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这般甜[ABO] 作者:分梨骄绿

    &初恋这般甜[ABO]——分梨骄绿(2)

    斐诺是真没料到这人脸皮比他还厚,耳朵发起热来,他到底还是羞了一下。

    为了掩饰自己骚输了的尴尬,斐诺随便扯了一个话题:听说晚自习有人跟洲哥表白了?

    余洲早已好了,转身看去,只见窗台上少年浅褐色的头发蓬松又柔软,轻轻盖住了琉璃色的眼睛,肤色白皙,唇红齿白,从脸颊起一路到耳朵尖儿,都泛着通透的红晕。

    余洲盯他片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还要在那儿蹲多久?

    末了,补一句:需不需要洲哥抱你下来?

    艹!!

    斐诺这下是真的被余洲骚服气了,什么话都被噎没了。

    他连翻了好几个白眼后,抬脚起跳,自以为能稳稳落到地面上,谁知因为脚上发力过猛了,竟直直扑向余洲!

    两秒后砰的一声两人齐齐摔倒在地!

    斐诺和余洲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头磕在余洲坚实的胸膛上,害得底下的余洲闷哼一声。贴的太近,斐诺不止听到了余洲的心跳声,还闻到他身上有股雨后森林一样清新的味道。

    好闻,斐诺忍不住凑近了仔细嗅去。

    因为只穿了一件睡衣,这么一摔,余洲大半个胸脯都裸/露在外,偏偏斐诺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还在乱动,温/热的鼻息又全喷在自己的皮肤上,余洲心里爬过一种异样的、难以言说的酥/麻感觉。

    你在乱闻什么?余洲推了斐诺一把:起来。

    可这么喜欢和人对着干的斐诺,尤其对方还是余洲,他怎么可能乖乖听话起身。

    他双膝一屈,双手在余洲的胸/脯上一撑,就这么跨/坐在余洲的腰间,居高临下:我偏不起来!你个Alpha男学什么软/香小O喷香水?还是森林系的?

    余洲一忍再忍:没有喷香水,你闻错了。

    斐诺:别告诉我是你信息素的味道啊,除非给我闻闻你的腺体,不然我是不会信的。

    听到这句,余洲再也忍不住了,他生气地抓住斐诺的双肩,腰间再一发力,一番天旋地转后,斐诺惊讶地发现局势变了他成了被压制的一方!

    余洲紧盯着斐诺的眼睛:你究竟知不知道,只有关系最亲密的两个人,才能互闻腺体?生理课又睡着了?

    斐诺茫然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脸刷的红了。

    而他刚才那的句话,不是赤/裸/裸的挑/逗,又是什么?

    他不敢直视余洲的眼睛:洲哥我

    斐诺正准备道歉,却不想被一声尖锐的啊打断了

    你们,你们在干、干什么?!

    斐诺疑惑:什么干什么?

    而余洲则瞬间反应过来,他和斐诺现在的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大概是被人误会了。

    他头更疼了:敢乱说你试试。

    那个同学被余洲凌厉的眼神吓得不轻,赶紧摇头如拨浪鼓,之后厕所也不上了,转身跑了。

    余洲按了按眉心,迅速起身的同时也把斐诺拉起来了。

    斐诺不明所以:他怎么了?

    余洲失笑,原来打起人来虎虎生威的校霸,其实内心纯/情的很,什么都不懂。

    笑够了,余洲敛了敛色,神情认真且严肃:斐哥只要记住以后不要再乱闻别人的腺体,更不要把自己的腺体随便给别人闻就够了。

    斐诺脸又一红,怎么余洲还不翻过这篇,是他无知行了吧,艹。

    好了,我洗澡去了。斐诺朝对面的集体浴室走去,几步后又停下,洲哥,今晚的事,抱歉了。

    不该看你上厕所的,更不该说要闻你的腺体。

    余洲好意提醒:没有热水了。

    斐诺艹了一声:洲哥你到底行不行啊,纯Alpha大夏天冲个冷水澡会死啊?

    然后砰得关上了门,不给余洲反驳的机会。

    余洲:所以,他到底是为什么那么在意我行不行?

    第二日早自习。

    斐诺连打了十几个喷嚏,纸巾也用了一大盒,很快又头疼脑热起来。

    孙祥问:斐哥你感冒了吧?不过这大夏天的怎么好好的就感冒了?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昨晚冲了个冷水澡吗?!

