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这般甜[ABO] 作者:分梨骄绿

    &初恋这般甜[ABO]——分梨骄绿(18)

    更要命的是,腰的主人因为害怕过度而心跳加速、不住喘气,腰本身便也被带动着上下微微起伏。

    这下不止是暧昧了。

    简直是诱惑得要人命。

    余洲站在他身边,看了几眼,终于忍不住了:小朋友,能不能别这样弯腰?

    弯腰就是弯腰啊,还能有什么样子?斐诺一脸奇怪地看他,但身体好歹是站直了起来,什么毛病?

    走吧。回去好好睡一觉。余洲不和他争辩,拉起他的手往自家帐篷走去。

    那双手光滑又柔软,根本不像是天天挥拳和人找茬的校霸该有的。

    余洲下意识地握紧,掌心贴着掌心,不余一丝空隙。

    好想就这样带着小朋友,一路走向远方啊。

    夜间的凉风吹过来,带着点森林木质的香气,将两人的衣角鼓鼓吹起。

    斐诺走在余洲的后面,抬眼45度角处是余洲好看又流畅的下颚线,以及半边被微微抿起的嘴唇。

    他似乎不怎么爱笑。

    对人有礼貌但是疏离的很,永远不紧不慢地听课、画图、写字,矜贵又莫名有些怠慢感。

    听说他的家世非常显赫,转到历城一中是因为父母将生意重点转移到了南方城市,他也就跟着南下了。

    上学期家长会,斐诺是看见过余洲的母亲的。

    那是一个华贵衿美的妇人,举止优雅,谈笑有度。

    而让他印象深刻的是,她那双深邃的眸子同余洲的如出一辙,只不过余洲的眼角形状更清晰犀利些,显得难以接近。

    所以,这样有修养的豪门世家公子,他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成功挑拨动的。

    往往有时候就是一个眼神对了,他俩就原地打起来了。

    谁也拦不住,谁也不敢劝。

    金贵的公子爷,狠戾的校霸,不管得罪哪一方,以后的日子必定难过。

    哎,洲哥,为什么以前你老是和我打架呢?明明不长眼睛挑衅你的,不止我一个啊?斐诺晃了晃那只牵住余洲的手,笑眼弯弯,可是都没见你出过手。

    为什么?

    余洲想了想,起初是觉得斐诺给他的感觉,跟别人的很不一样。

    他的挑衅与撩拨,总能激起余洲心底的征服欲,他想把这个骂人也笑、打人也笑、动不动就笑的人好好教训一顿,自以为了不起是不是?他偏要把这个赫赫有名的校霸压在身.底,约制他,束缚他,责问他求不求饶?

    每次出手,必打到头破血流。

    他开始以为是因为自己很讨厌斐诺。

    所以才经不得斐诺的挑衅。

    但后来有一次,他从那种梦里醒过来,盯着自己的睡裤懊恼又烦躁的时候,突然想起

    他梦里梦见的,竟然是斐诺!

    在梦里,他想要压制、强迫、使之臣服的对象,是斐诺。

    可能自那以后,他看斐诺就渐渐起了变化吧。

    更准确的说,是渐渐明确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他根本不是讨厌斐诺。

    恰恰是喜欢。

    也许是因为你最可爱吧。说这话的时候,余洲明明在笑。

    但他没有转头,斐诺也就没有看见。

    我最可爱所以只和我干架?斐诺觉得很不可思议,又问了一遍,可爱,所以要打我?

    您莫不是个变.态??

    两人睡五人的大帐篷就是爽啊!换上睡衣的斐诺在铺褥上滚来滚去,然后又指挥着余洲,快点躺下来,感受一下!

    余洲挑挑眉:感受?

    这边!斐诺在自己旁边的空地拍了一下,你滚,你滚一下就知道多爽了。

    余洲:这要是再加两个字,他就要怀疑小朋友跟人学坏了。

    我关下灯。余洲说着按下了开关,瞬间帐篷里一片漆黑。

    上一秒还威风凛凛的斐诺:

    操啊。这么黑的吗。

    那个。斐诺清了清嗓子,你在哪?我看不见你了。

    余洲叹了口气,抽出被子盖在他身上:好了,睡觉吧。

    斐诺朝余洲的方向挤了挤:不要抢我被子,我觉得不够盖了。

    余洲侧身将胳膊拦在斐诺的后背上,安抚道:很晚了,快睡。

    被轻轻抱着的感觉很温暖,也很有安全感,黑暗中,斐诺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洲哥,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啊。

    像雪降落在森林里,漫天雪花,盖在树枝上,清冷静谧。

    一开始,斐诺还觉得挺舒服的,这种初雪的味道,美好得足够让他入睡。

    但渐渐的,斐诺感觉到不对劲了。

    这哪里是什么初雪啊??这分明是雪灾吧?!

