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琴爹要当掌门 作者:酥苏酥

    &[综武侠]琴爹要当掌门——酥苏酥(29)

    木掌门替他说:明明就是你跟什么朱在这残害百姓,说的什么冠冕堂皇的鬼话?

    被揭穿的刘韫这会儿是辩驳的词都想不出来。

    木耳用胳膊肘捅捅一旁懊悔得又没抓住机会表现的连城璧,问他: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连城璧除了说是,还有别的选择吗?

    木掌门诲人不倦:看,同为魔教,人家的境界多高。

    连城璧:

    范遥将两腿瘫痪的刘韫提在半空,满腹怒气问他:朱远章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陆烟儿的营养液114瓶,叶西可逆不可拆的营养液25瓶,大家真是太好了TAT)

    第43章 秦淮和尚

    看杨逍跟范遥的架势, 随时要把刘韫生吞活剥。

    趁刘韫还没挂掉,木耳赶紧问:朱远章在哪?

    不想这么一问,范遥先警惕起来点了刘瞎子的哑穴:你找朱坛主做什么?

    本来被连城璧踢飞的青翼蝠王灰头土脸地爬回来, 又恢复从前神气的模样。

    蝠王阴阳怪气:怕是某些人要趁火打劫。

    范遥应和:我明教还怕他欺到头上去?

    明教众人听光明右使这么说, 纷纷亮出兵器, 共抗外敌。

    我趁火打劫?你们都要灭教了我打劫谁去?木耳本不是个爱生气的人, 明教这帮家伙也忒小心眼了点。

    连城璧索性把话说开:我们今天就是灭了你也不在话下。

    他的话还未在风里消散,他的手机已多了一小撮带血的头发。

    青翼蝠王嗷呜惨叫, 惶恐地摸着他头顶的血。就刚刚说话瞬间,连城璧陡然出手,纵使轻功快如蝠王,竟也猝不及防连毛带皮被扯掉一整块头发。

    连城璧把战利品拿在手里:我劝你们全教上下归顺嵩山,听木掌门调遣。

    连城璧春风得意。收服明教没什么得意的, 待会儿被木耳夸才得意。

    谁知遭到重重一琴敲下:你个魔头不要挑拨离间!我们嵩山是这样暴力强迫别人的?

    连城璧捂着被敲痛的肩膀,很是委屈。

    木耳伸手:给我把剑。

    连城璧以为他想自己出手立威, 把袖中剑递到他手中。

    木耳把他的剑往琴里一塞:没收。

    连城璧不敢说不。

    明教众人俱被连城璧吓得不轻,见连城璧对木掌门言听计从,更怕得不得了。

    杨逍装模作样讲道理:嵩山掌门莫要介怀。我等非猜疑掌门,只恐贵派下属的霍天青有蚕食我明教之心。

    霍天青的天禽门确有吞掉日月神教和明教, 成为波斯拜火教中土唯一代言人的心思。他们有这份忧虑, 木耳倒也理解得过去。

    木耳松口:我就想找朱远章要封信,你们将他除名,我便不算找你们教徒的麻烦了?

    杨逍打着官腔:单凭这瞎子一家之言就断定朱坛主叛教,恐有失公允。

    朱远章明摆着要把他们做成活死人, 木耳实在搞不懂杨逍他们为何还要维护此人。

    连城璧冷不丁揭穿他们的面目:张教主在时, 你们捧朱远章。张教主不在,你们又想请他回来?可真是一手好棋!

    杨逍面不红心不跳地承认:不错。我明教不可群龙无首。若能迎回张教主, 请他主持大局,一切好说。

    连城璧不想跟他们废话,习惯性地摸他的袖中剑。

    才想起来他的剑被没收了!

    连城璧的小动作没逃过木掌门的眼睛。

    又挨一敲,木掌门诲人不倦:以德服人。

    木耳就吃准连城璧潜伏在他身边必有所图。管他图什么,干脆欺负他个够,出口恶气。

    连城璧乖乖应:是。

    是什么是?还不快去找张无忌?

    连城璧把木耳的话当圣旨:我去我去。

    没走几步退回来:你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

    言下之意当然是要木耳跟他一起走。他一刻都不想离开木耳身边。

    木耳挥手催他赶紧找人:有什么不放心的?他们张教主跟我好得不得了,看他们谁敢动我一根汗毛?

    连城璧怎么听这话怎么刺耳,他一点不希望木耳跟张无忌好。

    杨逍几人再无初时趾高气扬,笑脸相待:木掌门乃敝派上下救命恩人,我们怎会恩将仇报?

    连城璧决计不信他们的鬼话。看看张无忌这个前救命恩人的下场,就知道他们说的绝对是鬼话。

    连城璧不敢走远,才出凤阳城就借着天黑折回来,在屋顶终夜蹲守,只恐木耳被他们暗中算计。

    木耳睡得挺香,一点警惕性都没。

    连城璧坐在屋顶上听得木耳轻微的呼噜声,很是满足。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动听的声音么?

