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信息素超甜 作者:发芽芽

    &他的信息素超甜——发芽芽(62)

    快啊江哥,是还是不是,给个答案。

    谢江笑了笑,长手一伸,从桌上拿了杯酒一饮而尽:愿赌服输,我干了。

    在这种时候掉链子,简直扫兴。

    小白失望地摇摇头,嘀嘀咕咕说了句什么,声音太小,谁也没听见。

    文心用杯底在桌上敲了敲,绚丽的灯光下,脸上扬起一抹刻薄又不耐烦的笑:要玩就好好玩,谁输了问谁,别他妈瞎几把带老子的名字,懂?

    老大,开心嘛,大家就是玩儿个游戏,这么较真就没意思了。

    难得江哥都这么有兴致,老大你就别扫兴嘛。

    就是,老大,开玩笑而已,我们都

    文心抬手将面前几个骰子啪地挥开,四散落在地上弹跳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哄闹玩笑的声音被打断,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没有敢继续说话。

    怎么,太久没见面,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需不需要我提醒一下,我这个人脾气暴躁耐心不好,说过的话不喜欢再第二遍。

    要是还想不起来,需不需要我用拳头帮你们回忆一下?

    大概是他的威胁起了作用,接下来的游戏气氛比刚才低迷了不止一个度,怎么也热闹不起来,

    文心兴致缺缺地跟他们玩儿着,输了只管喝酒,也懒得多说一个字。

    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做什么都是一种无形的煎熬,于是,聚会不到九点就宣布散场,各回各家。

    包间很快空下来,只剩文心谢江和杜斯然还迟迟没有离开。

    杜斯然拉了拉文心的衣摆,小声问他:老大,我们走不走?

    与此同时,谢江忽然站起来,与往常每一次一样,温和地看着文心:时间还早,心心,出去转转?

    文心没有拒绝,收起手机揣进衣兜里,偏过头对杜斯然道:你先回去吧。

    啊?

    放你们两个单独待在一起?

    杜斯然有些犹豫,显然不太放心。

    谢江摇摇头失笑:然然,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难不成我还会吃了他?

    杜斯然皱起鼻子,心道那是以前,现在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说不定还真就吃了。

    文心见状,低声在杜斯然耳边说了句什么,后者没有再继续坚持,很快转身离开了。

    五中周围以前很热闹,一到晚上好吃的能摆一长串小摊,现在大概是整改过,一路上冷冷清清,除了来去的行人,一个摊贩也看不见。

    两人一路沉默着走到西侧门围栏旁边,文心停下脚步,回头淡淡看着不远处的人:不是有话跟我说?

    第88章 再见

    心心,距离我们上一次见面才多久,你已经对我这么生疏了?

    谢江一靠近,文心就能闻到他身上的青草香,只是现在比方才在包间里闻到的更浓了一些。

    文心不退不避,干净冷漠的眸子直看着他。

    怎么,上次故意在我身上留下信息素,现在还想要故技重施再来一遍?

    谢江意外的没有遮掩,大方承认:你猜到了?

    文心:老子不是傻逼。

    为什么不揍我?

    谢江低头看着他,神色莫辨:心心,我就在这里,如果你想出气,现在就可以揍我,我绝对不会还手。

    有意思吗,谢江?文心反问他。

    下课铃声响起,初中部的学生们叽叽喳喳从楼上跑下来,围栏旁边就是一家小卖部,那群学生的目的地。

    谢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后退一步,侧身看着里面那群学生:我记得你以前上初中的时候就不爱动,晚自习下课就算饿了也宁愿趴在桌上睡觉不愿意下楼买吃的,弄到最后胃疼了,没办法了,只能我跟然然跑去帮你买,然后守着你吃下去。

    文心冷眼看着他,没说话。

    谢江不知道想到什么,低低笑了一声,很轻易就被夜里的冷风吹散。

    心心,你已经知道了对不对。

    知道什么?

    心心,有的时候你真的单纯天真得让我惊讶。在所有人都已经看出来我喜欢你,甚至包括杜斯然都猜到了,可是你却不知道,你说,我到底算成功还是失败,该高兴还是难过?

    谢江,我该不该告诉你,被一个换男朋友比换袜子还勤快的人说喜欢,真的有点恶心。

    文心一颗站在行道树下,昏暗的路灯将树影打在他脸上,谢江看不见他的表情,还可以乐观地欺骗自己情况还不算太糟糕。

    心心,我就不信你没有发现,我的那些男朋友,都跟你很像。

    对,我换男朋友太勤,总是会让人觉得我滥情,可是我这都是为了谁呢?如果不是你总是没心没肺,不把我对你的示好放在眼里,我又怎么会去找他们?