    冰冷的寒冬毫不留情地压迫在他的脊背上,雪花像刀片一样割破肌肤,这种巨大的打压感让斐诺相应的产生了无尽的恐惧感。

    要不是躺着,他甚至想给这人跪下了。

    他双腿发软,浑身肌肉开始无力,咬着牙推了推余洲:洲、洲哥,把你的信息素收起来啊!!

    余洲的身体却是烫得吓人,黑暗中,他紧闭双眼,整个身体绷得紧紧,似乎在尽力压制着什么。良久,似乎是什么东西突破了理智,他翻身欺在斐诺的身上,两手分别抓住了斐诺的手腕,哑着嗓子问:你是不是想走?

    随着这一声发问,余洲身上的信息素散发的更加强烈了!

    斐诺根本招架不住!

    洲哥余洲!你、你给我醒醒啊!!

    斐诺反应过来了,他这种情况,是进入所谓的易感期了吧?!

    第26章

    生理课是没有好好上,但斐诺以往看片儿的时候,被易感期的Alpha震惊过,他们极度缺乏安全感,无中生有地担心自己的Omega会跟人跑了,散发的信息素浓度是平常的十到二十倍,甚至会因此迫使Omega提前进入发.情期。

    总之,这时期的Alpha根本不是人,能一边哭,一边给自己的Omega标记。

    尖牙狠狠地刺入腺体,信息素不管不顾地汩汩注入,小O们眼睛都被疼红了。

    他们还是不停。

    不仅不停,他们还哭,晶亮的眼泪滴落在Omega的脸上、身体上,好像受委屈的是他们。

    全身笼罩着一种病态的感觉。

    触目惊心啊!

    当时斐诺就暗下决心,他绝对不要成为这样的Alpha!

    于是他二次分化成了Omega。

    因为片儿,斐诺对这个所谓的易感期印象太深刻了!余洲现下信息素浓度又大,又带有强烈的侵略、攻占意味,他的精神状态也不大对劲,浑身还烫的吓人。

    更何况斐诺自己的信息素,自己能感觉到啊!

    腺体处开始发热,空气中,酒心糖的味道和雪后森林的气味交织在一起,浓烈得化不开,直朝他最敏感的神经深处刺激去!

    这不是易感期的Alpha还能是什么!

    你的抑制剂和阻隔剂呢!余洲!!斐诺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每个帐篷之间虽然都隔有一段距离,但是帐篷本身根本藏不住声音。再大一些,怕是要把别的同学和老师都吸引过来了。

    而余洲现在的这个样子怎么能给人围观?

    他平常都那么矜骄泠冽的一个人,斐诺突然觉得有些不舍得。

    不舍得他这个样子,给人看见。

    斐诺压低嗓音吼完之后,明显感觉欺在自己身上的余洲一顿。

    扣住他手腕的双手,不住打着颤,极力克制着些什么。

    努力,又艰难。

    斐诺抓住余洲这个发愣的空隙,一面把自己的信息素努力往回收着,一面轻声发问:你,躺好,我去给你找抑制剂和阻隔剂,好不好?

    说起来,余洲知道自己的易感期确实快要到了。为了以防万一,这次野营,他带了充足的A用抑制剂与阻隔剂。

    可是没想到的是,竟然整整提前了两三天。

    易感期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余洲浑身燥热无比,四肢百骸泛起酸胀感,好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想要迫不及待地释放出来。

    同时,潜意识告诉他,这里有他爱的Omega。只有标记了他,他才不会离开自己。

    他很害怕,他的Omega会逃跑。

    会不要他。

    对不起。良久,黑暗中响起余洲低沉又克制的声音,中间夹杂着点斐诺都听不懂的意味。他松开了斐诺的手腕,尽管恋恋不舍,但唯一幸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那是斐诺。

    是他心里最珍视的宝贝。

    比玫瑰还要娇贵的宝贝。

    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混蛋了。

    斐诺却无比惊讶。

    因为他清晰地听见余洲的声音哽咽了。

    他哭了吗?斐诺脑子里乱糟糟的,但反应还是很迅速,摸索到行李的地方,也摸到了自己的手机。

    他刚想开机照明找抑制剂。但是手在触及屏幕的一刻停住了。他担心余洲会不愿意让他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斐诺凭着包裹的触感,摸到了余洲的背包,哗得拉开侧面拉链,探进去摸索着。