    还是有的。木耳弹的琴,木耳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连城璧都爱听。它们就像大冬天里的暖手炉,一旦碰着,就能一直暖到心里。便是挨木耳的打,也是暖的。

    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个人的呼噜声未免太大了,叫人听得有些恶心。

    连城璧蹑手蹑脚翻下去,轻轻揭开床上蒙着人的被子。

    连城璧真想扇自己一个耳光。被窝里打呼噜的哪里是木耳,分明是明教散人之一布袋肥和尚。

    布袋和尚是被人点了睡穴,放在这儿假装木耳睡觉的。

    木掌门就是故意要甩掉连城璧。他还没有傻到真的要给明教打工找教主。至于朱远章,凤阳一带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不用刘韫供认也能打听出他的下落。

    比如连这只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布袋和尚都清楚,朱远章去了金陵城。

    金陵离凤阳不远,连城璧听布袋和尚打呼噜的功夫,木耳就潜入城里。

    金陵城的夜比之凤阳,要繁华上百倍。尤其城西沿着秦淮河一带,歌舞升平焰火通明,每每总是才子佳人流连忘返之所。

    听布袋和尚说,朱远章到金陵城来,是为着与淮阴知府搞好关系的。

    有道是皇帝不如县官,虽说朝廷允许凤阳作恶,若当地知府看不顺眼起兵清剿,也是一件头疼之事。

    搞好关系当然要挑风雅之地,秦淮河上的别致花舟,可谓用心独到。花舟不沾地不相邻,往河里一游,谁也不干扰旁人的活儿。即便真有不速之客,舟底下设有暗舱,那些个风尘之客随时往水里一跳,保准不会发生双双被捉在船的尴尬。

    即便寒冬腊月,秦淮河的花舟总是要开的。今夜也不例外。

    木耳原以为朱远章是个光头和尚,在烟花之地应能一眼认出。殊不料烟花之地和尚甚多,看得他眼花缭乱,一点认不出哪个才是朱和尚。

    有人拍他的肩:施主随个缘?

    也是个和尚。身材高挑,五官一言难尽。如果说木耳这种,是女娲娘娘造人时精雕细琢的产物;这和尚简直就是点个随机生成撞运气出来的。他的脸叫人看完第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

    木掌门很确定他不会是朱远章。就这脸绝对干不成大事。

    木掌门好心地给他一文钱。

    和尚嚷道:贫僧化缘,不是乞讨。

    多少才算缘?

    和尚指着河里一艘挂着红彩球的花舟:知府大人随了锭金子,勉强有缘。

    木耳简直没被突如其来的情报砸晕。跟紧知府,还怕找不到朱远章?

    他撂下要饭的和尚,隐藏至人群里。

    你我有缘呐。和尚若有所思地点头,他的笑带着些戾气。

    和尚低头一抹脸,原先揉作一团的五官分布齐整,光溜溜的香灰头上多出过肩的长发,再把身上色调灰暗的沙弥袍一脱,内里是富贵人家赏灯赴宴的华服,手中多了把江南公子爱用的折扇。

    折扇的扇面上就写着他的名字,怜花。

    就是那个在杏子林街上晃荡,被张无忌盯了半天的王怜花。

    王怜花当时也在偷偷盯张无忌。他扮作莫声谷,害过宋青书,生怕张无忌怪罪于他,只好远远看着,偷偷看着,不敢与他搭话。

    直到看见有个模样堪比天人的家伙坐下来跟无忌一起喝茶。

    张无忌那个花花肠子,准给这只尤物迷得神魂颠倒。他们有说有笑,木耳还故作生气,分明就要勾引他家无忌。

    王怜花从那时起锁定了下一个他要解决的目标。

    他给木耳指的,确是张知府的花舟。

    可木耳也不想想,堂堂淮阴知府,连朱远章这等明教高层也要来巴结的人,手下能没些个得力干将?

    王怜花想象到木耳被丢到秦淮河喂鱼的情景,不由笑得更得意。

    王怜花忽地敛住笑。

    给他买盐酥鸭的张无忌回来了。

    他得继续装出副生气的模样,跟这人广撒情种的账还没算完呢!

    木耳寻个偏僻无人的岸边,凝视着远处知府的花舟。

    轻功水上漂过去铁定引人发现,木掌门决意走水底的道儿,趁黑爬上花舟。

    木掌门憋口气,就要下水。他水下游的功夫一点不输天上飞的功夫。

    又有个人从背后拍拍他的肩。

    这力度,这动作,跟刚才那和尚如出一辙。

    木耳不耐烦:大师还是找别人化缘吧。

    不是刚才那个大和尚。眼前这人戴着顶皮帽,身上穿着厚实的棉裘,生得十分俊气,与乔峰一般有着北方草原汉子的即视感。

    来人嘴角勾出个好看的弧度:凛冬水冷,少侠下水作甚?

