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魔君得供着[重生] 作者:北紫苏

    &这个魔君得供着[重生]——北紫苏(61)

    白青人自知对他师尊不住,立马起身冲白让说道:师尊,该说的我都说的差不多了,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我、我就不打然您和逍遥君了,我走了啊!一句话无比顺溜的说完,这小子眼看势头不对,脚底摸了油一般抬腿就冲出了门外。

    顾虞:......

    还未来得及开口的白让:......

    两人看了一眼被白青人擦身而过,此刻还在犹自晃动的那扇门,皆是无言。

    话又说回来,这背后之人连个蛛丝马迹都找不出来也真是高手啊!

    让人头痛!

    白让,你说这个人会是谁?顾虞将目光从门边收了回来转而望向白让,却见白让已经双目紧闭打起了盹。白让?顾虞走了两步凑上前不禁又喊了一声,可惜依然没人应,于是将脸凑得更近了,一边喊着白让一边抬起右手横起了食指放在了白让的鼻息间,呼吸均匀

    你在干什么?

    猝不及防的白让睁开了眼,吓的顾虞立马将手给收了回来,白让说话间的热气喷了顾虞一脸,本来弯着凑近白让的身子更是立马直起了身。你没睡啊!呵呵,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可是他刚刚的动作明明不是在确认他是不是睡着了,而是

    还好,是活的!

    不早了,我睡了,明天一早还要回镜湖!

    回去?白让似乎有点不解,不是说要小住一段日子的吗?

    自然是要回去的啊,多日的事务挤压在一起,还都等着我去处理呢!

    好!白让并没有要将他留下的意思。

    其实顾虞那一个小小的镜湖,哪里会有什么高级的事务需要处理,最大的事也莫过于养他的那些个鸡们或者种水田了。可是庙再小,也不能多日无主啊!

    于是次日一早,顾虞便早早的起身出发了,话说多日来一直同白让呆在一起,这突然的分开,总觉的哪里不对劲,心里空落落的。

    但是还是要分开。

    顾怀思一清早的去打扫茅草堂,看到他们的师尊逍遥君正端端正正的坐在书案前翻书本,煞是惊讶,距离上次看到师尊如此的在这里安静的坐着似乎已经过了许久了。师尊,你怎么在这里?

    顾虞皱起了眉头,喝了一声:什么叫我怎么在这里,我难道不该在这里吗?这孩子是怎么了?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意思是您不是和战神殿下在一起吗?怎么就分开了?

    是啊!怎么就分开了?

    顾虞也不知道。

    人家是战神殿下,咱们高攀不起,说不定还会是以后的神君,那就更高攀不起了,你知道的,你师尊我不喜欢谄媚巴结位高权重者,所以就回来了!顾虞的一番话怎么听都像是打翻了醋坛子,酸溜溜的。

    哦,这样啊!原来师尊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人家,怪不得自打他进了这个门就发现师尊一直黑着一张脸。

    谁都想不到,这传闻中整日纵情声色,擅长风花雪月的逍遥君,原来也有情路坎坷的时候。

    顾怀思晃晃悠悠的打扫一番,也就径自出去了。只留顾虞漫无目的的翻着一本书,翻啊翻啊翻的无聊至极。

    可这翻着翻着,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

    顾怀思!

    一声吆喝从茅草堂传出划破了整个镜湖的上空,那顾怀思更是如闪电一般立马又现身在了草堂门前,道:师尊喊我何事?

    只见顾虞手一翻将书册合上,眯眼深思,似乎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接着一声令下说道:召集所有镜湖弟子,从即日起,用最快的速度给我加盖一所教堂,然后然后就是让你们这些熊孩子开始精攻研习术法,礼学,德学......

    将镜湖的门面,好好的给竖起来!

    教堂说盖就盖,就沿着镜湖弟子们寝居的地方,几个小孩因为顾虞的一声令下就开始忙的不可开交。活泥巴的活泥巴,削竹竿的削竹竿,裁板子的裁板子,分工明确,各司其职,顾怀思自然就是那督工。

    翌日午时,白让匆匆赶来镜湖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番忙的热火朝天的景象。

    至于白让为何会过来这里,那就是不知是谁散布了一个消息,仅仅两日不到,就已经将顾虞的真实身份大白于天下,散布的几乎整个九州仙门各派都已知晓。唯一不知道的,可能就只剩下那个被结界挡在妄生峰上的岑夫子了。

    可奇怪的是,此消息一出,并未掀起太大的风浪,再加上一些人的将信将疑,突然就演变成了什么逍遥君人红是非多,糊里糊涂的虽然都知道此事,但也并没人敢前来加以佐证。再加上众所周知的战神殿下同逍遥君的关系,就更不敢堂而皇之的拿到明面上议论了,两日来也就私底下谈论了一番而已。

    白让悄无声息的走到茅草堂之时,顾虞正躺在榻上貌似十分无聊的晒着太阳。怀思他们在外面忙活什么?

