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手下败将都爱我[星际](穿越) 作者:渊虚

    &所有手下败将都爱我[星际](穿越)——渊虚

    贺煊想了想,觉得是这个道理,从苏宴羽颈边抬起头,站直了身体,郑重地请求苏宴羽的帮忙。

    苏宴羽知道他会这么做,不是为了什么仪式感,而是作为一个儿子,他肯定要为自己的母亲报仇,这个请求,当然也是出于为人子的立场,与其他无关。

    苏宴羽能够理解他的想法,同样郑重地应下他的请求,并表示他很怀疑贺萧一家。

    我总觉得,他们家应该不是从他们两个起才开始布置这件事,或许往他们祖上查一查,能找到更多东西。

    贺煊沉声说:我也觉得是他们。

    不过光觉得是没有用的,贺萧一家再怎么样,都是皇室成员,哪怕目前已经有证据表明他们犯了叛国罪,照样不能就此指认戚皇后是他们一家害死的。

    苏宴羽觉得,等他们回到首都星之后,绝大多数经历应该都会集中在这里。

    贺煊听心上人这么说,心中是熨帖的。

    当时他什么都没说,只静静抱着苏宴羽到集合上第三军主力驾驶的战舰,才带着满腔不舍和苏宴羽分开。

    苏宴羽好气又好笑,好在贺煊这会看起来是恢复了精神,他就没有多想。

    直到接下来几天,贺煊又一次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肯出来,苏宴羽猛地意识到,杀母这种深仇大恨对贺煊造成的影响已经根深蒂固,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开的。

    他该不会是在自己搜寻证据吧?苏宴羽皱起了眉。

    担心贺煊熬坏了身体,苏宴羽和长官确认了一遍实习已经结束,他们这些学生可以在备用星舰上自由活动,才在当天晚上拎着枕头敲开了贺煊的房门。

    果不其然,就和苏宴羽想象的一样,贺煊窝在屋子里不是在颓废,而是拿着胖技术员反编译好的资料一点点搜寻证据。

    苏宴羽往他的桌子和光脑上扫了一眼,又瞅了瞅贺煊眼睛下面的青色,心里的火一下拱了起来,落在贺煊身上的目光都带上一股冰冷。

    让开,我要进去。他强压着火气说。

    贺煊愣了一下,耳朵上泛起一抹粉色,不由自主低下头,把苏宴羽迎了进去。

    宴宴,你怎么、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他不大好意思地问。

    苏宴羽凉凉地说:我为什么这个时候来,你心里没点ac数?

    贺煊被噎得脸色也跟着泛起红,胡乱点点头,沉默几秒,诚恳地道了歉。

    我只是想着如果能早一点找到证据,妈妈就能早一些安息。我不该不顾自己的身体。

    苏宴羽被他气笑了:贺煊,你这是诚恳认错、坚决不改是吧?前几天你也说自己知道错了,结果你还敢犯!不但敢犯,还敢对我说谎?!

    贺煊没想到苏宴羽能看出来,怔怔看着苏宴羽好一会,慢慢别开了头。

    对不起,我撒谎了。我睡不着。

    之前答应了苏宴羽要保重身体,他每天晚上都在努力逼迫自己睡觉,可这基本没有用处。

    只要一闭上眼睛,他就会想起妈妈,想起妈妈去世后几乎崩溃的父亲,想起在动乱中无辜丧生的舅舅,所以自得知真相起这么多天来,他根本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听到他这么说,本来十分生气的苏宴羽心又软了,反手关上房间门,阻挡住隐隐约约的窥探视线,一手按在贺煊背上,将他往床边推。

    你不要这么紧张。他边推边对贺煊说,还有我,我会陪着你,帮你搜寻线索。

    贺煊低声答应一句,还没和苏宴羽说明自己的情况,就被苏宴羽下一句话吓得呆在原地。

    苏宴羽说:不只是寻找证据,睡不着也可以来找我。我难道不是你男朋友?

    贺煊被这一句话说得面红耳赤,瞪大眼睛看着苏宴羽,整个人都好像要烧起来了似的。

    他讷讷地说:我、我、不是,你当然是我男朋友,但是我、我

    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贺煊话说不下去,脸红得几乎要冒烟。

    苏宴羽有点诧异地扬眉打量他几眼,心说明明是个喜欢打直球和脑补的人,看不出事到临头,居然能纯情到这个地步。不过纯情总比经验丰富好,他不会嫌弃他的男朋友纯情。

    随手将枕头扔到贺煊的床上,苏宴羽不甚在意地说:双人床,我也能睡下,怎么,不欢迎我啊?

    贺煊连忙说:不是,欢迎的,就是现在是不是太早了?

    苏宴羽扭头看向贺煊,发现他现在满脸通红、眼睛亮晶晶,似乎已经想到了很久远的未来,嘴角顿时一抽,没好气地哼笑起来。

    早什么早?婚结了吗?证领了吗?什么都没有你还想开车上路?你爸知道你这么不遵守法律法规吗?啊?

