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的白月光总想轻生怎么办(娱乐圈) 作者:冥卡

    &霸总的白月光总想轻生怎么办(娱乐圈)——冥

    李元元在摄像的最后一个镜头里笑了:好了不逗你了,我们都加油,一起求证成功!

    有请我们的第五位选手奚勤!和他的搭档李元元,为我们求证进行时!加油!

    伴随着主持人的声音,掌声响起,明显有些衰弱而敷衍,即使是训练有素的观众也不太看好他,不过夹杂着几个粉丝的大声应援奚勤加油!勤勤我爱你!,灿烂的灯光戛然消失

    登上漆黑的舞台,灯光还未亮起,奚勤固定好耳麦,准确地找到了开场的位置,抬起头看向观众席。

    灯牌如同散落在夜空中的星辰,极其美丽,虽然晃眼一看好像没有自己的,但依旧给了他勇气。

    至少有人喜欢,并期待着自己,虽然人数可能很少,虽然这是他最后一次演出,但是为了他们,为了他,奚勤的心前所未有的满足。

    开始吧

    暖黄的灯光亮起,场景铺展开来,奚勤不再去看观众席,而是凝视着作为女主角翩然登场的李元元,干净澄澈的双眼映着复杂而渴望的眼神。

    莫森,找我来教室干嘛?

    眼前的李元元不再是女主角了,在奚勤眼中逐渐变了个模样,耀眼的灯光下,眼前的人身形拔高,俊朗优雅,款款而来,勾得他心慌。

    他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幻想,但是这样似乎未尝不可。

    幻想成了另一个人,奚勤的神情变了,少年气的眉毛微微皱起又舒展,抿起的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没事就不能找你来了吗?微光,你变了。

    当奚勤做出第一个表情,说出第一句台词,台下的观众神情也变了,评委也变了,奚勤的那几个粉丝更是变得天崩地裂,差点当场哭爹喊娘。

    笑了奚勤笑了。

    不远处,用着资方权力看一手直播的某总裁,被这笑容弄得心头一荡,但随即眉头一皱:

    这小家伙,和自己对戏对了一下午都瘫着脸,说自己天生不会笑,怎么对着个女人就笑出来了?

    站在一旁拿着文件等签字的秘书闻雯抽了抽鼻子,嗯?怎么空气里有股酸味?谁喝醋了?

    ☆、第十九张好人卡

    美人的笑容是赏心悦目,又罕见易逝的,譬如朝露,稍纵即逝,昙花一现,刹那芳华,当众人从奚勤的微笑中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已经消失了。

    接下来奚勤虽然没有再笑,但随着剧情矛盾的深入,显然不需要笑容了,而是情感的投入。

    台下的观众和评委都不由自主地目不转睛地看着,从开始的一瞬间的惊艳,到后来慢慢的沉吟,三个评委中最毒舌的一个导演都摸着下巴,缓缓地点了点头。

    原本不怎么看好奚勤的观众们都逐渐静了下来,不由得跟着奚勤的情绪走,虽然李元元扮演的女主角一直叫他莫森,但所有人都觉得,这不是莫森,而是奚勤本人。

    微光,你冷静冷静,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奚勤提高了音量,一向低哑的声音在激动时变得清亮了起来,带着丝丝颤抖,如同受伤折翼的白鹤在凄厉鸣叫。

    下一刻,李元元扮演的女主角哭着跑下了台退场了,台上只剩下奚勤一个人,接下来是他的独角戏。

    无论是观众,还是评委,所有知道后续剧情的人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他们不知不觉中被带入了奚勤的情感世界,甚至为他紧张,为他揪心,又期待着他表演。

    在观战室的路翩翩握紧了拳头点了点头,她就知道,奚勤有这个能力。

    共情他人,引领着别人走进自己的内心,潜移默化地感化,让人身临其境,渐渐无法走出去。

    现在,所有人都有一种感觉,觉得自己就是奚勤,是个正在表演的演员,站在舞台中央,紧张和焦虑充斥心间,还有对即将到来的独角戏的恐惧。

    这一刻,只有有经验的评委才反应了过来,他们被奚勤带入了另一个心灵世界,破除了舞台和观众的界限,用一种独特的方式打破了第四堵墙。*

    让别人共情自己,而不仅仅是扮演的角色,这种方法很奇妙,这是个人风格气场极其鲜明的演员才能做到的,但这并不能衡量一个演员的演技如何,最多可以体现出一种独特的天赋。

    奚勤的独角戏,即将进入高潮,是他的哭戏。

    瘫坐在一扇病房门前,他渐渐抱紧了一边膝盖,蜷缩了起来,通红的眼睛空洞无神,,一束光打在了他身上,眼睛不禁一眯,泪水淌下。

    冰凉而动人的泪水,如同冰花一般坠下。

    奚勤的面容很冷,总让人觉得他拒人千里之外,但此时亲眼瞧见他落泪,像一座绝美的冰雕融化破碎,没有人心里不会一疼。

    但其实,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藏在身侧的手抖得不像话。

    被炽热的灯炙烤着,他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却也快要成功了,奚勤几乎用尽了全力在演绎,就像下午路翩翩对他说的,让别人共情自己。

