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的白月光总想轻生怎么办(娱乐圈) 作者:冥卡

    &霸总的白月光总想轻生怎么办(娱乐圈)——冥

    直到送完成蹊,在公司楼下准备回公寓接传说中的朋友,老刘忽然接到了小常的电话,让老刘等等,他也要跟老刘同行。

    刘叔。小常快步走了过来,坐进了副驾驶。

    老刘抵挡不住八卦的诱惑,悄悄问小常:常啊,少爷的那朋友是不是那个女朋友?不然用得着让贴身管家亲自送回家吗?

    小常苦笑了一下:唉,刘叔你就别问了,见到人了你就知道了,不过啊我能告诉你,少爷跟人家,八字没一撇呢。

    老刘:嗯?咋回事?谁会看不上咱少爷?!

    小常无奈叹气:一个不开窍,一个暗戳戳,谁都不肯再进一步,能有什么办法,而且啊对方身体心理都有点问题,不太好,咱们少爷任重道远啊

    哦老刘若有所思地点头应道,心想居然还挺复杂,对方甚至是个病美人?娇滴滴的还是少吵架,气坏了还不是少爷自己心疼。

    另一头,奚勤已经背好了包,收拾妥当了,回头看了眼被自己简单打扫了一下的大房子,暗自叹气: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回这里。

    提前下了楼,奚勤在花园里转悠,小常他们还没到,自己也太久没呼吸新鲜空气了,花园里的金桂谢了,玉兰开得正好,淡淡的幽香浮动,悠然自得。

    这一次,奚勤记得戴好了口罩,虽然花园里人不太多,都是散步的老人和带着孩子的妈妈保姆,但在富人区,还是谨慎些吧。

    找到了一个僻静的亭台,奚勤过去把包放下,再伸了伸懒腰准备活动活动,还没走过去,迎面从一栋公寓里出来一个人,歪歪扭扭地往这边走。

    这是个纤瘦的女人,戴着黑色鸭舌帽和口罩,略微凌乱的黑发被风吹得贴在小脸上,露出的皮肤格外苍白,打扮得和奚勤如出一辙,只是好像身体不适,走得一歪一歪的。

    然而对上了那人的眼睛,奚勤倒吸一口冷气,对方也瞳孔一缩,两人瞬间认出了彼此

    这个人是颜生?!

    ☆、第三十五张音乐卡

    奚勤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一眼就认出了颜生,也不明白对方怎么就一眼认出了自己,两人都裹得严严实实,就露了一双眼睛,然而仅仅只是对视,他们就在一瞬间确定彼此。

    一时间,奚勤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大约知道颜生一直看不惯自己,伙同杨朝多次给自己下套,拉踩他炒作也就算了,在蜜蜂娱乐里的那些流言蜚语也基本上都是从她那里传出来的。

    奚勤不明白颜生为何针对自己,他从来不计较不代表不在意,他们两人屈指可数的见面,谁也没想到今天会碰上。

    颜生好久不见,我还有事,先走了。奚勤礼貌而疏离地朝她点了下头,准备拿起背包离开这里,当作没看见。

    奚勤!然而身后的颜生忽然叫住了他,等一下,我想其实一直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奚勤诧异地回过头,只见颜生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取下了口罩咬着嘴唇,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似乎是在真诚地忏悔。

    为什么?奚勤轻声问道。

    颜生以为奚勤是在问自己为什么要抹黑他,她连忙柔弱地解释道:我其实不想这样做,都是杨朝做的,我只是想红,想早一点出人头地,我家里很复杂,如果我不在圈里站稳的话,我爸会把我抓回家嫁人,对不起,我真的是没有办法

    奚勤奇怪地皱了皱眉头:你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算了,反正我已经不想再躺浑水了,我们没什么关系了,我走了。

    唉!等等!我真心想给你道歉!颜生着急了一般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奚勤的手,手冰冷得像被冻雨冻住的锁链,力气倒大得惊人,奚勤一时间竟然无法挣脱。

    你奚勤无语地回头看着她,一不小心瞧见了颜生微微敞开的围巾,里面露出苍白纤细的脖颈和锁骨,大片淡红色的条横状的痕迹隐隐约约,像是鞭痕一般在皮肤上格外刺目。

    他看在眼里,没有声张,他大概知道圈里非常混乱,之前要不是罗业护着自己,出道这两年他可能早就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那次潜规则如果没有成蹊救了他,自己也可能就被拉进深渊了。

    颜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也不想深究,但目前看来,大抵不过是那种肮脏的交易吧,看她这么可怜的模样,奚勤也就没有再挣开她的手,心平气和地对她说:行,我接受你的道歉,反正我以后不会再进影视圈了,我们两清了,可以吗?