    火气上来的斐诺怒踹一脚孙祥的椅子:老子生不生病,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

    孙祥一秒安静如鸡,不敢惹不敢惹,他可打不过校霸。

    余洲给他接了一杯热水:去医务室。

    奈何斐诺不想理他,眼皮子都没抬,趴在桌上睡觉。

    这次干脆连书都不立了。

    教室另一个方向,黄黎装模作样背书给同桌听:你看到了吗?余洲给斐诺接热水!你说西希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啊,他俩在一起了?

    孙悦点头:肯定是真的啊!你说除了AA恋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两个死对头一个假期就合好?心疼西希那么乖的一个小O,昨晚被余洲吼成那样。

    黄黎兴奋:AA恋真tm带感啊!等我周末拿回手机,就把这消息更到帖子里。

    孙悦叹气:真可惜没有亲眼看到,好想魂穿西希啊!

    黄黎安慰:放心啦,洲诺cp肯定还会再发糖的!

    半小时后到了跑早操时间,班长在教室前排喊:动作都快点哈各位,排好队我们再下楼。

    杨牧讨厌一切体育活动,他胖,跑不动啊:班长大人!能不能不跑操啊,我肚子疼。

    班长瞪了他一眼:不吃这一套,速度点排队去。

    余洲起身,路过斐诺的时候,一只手拽上了他的衣角。

    斐诺抬起头:洲哥帮我请个假好不好,我不去跑操了。

    余洲感觉好笑:我为什么要帮你,刚才不是不理我的吗。

    斐诺头晕脑胀,难受的很,早知道昨晚就不装b洗冷水澡了。他抓着余洲衣角的手轻轻晃了晃:我求你,你最行了,求洲哥帮我请个假。况且我以前也常常帮洲哥请假的。

    余洲颇感意外:你帮我请什么假呢?

    斐诺生气了:不帮算了,老子不管了。

    余洲:怎么脾气这么大。他以前,真的和这样的斐诺,是朋友?

    任老师,斐诺受风寒感冒了,不能跑操,我帮他请假。

    老任心想,不愧是学霸,境界高,对自己的死对头都能不计前嫌,以德报怨,他甚感欣慰能培养出这样的学生:嗯,老师知道了。

    谢谢老师。

    跑操结束后,余洲把几盒东西放在斐诺桌上:把药吃了,消炎片一次两粒,感冒药一次一粒,都是一天两次。

    哪知斐诺睁眼,看清来人以及桌上的东西后,竟抡起胳膊将药盒统统扫翻在地:滚。

    第3章

    周围同学见气氛不对,赶忙打圆场

    杨牧:洲哥别生气。

    姚语:斐哥只是生病气犯了。

    唐贺:斐哥不爱吃药。

    余洲倒还真没生气,只是单纯好奇斐诺又唱哪门子的戏。

    孙祥捡起药盒,一时间却又不知道放在哪儿,余洲买给斐诺的,偏偏斐诺又不要。

    斐诺懒懒地扯过校服外套,盖住了自己的脑袋,似乎还嫌事情不够大:我斐诺,就算写作业累死,跳楼摔死,也绝不吃感冒药!瞧不起谁,纯Alpha吃个屁的感冒药,老子睡一觉就能好。

    余洲似是无意:我以为你是怕药苦。

    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面面相觑。

    斐诺果然不爽了,立马掀起校服,坐直了身子,眉眼压低,目光盯上余洲。

    也不知是烧的还是气的,他白皙的脸颊涨红一片:孙子才怕药苦!

    余洲哦了一声,不紧不慢:不苦你吃啊。

    斐诺瞧着余洲那张俊美却疏离的脸就莫名烦躁,加之被这话噎到了,刚想说吃就吃时,突然转过弯儿来,抬眼一笑:你叫我吃我就吃,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余洲想了想:是挺没面子的。

    他背着光站着,整个人欣长挺拔,阳光又给他的轮廓描上了层毛绒绒的金边,叫斐诺心里又看得痒痒起来。

    斐诺福至心灵,笑:你喂我啊。

    再笑:你喂我我就吃。

    恶心不死你!