    可这样的确很累,他只看了一眼追光灯,眼前就是一白,头晕目眩。

    晚餐他没什么胃口,几乎没吃,现在这一段表演加上紧张,他觉得只要有人给他说表演完毕,他能立马倒下去。

    脑仁嗡嗡地疼,冷汗泅满了一背,一瞬间,那些倒背如流的台词在脑海中扭曲了,变成了废纸被大脑焚烧殆尽,丢进了垃圾场。

    他忘词了。

    其实台前不远处就有提词器,但极强的光亮刺得他眼睛疼,迷迷糊糊间,在那个提词器上方不远处他看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站在演播厅后面的安全门附近,在所有观众的最后排,因为身形太高大了,一眼就被奚勤瞧见了。

    或许是因为他的眼神太具有目标性了,被远处的那人发现了,朝他挥了挥手。

    成蹊原来你没走。

    奚勤一直紧绷的心瞬间就放了下来,无论现在头疼得有多厉害,他都感觉到了放松,甚至惬意。

    场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还沉浸在上一刻他落泪的情景中,没有回过神来,观众们怎会知道,此时正在垂泪的奚勤,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演了。

    当幻想的当事人真的出现在眼前,奚勤反而像被格式化了一样,身心一片空白,就像一个活在水生火热中的人突然闯入了世外桃源,他如同一条被救出的涸辙之鱼,畅游在东海反而不知所措了。

    抿紧了嘴角顿了好一会儿,奚勤先默默地站起身,身形都有些晃荡,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哥错了我错了,求你别死好吗?求你了

    哽咽地说出最后两句台词,奚勤快站不稳了,他遥遥地望着那个身影,忽然就有一种冲动

    他向前缓缓走了两步,在冷白的追光灯下抬起了头,光照在他的脸上,泪痕晶莹,他对着半空伸出了手,像在抚摸空气中看不见的精灵。

    没有人能明白奚勤的动作是为何,但只有站在他手所指方向的尽头的那个人,才能明白这样的手势,与眼神。

    站在观众席后的成蹊一愣,低头地凝视着远处舞台上的奚勤,心里原本的那股子酸溜溜倏地就没了,那一瞬间,他甚至想冲上台,把这个还掉着眼泪的小东西揉进怀里。

    最后,成蹊还是忍住了,知道奚勤可能看不清自己按捺不住的表情,考虑到他站在台上还要表演,成蹊只是伸出了手,酷酷地比划了一个大拇指,便收了回去。

    奚勤看清的下一刻,眼前差点一黑,明明身体疲惫得不像话,但是心里却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一下子填满了力量!

    死死地撑住膝盖,奚勤用最后的力气对着评委和观众弯下了腰,深深鞠躬,他的表演结束了,至于结果如何,都不重要了。

    费力地直起身子,奚勤远远地望了眼成蹊,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色有多么苍白,冷汗已经浸透了两件衣衫,他只能看见原本站在那么远的成蹊,竟然想直接冲过来。

    原来我表演结束,成蹊会这么激动吗?

    怀揣着莫名的满足感,奚勤眼前彻底一黑,耀眼的灯光化成了一条缝,在眼前挥之不去,身体像是沉入了水中,逐渐丧失了呼吸的能力。

    烦人的吵嚷声在耳边不停地嘈杂,在这么多声音中,奚勤唯独听清了一个人的声音。

    把他给我

    身体忽地一轻,仿佛被谁抱了起来,熟悉的古雅香气和温暖体温包裹住了周身,奚勤差一点呻|吟出声,舒服得像灵魂泡进了温泉。

    但随即,他觉得自己被松开放下了,手不自觉地跟着那气味的温度伸了过去。

    还能再感受一会儿就好了再感受一下,别放开

    啪嗒一声清脆的锁门声,周围静了下来,就在伸向虚空的手快没有力气即将垂下的时候,一个温热的掌心裹附了上来,轻轻地握住了。

    没事了我不放开,你累了,睡吧

    低沉的声音徘徊在耳边,把奚勤漂浮不安的灵魂彻底抚慰,陷入了沉沉的安睡。

    唤醒奚勤的不是梦想,也不是闹钟,而是热。

    昏昏沉沉中,奚勤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被一只雪白的鸟轻柔地托起,送上了云霄,却在半空中燃烧了起来,鸟羽上全是火焰,雪白的羽毛烧得发红,奚勤心疼这鸟,却又怎么也摆脱不了这熊熊大火。