    贺煊又是一呆,蔫蔫地低下头,脸色也没那么红了。

    苏宴羽呵了一声,在床边坐下,拍了拍身侧的位置,上下打量着贺煊。

    男朋友,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赶紧把澡洗了,你就能体验豪车试上路的爽感,你自己考虑一下要不要抓住。

    贺煊脸色腾得又红了,他犹犹豫豫地看了看苏宴羽,又看了看自己还在播放资料的光脑,踌躇好几分钟,最终咬咬牙关掉了光脑,去盥洗室收拾自己去了。

    苏宴羽目送他走进盥洗室,等他面红耳赤地关上门,脸上表情才渐渐淡去,视线从光脑上略过,觉得现在提前见个家长也不是什么坏事。

    反正时机合适。

    这个念头在苏宴羽脑中转了几圈,等贺煊洗完澡从盥洗室出来,他马上收敛起来。

    而贺煊换好睡衣,看苏宴羽还穿得严严实实,就小声地问无言语要不要洗个澡换个衣服。

    苏宴羽说:行吧,我去洗澡,你老老实实躺那儿等我。

    贺煊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烧着了,心里别别扭扭地想,他家宴宴好主动,真是让人不好意思,但双腿已经很自觉地迈开,三两步走到床边躺了上去。

    苏宴羽啼笑皆非,没有继续吓唬他,从自己枕头下面拿出睡衣去了浴室,留贺煊一个人躺在那想着心事。

    其实贺煊现在心情十分混乱,一会是宴宴这么主动不知道是不是喜欢在上面,一会又是今天要是生米煮成熟饭那什么时候去领证,脑补来脑补去,等苏宴羽从浴室出来,他甚至都已经想好了万一他也能有后代,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苏宴羽被他惊人的想法镇住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是,你还真的考虑到生孩子的事情了?

    贺煊咳嗽两声,眼神游移着说:你要是喜欢在上面,我都可以。

    苏宴羽:

    苏宴羽:贺煊,虽然现在是晚上了,但麻烦你不要做这样的梦行吗?谁要在上面?上面那么累,你舍得我费劲?

    贺煊哽了一下,但求生欲极其强烈,立刻就说:当然舍不得!体力活我来做。

    苏宴羽哦了一声:你要是连这点体力活都做不好,我找你有什么用?反正我找男朋友不是为了自己费劲的。

    贺煊连声说自己错了,心里琢磨着,这明明是在道歉,但怎么越说他越高兴甚至还有点美滋滋的呢?难不成是他家宴宴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小心觑了苏宴羽一眼,贺煊很不好意思,甚至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苏宴羽才不管他害不害羞,看他已经不老想着戚皇后的事情,说了一声按掉了灯光,自己也躺下了。

    贺煊本来还在脑内跑马,感觉到自己身边的床垫凹下去一块,猛地就感觉到一阵紧张,身体一下僵住,瞪大眼睛在黑暗中盯着天花板,整个人像一块石头一样,动都不敢动一下。

    生怕就这样冒犯到自己的心上人。

    他紧张得要命,苏宴羽却没有体谅他,稍微躺了两分钟,觉得姿势有点不舒服,一翻身就把贺煊当做抱枕扒了上去。

    贺煊被吓得都快懵了,磕巴着说:宴、宴宴。

    苏宴羽呵了一声,一巴掌拍在他肚子上,感受了一下他结实的腹肌良好的手感,故作冷淡地说:大半夜的,瞎喊什么,赶紧睡觉。

    贺煊不敢反驳:哦。

    苏宴羽忍着笑,把头靠近贺煊,在他肩膀边上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稍微蹭了蹭调整了一下角度,就闭上眼睛休息了。

    贺煊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只觉得从身上传来的温度让他心里都是烧的,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一时间竟是真的把戚皇后的事情放在了后面。

    不过,他本以为被苏宴羽这样抱着,他这一夜都会睡不着,可不知道是不是苏宴羽给他的感觉太过安心,没过多久,他就陷入了梦乡。

    这一晚,他总算是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醒来,苏宴羽看他精神好了很多,十分满意,不等他反应,就拿上枕头扬长而去。

    贺煊抱着被子一脸凌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莫名其妙颠倒过来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一直走神到了早饭时间,被贺韬拦住才反应过来。

    你有事吗?他问。

    贺韬满脸狐疑地盯着他看了好久,才说:我怀疑你无证开车上路,但我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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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今天白天事有点多,更新晚了。

    第75章

    两次被质疑无证驾驶, 等贺煊满脸无奈地把贺韬打发走, 就忍不住琢磨起什么时候才能跟苏宴羽结婚的事。

    然而, 他好不容易从噩耗中走出来,苏宴羽却又一头扎了进去。

    我只是让你不要伤害自己的身体,注意健康, 可没让你什么都不查。苏宴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贺煊,说,你是不是属金鱼的,脑子一次只能想一件事,多一件你都想不来?