    谢江闭了闭眼,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像是努力在压抑着什么,克制着不让他发现。

    心心,我太喜欢你了,喜欢到,很多时候控制不住地想要独占你,控制你,把你藏起来,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可是这可能吗?我不想把你越推越远,找替代品是我解放那个压抑到快要爆炸的自己的唯一办法。

    我为什么可以忍到现在什么都不告诉你?就是因为我了解你,你把自己藏得太深,太隐蔽,不愿意轻易接受任何一个人的好,这是你唯一让我觉得放心的地方,放心你不会被别人抢走,放心我还有时间可以一直等下去。

    可是,你知道在我听见杜斯然说,你有男朋友时,我是什么心情吗?

    就像是本来属于我的,也一直都会属于我的东西,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忽然被别人偷走了,那种茫然,又愤怒的心情,你肯定不会懂。

    我确实不懂。

    文心烦躁地撇开脸,眼中的厌烦毫不掩饰。

    谢江,别拿我当你做的风流事的挡箭牌,另外,别他妈对我说这么恶心的话,我从来就不属于你。

    谢江耸耸肩,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没有关系,我告诉你这些,没想过你能理解我,我只是觉得,你应该知道这些。我不会,也不舍的做伤害你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我想我还可以一直忍下去,什么都不说。

    心心,你总不能因为一个拥抱就判我死刑,喜欢没有错,我控制不住,你也阻止不了。

    一个拥抱,瞧他说的多轻巧。

    在一个Omega身上留下过量的信息素,还把他一个人扔下独自离去,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他会不知道?

    如果那天晚上他没有遇到魏淮洲,事情又会是什么发展?

    一个课间只有短短十分钟,很快一墙之隔的校园里回归安静,除了风吹动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唯一能听见的,大概就是自己的心跳。

    文心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暴躁。

    谢江,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你,不是我曾经真心当朋友,当兄弟的你,我早就把他揍成一滩泥了。

    你不是程嘉越,我可以原谅他的无心,但是不代表也可以原谅你的故意。我本来就不是多大度的人,你凭什么以为仗着一句喜欢,不管做什么都有被原谅的资格?

    那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是你那位男朋友呢?谢江歪着头,附身看着他:如果是他,你也会把他揍成一滩泥?

    一片树叶落在文心肩膀上,谢江自然而然抬手想要帮他拂掉,被文心毫不留情一巴掌拍来。

    他跟你不一样,你做的事,他绝对不会做。

    谢江,你听着,我没闲心跟你玩儿什么无聊的游戏,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跟你说清楚,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们也别再联系了,没意思。

    谢江麻木地收回手,脸上依旧保持着不达眼底的笑意:所以,我还是被判死刑了,是吗?

    文心:没什么死刑不死刑,只是我们没有继续来往的必要了,你兄弟朋友不少,不缺我一个。

    朋友?

    谢江将这个词重复了两遍,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一直到笑出眼泪,才勉强停下。

    你到底为什么会觉得,现在的我还想跟你继续做朋友?心心,你怎么才能懂,我想要的从来不只是做朋友!

    有必要懂吗?文心呵笑了一声,极尽嘲讽:反正现在连做朋友也不可能了,又何必去浪费时间考虑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假设。

    心心,有的时候,你真的很像一个被宠坏的小王子。

    谢江望进他的双眼,对方眼中的冷漠和抗拒让他已经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笑容里全是苦涩。

    你对完美要求太高,眼睛里容不得一点沙子,只要有一点不符合你的期望,就会被你全盘否定,推翻所有。

    可是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懂呢?不是每一件事情,每一个人都完美无瑕,不会什么都完全按照你的意愿在生长,缺陷是必然的。

    你一声不吭转学去九中,本来就在身边天天可以看见的人忽然就离我那么远,我留不住你,觉得生气,才会有那个拥抱,这不是正常的吗?

    我承认那次见面我还在气头上,但是离开不久我就后悔了,我回头沿途去找了你,可是已经找不见你了。

    心心,我不相信你的男朋友真的那么十全十美,他可以得到你,为什么我就不行?

