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琴爹要当掌门 作者:酥苏酥

    &[综武侠]琴爹要当掌门——酥苏酥(17)

    他不敢要求再进一步,能够这么近距离地同屋共梦,他就很满足了。

    木耳把他从被窝里赶出来。

    你身子骨那么弱怎么能睡地上?

    连城璧从来不觉自己身子骨弱,他明明很强壮。

    木耳不由分说把他推到床上。

    大侠,就该保护不会武功的贫民,大侠,就该睡地板。

    连城璧越想越不对劲。

    他堂堂无垢山庄的主人,江湖各大门派的幕后操手,该是他护着自己的喜欢的人才对,怎地有脸睡床叫旁人睡地板?

    他翻身看看地上被窝里闭目待睡的心上人。

    他不好意思喊出什么上床之类的话。

    想想,抱起被窝,铺到木耳旁边。

    木耳连连催他回床上睡,腊冬正寒,没些内劲护身可要冻病的。

    连城璧道:我没你想得那么弱。

    他是说真的。

    连家曾从终南山的古墓里寻得一方寒玉床,千年玄冰所制,便在四季如春的江南也不曾融化。

    他从小就在床上练功和入梦。跟寒玉床相比,冬天地上的冷气简直不算什么。

    可连城璧却在发抖。

    他发抖是因为念念已久的人离他这般地近,近到只隔着两层被子、一只枕头,近到只消翻个身

    连城璧不敢再想。

    你冷不冷?木耳问他。

    不不冷。连城璧打着哆嗦,他是紧张打得哆嗦。

    木耳只当他冷。

    索性把自己的被子盖他身上。

    连城璧更觉羞愧。

    再厚颜无耻地装成不会武功的菜鸟,也没有叫木耳为他冻着的道理。

    他把被子腾出一半,也罩到木耳身上。

    两人都缩到同一床被子里,距离就更近了。

    连城璧却把自己身子往回缩。

    他可不想让异状物碰到木耳,那样很耍流氓。

    阿城你自己盖好就是,你瞧你背后都要冻着了。木琴爹真是操碎了心,跟养宝宝似的不省心。

    连城璧只好听他话,把侧睡换成平躺。

    木耳凑他近些,肩膀碰上他的肩膀,好叫被子能把两人完全包裹住。

    连城璧的气息越来越凝重。

    他的被子已升起一座小嵩山。

    好在两人俱躺着,木耳也瞧不见他的。

    可他身上的哆嗦,木耳却是能感觉到的。

    木耳握住他的手腕。

    连城璧全身发热。

    有他自己急的羞的成分,还有木耳给他输送内力的成分。

    连城璧哆嗦得更厉害了。

    木耳好生奇怪,莫不是阿城体内有什么寒毒,连我长歌的相知心法都压制不住?

    只这么想着,输送内力的劲儿便更大了。

    连城璧胃里泛酸:你不必对我这么好的。

    行侠仗义,护佑百姓,当然我辈所为。

    木耳都能把人设系统的台词背出来了!

    百姓?连城璧莫名失落,我在你心里只是平头百姓?

    木耳也感觉说得有些清淡,便换句台词:为朋友两肋插刀,不在话下。

    只是朋友?

    木耳再想想,好像没别的什么台词可用。

    连城璧不死心,紧张兮兮再问:若是傅红雪、霍天青他们与我同时遇险,你救哪个?

    当然是你啊。

    连城璧松口气,精神百倍。

    谁知木耳接着道:你不会武功,我肯定保护你。

    不会武功,不会武功,不会武功!

    这几个字跟紧箍咒般念的连城璧头皮发麻。

    我会武功,而且比你厉害。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我还会保护你!

    连城璧越想越气,什么隐藏身份隐藏武功的盘算统统丢到一旁,反手一转,挣脱木耳的手,反过来将木耳扣在怀里。

    木耳全然不觉威胁。

    他可能是太冷,这样才能取暖?

    木耳便让连城璧这么抱着。

    等连城璧脑袋稍清醒些,想起不该这般粗鲁,他已离不开了。

    非但他扣住木耳,木耳也将手环过他的腰,抱住他睡去。

    便在睡梦中,木耳也还为他源源不断输送功力。

    木耳一觉醒来,连城璧早已起身。

    他的神色有些疲惫。

    木耳连连追问他到底中的什么寒毒。

    连城璧非但一夜无眠,还因各种想入非非频频失守,憔悴自是难免的。

    哪怕起早沐浴更衣打坐养心,至今还没从上头的兴奋劲走出来。

    连城璧只好编个说辞:我中的情花毒。

    情花毒是个什么东西?木耳不懂,等张教主出关,我帮你问问。

    一问准露馅,连城璧忙接着编:我问过他,他也不识,只与性命无碍便是了。

    木耳稍宽心。又觉连城璧实在可怜,以后得时常夜里运功助他入睡才是。

    大清早的嵩山又有人来闹腾。

    这回来的牛鬼蛇神们在正德殿前叫嚣:快把世子交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 柯基一加小天使投出的地雷~