    贺煊可疑地沉默了。

    苏宴羽略有几分吃惊:你不至于吧?

    贺煊没想到苏宴羽能信, 诧异地看了看他, 一脸纵容地说:我还有你。

    苏宴羽哦了声, 没再纠结这些破事, 口风一转说起一件他俩之前就怀疑过的事情。

    当初帮忙传递假消息的人,确实是卡利沃。这两天你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他联系过我一次, 听意思应该是想走你这条路子向陛下投诚。

    贺煊眼神有点微妙地看着苏宴羽,欲言又止片刻,最终到底只是说:我知道了。

    其实最开始听到前半句的时候, 他心里酸得不行, 还十分懊恼自己呆在屋里没有好好关注苏宴羽的行为, 但听到后来, 他的心情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仅不再发酸, 还有点同情卡利沃。

    出于一个男人的直觉,他本能地认为卡利沃是情敌,非常不乐意看到卡利沃对他的伴侣献殷勤,理所当然对卡利沃每一个举动充满警惕。但是他忘记了,他的伴侣是一个对感情多迟钝的人,当初他以为他的伴侣在撩他,后来事实证明,他的伴侣不但没有撩他,还觉得他有点智熄。

    现在,卡利沃步上了他的后尘,他觉得,这滋味真是让他

    爽极了。

    就是嘛,情敌什么的,扼杀在摇篮里就对了。

    轻咳两声,贺煊一本正经地说:看来拜伦家已经发现弗雷德父子有叛国倾向,不然不会这么果断地投诚,下一步要怎么做,我还得和父皇商量一下才知道。

    苏宴羽也是这么觉着的,没听出他话里有什么问题,只提议说:弗雷德和苏雨泽有来往,现在不清楚他们和贺萧家里关系怎么样,但毕竟是条可能的线索,有机会你也查一查。

    贺煊听苏宴羽惦念着他的事情,心情十分美丽,一边答应着,一边带着苏宴羽往自己房间走。

    今晚你还睡过来吗?他尽力保持声调平静。

    苏宴羽斜睨了他一眼,问:我不过去你就睡不着?

    贺煊耳朵尖一下红了,害羞地嗯了下。

    苏宴羽一嗤:那你还问什么,我能不过去吗?

    贺煊说:哦,那我现在就去给你把枕头拿过去?

    苏宴羽说:不用了,我会自己带过去。

    贺煊一脸不信,仿佛苏宴羽现在不把枕头拿过去,今天就一定会始乱终弃。

    苏宴羽看得又好气又好笑,想训他两句,但还没开口,就被一名匆匆赶来的士官打断。

    对方看起来非常着急,大步流星走到他们身边,冲贺煊敬了个礼,直接开口让贺煊和苏宴羽一起去一趟战舰羁押室。

    约瑟夫松口了。他说。

    苏宴羽和贺煊对视一眼,将拿不拿枕头的问题放下,赶紧跟着士官一起去羁押室了。

    等他们到达目的地时,约瑟夫已经和第三军的最高长官交代了很多东西,期间时不时因为提起他的副手露出复杂的表情,眼神中有愤恨、有懊悔、有厌倦还有怀念和怜悯。

    贺煊看得有点惊奇,倒是先来一步的贺韬清楚情况,眼神复杂地看了看苏宴羽,往远离苏宴羽的方向挪了挪。

    苏宴羽见状,登时心领神会:他的副手和天鹅的首领疯了?

    贺韬嗫嚅几秒,又往后挪了几步。

    苏宴羽一看,又明白了。

    贺煊在一边笑得挺无奈,听约瑟夫现在交代的大部分都是他们知道的,也就没有太过在意,拉了拉苏宴羽,让自家心上人不要吓唬贺韬了。

    看起来很像眉来眼去。他说。

    苏宴羽挑了挑眉峰:你连这种醋都吃?

    贺煊没有说话,眼神带了点无辜,但很明显是默认了。

    苏宴羽拿他没办法,拉住他的手,和他静静细听约瑟夫交代蓝幽灵做过的事情。

    在整个坦白过程中,约瑟夫对自己盗取帝国各大军团机密的罪行供认不讳,还提到了当年为了报复苏准将夫妇,帮助苏雨泽的亲生父母掉包孩子的事情。

    约瑟夫看了眼站在一边、眼神冷漠的苏宴羽,说:我不为曾经做过的事情后悔,落到你们手里是我技不如人,不要指望我反思。

    苏宴羽打量他两眼,眼神和看傻子差不多,就差没明说谁管你是什么想法我只要知道你过得不好就行了。

    约瑟夫被他眼神一刺激,想到自己疯疯癫癫的副手,和之前背叛了蓝幽灵的天鹅首领,心里膈应得要命,一股腥甜反了上来,让他喉间难受极了。他想把这口血吐出来,但苏宴羽就在旁边,他不愿意被苏宴羽看到他狼狈的姿态,硬是咬着牙咽了下去,落在苏宴羽身上的眼神很有几分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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