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A后对校草信息素上瘾了 作者:陆夷

    &装A后对校草信息素上瘾了——陆夷(50)

    他抓起来闻了闻,成功捕捉到祁星阔信息素,顿时脑子都要炸开了。

    睡着的那段时间,他到底干了什么?

    谁能告诉他?

    燕江流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拿着祁星阔的衬衫,双手抱头苦思冥想。可不管他怎么想,睡觉时候的事儿,怎么都想不起来,好似这些东西一开始就在他被窝里,他清楚记得不是这样的。

    每当他自己解释不清楚,那另一位当事人必定清醒知道。

    他拿上这两件衣服去二楼找祁星阔。

    今天起得太早,没撞上准备出门的人,敲门时候,他甚至能听见祁星阔迷糊了一声,几分钟后,门口站着个站姿散漫的英俊少年。

    英俊少年半眯眼眸望着他,声音沙哑透着些宠溺:醒了?

    嗯。他点头,藏在身后的手有点拿不出来,太羞人了,他干了啥?!

    来还衣服?祁星阔视线在露出来的衣角上停留一瞬,看见小同学爆红的脸,笑起来,现在知道害羞了?

    我、这、你的衣服为什么都在我被窝里?燕江流把衣服递过去的时候,小声问。

    祁星阔握住他手腕,将人拉进房间里。

    燕江流一惊就想跑,被祁星阔堵住门口: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你不记得,所以就想好好给你说说。祁星阔双手抱臂靠在门上说。

    燕江流后退两步:不用了,不记得还、还挺好的。

    我觉得这种事你应该记得,毕竟我很少遇上像你这么直接的。祁星阔扯了下衣领,露出半边肩膀。

    燕江流猛地扭头,不敢看。

    祁星阔似笑非笑:怕什么?昨天你咬的可起劲了,今天怎么不敢看了?

    咬?这个字让燕江流转过脸,看见上面清晰的牙印,他下意识舔了下小虎牙,真是他干的?

    你不仅想咬我,还想给我临时标记。祁星阔语气平静,此时重复起这件事听似很普通,实际昨天发生时候蛮激烈。

    燕江流像蛮神附身,浑身都是力气,连祁星阔都差点没压住,被他扒光衣服咬几口,好在最后靠信息素取胜,成功稳住他。

    当然为了继续稳住他,祁星阔失去大衣和衬衫两件衣服,要不是跑得及时,怕是连裤子都要丢掉。

    当时燕江流那让祁星阔从没听过的流氓发言,深深让校霸同学意识到自己平时有多骚。

    因为许多台词,都是自己曾对他说过的。

    作乱作到自己头上,祁星阔也是无话可说。

    此时再看小同学羞愤欲死的表情,祁星阔忍住想骚话的冲动,努力平淡发言:还说了很多不会说的话,我不留下两件衣服应该走不掉,等你清醒了,或许就该和我去人口管理局做登记。

    燕江流咽了口口水,不敢去想那是怎样的画面。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那本书会说成年时的人鱼攻击性十足。祁星阔拉好衣服,看着脸色变来变去的小同学,身为Omega的你都如此强悍,那要是个Alpha,还不知道会怎样。

    燕江流抿紧唇,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也不敢和祁星阔对视。

    祁星阔看出小同学的羞赧,明白再说下去,他该羞得几天不和自己说话了。

    收拾收拾吃饭上学吧。祁星阔转开话题,我帮你请了几天假。

    今天星期几?他问。

    周三。祁星阔说。

    燕江流眼眸微垂,心里震惊,居然睡了好几天。

    试卷帮你放在桌肚,老师知道你情况,没什么问题。祁星阔以为他在担心这个,自顾自让开门。

    燕江流抬眸小心看过去:对不起。

    开门的祁星阔动作一顿,扭头看满脸愧疚的小同学,后知后觉他在为那几天的事道歉。

    如果不是那样,还真不知道小同学喜欢自己这么深,等这个周日,小同学会开心的。

    傻瓜。

    燕江流低头往外走,情绪沮丧,干什么啊他。

    这一沮丧就持续到上午放学。

    今天又是他和祁星阔值日,两人分工明确,一人擦黑板,一人扫地。

    燕江流心不在焉的扫地,时不时看一眼擦黑板的祁星阔,当时他怎么就咬人了呢?