    这个时候还在试图讲大道理真的有够恶心人的。

    文心的耐心已经完全耗尽,没兴趣再跟他长篇大论。

    我喜欢他,不管他是不是十全十美,有什么缺点,我都可以无条件包容,而你不行,这就是最大的原因。

    文心的坦白干脆打乱了谢江所有的准备。

    他张了张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在他心里,文心还是那个天真又不善言辞,总是喜欢用故作凶悍来保护自己的小孩儿。

    以至于,他从来没有想过喜欢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会这么悦耳,又这么刺耳。

    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开口,一时间,好像连风声也静了下来。

    初夏的天气就像是小孩子的脸,变得极快,上一秒还是星空万里,下一秒就阴云密布。

    快要下雨了。

    想说的话已经说完,文心不想再继续面对这张糟心的脸,甚至连一句再见也懒得说,拉了下外套提步往回走。

    谢江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动了动,似乎是想到拉住与他擦肩而过的人,却最终忍了下来,骨节攥得发白。

    心心。他开口叫住他,声音嘶哑。

    放弃真的太难了,你可不可以,别对我这么残忍?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文心脚步也没有停一下。

    走出几步,就见不远处车灯一闪而过,很快,一辆的宾利在路面停下,清瘦的身影从驾驶座开门下车。

    昏暗的灯光将他的身形衬得极为好看,黑色衬衫,领口松开一颗扣子,袖口随意挽在手腕,脚步不疾不徐,像极一位挺拔的骑士,乘着夜色来接他的小王子。

    是魏淮洲来接他了。

    憋闷得心情总算有了缓和,强撑了一晚上的力气泄了大半,一股疲惫涌上来。文心闭了闭眼,忽然很想抱抱他。

    正想迎上去时,一只手钳住他的手腕猛地用力将他拉了回去。

    文心来不及挣扎,谢江便不由分说地强行吻下来。

    第89章 禽兽

    可惜,这个突袭的吻并没有成功。

    谢江脸上猛地挨了一拳头,肚子上还被对方狠狠踹了一脚,摔在地上疼得一时间站也站不起来。

    魏淮洲眉头皱得死紧,扭着手腕拉着文心的手把人带到自己身后,保护意味明显。

    操了,哪儿来得臭流氓?!

    空气中的青草味混合着甜橙味散发出来,两种味道极度不协调,冲撞出的气味让人闻着眼晕。

    青草味是气味阻隔剂的味道,没什么特别,但是魏淮洲对这股甜橙味却是记忆犹新。

    几乎在闻到的瞬间,就立刻想起那天晚上诱导文心发情,还将他一个人扔下的罪魁祸首。

    咬牙又往他腿上用力踹了一脚,要不是谢江同他一样是一个强A,估计现在已经离玩儿完不远了。

    狗东西!易感期还跑出来,是想祸害谁?

    alpha对同类的敏感度极高,魏淮洲的判断不会出错,文心紧紧抿着嘴角,撇开头连看也不愿意再看他一眼,仿佛地上根本不是个人,就是一堆垃圾。

    故意挑在易感期约他出来,已经是司马昭之心,况且还是一个有前科的人,也怪不得别人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他。

    谢江狼狈地倒在地上,头抵着路面艰难地喘息,连发出一点声音都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疼,更别提说话了。

    魏淮洲气得要死,要是他来晚一步,这个狗东西还不知道要对文心做什么。

    靠!

    眼中暴戾一闪而过,魏淮洲捏紧拳头抓起他的衣领就想把人往死里揍。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拉住他的袖口,与他因为愤怒青筋暴起的手背不同,文心细白得指节在黑色衬衫的衬托下更显得白到发光。

    魏淮洲这一拳头最后还是没能砸下去。

    洲哥,算了,走吧。

    文心扣住他的手腕把人拉起来,难得还能保持平静:别为了他浪费时间,我们该回去了,我好饿。

    无意识带着的撒娇的语气将他险些失控的情绪轻而易举拉回来。

    默了半晌,无奈地放下手顺从地站起身,叹了口气,转头用力揉了一把文心柔软的发顶。

    宝贝儿,说好的有分寸呢?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好继承我的英语试卷,这种图谋不轨的朋友你还出来跟他吃饭?

    别想太多,他不是我朋友。

    文心拉下他的手拽在手心,还是冷冰冰得跟刚冷藏过一样。

    难不成真是冰肌玉骨?

    五指从他指缝里挤进去牵好:快下雨了,我们回去吧。

    魏淮洲气还没全消呢,想了想,试探着问他:既然不是你朋友,我真的不能再补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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