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和反派的绝美爱情[穿书] 作者:陆夷

    &暴君和反派的绝美爱情[穿书]——陆夷(113)

    这哪用得着问,萧毓岚冷着脸:你就是不知道收敛,现在还仗着朕宠你,无法无天了。

    这都是你说的,我什么都没做。洛闻歌无辜道,用肩膀撞撞萧毓岚,乌托雅长这样,你还打算让她见中举的考生?

    萧毓岚看他总算消停下来,稍稍放开人:见了也无妨,她翻不出多大水花。

    洛闻歌顺着萧毓岚动作顺势躺在床上:我能闹出点水花吗?

    你想做什么?萧毓岚问,让他这通给闹得身心俱疲,遂闭上眼睛养精蓄锐,你想做什么呢,朕不管,但切记有一点。

    人生安全最重要。洛闻歌被叮嘱过太多次,一听这话音,脑子不动都知道他要说什么,我会小心的,不会给别人可趁之机。

    前几次身边有萧毓岚安排的影卫,还有蒋霖在侧,结果并不如人意,这会儿学聪明了,从临江楼调动一批暗卫跟在身后,在办大事前,确实该确保自己是否能自由活着。

    他还惦记着学武功的事儿,问萧毓岚:你觉得我现在学武,会不会晚了点?

    萧毓岚闷声笑了会:洛洛乖,咱们还是先别折腾这些没用的,朕再多给你派点人手,别老想些力所不能及的事儿。

    洛闻歌听出来了,就算有心想学,这个年纪也不太合适。

    算了算了,睡觉吧。洛闻歌拉起被子藏好自己,不再动这方面心思。

    之后两天,洛闻歌都在礼部与杨泰清等人审卷,并未管外面的风言风语。

    萧毓岚动作很快,在藩王们还未回到封地前,先调用附近能力出众的官员去坐镇,旨在让他们抢在藩王们回去前,先拿到老百姓的爱戴,让其不受藩王们欺压。

    老百姓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谁能在危难关头站出来稳定局势,那是相当容易得人心,如若这个人还带有皇帝的圣旨,更有说服力。

    萧毓岚这手玩得就是中间落差时间,哪怕藩王们回到封地,想轻易动朝堂派过去的人,也得重新掂量掂量,因为很可能这卸磨杀驴的一手,会引起老百姓反感,继而彻底拿到统领封地的威信。

    那时不用萧毓岚出手,封地会被老百姓们送上门。

    除此之外,萧毓岚在封地各处埋下栽赃给北疆王室的证据也到位,只待藩王们回去彻查,骤时必能获得一大惊喜。

    萧毓岚忙着处理封地那边的事宜,洛闻歌这边在计划对乌托雅下手。

    这位北疆公主自前两日在平和殿真真假假演那么出戏,不算特别完美收场后,回到驿馆里倒是老实安分,好几日没出过门,不知是蛊虫反噬让其太难熬,还是再想别的法子对付他。

    她不出门,别人也就看不见那张与他一样的脸,间接解决烦恼。

    但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洛闻歌还是想让韩执那边早点下手。

    这日刚散值回到家里,洛闻歌便接到来自德济堂的飞鸽传信,韩执那边准备就绪,明日乌托雅的脸就会恢复原样,这对洛闻歌而言,无疑是个好消息。

    随之附上的还有洛闻歌要求细查的淳王人际关系网。

    如上面所说,淳王阚仲和沈爵关系确实很要好,相识开始便是以知己相称,阚仲失落难过时候,沈爵会鼓励他,而沈爵不得志的时候,阚仲也会鼓舞对方,两人可谓无话不说的好兄弟。