    第28章 恒山采花

    殿前来了一帮六扇门的捕快,与铁手的制服所差无几。

    他们当中为首的,有个响亮的名号天下第七。

    嵩山的外门弟子没谁自认天下第六,便没人敢拦他。

    天下第七领着他的捕快一路进到正德殿前。

    霍天青拔剑立于正德殿前,天下第七亦不冒进。只唤手下的捕快放声高呼,要嵩山把世子交出来。

    木耳一记宫音震得尘土飞扬,把他们聒噪的声音压下去。

    天下第七的手下住了嘴。

    天下第七还要饶舌:皮毛功夫,也敢妄称一派尊长?

    方才的宫音几乎要打中天下第七的身体,他竟不闪不避,不退不让,宛若早就计算好音波的落点一般。

    这叫木耳有些心慌。

    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天下第几。

    霍天青跟他咬耳朵:此人三年前江湖冒头,据说只败过一次。

    败给谁?

    天下第六,青龙帮大首领,公子羽。

    连霍天青都这么说,木耳便更觉对方深不可测。

    他捅捅霍天青:你先上,试试他武功,打不过就跑。

    霍天青脸色难看得很:我天下至少一百开外,哪能打得过他?

    天下第七似听到两人对话,朗声道:你们一起上,一起死。

    他声如洪钟,吓得一干弟子再退几步。

    木耳掂量掂量,还是息事宁人的好,便道:你要的世子,我们没绑,他自个儿走了。

    果真如此?

    我们都是朝廷良民,绑他做什么?

    天下第七背着手,思索片刻,哼句:算你走运。我们再到别处寻去。

    嵩山众人俱松口气。

    宫九的白狐披风冷不防出现在天下第七身后。

    天下第七才转身。

    披风下剑闪血落,银白的雪地里已多出颗温热的头颅。

    堂堂天下第七,竟被一招杀了!

    杀人的宫九脸上蒙眼,剑上淌血。

    血在雪上留下道红线,红线朝正德殿方向蛇形而至。

    好些嵩山弟子吓得屁滚尿流。

    霍天青去掏他的隐形人信物青玉条。

    宫九蒙着眼,看不见,不停手。

    霍天青忙推木耳快走。

    宫九举起剑。

    殷红带血的剑尖,对准木耳的咽喉。

    出剑。

    霍天青亦出剑,可他的剑力如同软绵绵的云朵,连宫九利剑的来向都不能挡开半分。

    剑尖已刺到木耳的咽喉前一寸。

    它再不得进。

    因为陆小凤的灵犀一指夹住了那柄剑。

    宫九认得陆小凤:又是你坏我好事。

    木耳的宫音已经向宫九的胸口打来。

    宫九不得不撒剑而退。

    陆小凤把夹住的剑甩落在地,坦然道:你不蒙眼,我是拦不住你这剑的。

    宫九只道:若非他长得好看,我也不必蒙眼。

    木耳点名被夸,自有几分得意。

    陆小凤却看了眼身边的花满楼:难怪上次万花楼你也蒙眼。

    宫九昂起头,似在想象:世上好看的人不少。

    只这么想着,身子便痒得很。宫九不敢逗留,飞身踏风而去。

    木耳拍拍胸前猛跳的小鹿,不由对陆小凤由衷敬佩:原来你是当今五绝之一。

    天下第七被宫九轻易打败,宫九能陆小凤至少战平,算下来陆小凤能排进前五。

    陆小凤拍手大笑:正是。

    花满楼揭他的底:方才那个天下第七,平生只跟公子羽战过一次,当然只败过一次。

    听得此言霍天青与木耳俱翻白眼,堂堂嵩山派竟叫混吃混喝的耍了一通。

    他俩倒感激宫九把那人给收了。

    陆小凤与花满楼前来,是因为霍天青给两人飞鸽传书,邀他们上黑木崖救掌门。

    不料木耳自己就能脱身,两人俱欣慰非常。

    陆小凤对东方不败印象颇深。

    那日在万梅山庄与东方一战,虽能护着花满楼全身而退,倒也费一番波折。又听木耳说东方不败连城辟邪剑谱,更觉此人不好对付。

    霍天青力主合并五岳,共抗魔教。

    花满楼倒想起一事来,求木耳帮忙:近日北岳恒山与我花家来信,称有个花姓族人滋扰山门。我若前去,显得偏袒,想请木兄替我斡旋一番。

    花满楼的请求,木耳自然是愿意帮忙的。

    正好借着当儿去忽悠忽悠恒山的尼姑们加入大五岳的事业。

    说走就走,木耳驾起神行千里,瞬移恒山。

    大活人凭空消失,陆小凤看得两眼发直:这是什么功夫?