    是祁星阔太香了吗?可能因为他喜欢对方信息素。

    他再看祁星阔,这时门外跑进来两个女同学,其中一个说:祁同学,我有话想对你说。

    燕江流停下扫地,看向讲台上还在擦黑板的祁星阔,想看看对方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祁星阔反应很冷淡,偏头看向娇羞的女同学:抱歉,我值日还没做完。

    我帮祁同学做值日,你和我朋友说话。跟女同学过来的女孩自告奋勇,上前想从祁星阔手里接过黑板擦。

    祁星阔抬高手,没让女孩碰到:不用,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吧。

    女同学咬唇,惴惴不安的眼神飘向教室后面的燕江流,用意很明显,这还有个外人在呢,她想说也张不开嘴啊。

    如果没事,同学你可以走了。祁星阔说。

    女同学想到论坛上说两人没关系的帖子,就算让燕江流听见表白又怎么了?没听人说转学生是个大嘴巴的。

    女同学一咬牙,将藏在口袋里的粉色信封摸出来双手递过去,低头不敢看祁星阔:我想说的话都在这封信里,祁同学看看就知道了。

    祁星阔从上幼儿园开始,没少看见类似的信封,加上上次燕江流大众之下说的那些话,让本来蛰伏的迷妹们,忽然激动起来大胆敢表白,弄得祁星阔用校霸冷脸都不管用,还总是能收到情书,像这位女同学过来当面送的不多,却也让人能懂她的意思。

    祁星阔都不用看燕江流此时的表情,就知道小同学醋缸子怕是翻了,干脆拒绝:抱歉,我不能接受,希望你以后能遇见更合适的。

    女同学沮丧,片刻后满血复活:我就是不想留遗憾,知道你不会接受我的,还是谢谢祁同学愿意听我说,再见。

    女同学强装出无所谓,拉着朋友走了。

    祁星阔轻笑,看向那边不知什么时候闷头继续扫地的燕江流,眼眸微垂,生气了?

    擦完黑板后,祁星阔回了去校外占吃饭地方的吴浩初消息,拎着拖把打算拖地,低头听见前门关上,抬头看见从那边走过来的燕江流,祁星阔拄着拖把把看着他。

    燕江流心里默念新学的两句土味情话,不断模拟等到祁星阔面前该怎么说,他觉得再坐以待毙下去,祁星阔很可能会被别人追走,别人都能表白,为什么他不行?

    他因对祁星阔定情后,骨子里的占有欲猛然发作,非常想追求对方。

    这追求不能光说说,首先得从撩人开始,让祁星阔知道他有这方面意思,在心里有数时候,他再表白,保证事半功倍,好一举成功。他自认为没有祁星阔那等撩人功底,只能从网上找些撩人办法,笨手笨脚的学习。

    关键只有理论知识的撩人,往往站不住脚跟,他还得亲自实验,面对祁星阔那双认真又诚挚的眼眸,他真的挺想掉头就走,这要是走了,以后祁星阔会不会不理人呢?

    他怕会出现这种情况,只能走到人面前,一手扶在桌子上,一手握住祁星阔手里的拖把把,给予自己部分勇气。

    深呼吸口气后,在祁星阔越来越不解的眼神里,他一边炸着毛一边忍着害羞道:我想吃点素

    祁星阔眼眸微闪,似笑非笑抢答:我的信息素?

    燕江流愣了下,脸唰的红透,半晌说不上话来。

    祁星阔黑亮的眸子掠过光影只剩下他,声音低沉诱惑:也不是不行。

    燕江流眼睛亮起来,无声催促对方快说。

    祁星阔低笑:让我摸摸你的耳朵。

    燕江流:!

    臭流氓,想什么好事呢?!

    他耳朵现在哪是随便再能摸的啊,看过资料都知道,再摸耳朵搞不好就要他他脸颊爆红,觉得祁星阔逗人,也是在委婉拒绝,看来前面是他自作多情,祁星阔并不喜欢他。

    他心里失落起来,如果真是这样,他对对方信息素定情,也算不上好事。一生只认定一个人,对方都不喜欢他,他认定有什么用呢。

    小同学情绪变化太快,许多时候都写在脸上,祁星阔不用多花心思就看出来了。

    这里是学校,我释放信息素给你,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这话一出,燕江流的失落如同云烟,眨眼消失不见,他一喜,张口想说话,看见祁星阔制止的眼神,老实闭上嘴望着对方。

    这个周日,我带你去个有趣的地方。祁星阔说。

    地方已经安排好了,就等他们过去。

    燕江流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话,心跳加速像要跳出嗓子眼,冥冥之中感受到神奇的指令,他点点头:那现在我们去吃饭吗?

