传输到他手机的某个加密应用中。

    屏幕上,景霖撅着屁股叠衣服,乐得屁颠屁颠的。

    沈白咧了咧嘴,像个坏笑,又像无奈。

    香烟的火星倏地一亮,是被人猛吸了一口,旋即从半空坠落,被鞋底碾灭。

    门猛地被人撞开,又嘭地甩上了。

    喀哒,锁簧弹动。

    景霖脱得溜干净,光剩条小裤,听见门响吓得一蹦跶,转身,劈头对上沈白黑洞洞的瞳仁,又一蹦跶。

    那小裤是丝绸质地,白料子反光,又亮又滑,滑得视线落在上面都难立住,沈白却直勾勾地瞧。

    荒了十来年了,炽烈欲火早已将骨肉灼成干柴,定力再强也燥得抓心挠肝了。

    景霖结巴着指天:这什么破烂乌云,聚了聚了小半天了也不见下雨,不是存心惹人着急么?本座技、技痒难耐,上去布个雨就回

    沈白一把扯了领带,啪地甩在真皮沙发上,领针脱扣,崩飞开来。

    景霖撒腿就跑,擦肩的一瞬,沈白连头都没偏一下,手上长了眼睛般倏地擭住景霖腕子,反手掼在沙发上欺身制住。随即一手捏着后颈,一手擒住景霖一双手腕,卸着五分劲坐在那把细腰往下一些的位置上。

    白绸子贴着皮肉滑动。

    绸缎的特殊质感,隔了层致密的西服面料也能感觉到。

    没完了?沈白哑声问。

    放肆!竟敢将本座当坐骑?!景霖玉蛇般扭,眉眼凌厉,沈白捏他后颈的手紧了紧,释出一缕犼的灵气来,他就顷刻败下阵,侧着脸,泪光濛濛,唇瓣湿红,软哒哒地认怂,幸好本座宽宏大量,饶、饶你一次

    乖顺成这样。

    可只要沈白彻底放松五分钟,他就要溜到天上,就要满大街求偶,赶上糊涂得厉害,搞不好还要躲在云里打雷劈老公。

    还能怎么办呢?

    沈白缓缓捋过景霖后颈,五指扣住他后脑,强硬地将脸掰向这边。

    湿红的唇瓣。

    他猛地吸住。

    算不上温情,甚至称得上淫亵的、黏腻的一吻。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

    景霖起初挣得像只刚破壳的、湿漉漉的雏鸟,极力扑扇挣弄,却孱弱得可笑。久到后来,一身力气尽泄空了。景霖被钳制的手腕以及沈白的虎口都在反复、漫长的摩擦中变得刺痛麻木。

    景霖红透了,像只熟虾,仅仅是个强制的吻,他汗涔涔红彤彤的,像被人怎么着了。

    喉间堵着一团滑溜温热的东西,圆滚滚的,像颗丹药。景霖被亲迷了,顾不上端架子,也忘了怕。他浑浑噩噩地,趁着唇舌分开的空隙小猫般半张开嘴,下意识地伸手抠嗓子,却忽地被沈白擒住手扳起下颌。

    咽下去。沈白命令道。

    这一扳,喉咙自然而然就把那东西顺了下去。

    沈白瞳仁黑得骇人,温声道:我用灵气凝聚的灵丹,除了我谁也挖不出来,以后跑得再远我也能知道你在哪。

    这么一句透着威胁的话,激得景霖回过神,一双通红的漂亮眼睛,刚被坏人欺负了,恼怒地、羞耻地瞪着他,打不过跑不了,快哭出声了,自尊却不允许,傻得可怜兮兮。

    沈白愈发干渴,那个激烈的吻灭不了火,只能起反效果。他呼吸粗重,一双黑眼珠在景霖身上试探地逡巡着。

    景霖的怒火在天敌的死亡凝视下疾速消退,泪眼吧嗒,吚吚呜呜,还喷了个小小的鼻涕泡。

    啵噗。

    沈白:

    沈白定了定神,强自翻身从景霖身上下来,抻抻揉皱的西装,把景霖那堆衣服丢到沙发上,道,穿上。

    作者有话要说:

    说起来,神兽变原形起飞的过程我想了好久,一条长度四十多米、直径也很大的龙,如何让他飞起来呢?直接从窗户飞,窗户没那么大,普通屋子的空间也容不下这条龙(就算是大屋子,总得有家具吧),如果去屋子外面变身,就算用障眼法,也仍然有实体,四十多米的身体在起飞前要放在哪呢,城市里的话感觉会绊到行人和车辆除非去郊区变身想来想去,只好先用人形飞出窗外,在空中变身了呢(真的会胡思乱想很多的写实派

    白白:看着媳妇儿后脑勺就知道他想什么了。

    安了个灵力追踪器,不用再成天惦记跑了这章真的就是亲一亲,不会那么快那啥,还傻得厉害呢。

    不过下一章就能回忆起一部分了靠那啥恢复记忆,群众表示喜闻乐见。

    第50章 狼爱上羊(七)

    沈白丢来的衣裳挂在身上,景霖呆呆杵着,也不接一手,任它们滑脱。

    沈白拾起一件,正要帮他穿,却发现他模样不对:视线失焦,神态恍惚,与几秒钟前判若两人。

    景霖?沈白俯身,在他眼前摆摆手。

    景霖目盲般毫无反应,嘴唇翕动喃喃自语,字词含糊凌乱,难以分辨。

    沈白眉梢一挑,缓缓退到景霖视线死角处,不打扰他。

    这是元神波动激发记忆的表现。这时神志清醒的话,就好像脑内在放电影,不影响什么,不过是分散些注意力;而神志不清的话,意识就会被擭入记忆乱流中,全身心投入回忆,对现实视而不见。这种状态大约会持续几分钟,回溯的记忆长短则没有定数,几天、几年,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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