    花满楼看不见,并不惊讶此事。

    从走近正德殿的那一刻起,花满楼便察觉到熟悉的气息,从万花楼那时起,就一直跟着木耳的神秘人的气息。

    没想到在木耳口里,那人竟是连东方教主都怕的日月明尊。

    花满楼并不十分相信这个判断。

    耳朵听的,比眼睛看的要真实。

    他能听到那人对木耳的一片赤诚与怜爱。

    恒山花姓同宗算不得什么大事。江南花家慷慨好施,凡姓花的都认作同宗,每年各种到本家的状子不计其数,他们也懒得去管。

    请求木耳出手,不过是个支开他的幌子罢了。

    花满楼听木耳的气息已散去,便对殿后的连城璧远远呼句:明尊出来一叙无妨。

    花满楼他们跟连城璧聊什么,木耳是听不到的。

    他人已远在千里之外的恒山山麓。

    恒山不像华山造作,山脚下没弟子守着界碑。荒草疯长遮住半个派字,也无人前来打理。

    木耳在漫到习惯的草丛间穿行。

    听到女子呜咽的声音。

    那声音很细,从鼻子里哼出来,随着风吹草动在无人的野外还算十分清晰。

    木耳循声而去。

    只见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正行龌龊之事。

    他身下的女子是个尼姑,上身的外袍已被撕扯破烂,露出光滑的肌肤。

    女子的穴道被点住,除了鼻子哼哼,全然反抗不得。

    木掌门二话不说,普攻击出。

    采花男子有些功夫,在草里翻个身避过这击。

    回身恶狠狠地道:哪里来管闲事的小子?

    木耳且脱下他的外袍,罩住女子的身子。

    采花男子取下腰间的扇子,不屑地笑着:原来是同好。可惜我欧阳克不喜与人分食。

    他那扇子一开,几枚透骨钉猝然飞来。

    这等程度的攻击,木耳全然不放在眼里。

    琴弦一拨,暗器尽落。

    倒有些功夫。

    欧阳克只这么说,脚底运起瞬息千里,手上使出神驼雪山掌,已击到木耳身边。

    木耳全然不放在心上,琴弦轻点,奏起商音。

    今早才醒来,他也不知怎么自己就学会的新招式。可令人奇怪的是,这次竟没有解锁新建筑。

    商音跟宫音不同,不需蓄力,随弹随打。

    欧阳克被商音打个正着。

    初打身上他只是一痛,咬牙挺过,殊不知第二阵第三阵痛接踵而来,一次比一次更痛。音波在他体内搅动五脏六腑,搅得他吐血跪下。

    商音便是这么个内力打击型的招式。

    欧阳克跟只死狗似的趴倒在茂盛的草丛里。

    轮到木掌门点他的穴道,把他翻个身。

    木耳故意不点他哑穴,就喜欢听恶狗乱叫。

    欧阳克起初叫得嚣张:我是白驼山少主,我叔父是五绝之一的欧阳锋。

    木耳笑着扯掉他的锦袍,解开他衣衫的扣子。

    欧阳克只能眼睁睁看着大骂小畜生。

    木耳装作听不见,脱光他的上衣,又扯碎他的蔽膝。

    欧阳克这才感到惶恐:你,你想干什么?

    木耳吹起口哨,继续动手,该扒他的裙裤了。

    欧阳克大叫起来:不要!我不敢了!

    木耳摇摇头,凑他耳边道句:遗憾,晚了。

    欧阳克又急又怕又羞,眼泪直流,各种难听的话都骂过一遍,堂堂男儿他怎能容忍自己遭受如此奇耻大辱。

    木耳可没对他做什么。

    就把他扒个干净,让他寒冬的冷风里晾着而已。

    顺便搜刮下欧阳克的财物,得张50金的银票,也算打野小小收获。

    木耳解开小尼姑的穴道,送她回嵩山派去。

    小尼姑听欧阳克骂得那般厉害,挺好奇他到底发生什么事。

    木耳赶紧推小尼姑走。顺手抄走欧阳克衣物靴子,往恒山崖下一丢,深藏功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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