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帷幔之下,烟雾袅袅。深红色的重重帷幔下,跪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青丝如墨,柔顺的垂在裸露的后背上,肌肤雪白莹润,她只穿了一件肚兜,香肩在凉夜下微微发抖,圆嘟嘟的白嫩脸蛋因为羞窘而泛着淡淡微红,清泉似的眸子里水汽漉漉。身后渐渐传来男子沉重的脚步声,她心头一紧,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还没待她反应过来,那一双充满欲望的有力手臂已经从她身后环住了她,她身子抖的更厉害了,紧紧咬着粉唇,眼眸里水汽更甚了,一片氤氲红色。
    “这么早就跪在这里等着本座临幸了么……你还真是急不可耐啊……”糖莲子睫毛微微闪了闪,委屈的就快要哭出来,分明是他让那嬷嬷吩咐她跪在这里候着的,如今却又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故意羞辱她,是故意要让她难堪。
    “怎么不还嘴了,你不是一向牙尖嘴利么?”他埋首在她雪白的脖颈处不轻不重的啃咬着,大掌缓缓覆盖上那片雪白的娇软,那烫热的温度让糖莲子身体抖的的更厉害了,脸颊羞辱的泛出腾红之色,可是她却不敢挣扎,因为筮坞戍的命就在他手里握着
    她那日求了他很久,梵幽螭才答应会让筮坞戍在鬼牢里没有性命之虞,条件则是她要做他的他的寝奴她知道梵幽螭恨她,恨不将她剥皮拆骨,所以才会故意羞辱她,折磨她。
    ,感受到她的身体因为恐惧羞辱而战栗,他眼眸愈加昏沉阴暗,宛若地狱而来的修罗鬼刹,他将她搂的更紧了,烫热的大掌紧紧包裹住那一对香软,在她脖颈处暧昧放纵的啃咬着,留下一串串吻痕,:“知道么……你可是最令我满意的床奴,你说今晚我要怎么好好疼爱我的小奴儿呢……”
    糖莲子眼眸蓦然一抖,前几晚可怕的回忆让她面色苍白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却很快便被男人反身按在了床上,那男人充满情欲的眸子里再无一丝怜香惜玉之色,只有意图报复的癫狂恨意,幽深可怖。令人不寒而栗。
    梵幽螭倾身将她按在床上,他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小脸纵情缠吻,一只手轻缓游移,环上了那软软糯糯的身子,不同于那些纤细女子纤瘦纤瘦的身子,糖莲子的身子就像是一块糯米团子。嫩嫩软软的。让梵幽螭忍不住想要重重揉捏着揉碎了揉进身体里。欲念一起,胯间硬热便再无法忍耐,他喉结急促地上下滑动,过了许久,才松开她,她粉嫩如花的唇瓣已经被他吮肿了,微微嘟起显得格外委屈似的,
    他不禁用指尖摩挲,黑金色的眸子里,情欲涌动,那里面燃烧起她熟悉的簇簇火种,让她不由的心中发冷。她绝望的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再看,眼睫处似乎有泪光在隐隐闪烁,然而这举动显然惹的身上的男人不悦了。
    糖莲子忽然觉得身子一空陡然间被抱了起来,夜里的凉风吹在她近乎赤裸的身子上,让她不由的一个哆嗦,她急忙睁开眼去看,才发现梵幽螭竟然将她抱着她来到琉璃台边,而琉璃台前面放着一个巨大的镜子。她只看了一眼镜子,便腾的一下红了脸蛋,急忙不安的避开视线,不敢去看镜子里面荒淫的画面。幽螭似乎对她的反应意料之中,那弧形好看的唇角掠过一抹冰冷的弧度,他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正对着那面巨大的镜子,那满磁性的声音带着霸道的戏谑,,
    “小奴儿,今晚我们就在这里欢好,如何?”糖莲子脸都吓白了,她呆呆的看着镜子里面那张宛若修罗的男人,一时间竟然忘了镜子里印出来的那羞人无比的场面,
    烛火摇曳。落在那一片波光闪烁的镜子上,镜子中,那衣冠楚楚的男人怀中抱着一个近乎赤果的女子,女子鬓发凌乱,面若红霞,清泉似的眸子里满是震惊和羞辱。他恶意的将薄唇贴近糖莲子的耳畔,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故意刺激着大脑一片空白的糖莲子,指着镜子道,:“你也很喜欢自己这个样子吧,你那两个男人一定没见过你这么美,是不是……”
