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被拿捏着移到他精瘦的腰间,按在了那条红色腰带上。
    “乖,从这里解。”
    她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真的直接将那条腰带从他腰间解了下来,红色外袍褪下,高大的身躯包裹在白色的里衣之中。
    “还有要脱。”说着又要伸手脱他的里衣。
    梁琰抬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唇角挑起一抹笑,“这个不急,小罗,热不热?”
    他的声音温柔好听,宋绮梦微微痴笑着回他,“热~”
    话音刚落,男人热络的大手便搁到她的腰间,细细摩挲着那纤细的腰肢,他低声道,“那本相也替你解衣。”
    闻言她立刻伸展开双手,一副乖巧模样看着她。
    修长的手指在她腰间缠绕着,三两下便将这件做工上佳的大红嫁衣剥离了她的小小身子,紧接着又继续将里衣脱了下来。
    梁琰平静的眸子突然收紧,眼底迅速聚起了一道火热的光。
    眼前的小女官,一头乌黑的长发盘起,光|裸的肩头,白玉般圆润光滑,精致的锁骨之下他能想象得到的景致被一方红色肚兜遮掩住,目光越过肚兜上方的起伏往下移。
    许是站的有点久,她觉得累了,转身坐到了床上,只是才坐上去整个人又受惊般立刻站了起来扑到他怀里。
    长臂揽到她裸|露在外的背上,“怎么了?”
    “床上有东西,硌人,疼。”
    怀里一片柔软,这人声音又软哒哒的,他觉得自己身上的血液正肆意的汹涌翻滚着,想要冲破他的肌肤,冲破一切束缚。
    带血的眼睛往床上瞧了瞧,原来那红色床铺上置了许多桂圆花生。
    这寓意他自然是懂的。
    早生贵子。
    温香软玉在怀,管他劳什子寓意。
    上前直接将一床的桂圆花生掀到了地上,随后将倚在他怀里晕晕乎乎的宋绮罗一个旋转便按在了床上。
    “这会不疼了。”
    “不疼。”她睁着大眼睛,“大人,你真好。”
    也不知是不是这醉了的原因,这平日里薄脸皮的人,这会竟主动的,甚至有几分急不可耐的送过红唇,啃咬着他的薄唇和下巴。
    梁琰似乎是故意的,压下眼底的急迫,好整以暇的随她动作着。
    宋绮罗不高兴了,她转着眼珠子,她觉得自己很热很热,可是这人怎么没有一点反应,她不甘心地顺着他的下巴往下亲着,最后停在他凸出的喉咙间,还是没反应。
    她抬头看着他,埋怨道,“大人,您还是不是男人?”
    毫无疑问,这句话是所有男人的致命伤。
    梁琰原本压下的汹涌情绪瞬间爆发,他半眯着眼睛,狠狠在她如玉般的脖颈间吻咬了一口,她猫似的叫出声。
    男人久久埋在她的颈窝,大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点着火。
    她的身子敏感至极,指尖每触及一处,她便轻颤一下,无助的伸手环住男人的肩,眼底泛着水光。
    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看在梁琰眼里,却更加欲罢不能。
    手上唇间的动作不停,越发热烈。
    宋绮罗犹如一朵娇嫩的花苞,在梁琰的撩拨下,慢慢绽放。
    男人一声低吼,宋绮罗疼的叫出声,一口咬在他结实的肩头。
    他喜欢听她又软又细的小猫音,于是用手托着她的后脑,将她的小嘴从他肩上移到自己的面前,身下又是一动,怀里的人如他意的呜咽着。
    良辰美景,红烛帐暖。
    床榻摇摇晃晃着,摇曳得的那烛光也微微跳动起来,满地堆积着的衣物,上面撒着些许讨喜头的桂圆花生,一室暧昧的春光,直到那天方的鱼肚白渐渐凸显,这才安歇了下来。
    第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宋绮罗慢慢睁开眼,头脑混沌,眼睛酸涩,适应了一会才慢慢看清眼前是一面肉墙。
    她稍稍移了一下手臂,便觉全身酸痛的不行,这才忆起昨日的事。
    混混沌沌中似乎想起昨晚自己说的那些醉话。
    尤其是那句,“大人,您还是不是男人。”
    想到这,她的脸瞬间又红了起来,忙捂住自己的脸颊。
    梁琰醒来时就看到怀里的小女官,正做捂脸状。
    他伸手搂在她光滑的腰间,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挑着眉,问道,“怎么,想起来了?”
    宋绮罗移开两只手指,偷偷从指缝间瞧他,“大人,我错了。”
    “无碍,反正本相用行动告诉了你答案不是吗?”