    直到鸟都烧成骨架了,实在支撑不住从天空坠落,奚勤才被这坠堕感惊醒,朦朦胧胧地睁开眼,不出所料,雪白陌生的天花板,鼻间充斥着淡淡的来苏水气味。

    医院他对这地方从来就没有什么好印象,只要看到这些白色,闻到这些消毒水的气味,生理上的难受传遍全身。

    但还没等奚勤重启启动当机的大脑,一股热度从梦境到了现实,他只觉得周身热得不像话,明明是深秋,却热得像夏天。

    睁开眼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下周围和自己的环境,单人病房里没有别人,而奚勤也才发现了热而不能挣脱的根源厚实的棉被紧紧裹住全身,病房里甚至还开着暖空调,热气从空调里直往奚勤身上烤。

    奚勤无力地侧头,看了眼自己还在输液的右手,虽然被医用胶带绑在了一个空药盒上,就跟小孩儿输液防止乱动倒流一样,除了它浑身没有一个地方能够动弹,如同一只蚕宝宝被自己吐的丝裹了个严实。

    这谁啊照顾得太贴心了但是他真的好热

    奋力从被窝里挣扎了出半截身体,病房的门就打开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出现在病房门口,非常高挑,抱着文件埋头走进来,忽然看见奚勤醒了,猛地顿住了脚步。

    请问,你是是不是走错了?奚勤小声问道,这样着装干练的职业女性怎么看都不像是应该走进医院病房,走进总裁办公室还差不多。

    愣住的女人立马反应了过来,朝奚勤礼貌地鞠了一躬:抱歉不知道您已经醒了,打扰您休息了,我是成总的秘书,请问成总在吗?

    这下轮到奚勤傻眼了,成蹊怎么可能会在这儿?这位姐姐你怕不是搞错了?

    奚勤还没有疑问出声,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像墙一样几乎要低下头才能走进来。

    他皱着的眉头在看到奚勤的一霎那就松开了。

    闻雯立即转身:成总早上好,这是您今天需要过目的文件。

    嗯放着吧,我知道了。

    打扰您了,成总再见。闻雯识趣地转身离开,关上了门,病房里就剩下他们两人,四目相对。

    成成哥?奚勤懵懵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你送我来的医院?

    不然还有谁?成蹊来到他床前,俯身自然地用手背试了试奚勤的额头温度,好了,不烧了,喝点水。

    奚勤被眼前的一切震得反应不过来,只能呆呆地接过了成蹊递过来的温水,目光呆滞地看着他调了调输液器。

    成蹊一身休闲西装,领带齐整,照顾人的动作却一气呵成,最后坐在了病床边的椅子上,冲自己扬了扬下巴:喝吧,只是温水,等会儿再吃药,烧了一天,烧成小傻子了?还难不难受?

    不不难受,我没事了咳!手忙脚乱地灌了口水,结果被水呛得咳嗽了起来,趴在床边呛咳得分外可怜,低垂的后颈都变红了,不知是咳出来的,还是羞出来的。

    一只大手放在了自己的背心上,顺着背脊轻拍了拍,带着笑意的声音听得奚勤耳朵烧的慌:果然烧傻了,喝这么急像有人跟你抢似的。

    这话说得奚勤越发不敢抬头看他,最终抵不过内心的纠结,还是问了出来:成哥,你送我来没被发现吧?

    嗯没有,你被扶下后台的时候,我让秘书去接的,成蹊靠着椅背,像在办公室一样从容,顺手拿起文件看了起来,若无其事道,昨天去瞧你的时候,都没看见你助理,我就让一个秘书留下,随时看你需要。

    结果奚勤被路翩翩和李元元团团包围,秘书根本凑上边,要不是成蹊亲自冲了过来,奚勤怕不是就被那两个女人送医院了。

    成蹊原本已经消失的酸味,此时又复发了,看起来很淡定,但看文件的眼神明显飘忽不定,往常三十秒一份的文件,现在看了一分钟还没翻页。

    那节目组那边呢,没有别的消息?奚勤有些担心自己没有录制完的《求证》。

    成蹊用眼神安抚着他:没有,相安无事,你晕倒的事也没有传出,到时候节目播出了就知道了,现在你只用好好休息就行了。当然,这是成蹊作为资方的发话,奚勤之前录制的素材够用了,就不要来打扰奚勤养病了。

    嗯,我晓得了。

    奚勤藏在被窝里的腿缩了下,抿了抿还有些苍白的嘴角,乖巧地低着头,欲言又止。

    埋头看文件的成蹊略微焦虑地用食指点了点下巴,虽然没有抬头,但余光全在奚勤身上,这个现在病怏怏的小猫,正用着试探的目光看着自己,想问问题,又不好开口。

    时隔多年,成总好不容易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居然来自于这双幽黑纯真的眼睛。

    在他以为奚勤下一句绝对是你真是个好人的时候,奚勤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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