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密友的香水味gl 作者:南门冬瓜

    &隔墙密友的香水味gl——南门冬瓜(178)

    免贵姓冯。

    看来是戴立夏的舅舅了,黄思研还是不太放心李清鸥,不想让她一个人跟着这人离开,酝酿了数秒后说:我跟你去吧,她也不用你送,我们还有一个朋友,她在这里等朋友一起。

    那男人看了一眼李清鸥,想了想,一时没拿定注意,离开了几分钟,避开二人去打了一个电话回来,才点了点头说:那您跟我走吧。

    整个交谈过程中,李清鸥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男人,像是想通过他的表情看出来了什么,但那男人太镇定,李清鸥什么都看不出来,等黄思研与他谈好了,她侧过身,在黄思研耳畔轻轻细语说:不管谈了什么,你都记得录音。

    黄思研心头一震,小小地斟酌了下:应该没事的,我记住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李清鸥目送着她跟那男人离开,看那男人不慌不忙的威严样子,疑心他应该是戴立夏舅舅身边比较重要的人物,这么重要,为什么会来干接机这种小事?正在思考着,刚打算找个店休息一下,就看到一个矮个子的男人在她面前匆匆跑过,手里也拿了一张写着黄思研名字的牌子。

    李清鸥顿了顿,用手抚了抚前额,心头不安涌起,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走过去问:您是哪位?

    我是我家先生派来的。那矮个子男人满头汗水,可能是跑得太急,说话间也是喘着粗气:您是黄思研小姐吗?我家先生说昨天和您有通过电话,我车子在路上坏了,所以晚到了一会,实在是不好意思。

    李清鸥凝神倾听,心头不安越来越浓,却重蹈着黄思研的问题,故作无事地问起:您先生是哪位?

    那男人咧嘴一笑,满脸灿烂:冯家二先生。

    这样吗?李清鸥眼前一黑,迅速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看来我需要见见他了。

    黄思研一上车,就感觉到车里一股闷热的燥气朝她扑来,车是好车,前面一直在车里没有下去的司机却仿佛有点问题,那大衣男跟她一起上了后座,命令司机开车,那人把空调又调高了些,没坐几分钟,黄思研热得整个人都快脱水了。

    黄小姐,您把手机交给我吧,等见完我家先生后,我会把它还给您。

    男人若无其事地开口,字句间却充满着命令,黄思研想他是在担心自己会录音?不过这一点也没关系,毕竟她带上了李清鸥买的录音笔,而且刚刚去洗手间的时候,已经偷偷把它开了。

    但黄思研没有那么爽快地交手机,开玩笑说:瞧你这方式,你家先生不像是要见我,像是要绑架我。

    那男人面无表情:黄小姐,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吧。

    黄思研刚要说不,嘴唇动了动,忽然感觉腰部一痛,她往下一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男人手里多了一根针管,那针管正不偏不倚地扎进了她的腰部,又热又闷的空气下,黄思研头脑发晕,她用手无力地扶了一把前面的椅背,可完全无法阻挡整个身体往下滑去,尝试着爬了几次未果后,很快就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能感觉到自己不在车上,但双眼被蒙着,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过那蒙她眼睛的人,好像是傻的,黄思研的双手还可以动,轻轻地扯了一下眼睛上的遮挡布,立刻就看清楚了自己现在身陷什么样的一种环境下。

    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屋里的装修与摆设无论从豪华程度,还是在品味方面去看,这屋子的主人都应该是位颇有审美的人,但对方也很有恶趣味,比如黄思研拉不开房门,却屋内有一个特别大的窗户可以眺望外头,三层高的楼房,黄思研也不敢往下跳,窗外是一片一览无遗的绿地,太阳落山了,远远望去,有个小孩子在踢球,黄思研对着那个方向喊了一下,那小孩似乎听到了,一顿一顿地往她这里跑了过来。

    二人分别站在楼上楼下,通过那硕大的窗户开始对视,黄思研发现这个孩子是个混血儿,黑色的眼睛,黑色的头发,却有一副白人的皮囊,模样可爱,说着一番黄思研听不懂的话语,他显然不是在说英文,黄思研试图和他用英文交谈,他无奈地摊开手,说了一句:我听不懂。

    这句话,是中文,黄思研瞬间无语,心道,那你跟我说那些我听不懂的话干吗?