    木耳当然不能说偷摸到知府的小船,胡乱搪塞:冬天水冷,正好下去练功。

    那人夸奖:王某亦正有此意,不若一起下水如何?

    木耳黑着脸,没想到碰上个武痴。他不想多起冲突,转身往人群里走,再寻个僻静无人的地方下水。

    王武痴叫住他:那处便是张知府的花舟,王某愿与壮士比试比试,看谁先摸到舟上的红彩头。

    听这人的口气,好像他也对知府有所图。

    木耳不愿与不认识的人产生纠葛。

    武痴追上他,凑在耳边开出个诱人的条件:你掩护我过去,我把朱远章身上的信给你。

    第44章 一张二王

    比起惊讶于此人身上会有他想要的信, 木掌门更惊讶的是此人知道他想要这封信。

    这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这个姓王的武痴是明教中人,从凤阳分坛那会儿就一直跟着他, 一路跟到金陵城。

    第二, 王武痴是丐帮的人, 没准从杏子林那会儿就关注他的动向, 到这设个大大的局等着他。

    不管哪种都想坑他,木掌门才不上他的老当。他只反手把武痴往人群里一推, 借着这当儿一溜烟跑走不见。

    那边张无忌拉着王怜花正走过来,叫住武痴:阿保遇着熟人了?

    王怜花见着王保保脸就臭,不过碍着张无忌没跟他撕破脸。

    王保保自也不会说方才破坏了王怜花的坑人大计,只一如平常上前接过张无忌递给他的糖人,津津有味舔着。

    木耳这回耍个心眼。

    他从王保保身边逃开后立马绕路折回, 他要看看这武痴有没同党。

    结果正好把他与张无忌暧昧的举动瞧在眼里。

    还有张无忌旁边的王怜花,你以为脱了身衣服、露出来头发本掌门就认不出你是刚刚的和尚?

    你们穿的明明是同款的白边布靴!

    木掌门生气极了。

    他跟张无忌哪有的什么瓜葛, 还要把他当成宋青书来算计?

    木掌门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非给他们三个一点颜色瞧瞧不可。

    三十六计,装可怜为上策。

    那个装成可怜鬼阿城的魔尊教的!

    木耳双手把头发挠乱,再往地上取点灰抹脸上,借着岸边叫卖小贩灯朝水边一照, 样子十分狼狈, 再往水里一跳弄湿身子,应算十分可怜了吧?

    木耳屏口气,从人群中向一张二王组合奔驰而去。

    他一把扑到张无忌怀里,带点哭腔:呜, 呜, 找到无忌哥太好了。

    王怜花立马就怒了,他那张鸡蛋般圆嫰的脸就要炸裂开。张无忌不知所措地扭头看向他, 王怜花立马把怒容压掉,换上副同情的目光。

    木掌门一边羞耻着,一边又得意着,就喜欢看王怜花生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木耳接着哭,埋在张无忌怀里的头转过来去看王保保。

    王保保不生气,反而带点笑。

    这算什么,他竟然不吃醋?

    木耳红着脸加大可怜度:只有无忌哥能保护我了。

    再配上两句呜呜,好像确实挺可怜的模样。

    张无忌被猝不及防的幸福撞个满怀。

    他从前规规矩矩,非是木耳的美色打动不了他,只不过他一直以为木耳与连城璧是一对,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现在木掌门既然送上门来,便做他的无忌哥哥也不违背江湖道义吧。

    张无忌温柔地替木耳抹去眼角的泪,耐心地问:木,木掌门可是遇着什么麻烦?

    称呼很生疏,手里很实诚。一只手抹眼泪,另一只手揽着别人的腰还很紧。

    木耳用眼角余光再扫一眼王怜花。

    看见这假和尚生气他就很开心。

    他在想编个什么理由呢?

    索性继续装傻白甜:我我一时忘了。

    王怜花按捺不住愤愤来句:木掌门平时记性好得很,整套太极剑法倒着耍都成,还会忘事?

    木耳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刚刚有个和尚骗我跳河里,起来我就忘了。

    他分明识穿王怜花的伪装借此威胁。王怜花只好乖乖闭上嘴巴,再气只能憋着。

    另一边的王保保段位挺高。

    他竟伸手爱抚地摸摸木耳的头,表现得比张无忌这个大哥哥还要大哥哥。

    王保保和善地问:你有什么难处告诉我们呀,我跟你无忌哥都会帮你的。

    张无忌很欢喜,主动与木耳介绍王保保与王怜花二人,好似大家成了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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