    白让的一声询问惊得顾虞立马做起了身,可是左右张望一番,并没有看见来人,以为是幻听,自言自语道:靠!有点出息好不好,也不过刚分开一天,至于想成这样么,还幻听!

    不是幻听!

    这一声直接从顾虞的头顶传来,惊得他直接起身蹦到了地上,回头一看,白让竟然就立在他身后的窗外。至于这么想我吗?

    我找你过来有事。白让从顾虞休憩的窗户边绕着围墙转了一圈转而进了屋里,找了个位置做了下来。怀思他们在外面做什么呢?说事之前,白让似乎又想起了刚刚的疑问,再次问道。

    顾虞一边向堂外走,一边拍了拍身上压的褶子,悠悠的说道:没事,太闲了,就给他们找了点事做做,就是盖个房子。

    盖房子?怎么突然想到盖房子?

    因为我怕以后前来镜湖求仙问道的孩子们太多,没地方住!

    ......白让什么也没再说,不过扯了扯嘴角轻笑一番。

    可白让这一笑倒恰好落在了顾虞的眼里,愣是让他看出了点嘲弄的意味。怎么?不相信

    我信。白让很随意的随口说道。其实顾虞怎么折腾他根本不在意,重要的是好好的呆在他身边就行了。不说这个了,给你说件事。

    顾虞见白让神色间开始变得严肃,不禁也找了个凳子坐下了身,准备听他详说。于是问道:什么事?

    那个人又开始了动作?

    什么人?顾虞看了看白让,转念又一想,似乎知道了是谁,接着道:你是说那个人!怎么了?

    他将你的真实身份以手写书信的方式,告知了几乎整个仙门各派。

    什么?顾虞大惊,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说?难道不是应该一进门该说的事情是这个吗?这可如何是好?

    不过事情并没有多么糟糕,大家似乎并不以为意。

    ......什么意思?不以为意?当年一朝闻名了整个九州大陆的魔头,几百年后重生归来,难道就造不成一点点轻微的波动吗?虽然这是件好事,可顾虞怎么感觉自己像是被侮辱了一样?!

    接着白让从怀中掏出了一纸信封,将那封匿名信给掏了出来,然后在桌上展开推给了顾虞看。

    顾虞拿过,上面写的大致内容也就是在揭发他的同时,顺带加以了感情的渲染,污了那么两笔,虽然不甚明显,但是心思之歹毒显而易见,这是要再次将他给推向风口浪尖的意思啊!可惜了,大家并不买账!也对,其实知道此事,并且还存活于世的也大多都已经是一些得道的仙士,或者是一些年长者,他们又都不是傻子,当年的情势到底是怎么个一回事,说不定心里也都犯过几丝疑虑,想到过一些情况,只不过局势所迫,为了不蹚浑水给自己招惹是非就挪挪放放的不想管那么多。至于一些新晋的修士,那就更不知情了,凡事也都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况且如今白让声势正猛,他们就更不以为意了。

    白让看顾虞已经看了个差不多,说道:把这封信收起来,放好。

    什么意思?

    送上门的线索,你说什么意思!白纸黑色,手写的书信,线索可多着呢!说着白让拿起旁边的茶壶就要为自己斟茶,只可惜里面滴水没有,啥也没倒出来。

    顾虞见状只得嘿嘿的憨笑了两声,损了一句:这帮偷懒的混小子,我去让他们开始烧茶。

    顾虞说着就要起身,却被白让一把给拦了下来,说道:不用了!等下我们一起过去。先把信收起来。

    哦!顾虞将信纸叠了一下,起身走到了书架旁,很是规整的夹进了一本书里。接着转身问道:那我们现在去烧茶?

    好

    可坐在椅子上的白让刚要起身,一口鲜血竟是猛然从嘴里喷散而出,吐了一地。顾虞一脸惊慌失措的连忙上前扶着他的身子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不好,有人在破坏结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白让:盖教堂做什么?

    顾虞:因为我想娶你,没地方举办婚礼呗!

    白让:不用盖了,灵山境有,况且是你嫁我,又不是我嫁你!

    顾虞:

    第83章 生死

    他们想到岑夫子会耐不住性子开始行动,却不知道竟是如此的耐不住性子。

    顾虞同白让赶到妄生峰底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消息十分灵通的在此处恭恭敬敬的等候着白让的到来,大概都是过来看战神殿下接下来如何将这岑夫子给一举拿下吧。

    结界被震的动静十分的庞大,每镇一次白让的身体都会受到一次不小的冲击,里面此刻像是困着一只发狂的野兽一般,不断的撕扯啃食着。

    白让,把结界破了,我们冲上去,这样一直下去,你会撑不住的。眼看着白让这一口一口的鲜血往外吐得顾虞无比的焦心。

    是啊战神殿下,我们一起冲上去,把那老家伙给擒了吧!