    能让小同学念念不忘的除了祁星阔还有吃。

    祁星阔笑了声:等我拖完地,就走。

    燕江流点头。

    实际上说吃饭只是为转移他激动情绪,这个话题跟有毒似的,听起来感觉像约会。他们现在还没亲密到那份上,想到这个词就让人害羞,羞完又不好意思问。毕竟他们两个一起出去的次数也不少,忽然盖章,觉得哪里怪怪的。

    燕江流崩住自己,等着祁星阔扫尾。

    几天上学时间一晃而过。

    周日早上刚起床,燕江流拉开窗帘看外面,黑云压城,天气不太好,寒风嗖嗖直吹,还没开窗好似就能感受到那阵刺骨的寒意,燕江流打开衣柜拿出最保暖的衣服套上,再看一眼窗外被吹得乱飘的树枝,又拿了条围脖。

    今天要跟祁星阔出门,看这天气不多穿点不行,他得叮嘱祁星阔也要多穿点,他手里拿着围脖急匆匆往二楼走去。

    刚到二楼,就看见穿戴整齐的裴疏清和祁奈,两人一前一后往门口走,看起来要出门。

    大概是燕江流动作比较轻的缘故,两人没发现他,自顾自的说话,换鞋时站着的祁奈弯腰快速在矮身换鞋,仰脸说话的裴疏清唇上亲了一口,这一口太实在了,让他看见个正着。

    燕江流:?!

    他手忙脚乱的窜进二楼,像是受到天大的惊吓,走路没看前面的下场就是一头扎进刚出门的祁星阔怀里,险些将人撞到。

    祁星阔搂住一见面就投怀送抱的小同学,低声调笑:怎么忽然这么热情?是我今天带你出去玩,让你感激涕零了?

    燕江流猛地摇头,从对方怀里退出来,连连后退直到背靠墙,脸上火烧感还没下去,眼睛里弯着一汪水,清澈漂亮。

    祁星阔心里一动,这是怎么了?

    总不能大早上就被欺负了吧?在这个家里,除了自己欺负小同学,似乎也没别人碰他,刚才那两句话比平时骚话强度弱多了,应该不至于让他这样,那是遇上什么事?

    祁星阔自我反省后,没能找到小同学脸红耳赤的原因,不由得问:你脸怎么红成这样,感冒了?

    没有。燕江流一巴掌拍开对方伸过来的手,言顾其他,我们走吗?

    祁星阔心里疑惑还没散开,看见他不想谈的样子,没想逼他:走。

    燕江流轻松口气,还好没再问了。不然他真的没脸把看见的事情说出来,尤其还是那么那么亲密无间的事。

    可不知为何,那一幕总在他眼前浮现,到最后画面中的主人公换了人,变成他和祁星阔。

    人脸清晰的那刻,燕江流倒抽口冷气,再也无法直视走在前面的祁星阔。

    他要死了,这想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啊啊啊。

    光天化日之下,他怎么会臆想这些,要不要人活了?

    他闭闭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些画面,因过度专心,都没能听见祁星阔的话。

    祁星阔看他越来越红的脸,调出悬浮车控制面板,上面的车内温度显示正常,那为什么小同学脸红成这样?

    似乎从在房门口撞见后,他脸颊上温度就没下来过,弄得祁星阔真的挺想知道他过来前到底碰见什么。

    可小同学嘴严的跟浑然天成的鸡蛋似的,翘都翘不开,或许只能再试试套路了。

    沉思中的燕江流压根不知道校霸带着熟悉的套路来了。

    他只听见祁星阔慢悠悠问:早上出门时候,家里好像没有别人。

    燕江流神经绷起来,莫名防备:大概是出去锻炼了。

    哦,你知道我叔凌晨回来了吗?祁星阔问。

    燕江流神态以肉眼可见程度紧张起来,话都要说不利索:没、我不知道啊,最近、最近睡得都挺熟。

    说的也是,你缺少睡眠。祁星阔心里有了计较,装模作样,乔治这几天挺忙,忙着给你准备更合理的营养套餐。

    我觉得吃不吃都差不多。不提祁奈,他紧张又褪去不少。

    你早上是不是看见了什么?祁星阔话题猛转,转的燕江流有瞬间反应不过来。

    就是碰见你叔和裴老师燕江流反射弧转过来了,惊恐看着祁星阔,不要脸的,又来突然袭击这招!

    他们怎么了?奸计被人识破,祁星阔索性问开,是看见他们亲亲了?

    燕江流惊恐地更猛烈了,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惊慌失措的小猫咪。

    祁星阔撑着脸颊勾唇:小同学是第一次看见这画面?

    燕江流不说话,盯着祁星阔的眼神渐渐不对劲起来,听对方语气,这是撞见过?

    别猜了,我看过不止一次。祁星阔说。

    燕江流转开视线,原来真看过,转开不到两秒又转回来,他想问问祁星阔,你当时什么感受?但这话,他问不出口,太太难为情了。

    当时觉得害羞,多看几次没感觉,以后你会习惯的。祁星阔特别像个会读懂他人内心话的妖孽,完全解读他内心疑惑。

    燕江流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表情,闹半天只能把脸埋进围脖里,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脸。

    害羞呢?祁星阔问。

    燕江流别开脸不回答,害不害羞这不是一眼能看出来的事情吗?这人还非要问一句,不是纯心让他炸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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