    颜生似乎还想贴上来,被奚勤闪身躲开了,见奚勤面色冷淡非常警惕,颜生低着头收敛了几分,敞开的围巾露出了更多暧昧的痕迹,奚勤看得眉头一皱,这些痕迹不仅是那方面的感觉,更多的像是用特制的绳子捆绑后的红痕。

    不知道为什么,奚勤觉得这种痕迹有些眼熟。

    但他一时间想不起来,一去细想脑袋反而一抽一抽地疼。

    我我知道你不计较,但是,我心里很不安,颜生凄楚地垂下眼,似有泪光闪动,我知道成驰传媒在跟你联系,真好啊,你可以摆脱蜜蜂娱乐的束缚,而我只能被捆在里面,直到没人有兴趣了再被丢掉

    颜生话里有话,隐晦的隐情在她的泪花中呼之欲出,不难让人联想她被人包养,在外光鲜亮丽,一到这里就倍受折磨的情形,总会让人心生怜悯。

    奚勤不知不觉也动了恻隐之心,对她的语气柔和了一分:如果能有更好的出路,你也去挣一挣,我不能帮你,别再动那些歪心思了,守住本心,希望你能早日脱离苦海吧。

    颜生听了怔了怔,凄然一笑解开围巾,把脖领的伤痕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只是一看都让人觉得火辣辣的疼痛与窒息。

    她扯了扯领口,笑得有些癫狂: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本心,我一直在想,要不就这么死了算了

    你在想什么?!奚勤忽然厉声打断了她,不许想着死!自杀是最窝囊的死法!宁愿苟且地活着也别想着死!人一旦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你的家人怎么办?!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后果,有多少人会为你伤心!

    颜生被他突如其来的激动吓了一跳,白着一张脸不敢说话,奚勤也从失态中回过神来,喘息着平复了下来,面色僵硬:总之,在乎你的人总会比伤害你的人多,就别想着死了。

    颜生恍惚地点了点头,奚勤匆匆对她说了句再见就走了,这次颜生像是被他方才的话镇住,立在原地没有再拉住他,默默地看着他消失在视野中,苍白的嘴角逐渐咧开,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时隔半个月,小常再一次看见了奚勤,眉头却不由得皱紧了,迟疑地看着他失魂落魄的身影,在停车场朝他挥了下手:奚先生!

    不远处的瘦削身影恍恍惚惚,失神地看了看四周才反应了过来,拉紧了口罩匆忙地小跑而来,裹挟着浑身的寒气上了车,低哑的声音说了一句:抱歉,麻烦了。

    小常见他眼神不太对,脸色惨白,心里犹疑着存了个心眼,没有多说只道:哪有,您家附近现在清了场,应该没有问题了,放心。

    唔谢谢。奚勤低头应了声,取下了口罩心事重重地攥着,拘谨地端坐在后座上,即使舒适加绒的椅背也没能让他放松,像是有什么刺在背后,不安崩住了全身,而空白的眼神又仿佛是陷入了回忆。

    小常暗叹了一口气,看来成总和他的小猫闹掰了,这下难办了。

    坐在驾驶座的老刘早已目瞪口呆,他从后视镜悄悄瞄了一眼,已经震惊地快不会开车了,直到小常用眼神暗示他,老刘才连忙踩下了油门,低调的豪车滑行而出。

    一路上奚勤都沉默地看着车窗,眼里都是颜生身上的鞭痕和绳索勒过的痕迹,在温暖的车里,后背却快被冷汗浸透了。

    为何会觉得那痕迹这么眼熟呢?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

    这种特殊而有规律的痕迹和施虐的方式,和一个人像极了那个他一辈子都不愿意再提起的人渣他的亲生父亲。

    到了向日葵小区楼下,小常贴心地让老刘停在了门口没有进去,亲自护送着奚勤下车,一向很礼貌的奚勤这一次闷声不吭,直到小常把他送到家门口,他直接把门一关好像小常不存在一样。

    被关在门外的小常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犹豫着要不要敲门询问下奚勤到底怎么了,但想着这件事他不好管,还是告诉成总比较好。

    回到车上,老刘忍不住开始在小常耳边叨叨了:常啊你没告诉我他是个男孩儿啊?!还是个明星!昨天我还在小乖的手机上瞧见过他,难道少爷好那口儿?怪不得

    刘叔,劝你少说多做,少爷喜欢谁不是我们能乱说的。小常嗔了他一句,又看向奚勤家的方向深思了起来。

    刘叔忙噤了声,半晌后又憋不住了:但我看那个小伙子脾气有些怪啊,冷冰冰的一个人,愁眉苦脸的是不是跟少爷吵架了?