    她面色惨白若纸,她万万物没想过梵幽螭竟然会无耻下流到这个地步,眼泪不由自主的顺着眼眶落了下来,她发疯似的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你放开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你是禽兽!放开我!”她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欺辱过,哪怕是莫销魂也从未如此欺负过她。他·紧紧禁锢着她的腰肢,她根本挣脱不了分毫,反而因为她的胡乱蹭动惹得他身下的欲龙更加昂扬肿大,他忍者下身的胀痛,抬起她的下巴,深冷的沉声道,黑金色的眸子利满是威胁之意,一字一句都宛若寒冰,
    :“没错,我就是禽兽!……别忘了是你跪着来求我的,既然做了奴,主人想要做什么,你都只能顺从,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我保证你那夫君在鬼崖谷还能活多久!”    糖莲子身子蓦然一颤,挣扎的力气随着男人一字一句的威胁被渐渐抽干,想到生死未卜的阿筮,她不敢再触怒梵幽螭,她越来越害怕眼前的男人,他似乎总有办法能让她生不如死。她从来都没有了解过梵幽螭,也许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这才是是那个让整个魔域都俯首称臣,闻风丧胆的大殿下本来的样子。可是为什么心口那么疼,她记忆里的梵幽螭不是这样的,他以前不会这么霸道逼迫她,不会这么残忍的羞辱她,为什么一切都变了……,为什么他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要不停的折磨她……她不知道他究竟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才能解恨,才能放过她……“
    她伤心的在他怀里啜泣着。连绵的泪水落在落在他的腿上,烫的他心烦意乱,他冷冷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仰头看着自己,毫无感情的看着她泪水涟涟的小脸,:“我早就告诉你了,你的眼泪不会再让我心软,收起这些没用的东西”她他残忍的将她转过去面对着镜子,又将她的手腕扭到身后,逼迫她挺起胸来,他看着铜镜之中那啜泣不已,浑身因羞耻而粉红,雪白娇软楚楚可怜的挺立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只见镜子里,两根修长手指缓缓探入花心上,一根手指拨弄着花瓣,一根手指揉捏着花蒂。
    糖莲子满脸通红,下意识就要将脸扭过去,腰肢下意识往上轻拱,连带她媚人的奶尖儿也朝前一挺。
    “叫出来。”她又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说。
    “不许忍着,我要听你的浪叫。”
    糖莲子脸蛋红的要滴血,羞辱难堪得到眼泪在清泉似的眼眸里打着转,楚楚可怜的。她想要拒绝他的命令,但是男人手指却蓦然一用力,她即刻一痛,情难自禁的媚叫了出来。
    ,“啧啧,还真是动听……”梵幽螭满意的挑了下眉头,手指却没有离开那甜腻腻的地方,反而又探进去一根手指,看着她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他大掌在她胸前加重了几份力道黑金色的眸子里邪气弥漫,“你在他们身下也是这么媚叫的么?”
    不行,她怎么能这样……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放荡了?!
    但是镜中,那只大手再次前探,趁着手指插入的当口,将她受了刺激鼓胀起来的小花蒂狠狠一捏——
    “嗯啊!……”糖莲子克制不住地呻吟了出来。
    “你那时候是怎么的,现在同样叫给我听就是了,难道不好吗?”
