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说,我不是应该今天上午走是不是?”

    我傻傻地点头。

    他的手松开我的下巴,往下滑,伸进水里,抚摸我的脖颈,胸乳,暗沉的欲望迅速在他眼中燃烧起来:“因为我猜,有一只小野猫会在今天傻傻地跑回来,所以我决定明天再走,好跟她道别,叫她今天有时间记住我……的身体。”

    柔软的胸房被他的手用力捏了一下,我惊叫,但是立即被他炙热的唇舌堵住了嘴,他倾身搂住了水中的我,完全不顾自己的衣衫被弄湿。

    和谐

    他的眸光里有一些不同的东西,使我被吸引,使我的心突然觉得柔软,然而那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也没机会思考。

    温热的水波如同轻柔又暧昧的抚摸,随着我们的的动作荡漾着,抚慰着我的肌肤。

    彼此赤裸的双腿在水下互相吸引交缠,他未来得及除下的白衬衫下摆飘在水面上,层叠舒展,似盛开的白花。而贴在他身上的浸了水,透明的白色下隐约露出他健康的蜜色肌肤来,让人感觉……干净而诱惑。他的大掌托着我的纤细腰背,俯身细吻我胸前的细小水珠,墨丝般的发微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搔弄在我的颈项上。

    “唔……”我模糊地低吟,胸前的碰触让我开始感到不安和躁动,胸腹中有什么感觉渐渐升上来,似空虚又似刺痛,我攀着他结实的肩颈,轻轻扭动身子,不知道是想要退离他还是要更加贴近他。

    水汽在我们周围氤氲,柔黄色的灯光给一切都染上了迷离的色彩。湿热的空气使我们的身体更敏感,爱欲快速的滋生。

    他的唇沿着我的脖颈蜿蜒,含住了我的耳垂,呵,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耳垂是那么敏感的地方,热气,湿意,被轻轻含咬的触感,以及他唇齿间那再清晰不过的暧昧声音,引起我的颤栗,电流从耳朵蔓延开去,让我整个身体都紧缩起来,而他的劲瘦腰腹顺着水流滑入我的双腿间,在热水中愈发挺拔的骄傲,就在我震动的瞬间,充满我的身体。

    “哈……”我深深地吸一口气,手指无意识地用力抚摩他的肩背,啊,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仿佛我们在世界的尽头,是宇宙的唯一,身体每一寸皮肤都在为这致命的吸引而躁动不安地呐喊。

    他的身体以一种优美而蕴含力量的姿态节奏地律动,每一次都带来令人颤栗的满足感。

    我仰起头,无意识地低喃:“聂……唯阳……”

    他抬头看我,深邃的黑眸温润迷蒙,带着深深的沉醉,他的湿热大掌抚在我的脸上,修长的手指描过我的眉,低哑地轻唤:“苏苏……我的……苏苏……”

    我想我是真的醉了。头脑中完全不能思考,只剩一片波动汹涌的幽黑,不时有灿烂的星子在这幽黑之中爆炸开来,一个一个,逐渐将黑暗照亮,终于,在他粗重起来的喘息和突然迅猛的推送下,所有的光一起迸射开来,将幽黑变为灼目的白亮,愉悦圆满地释放到全身,身体激动地颤抖。

    我们同时仰起头为那无与伦比的快感大声呻吟出来,又抱紧了彼此的身体,在余韵过去之后,同时在对方的耳边颤抖着吁出一口气来。

    聂唯阳抬起头,捏捏我的脸,笑出来,声音低低哑哑:“漂亮的红色。”

    我看看他,他俊美的脸庞上也因为快乐而染上了迷人红晕,我拿手指戳戳他的脸:“你也是。”声音居然也是哑的。

    他笑,用直挺的鼻梁亲昵地顶顶我的小鼻头,叹息:“真是不想走了。”

    我嘿嘿干笑:“那不太好吧?”

    “嗯。”他环抱着我,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闷闷的说,“做个一流的声乐家一直是我的方向。布鲁塞尔皇家音乐学院是全世界历史最悠久,规模最大,影响力最广的音乐学院,我不能拒绝这次机会。”

    我干笑,老大,你不用跟我解释吧?而且,你的那个……那个啥,还一直在我身体里,你能不能先拿出去再跟我说话啊?

    本来以为他明天要走,今天会被他索求一整夜,然而在浴室清洗好两个人的身体后,他就抱着我一起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动作也不说话。

    我渐渐安心,放松地倚靠着他温暖结实的胸膛,惊讶地发现,有一个暖和的身体来抱着入睡,感觉居然是不可思议的美妙。

    倦意上来,我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悉悉索索的声响令我微微醒转,朦胧中想到,聂唯阳要去赶飞机了吧?

    有手细细描绘我的脸庞轮廓,我勉力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他的脸俯在我的面前,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低头在我耳边说:“小野猫,不要乱跑,我会尽快回来的。”

    我“唔”了一声,睡意极浓,翻了个身接着睡去。

    直到急促的门铃声吵醒了我。

    照片

    穿上睡衣,我打着哈欠下去开门,会是谁呢?

    在客厅打开监视器,屏幕上站在雕花铁门外的是童苗苗。这丫头,一大早跑过来干什么?

    苗苗一进屋,就呆愣愣地盯着我看了半天,也不说话。

    我莫名其妙:“苗苗,怎么了?”

    不问还好,我这一问,苗苗立时扑过来抱着我大哭起来。

    我一下子睡意全消,抓着她的胳膊,着急地问:“怎么了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摇头只是哭,娇小的身体剧烈地抽噎。

    我无奈,只能扶她坐到沙发上,任她抱着我哭。

    好不容易等她抽抽噎噎停了下来,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哭得红红肿肿,她看着我,抓着我的胳膊,急切地说:“苏苏,你会不会离开我?你会不会扔下我不管?”

    我安慰她:“怎么会?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么?就算等到七老八十的时候,我们两个还是最好的朋友啊!”

    她又抱住我:“苏苏!你对我最好了!”

    又起身看着我的眼睛:“跟我一起去申请国外的学校好不好?”

    太突然,我愣了:“啊?”

    之前虽然自己也有过跑得远远的打算,但是那是为了躲聂唯阳,现在聂唯阳走了,我这懒懒散散的性子倒是更想要在离家近的地方上学还方便一点。

    苗苗见我犹疑,泪水迅速又凝在眼眶里:“苏苏,你……”

    她突然住口不言,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胸前。

    我低头一看,坏了!原来刚才被她又抱又揉,没系好的睡衣扣子松开了,露出我胸前大片肌肤和大半胸房来。这倒没什么,都是女孩子不怕她看,问题是,我的胸前,斑斑点点全是聂唯阳昨天种的草莓!

    这次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再解释成是蚊子咬的了。

    我看着苗苗阴晴不定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呃……苗苗,你听我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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