    小常沉吟着:或许吧,但是奚先生原来没有这么冷,还挺礼貌的,也会跟人打招呼,今天有点不太对劲儿啊,回头跟少爷说一声。

    成蹊忙碌了一天,有意无意地强迫自己不去看手机上的消息,直到快六点了他实在忍不住了,点开了微信,奚勤今天没有任何动静,安安静静地躺列了。

    成蹊冷着脸眯着眼,自以为是单方面地冷战了大半天,最终屈尊降贵地发了一条消息:【吃了吗?】

    然后抱着手机一直等着奚勤回复。

    今天小常告诉他奚勤似乎心情也不好,原本有些幼稚赌气的成蹊心疼得不行,差点没立刻跑去看他,结果下午有一次比较重要的会议他抽不开身,忙完了天色都暗下来了,一想着家里空荡荡的没有那个等着他的小家伙了,瞬间连回家的心思都没了。

    老刘见他心情不佳,小心翼翼地说老太太正好从欧洲疗养回来,念叨着儿子怎么没回家,成蹊就决定了回老家大宅子看看。

    车行至瑞城东区,成蹊忽然让老刘开向另一条路,老刘一眼就认出了这条路就是上午送少爷他相好回家的那条路,心知肚明一点也不敢犹豫,直接开上了那条通往老城区的道路。

    快到那个老式小区附近了,老刘看着成蹊的脸色逐渐减速,果不其然,在小区门口,成蹊忽地低声道:停一下,等我十分钟。推开车门,走路带风,大步进了小区。

    老刘趴在车窗旁眼睛都快看直了,沉寂了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这不能怪他,谁叫他家少爷禁欲得不行,眼界又高,这些年来没一个人能入他的眼,对于商场上的那些交际花的接近,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这可把老刘急的啊,他快跟了成家八年了,少爷都快三十岁了,就没见过一个疑似少夫人的人出现,他都差点怀疑少爷是不是某些方面出问题了,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个苗头,虽然是个男孩子,长得白白嫩嫩弱唧唧的,不过少爷喜欢就很难得了。

    如今看少爷的反应在乎得不行,老刘恨不得把眼珠子贴过去,看看人家小情侣怎么闹别扭的。

    然而老刘可能无法得偿所愿了,成蹊敲门,奚勤开门,似乎是早就料到了他会来,格外自然地迎了他进去。

    成哥,坐,抱歉,只有花茶能招待你了。奚勤特地收拾好的客厅勉强能入眼了,乌沉沉的茶几摆放着老式瓷缸杯,茉莉花在里面打转,芬芳四溢。

    成蹊抿了一口,一天的疲惫顿时消融了,他抬头看向奚勤,两人一对视,挣扎在两人心间大半天的微妙霎时就烟消云散了。

    奚勤不禁抿嘴轻轻地笑了:好喝吗?我亲自晒的。

    成蹊的心都快融化进奚勤的淡笑里了,欣然点了点头:嗯,唇齿留香。

    奚勤又笑了,他今天似乎很开心,破格笑了好几次,清冷惯了的面容一旦笑起来,雪绒花一般明艳到超凡脱俗。

    怎么这么高兴?成蹊撑着下巴,欣赏着奚勤乐滋滋的小表情,什么开心事,分享分享?

    奚勤说了声等等,跑进了卧室又跑了出来,手里多了一个U盘,献宝一样交给了成蹊:是这个成哥拿回去听吧。

    成蹊珍重地收了起来:这是什么?歌吗?

    嗯,之前答应给你写的歌,奚勤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原本就差一点就完成了,结果前天没法回家,今天一录完我就觉得,你会不会来,没想到真的

    成蹊一想到早上为奚勤给别人写歌的不平衡,现在一下就化解了,心里瞬间满足,奚勤早就给他写了一首,今天急着回家也是给他录歌,看来还是自己更重要些,至少比那个人!

    看着成蹊像是只得到了肉骨头的狗狗,美滋滋地看着录好喝歌的U盘,就像看着自己的奖励,奚勤差点没忍住摸他的脑袋。

    我唱的不太好听,你别介意,这首歌是我微不足道的谢意,成哥,这些日子谢谢你照顾了,真的非常感谢。奚勤深深地鞠躬,被成蹊拦住了。

    这一刻成蹊有点心慌,他莫名地担心奚勤会对他说,我们之间从此两清了。

    然而奚勤微红的耳尖,在不太明亮的灯光下,慢慢浮现:从今后还请多关照。

    成蹊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奚勤紧张地问:难道不行吗?对不起,我

    不是!怎么会!成蹊矢口否定,打断了奚勤地道歉,同样脸色微赧,你的歌不是微不足道,对于我来说,非常珍贵,千金难求。

    奚勤仰头懵懵地看着站起来的成蹊,比他高了大半个头,却像个纯情的巨人,垂眼温和地凝视着他,仿佛要把他揉进眼里的目光,气氛一时间粘腻了起来。

    奚勤猛地鼓足了勇气,咬了咬牙冠,声音都在颤抖:那我以后每一首歌都写给你,好吗?

    成蹊眸光一亮:你说的是真的

    叮铛

    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从成蹊兜里传来,打断了美好的气氛,他恨不得立马挂掉电话,但这个铃声特殊是老家那边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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