    后来阚仲被封淳王,去往封地淳安几十载,和沈爵见面就少了,饶是如此,两人许多时候还是会有书信来往,以前很少谈及朝中事,两人身份不该谈,后来来往多了,难免会说到。

    重臣和藩王有往来本就是大忌,纵然先皇不想太计较,一起打下江山的交情,都知道对方怎样,全然没必要那般防备着。

    先皇不计较,朝中文武大臣不能不计较,迫于压力,沈爵和阚仲的来往便少了。

    少不代表没有,循着痕迹抽丝剥茧的找,还是能挖出来的。

    有洛闻歌侧重点在,临江楼使劲浑身解数,愣是将其给挖了出来,有些是趁淳安乱糟糟时潜入淳王府寻到的,再有些便是从沈府挖出来的。

    但这些远不足以证明神秘人就是阚仲,还得要更为确凿的证据。

    眼下阚仲还在回淳安的路上,想彻查这人过往的所作所为,就得抓着这功夫。

    洛闻歌还记得萧毓岚说过,翠姐秘密离开长乐城后去了淳安,那边有天命阁之人。

    当时他觉得天命阁会出现在淳安是巧合,如今来看保不准是有意为之。

    而天命阁极可能与阚仲有关,这还只是个猜测,需要再查查。

    洛闻歌想查的念头刚跟上萧毓岚的计划,晚间刚跟萧毓岚吐露想法,就见男人唇角勾了下,拿出个奏疏放进他手里。

    洛闻歌眉梢微扬,打开看了一遍:这

    你找的桃花湾老鸨,还真不是一般人。萧毓岚想到跟着翠姐挖出来的秘密,不知该说瞎猫碰上死耗子,还是运气爆表,轻易博取到那么多有用消息。

    洛闻歌也挺惊讶,以天命阁的严谨程度,居然让萧毓岚顺藤摸瓜查出这么多,最为重要的是,找到了天命阁与阚仲的联系。

    淳王府的世子不常出门,那翠姐递过去的消息都是他在处理?洛闻歌问。

    暗探递过来的消息确实这么说,萧毓岚看他:嗯。

    也就是说不论是徐锦媛,还是被收押的芍药,都是阚仲的挡箭牌。洛闻歌话刚说完,又觉得很不对劲,听芍药的意思,她们做阁主,全员听令,并未有第三人从中作梗的情况。

    这就不得不说阚仲手段高妙之处了。萧毓岚喝几口水回到床边坐下,芍药和徐锦媛吩咐下去的事儿,天命阁会做,阚仲便在这事的原基础上添些东西,以此达到自己目的,事情办成功了,芍药和徐锦媛也不会多过问,那这自然避免暴露的可能,长久下来,她们满足,阚仲从这上面得到想要东西,谁也不亏欠谁,不过她们二人不知道罢了。

    简单而言,芍药和徐锦媛要做的事成为阚仲布下计划的跳板。

    像桃花湾一案,暴露的也仅是芍药和徐锦媛,被洛闻歌借此拔掉徐党。

    若不是萧毓岚多留个心眼,安排人跟着翠姐兜兜转转,又发生这么多事,让两人盯上阚仲,恐怕天命阁就此消失匿迹,而往后发生许多诡异事情,也找不到头绪。

    他不肯削藩,还想着颠覆你,自己做皇帝呢?洛闻歌翻过奏疏,觉得阚仲极可能昏了头。

    年过五旬,在萧毓岚羽翼丰满时候动手,无疑是自寻死路。

    何必呢,真的没必要。真有这想法,就该在萧毓岚登基没两年,根基不稳当时候再下手。

    洛闻歌转念想到,那时候有徐应屏和沈爵在,阚仲想下手,估计碍于镇北大将军的骁勇善战而退避。

    现在徐应屏老了,还将兵权上交,不足以构成威胁。

    阚仲似乎错估萧毓岚的本事,若真打起仗来,这位皇帝陛下也是很强悍的。

    这是个很愚蠢的计划,阚仲不启动也就罢了,若真依计划行事,那洛闻歌就得怀疑对方智商。

    萧毓岚见他纠结得不成样子,抿笑道:他做不了几年皇帝,儿孙后辈也能享用,那位世子看似老实淳厚,实则不然,倘若有机会见见,你便知道朕为何要那么说。

    洛闻歌觉得短时间内见到的可能不大:如今这局势他应当不会造反。

    不见得,到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萧毓岚说。

    洛闻歌听着不太对,语调诡异:你要逼他反?

    借此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他想反,朕顺手帮他一把,男人不该优柔寡断。萧毓岚随意道。

    这哪是让人做选择,分明是背后狠狠推人一把。

    洛闻歌听得直想笑:你打算怎么做?

    这事儿你不用操心,朕自有办法,先看看乌托雅这边想干什么。萧毓岚早有安排,还在等时机。

    萧毓岚一问乌托雅,洛闻歌就明白了,这男人想把阚仲造反跟北疆联系起来,反手扣给对方一大顶帽子,趁机挥军北上,直接端掉北疆,问题是王室老君主还在,新君主不曾继位,那时机不算太合适。

    洛闻歌想了会儿:老君主身子拖不得几日,准许乌托雅来长乐城,心里还是牵挂着丢弃孩子,必定每日要知道这边情况,暗探说老君主知道的都是假的,倘若让她知道乌托雅真正的行为劣迹,应当会有不错收获。

    萧毓岚也想到这,念头比他这要更为阴险些:乌托雅想要挑拨离间,那朕也送套挑拨离间的大事给她。

    洛闻歌心里一动,笑了。

    月亮很快就被新日代替,清晨的长乐城热闹非凡,街头吆喝声四处飘扬,各种美味香甜饭菜味道随风扬走,在南边最为奢华的驿馆里,辛苦劳累几日堪堪将身体内躁动的蛊虫按下去的乌托雅悠悠转醒。

    对乌托雅而言,洛闻歌灭杀蛊虫的举措等于是在要她命。

    躲回驿馆的这几日,她没工夫顶着洛闻歌这张脸出去兴风作浪,皆在努力保命。

    在昨夜终于大功告成,连日来的不眠不夜让乌托雅精疲力尽,倒在床上那刻便毫无知觉昏睡过去。

    睁眼看见自己好生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锦被,屋里点着安神熏香,像是有人进来照顾她。

    光是想到这点,乌托雅一骨碌从床上翻下来,后背不期然被凉意突击,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她在进房间前特意交代过,这几日不要打扰她,她有急事要处理,守在门外的人都是从北疆带过来的,很是听话,那究竟是谁进了房间?