    “不……唔,不!……”
    “怎么不回答,只顾着享受了么?”他邪恶的羞辱着她,看着她羞耻的落泪连连,梵幽螭却不为所动,既然她对自己的温柔忍让不屑一顾。,那么就让她尝尝跌入地狱的惩罚是什么滋味。
    他心口一想到那两个人便怒火中烧,一想到他们在床底之间的欢爱,便更是忍不住的想要好好惩戒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小女人。却完全忘记了自己才是后来的那个人,自己才是着破坏他们夫妻关系的人。自己才是那个本不该出现在他们之间的那个人。对他来说,感情从来没什么先来后到,他喜欢她,她就必须要属于他,他不会再放她走,绝对不会!
    他手指在她敏感挺立的蓓蕾上剐蹭着,惹得她一阵阵的战栗不已,充满雾气的眼神渐渐迷蒙。中,她太敏感娇羞,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似乎总能轻而易举的便让她花枝乱颤,呻吟不止。方喘过一口气,他对着那颗敏感的小可怜又搓又捏。
    “不行,不……唔,不要,……”
    她没想到自己竟如此溃不成军,本来忍着不叫出来,已经是她最后的底线了。
    -糖莲子看着镜子里的男人那张高傲俊魅,阴冷无比的面容,心惊胆战的觉得得他陌生的可怕,他好像已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再也不是往日那个明明气得要死却仍是处处忍让着她的梵幽螭。
    然而不容她再多思考,那折磨人的手指再次在她花穴内交缠捣弄起来,他对她的敏感地带早已轻车熟路,甚至不费吹灰之力便已让让敏感的身子娇喘不已。
    “这么紧,还真不像生过孩子的。”
    说话间,他的手指已动作起来。
    指腹贴着肉壁来回地摩擦,每动一下就带来过电般的麻涨,刺激得整张小穴都在哆嗦。偏偏他手指上还生着几处薄茧,若是在平常,那茧子当然不值一提,可女子的花径是何等敏感之处?
    她只觉有一块硬硬的异物就那样一直硌着自己的花壁,媚肉蠕动着紧紧包裹住它,似乎这样就能将那异物给融化掉。
    如此一来,那种被侵犯的感觉便越发强烈。
    “不要……呜……“她难受的啜泣着,清纯的小脸无助又无辜,带着不自知的媚态,她声音娇弱弱的,委屈可怜。惹得男人眸中一阵电闪雷鸣
    她不禁满脸通红,胴体轻轻颤抖着,胸前两只雪乳也一摇一晃,顶端嫣红妩媚,一副等人采撷的诱人模样。
    她的身后,脸上的笑容也不知何时消失了。
    他双瞳黯沉似冰,又如有湍流翻涌。看着镜中一丝不挂的女体,他忽然又勾起唇角。
    “把眼睛睁开。”他冷冷说。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怀里的小莲子紧紧咬着唇,唯有那不住轻颤的眼睫暴露了她的紧张。
    “看来你并不想救你的男人……”他伸手轻抚她的小脸。语气危险而冰冷。
    她满面潮红的睁开眼睛、清泉似的眸子水汽弥漫,带着无辜又诱人的清纯娇柔。梵幽螭眼眸一深,再也不想忍耐自己自己的叫嚣已久的欲望,他紧紧扣着她那不安分的腰肢,欲龙重重挺入幽深的花谷。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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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被用力按在镜面上,,还在高潮中的花径疯狂蠕动,身后的巨龙一下又一下的凶狠侵犯着她。
    “不……啊,不不要……嗯嗯……啊~……”她呻吟媚叫着,脸上泪水连连而落了……
    她挣扎着想直起身。但扶着她腰肢的手往前一按,她便砰一下被重新抵在镜子上,胴体贴着冰冷的镜面不住磨蹭。
    她胸前的娇软被镜子乳压得扁扁的,偏偏她还能通过镜子,看到近在咫尺的淫景——
    花瓣被一次次蛮横的撑大,被迫容纳着那个巨物,已经被玩弄的红肿不堪了,可是身后那个欲望却一点也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只是一次比一次深入的闯入进去,蛮横而霸道的一次次逼它接纳,她有气无力的喘息着,小脸上红晕如雾气连绵,她只觉得下身痛的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可是那巨物一次次的闯入最深处,顶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花枝乱颤,呻吟不止。那痛极了的身体渐渐地涌上一股让她陌生的酥麻难耐,那种痛苦和欲望堆积的感觉快要将她逼疯了。她受不了的摇着头,可怜兮兮的哭着求他放过自己,可是身后的男人却充耳不闻,她便又哭着不停骂他,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却换来更加严厉的惩罚和狂风暴雨,
    “不要了……呜呜……我真的受不了……呜呜……停下来,停下来……轻一点…………呜呜……”她气若游丝的呜咽着,已被他折腾的精疲力尽,腾红的脸颊上情欲和痛苦交杂着,让那双清泉似的眸子渐渐迷离涣散,
    下腹里的酸胀教她几乎晕厥过去,偏偏后入的姿势能让阳具插得极深,只一下就顶上了她的子宫口。
    “轻点?你在求我吗?”