    众人憋笑。

    余洲眼神深邃了些许:你说的。

    斐诺可能忘记了昨晚余洲当着他面不改色地上厕所的打击了,点头:我说的。

    这么恶心人的话,余洲怎么可能忍得了。众人很有默契地互相捂住了眼睛,照以往经验来看,斐诺单方面无下限的挑衅,终将激怒余洲,而后两人便拳脚相对、血溅八方了。

    画面太惨了,他们不敢看。

    孰料等了半天,空气安静的很,完全没有搏斗的声音,反倒是响起了余洲那清冽又低沉的声音:

    可以。

    众人齐刷刷睁眼,只见余洲从孙祥手里抽过药盒,耐心地用修长又干净的十指一点点打开了包装,分别倒了两颗消炎药、一颗感冒药在手心里,药丸红白相间,就这么安静地躺在手里。

    斐诺也懵了,见余洲要来真的,用镇定又慌乱的表情拒绝:够了啊,不带这么开玩笑的。

    余洲半垂眼眸,长而密的睫毛盖住他的眼神,他勾起了一边的唇角:水。

    洲哥给。

    斐诺全身汗毛炸立,他迅速起身,却又被余洲仅用一只手反压回去。

    肩膀上的力量让斐诺惊讶地发现,一个假期不见,余洲的力气大到了这般可怖的地步,即使他没有感冒,也不见得能够挣脱开去。

    斐诺终于意识到危险了:洲哥,我错了,我自己来!!

    晚了。

    论体形,余洲比斐诺高出半个头;论力量,斐诺现在更不是对手。

    现在的斐诺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

    而余洲就是宰/割他的刀俎。

    !!

    余洲一手捏住斐诺的两腮,并用力迫使斐诺因为肌肉酸疼而张口,另一只手将三颗药丸合进他的嘴里,而后接过水杯,觉得水温适中,就直接向斐诺的嘴里灌去

    而斐诺两只手竟也没能掰开余洲捏住他两腮的一只手,他的瞳孔急剧缩放,脸涨得通红,那三颗药丸的体积还是有些大的,加上急灌的温水,他差点被呛到,出于生的本能,他拼命吞咽着,咕咚、咕咚,喉咙没咽下去的水,就顺着他的嘴角流出,划过优美的劲部线条,滴到了上衣上,染湿了一片,那白皙的肌肤以及紧实的胸肌因而若隐若现!

    更令他感到恐惧的是,余洲喂他的时候好像因为不满他的反抗,竟使用了信息素进行压制!

    要知道,学校已经明令禁止使用信息素压制同学,他怎能对他

    斐诺的瞳仁最大程度地继续缩放着,心脏简直快要跳出胸膛!

    咳、咳余洲我/操/你大爷!

    见他终于乖乖吞下了药丸,余洲则非常满意地松开了他,并扯出他桌上的一张纸巾,替他慢条斯理地擦干了漏出的水渍。

    斐诺犹如重生,又咳了一会儿:洲哥我真服了,我错了,以后你就是我爸爸。

    虽然余洲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以及能服多久,但听到这声便宜的爸爸,还是展颜笑了:以后需要我代劳尽管开口。

    斐诺疯狂摇头:不了不了,不敢劳烦。

    刚才那一幕给人的打击太大,不光是斐诺,众人也都惊在原地,一动不动,且保持了统一的瞠目结舌、掉了下巴的表情:

    卧槽洲哥真的太狠了

    学霸太行了

    A爆了

    以及,斐哥实惨、惨绝人寰。

    而洲哥早已坐回座位,留给斐诺一个想揍却又揍不过的背影。

    很快,上课铃声响起,众人也就纷纷四散而去,物理课,最凶的老师,他们可不敢怠慢。

    唯有孙祥还沉浸在新的疑惑与恐惧中:那可是洲哥从不给人碰的水杯啊

    连上两节的物理课。

    斐诺郁闷地盯了余洲的后脑勺半节课,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真的太可恶了,还敢用信息素尽欺负他还没有完全分化,没有信息素的优势。

    斐诺恨不得一拳挥上去干翻他,可是他现在体力还没有恢复,更何况还在上课,他只有吹胡子瞪眼的份。

    前面的余洲感受到时不时有一股气流吹在他的头发以及脖颈附近,知道是斐诺,他回头:怎么了。

    余洲的眉骨很高,眼睛狭长又深邃,两道双眼皮褶子很深,所以即使不做表情也显得寓有深意,至于深意是什么,那就看别人具体怎么想了,比如斐诺就觉得那是骚赢了他之后的得意、戏谑、嘲弄:

    啊,没什么,就是这道力学题没听懂,ppt答案也没有来得及抄,洲哥借我你的呗,反正你都会。

    这句话得翻译一下,斐诺心里说的其实是:好你个余洲,一个假期不见长不少本事啊,骚不过你了啊。

    从连翻的三个白眼里余洲也明了了斐诺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他还是很好脾气地把作业递给了斐诺:什么时候还都行。

    你还挺大方。

    谢谢夸奖。

    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

    不敢当。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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