    乌托雅一细想浑身冒冷汗,神经紧绷的她连脸上微弱的忍痛感都忽略了,努力想可能是谁。

    思索半天毫无头绪,她心神恍惚往门口走。

    开门那刻,她看着还守在两边的护卫,沉声问:有谁进过我房间?

    护卫转身垂首回答:属下一直寸步不离守在门外,不曾见到有人进去过,公主见到其他人了?

    乌托雅皱眉:真没见到其他人?

    护卫笃定回答:没有。

    乌托雅闻言眉头锁的更厉害了,要真没人进来,难道那些都是她梦游做的?

    见鬼,她从不曾梦游过,怎么会有这种猜想,一定是有人进来了。

    这两护卫在北疆确实是高手,但都知道宁朝高手如云,人上人更是多如牛毛,能避开他们耳目潜入房间的人大有人在。

    想到这,乌托雅脸色一变,转身连门都来不及关,快步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将一个精致玲珑小盒子拿出来,打开细致翻找,找了半天没找到想要东西,乌托雅脸色难看,房内进贼了。

    她竟然没意识到,像个天真无邪的铁憨憨般昏睡过去,被人趁势拿走最重要的东西。

    愤怒之下的乌托雅端起盒子摔在地上,到底是谁那么大胆?

    她气得不行,抬头不经意扫过镜子,看见上面呈现的是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高眉深目面容,倏然瞪大眼睛,好似见了鬼。

    她不敢相信这是她的脸,扑到镜子前一寸寸看,漆黑修长的眉,深邃微泛蓝的眼眸看了二十年的五官,哪怕化成灰都能认得出,这是她自己原本的脸。

    乌托雅颤抖着手摸上脸颊,能感觉到下面似有东西在游动,她惊吓般弹开手,呼吸都禁止了。

    好半晌,她对着镜子里的那张脸,忍无可忍得尖叫出声。

    听见她的尖叫,侍女赶紧上楼闯进房间,关切道: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这侍女是乌托雅的亲信,看见她的脸,惊愕道:公主,你的脸

    关上门!乌托雅恶狠狠道。

    侍女回过神来,连声应道把门关了,快步到她身边: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在我修养这几日进过房间?乌托雅扯住侍女胳膊,语气冰冷质问道。

    侍女摇头:没有,公主说不准进来,奴婢也不敢啊,外面的护卫能为奴婢作证。

    乌托雅阴沉着脸盯了侍女好一会儿,谅她也不敢说谎骗自己,将人一把推开,双手捂着脸,阴测测道:到底是谁敢对我的脸下手,真是活腻味了。

    公主快些想办法吧,闻侍郎来过几次,催你带文书进宫面圣,宁朝陛下没有太多耐心等你,还是趁早办妥为好。侍女说。

    乌托雅因脸被毁了心烦意乱中,听侍女的话,心里不爽更甚,反手就是一巴掌:本公主的事何时轮到你一个下人插嘴?

    侍女捂着脸颊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颤声道:是奴婢僭越,请公主责罚。

    这是她唯一带过来的丫头,要是将人弄没了,有些事还不方便,乌托雅忍着想杀人的冲动,厉声道:你知道就好,再有下次,脑袋就别要了。

    侍女哪敢说别的话,哽咽道:奴婢知道了。

    我不能顶着这张脸出去,绝对不行。乌托雅喃喃道,若这样出去,我在平和殿说的话就沦为笑柄,那洛闻歌想拿捏我就变得轻而易举。

    侍女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让乌托雅注意到她的存在,惹来不必要的打骂。

    然而有的人天生就有注意别人的本事,乌托雅视线很快转到她身上:你说闻侍郎来过几次?

    是。侍女轻声回答,他也仅在楼下,被奴婢拦下后就没上过二楼,更不曾进房间。

    乌托雅所想和侍女说得背道而驰,但闻天冢若真来了,她还是要见一见,免得节外生枝。

    你先下去,若闻侍郎过来了,你便将他领上来。

    侍女闻言轻轻松口气,只要离开这房间,她就逃过一劫。

    奴婢遵命,奴婢告退。侍女说。

    乌托雅的注意力更多是在自己脸上,望着镜子脸色渐渐沉下去,这要真被动了手脚,恐怕轻易变不了脸,这情况对她很不利,她得想个办法。

    □□那东西对皮肤不好,她是个很爱美的人,不能容许这种情况发生,那只能想法子拯救了。

    闻天冢来得很快,进乌托雅房间前,他停住脚步,看向走廊那头的半开着得窗户,若有所思片刻,敲门进去。

    房间内的乌托雅带着围帽,让闻天冢看不清她的脸,好在闻天冢也不在意:陛下要文书,你推三阻四好几次,再这样下去,陛下的耐心迟早磨没了,到时你不好收场。

    我想做什么,你还能不清楚吗?乌托雅看着他说,闻大人,我这脸可算是毁了,在城内往后几日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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