    “不要了……不要了……”她可怜兮兮的摇着头,似再也没了之前的一身反骨,她像是被剥下利爪的小猫在他身下委屈求饶。他那双被魔气浸染的黑金色的眸子昏因为欲望而一片赤红,他还不想就这么放过她,更不想再委屈自己的欲望。那些日子,他有多渴望可以抱着她,牵她的手,哪怕只是片刻欢好,她都不肯施舍给他。他费力讨好,压抑忍耐,一次又一次的迁就着她,不忍强迫她,可是她的心里眼里,自始至终永远只有那两个男人。
    现在,他终于可以将她压在身下,日日夜夜抱着这个让他爱不释手的软糯糯的身子,他想要她多久,便要她多久,他想如何待她,便如何待她,就如同现在一般,毫无顾忌的在她身上驰骋泻欲。
    “我的确是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他眯着眸子,骄矜高傲的面容上露着意味不明的表情,含笑的男声缓缓萦绕,如同情人间的缠绵私语。突然那大手将她猛然朝后一拽,她“啊——”一下尖叫出声,雪臀重重撞在了他身后的巨龙上,随即传来男人寒冷如冰的声音,“我早就该这样把你锁在我身边,让你只能做我的女人,永远永远都别想逃离!,
    好硬,好烫,好涨……
    满眼泪花儿中,糖莲子早已无法思考了,她只觉得整个身体似乎都被一把烫热无比的巨剑贯穿了,她看到镜中的自己像是被挑在猎人的尖刀上,一根粗有儿臂的紫红色巨龙横插在她双腿之间。
    模糊的视线中,镜中那对依偎相拥的男女是何等亲昵,何等缱绻。
    男人一身金红色的衣袍衣冠楚楚,依旧高傲而尊贵,他修长的大手在美人儿身上摩挲爱抚着,如同怜爱一件珍宝,但胯间那根巨龙却用着恨不得把她捣碎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凶狠地侵犯着她。
    “啊,嗯啊……太,太深了……“啊~~好痛……不要……不要了……好难受……呜呜……”……”
    她哭着尖叫起来,不再次难以承受的尖叫起来,但是身后的男人却似已陷入癫狂的欲望里,大掌紧紧掐着她的腰肢,让她难以喘息的一次次疯狂进出着她的花谷。
    就在她快被他玩的快晕倒时,梵幽螭却又将她拉回自己怀中,把她按在胯上狠狠进出她。
    再次疯狂的进出起来。糖莲子不知道被他到底玩弄了多久,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只是她每次醒来似乎都已换了一个地方,而身上的男人却仍是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驰骋着,下身已经痛的麻木了,反而堆积起来越来越多的快感,她就这么一次又一次被他卷入欲海之中,昏昏沉沉,不知经年。
    ps:黑化的大殿下震变态辣。等着回头小莲子好好抽他几百鞭子,哼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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