    那小孩顽皮,笑嘻嘻地想把手里的足球丢上楼,结果力气不够,没丢上来,反而被那球反弹下去砸到了自己的脑袋,也就两三秒的功夫,黄思研看到他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没过一会,来了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一手抱起他,摸着他的脑袋往屋里走了,从头到尾都没看黄思研一眼。

    黄思研不清楚自己还在不在深圳,她已经发现她的手机不见了,但好在李清鸥给她的那只录音笔还在,李清鸥给她之前,说是这个录音笔的电量,可以录150个小时,如此推算起来,黄思研也没打算关它,心想,既然有人不想伤害她,又要把她关起来,看来这人应该是认识自己的?

    她第一个反应是戴立夏的舅舅,可仔细一想,戴立夏的舅舅如果想救戴立夏,为什么要绑架她呢?于情于理都不合适,那除了戴立夏的舅舅,还会有谁?

    这个答案,黄思研相信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等到外头的天空彻底暗下来后,有人来给她送饭了,除了饭以外,还有几套干净的衣服,黄思研嘴唇翕动了下,舒展开眉头,对那送饭的女人说:我要见你主人。

    那女人充耳不闻,好像就当没听见,黄思研赌那个关她的人一定会出现,结果再过去了一整天,除了那个给她送饭的女人,其他再也没人出现,就连昨天在外头踢球的小男孩也不见了,整个庄园冷清清的,跟一个无人问津的死庄一样。

    屋里有游戏机,有书,有跑步机,唯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与外界联系,黄思研在那漫无目的的等待下,渐渐失去了耐心,她担心李清鸥会出事,又害怕那些人会对戴立夏下手,到了第二天晚上那女人再来送饭时,黄思研直接把碗摔了,愤怒说:让你主人来见我,否则我就在楼下跳下去。

    她能感觉到背后那人并不想让她死,不然也不会这样细心地找人来伺候她,可是她的反抗在别人看来,可能无济于事,到第三天,黄思研是真的坐不住了,她把录音笔偷偷地藏在洗手间里面,然后在阳台站了一会,找准位置,直接跳了下去,这样一跳也没死,只不过掉在了二楼往外横竖着的各国国旗上面,人是没死,胳膊骨折了。

    等到那个给她打石膏的医生走后,终于有人回了她的要求,说是先生晚上会派人过来,让黄思研等着。

    在那人来之前,给她送饭的女人晚上交给了她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张五百万的现金支票,支票上面的法人印鉴章名字叫应季,这个人,黄思研完全不认识。

    那位先生还是没有过来,但给了黄思研一封手写的信,信的字体潇洒,看来为人也是十分自信。

    黄小姐,你我二人见与不见,无非都是个过场,我邀你在我庄园做客,只需要待二十日,二十日后,我许你另外五百万。

    二十日,二十日能做什么?可能会拖死一个人吧?戴立夏的病情是人人皆知,黄思研身为药根,如今被囚禁起来,看来这个绑架她的人,不是想要她的命,而是想要戴立夏的命,那这个人,应该是戴立夏的仇人?

    想到李清鸥的分析,黄思研猜想,这个人,会不会是造成戴立夏车祸的罪魁祸首?想到这里,黄思研顿时打起了精神,比起向戴正午要公司,她想着,不如趁这次机会,把背后这些人给揪出来?为戴立夏找个公道?

    二十日,录音笔根本坚持不了那么久,黄思研一开始就猜测洗手间里面绝对不会安装监控器,才会把它放在那里,她仔细想了想,决定先把录音笔关掉,等时机成熟,才把它拿出来,作为最直观的证据以备后续之需!

