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游历山水间,笔待莫言老。

    ——————休莫方字。

    这世间的事,到底什么才是黑?什么才是白?又有几个人,能真正说得明白?看得通透?每个人,展现给你的,无非,是你想看到的一面。凤霁以为她找来个人,让我误会其是休莫言,可又怎么知道,休莫言从来也只是休莫言,何来误会之说啊?

    休莫言,扮演的从来都只是自己,却被大家想成了千变万化的样子。而每一种样子,都只是自己所想,以为可以为自己所用,罢了。。。

    仇,报了。

    故事,结了。

    我的自传,是否应该结束了?

    我不知道。

    因为我心底的某个角落里,仍旧时常会出现一匹狂野霸道的野兽,在我的思想里咆哮:你是我的!

    站在所有权利的中心点,我突然变得疑惑,如果,我是野兽的,那么,野兽,又是谁的?

    二百六十九章 为野兽而战!

    年过完,转眼,就踏入春天,冰河解冻,小草发芽,处处冒着新的生机,心也变得蠢蠢欲动,仿佛感染了绿色的信息,也要发出鲜嫩的芽儿。。。

    本以为是好的一年,谁知道,却成了战争年。

    战争的起因,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凤国’‘麟国’与一片蛮荒之地,成为三足鼎力的分布地形。在这片蛮荒之地却是被一群神秘的‘兽族’所统治。他们之所以神秘,正是因为他们如同游牧民族的生活方式,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让人追都追不上。

    但,有一点不容小觑,他们确实有些能耐,据说,武士们各个骁勇善战,彪悍善骑,无论男女,皆能上马打仗,拉弓射箭。

    要我说,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骑射再好,一炸弹撂倒!

    这样一个神秘的游牧民族,竟然刚换领导者,就向我‘凤国’宣战!还tmd一点口号也没有,只是叫嚣着:让你们的新女皇出来!

    要知道,我现在受爱戴的程度,绝对满拉风地。没有办法,谁让我看惯了偶像剧,总是有意无意的摆造型,送笑脸,弄得只要我一出皇宫大门,就被道上夹路的彪悍粉丝以鲜花袭击,搞得行情直线上涨,就跟做了穿天猴似的!

    今天,我身穿艳红色铁甲装,挂着绝世宝刀,威风凛凛地跨坐在雪白色大马上,穿过夹道欢送的彪悍粉丝队伍,在群情激动兴奋中,往蛮荒之地进发,打算以绝对的御驾亲征,解决这次‘兽族’的挑衅事件。

    停停走走,跋山涉水。

    我坐在马背上,晃动着马屁股,一颠一扭地东瞧瞧西看看,以完全的旅游心态,观摩着我的大好河山。

    当我们的大军直接跨过边境城门,进入蛮荒之地的边缘时,哥哥驾着枣红色大马,小跑到我身边,调笑道:“弟弟,你这身行头,真酷!”看看,在我的熏陶下,哥哥都知道酷字的意思。

    我仰脖,骄傲道:“那是!”

    哥哥凤眼半眯,笑道:“这要是上战场,一瞄一个准,保证弟弟最抢眼。”

    我英姿疯爽的背脊颤了一下,半晌,装腔作势道:“朕是女皇,只负责指挥!不需要上战场。”

    哥哥勾唇邪笑,拿出地图,问:“那请问女皇,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围剿蛮荒之地的狂徒?”

    我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小字,蜿蜒不成样子的地图,脑袋顿时大了一圈。轻咳一声,说:“此等小事,就交由哥哥全权处理了。”

    哥哥摇头笑道:“弟弟,哥哥可要被你累死了。”却突然靠近,耳语道:“一如弟弟所说,累死床上,虽死犹荣。”

    噌。。。我脸红了。

    瞪一眼哥哥,压低声音,咬牙道:“炸干你个桃花妖!”

    哥哥邪魅的一笑,勾魂夺魄,挥手喝令大军,停止前进,就地扎营。

    大军在大姐二姐的带领下,有条不紊的生火,做饭,搭帐篷,吃饭,睡觉,值夜班。

    在这咋暖还寒的初春,我和众亲亲宝贝挤在同一个帐篷的大地铺上,着实暖和不少。但夜里一向无法入睡的我,只能翻来覆去的乱动,越想越睡不着。

    在临行前,宫瑶眼神复杂对我说,其实,宫任,并不是她亲生的,而是她受人之托扶养的。当初她受友人之托,到约定的地点相聚,却没有等到友人。于是,她知道,一定是出画了。等宫瑶终于找到友人时,却被眼前的情景骇住了!

    一个面无表情的小男孩,如疫了般砍杀着眼前的尸体,直到将其跺得面目全非,肢体破裂,砀肚横流,终成为一滩夹杂着骨头的血肉泥时,才将几乎与他同样身高的大刀扔掉,颓然地坐到被血染得泥泞的地上,眼神空洞的望着自己破损的褴褛膝盖。

    宫瑶说,她永远都想像不到,一个半边脸被胎记覆盖,另半边脸漂亮得近乎诡异的小男孩,会做出这么血腥的事。

    但,她知道,这就是她好友的孩子,一个据说是不详妖孽的白发男孩,木然得没有一丝感情,却又冷血的不让任何人靠近的小男孩。

    白发?宫任不是黑发吗?虽然我有这样的疑问,但却没有打断宫瑶的思路。

    宫瑶说,在这偏僻的山林小道,堆砌着几滩血肉泥,而在那血肉泥旁边,赫然躺着一个全裸的男子,这个人,就是宫瑶的发小好友!

    从那青紫斑谰的身体上,不难看出,他在死之前。。。被人强暴了。而且,不单单是女子,其中,还有男人!因为那双腿间的浑浊,仍旧罪恶的存在着。

    宫瑶说,当她企图接近这个白发小男孩的时候,小孩子眼中杀光迸发,再次举起了与他一般长的大刀!

    宫瑶说,她小心翼翼的接近,微笑着看他,就这么对视了半个时辰,那小孩才体力不支的微微放松警惕,将刀液压泵插入地面。

    宫瑶这才轻轻的伸出手,想要拉住小男孩的手,却不想,小男孩突然变得暴躁,再次拔出了大刀!

    宫瑶忙退后,接着,又是长久的对抗赛。

    宫瑶说,她佩服小男孩的意志力,简直达到了震撼的高度。

    宫瑶说,她心疼小男孩的遭遇,却无力挽回些什么。

    宫瑶说,她只有等待,等待小男孩的再次相信,直到那把很重的大刀终于被放下,宫瑶才两次小心的伸出手,扯出一条洁白的绢布,自己扯住一头,另一头,扔给小男孩。

    时间,在僵持中度过。

    最终,小男孩攥住了那捐布的另一头,将他自己带离了这血腥的肮脏地带。只是,从此以后,他再也不能被任何人触碰,哪怕是一点点的接触,都会让他瞬间涌起杀念!直接将其分尸!

    而,宫瑶,却是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悉心照顾,天天相伴,才可以偶尔的接触。但,每当宫瑶不小心碰到野兽的手指时,野兽总是要忍着起伏的胸膛,跑到一边,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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