    余洲包里的东西非常有条理,这种盒装药物都在左下侧,斐诺很快就摸到了。

    抑制剂和阻隔剂的英文字母在包装壳上是凸出来的,还是很好与其他药物区分的,斐诺赶紧拿在手里,朝原方向爬回去。

    途中手不小心触及余洲的脚踝,余洲立即将脚缩了回去。

    洲哥,你的抑制剂和阻隔剂。斐诺凭着感觉,找了个方向递了过去,快拿好。

    手指尖还残留着触到余洲时的温度,那点灼烧感一不留神就跑到了心尖,心脏猛然加速跳动。

    两针下去,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气味消失得无影无踪,压迫感、无力感也随之不见。

    操。斐诺瘫倒在地,仍然心有余悸,洲哥你太吓人了。啊不是说你,我是说Alpha都太吓人了。

    谢谢你。余洲缓了缓,抑制剂很有效,他现在意识清醒了很多,对刚才自己不小心冒犯到小朋友的行为很抱歉,也很感激斐诺帮了他。

    斐诺翻身而起,摸到被子的一角扯了扯,笨拙地盖在余洲身上。

    主要太黑了,全靠手感不是。

    不客气,互帮互助。斐诺在离他较远的地方躺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起来,明明上学期我们还是像千年死对头一样,谁也瞧谁不顺眼,现在却在一个帐篷睡觉,真是不可思议。

    是啊,不可思议。余洲的声音染上了疲惫,不冷吗?

    嘶,别说,斐诺还真的感觉到凉意了。

    但这不是只有一床被子吗?

    余洲易感期这么敏感,自己的信息素要是一个没控制好,让他又难受了怎么办?

    斐诺咬咬牙:还好,我睡了。

    嗯。

    但事实证明,九月底的大半夜,又在森林里,还睡在地上,这种寒意基本没谁能够抵挡。

    迷糊中,斐诺蜷曲成了一团,瑟瑟发抖,在梦里也冷得很,穿着单衣在寒冬雪地行走。

    就在他快要受不了的时候,突然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住,发颤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咬紧的牙关也放松了下去。

    好暖和,好舒服。斐诺唔了一声,又朝温暖的方向挤了挤。

    一只胳膊毫不客气地搭在自己的腰上,继而一条腿又压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余洲呼吸一凛,有些紧张,不敢动,怕惊醒了小朋友,他就不这么放了。

    抑制剂的效果很显著,这么亲密的距离,余洲也没有感觉到信息素有作妖的迹象。

    但荷尔蒙激素倒异常凶猛地瞬间增加了好几倍,牵引着余洲在斐诺额前的头发上印下一个吻。

    动作非常轻,没有惊扰到小朋友。

    第27章

    好梦啊,小朋友。亲到了,余洲便非常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空气很安静,也把斐诺绵长匀称的呼吸声衬得格外清晰。

    斐诺的脑袋枕在余洲的胳膊上,时间久了,胳膊不免发麻,然而余洲却始终一动未动。

    自己的小朋友,还能怎么办,只能好好宠着啊。

    就在余洲放弃自己的那只胳膊,将要进入睡眠的时候,斐诺也不知是梦见了什么,偏偏头一口咬上了余洲的胳膊!

    黑暗中,余洲闭上的眼睛瞬间睁开、放大!

    这一口,其实咬得并不重,只是微微有些疼痛罢了。

    然而,两排牙齿带着的口水,也一并蹭上了余洲的睡衣,很快蔓延、渗透开来。

    湿.热的唇齿咬上手臂,即使隔了一层衣料,也仍然能感觉到那种暧昧不清。

    斐诺好好睡觉。明明是一句责备,却被余洲低沉又清冽的嗓音念出了无奈、宠溺的味道。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托起斐诺的脑袋,然后迅速抽开被斐诺咬着的手臂,斐诺一嘴落空,砸了几下嘴表示不满。

    余洲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臂后,又赶忙放回原位,然后将斐诺的脑袋又轻轻放在手臂上。

    整套动作又快又温柔,斐诺根本没有什么反应。

    睡得依旧香沉。

    才过一会儿,斐诺又开始有偏头的迹象

    只见余洲以极快的速度伸出食指抵在他即将咬过来的嘴唇上。

    别动了。斐诺的牙齿磕在了食指上,气息也全部喷在他的手上。

    余洲的呼吸有些加重。

    再动,他可能就要控制不住做些什么了。

    斐诺似乎因为没咬到想要的东西,有些懊恼,搭在余洲腰间的腿又向上挪了几分。

    余洲:

    好吧,这一夜是睡不着了。

    第二天早上,斐诺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个极其流氓的姿势挂在余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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