    当务之急,是要跟李清鸥取得联系,让她先放心下来,不然黄思研怕她会担心死。

    我要见你先生,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我要跟他谈条件。

    章节目录 第 217 章

    没人知道黄思研去了哪里, 包括司徒周。

    到深圳这么多天,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清鸥仿佛彻底失去了黄思研的下落。

    对于目前的状况来说, 这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星期, 李清鸥跟戴立夏仍旧没有碰面, 她到深圳后,接待她的人是戴立夏的舅舅,但是因为黄思研的失踪, 李清鸥拒绝了那场戴立夏舅舅安排好她与戴立夏之间的会面。

    戴立夏比她还要清楚黄思研到底去了哪里,但她没有正式出面解决这件事,那李清鸥也愿意沉住气,选择用自己的方式来处理这一切。

    但她到深圳的消息也被戴正午知道了, 左雯裳在深圳逛了几天, 可能是太无聊, 后面几天都往医院跑了,李清鸥原本也完全指望不上她, 结果某一天左雯裳在医院回来后, 把李清鸥喊了出去,说戴正午想见李清鸥, 托她给李清鸥传个话。

    李清鸥心里有些意外,没想到她跟戴正午也接触上了,但也只是心里惊讶,没有问太详细。

    戴正午的腿是彻底残废了, 李清鸥去见他的时候,特意给他带了一束花,戴正午收到她的花怔了数秒,尔后笑了笑,脸上神色有些莫名的愉悦:我还以为你不打算来见我。

    李清鸥伸手理了理耳际后的发丝,嘴角含着笑,带着点促狭的味道:那你认为,我为什么会选择来见你?

    因为想和我在一起?戴正午说完一句,自己先嘿嘿地笑了起来,自嘲道:过去不可能,现在更不可能了吧?

    李清鸥深深呼了一口气,安静地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过了数秒,才认真回答说:我想我的重点是不可能,没有更字。

    戴正午耸耸肩,有些遗憾地摇摇头:我宁愿你更直接一点去拒绝我。

    或许我们可以跳过这个话题,谈一谈你为什么要见我?李清鸥没有跟他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下去,开门见山直接问他: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见我?

    那你呢?这个问题我也想问你,你为什么不来见我?谈到正事,戴正午的语气开始变得严肃:我很喜欢你,这你知道,我喜欢你的骄傲,可如果你的骄傲会让你受伤,我更希望你能够想到来找我帮忙,清鸥,思研她出事了,不是你一个人能解决的事,你不应该自己私底下去调查,那是我们家的丑闻,你清楚它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可以随时牺牲戴家人,来成全一份天大的野心吗?可黄思研不是戴家人,你们都似乎忘了这一点。

    戴正午神色一僵,他不得不承认每次面对李清鸥的时候,他的心情是平和的,无论多么让人烦恼的躁动与坏脾气,都可以因为李清鸥的温柔而变得没那么冲动,可今天,属于李清鸥的坏脾气出来了,原来她也不是永远那么温柔,她在愤怒,戴正午看得出来。

    黄思研,对于你们来说也许是个工具,可是,她是我的爱人,是我的人生,正午,这件事我没得选择。

    李清鸥的态度摆在这里,戴正午没法再劝下去,苦笑说:我姐跟我同一家医院,也许她可以帮你,我不想你孤军奋斗,哪怕你拒绝我,我也希望你不要受伤。

    讲真话。李清鸥勾着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我见过许多资本家,很少有像你姐那么讨厌的人。

    戴正午佯装错愕:好吧,竟然不是我?那我还挺开心的。

    李清鸥站起来,走到他的轮椅前,用手碰了一下他肩膀上的毯子:我还是想谢谢你。

    我从小就很爱哭,所以我爸老说我没有男子气概。戴正午眉头紧锁,抬头看着她的脸:可如果你出事了,我不会哭了。

    那说明你变成熟了。

    不,因为我眼泪哭干了。

    李清鸥笑了笑:你看,至少你现在拥有了幽默。

    离开戴正午的屋里后,李清鸥与左雯裳在走廊碰见,与其说是正好,不如说是左雯裳在这里等她,也不知道左雯裳什么时候变成了戴家的传话筒,她这次又是来传话,说戴立夏想见李清鸥,希望李清鸥能过去找她。

    李清鸥没表情,一口拒绝。

    左雯裳有些哑然,不明白她的理由是什么,李清鸥也没作解释,紧紧裹着风衣离开了医院。

    大楼下面,是戴立夏舅舅派来的司机在等她,仿佛除了这位舅舅以外,所有人都放弃了去找黄思研的踪影,李清鸥坐在车里面给司徒周发信息,司徒周回消息很慢,说她在做产检,需要李清鸥给她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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