    她又合上手,心里怨念着,小气的男人,她现在还全身痛着呢。
    梁琰准备凑过去再逗弄逗弄她,谁知还没碰上她的唇,便听到一道咕咚声突兀而又尴尬的响起。
    那是从宋绮罗肚子那里传来的。
    小女官耸拉着脸,委屈巴巴道,“大人,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东西。”
    他叹气,一听这人饿着了,瞬间什么想法都没了,只想给她填饱肚子。
    可是,看她这幅模样,估摸着一时半会也起不来。
    最后,到底是他换了一身常服出去替她觅了食回来。
    她饿久了,先吃点流食比较好,于是让厨房熬了小米莲藕粥端了过来,一口一口喂着她。
    大抵是昨晚折腾的有些累,吃饱了之后,宋绮罗又开始眯着眼睡了过去。
    因着大婚,圣上给二人放了几天假,如此倒也无事,于是他便又上了床,陪她一同继续睡了一觉。
    直到下午黄昏时刻,两人才完全睡醒。
    阿碧守在外边,听到里边的动静,心想这会两位主子可算完全醒了吧?不过,没有相爷发话,她也是不敢贸然进去的。
    没有等多久,便听到梁琰低沉的声音透过雕花木门传来,“进来吧。”
    推门进去的时候,宋绮罗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了梳妆台前。
    她才为新妇,这发饰仍旧不会,便让阿碧给自己挽了长发,别在头上两端,再插上一只白玉步摇,头饰简单,但却大气。
    宋绮罗收拾好自己,再看向梁琰,才发现他换了一身与自己青绿色衣裙相呼应的藏青色长袍。
    衣服紧贴着他高大挺拔的身躯,衬得他愈发的英挺不凡。
    只是,这衣服怎么有点眼熟?
    梁琰上前牵住她的手,看她一脸疑惑,便道,“怎么了?”
    “大人,这衣服我觉得很是眼熟呢。”
    “想不起来了?”他拍了拍她的头。
    一旁的阿碧看自家小姐想了许久也不曾记起,不禁偷偷摇头,小姐,这衣服不就是当时相爷生辰,您一针一线缝出来的生日礼物么?
    终于她一拍脑袋,“这不是我做的,送您的生日礼物嘛。没想到,您还留着呢。”
    “一直都留着。”
    梁琰抬手挥退了阿碧,将人按在怀里亲了一道,又夹杂不清的对她说道,“还有,以后不许将本相称为您。”
    她被吻得七晕八素,只管点头。
    两人从屋里出去时,夜幕已经降临,只是还未来得及用上晚饭,那边皇宫里便来了人,说是陛下特意在宫中设了宴,请他们二人前去宫中赴宴。
    第56章 夜路|城
    高墙红瓦,宫宇巍峨。
    马车在宫门前停下。
    这是她第二次随他一块进宫。
    不同的是,第一次她还只是一个跟在他后边的一个畏畏缩缩的小女官,这次,她不再随在他身后,而是手握在他的掌中,与他并肩而行。
    这之间,不过经历了一个冬春罢了。
    两个宫人在前边打着灯笼,微微矮着身子,态度恭敬。
    她手心微凉,梁琰轻轻按了按她的手背,“别怕,既然是宫宴,便好吃好喝着,其他的别管。”
    宋绮罗点头,“大人,我知道了。”
    宫宴设在莲池宫。
    在皇宫里七拐八歪,终于到了那莲池宫。
    她本就全身酸痛的不得了,这在宫里绕了一大圈,等到了那宫殿前,整个人已经被梁琰半揽着,依着有力的手臂勉强支撑着。
    她转头看了看身侧的人。
    宫人进去禀了之后,请二人进去。
    方才路上梁琰已将情况与她说了一番,这莲池宫是陛下现在的宠妃李昭仪的寝宫,而李昭仪也正是阿宝,不对,应该是太子殿下的生母。
    殿内布置清简,丝毫没有太子生母,陛下宠妃的肆意张扬,与之前那于贵妃的寝宫相比,简直大相径庭。
    殿内早已安排好了晚膳的布置,一身明黄衣袍的皇帝坐在正上方,左边坐着身穿素色宫装的李昭仪,脸上一片清雅,未施粉黛,貌美年轻的脸上挂着一抹和悦的笑,“陛下,这才说着,人就到了。”
    皇帝脸色苍白,但却精神阵阵,他看着下边行礼的二人,挥挥手,大笑道,“两位爱卿无需多礼,就坐吧。”
    正座下方,大殿一旁,搁置了一方长形矮桌,桌上已经上了一些冷盘吃食。
    梁琰扶着宋绮罗在那矮桌后边坐下。
    宫人们开始上菜,没多久,桌上已摆满了山珍海味。
    昨晚被他折腾了一宿,今日又只吃了一碗清粥,这两天过来,肚子空空,如今看到这些吃的,早已蠢蠢欲动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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