    可是这可是妄生峰,上面可是有妄生门,一不小心可是要魂飞魄散的。有胆子小的显然没有受到怂恿,一顿子的可是下来,意思大致就是他过来也不过是凑个热闹,刷个脸熟而已,要命的事情,还是算了吧!

    战神殿下,只要您一声令下,我这就冲上去把那老家伙给杀了带到您的面前!

    ......

    靠!什么大话都敢说,也不嫌磕碜自己。

    逍遥君,您倒是劝劝殿下,就让他把结界撤了吧!这样下去,多伤身体啊!

    是啊!是啊!

    撤了吧!

    可结果还没等白让出手去撤,那结界竟是被那岑夫子给生生的撞破了出来,强大的震动化作了一股强大的波纹,将周围的立着的仙士,镇的向后退了数步。

    这力道,似乎是这岑老夫子拼了老命在破一般。

    白让更是一股腥味从腹部翻起,显然此次伤的更为严重。因为知道岑夫子难以对付,这结界是他拿灵魄来结的,结界破,灵魄也必受损,但是相对的,对方只会伤的更重。

    结界一破,周边复又归于风平浪静,大家都静悄悄的等待着,紧张的四处张望,试图能够猜出下一刻岑夫子会从哪个方向飞奔袭来。

    顾虞扶着白让靠在了一棵树边,无比坚定的说了句:白让,接下来让我来吧!也算是让他亲手了断了仇人,虽然都是死,但是显然死在自己的手上才更为的解恨。

    只听一阵风起,树叶齐刷刷的一阵向西而动,顾虞未等到白让的回答一个转身就已经飞向了那阵风的归处,没了踪迹。拔出速回,一路疾驰而上,显然那岑夫子是要引着他再次登上那妄生峰顶。可顾虞不怕,上面有什么,他自然是清楚,妄生门而已,有什么好怕的!第一次吃亏是没有防备,可这次就不同了!

    果然在顾虞到达妄生峰顶的时候,看到了他的身影,岑夫子立在那个洞口边,嘴角荡漾着一抹荒凉的笑意。

    没想到,跟过来的竟然是你!怎么?白让是不是不行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操心着别人,还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说着顾虞丝毫不犹豫的发出了一道凌厉的剑气,那剑气凶猛异常直冲岑夫子而去,婉转的半圆弧显然是要将他逼退到那妄生门的绝路之上。

    岑夫子头发被吹的零零散散,剑气的力道之大显然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从未想过眼前这么凌弱的一个躯体能够迸发出这么强烈的力量。可是那又怎样,他就不信用他七段灵根的灵力相博,还弄不死一个小小的逍遥君。

    眼看顾虞那道剑气就要碰触到岑夫子的身体之时,顾虞也没想到他会以自毁的方式对他使出一击,力量瞬间到达了顾虞的全身,本就不过是一缕魂魄扶持的身体再加上刚刚用尽的全力被突然而来的强大气息给冲的飞了出去,而在顾虞一阵头晕眼花,感觉噩梦再次袭来的时候,空中飘摇欲坠的身体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接着一道五彩霞光划破长空,直直劈向了那此刻已经身体灵力俱损的岑夫子胸前,连同着他的衣衫和胸前的皮肉瞬间撕裂,成为一具死尸一般的模样。

    白让揽着顾虞落到了地上,顾虞此刻已完全清醒,扶着白让的身体直立起了身子,嘴角泛着丝丝的血迹,就那样被他随意的用袖口抹了一下,接着就撑开了白让的禁锢,踉跄着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那岑夫子的跟前。

    不是很能打吗?老了就是老了,不服老怎么能行!

    那一滩破损的布缕之下的身体蠕动了一下,接着呵呵呵呵呵呵哑着嗓子传出来了一串低低的笑声,凄凉而怨毒。那一蓬乱糟糟的头发动了动,从中慢慢的露出来一张脸,渗满了血迹。只听岑夫子缓缓的说道:我都这样了,还不告诉我你是谁吗?

    不想说就是不想说,就是想急死你,想让你死不瞑目,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本来我是想着亲手把你杀了来的痛快,可是转念又一想,你这双手沾染的鲜血太多,欠的账又不止我一个的,应该在大家的共同决议下让你理所应当的死去才行。

    顾虞勾着身子,那身子同他说出的话一般飘摇。说话间,不知何时蓬莱灵山境的弟子已经是上来了不少,应了白让的吩咐,前来的白青人等将那地上的岑夫子给带离了山顶,下了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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