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欢的左侧乳房,然后避开乳头,从乳晕开始快速而又些微用力的均匀涂满整个红肿僵硬的浑圆。她并非有意想让林可欢更疼痛,而是只有这样,药糊才能更紧密的贴合在胸部,发挥的药力也才会更大。

    火烧般的疼痛从左胸流泄,窜入五脏六腑,四肢百骸,林可欢瞬间就绷紧了身子,发出惨叫。虽然被卡扎因牢牢压制在怀里,依然控制不住的向后打挺,然后就是激烈的挣扎,大哭起来。

    她在疼痛与恐惧里翻腾着,意识只在尖锐剧痛的开始有点清楚,她想起了卡扎因愤怒的脸庞,想起了卡扎因强行夺走了她的宝宝,然后现在又要折磨自己了吗?随着尖锐疼痛的不断升级,意识消散了,更加的昏沉起来。

    酷刑似乎没有尽头,右胸也遭受了同样的虐待。昏沉间,林可欢只觉得疼,无休无止、难以忍受的疼。她完全是出于本能的,不受大脑控制的哭闹不休,可是钳制她身体的人,仿佛铁了心一般的圈住了她,把她固定在地毯上,就是不允许她移动躲避丝毫。

    林可欢绝望了,终于陷进彻底的黑暗中。自始至终,她都没有仔细分辨那低沉焦虑的男性嗓音,没有听进去一声声熟悉的不断呼唤‘小猫’的声音,和充满感情的哄慰。她只沉浸在痛苦的深渊里,而且感觉是孤单无助的独自承担。

    卡扎因也早已经满身大汗,青筋暴露。当林可欢的身体彻底软下去,他仍然用力的双手双臂开始剧烈的颤抖。他大口喘息着,缓解刚才半天都忘记呼吸而造成的胸腔疼痛。可是,他的心又何止比这疼痛百倍。

    伊莲将最后一点药糊涂完,又拿出两块中间各自带有一个小窟窿眼儿的圆形薄塑料布,覆盖在布满药糊的胸部,两只乳头正好从窟窿眼儿里露出,而药糊则被挡在了里面。伊莲又掏出两个环形大约3公分高的塑料小扣,护住两个乳头。

    药糊的温度逐渐降下来,伊莲拿过一个长方型的棉垫,在仆人源源不断送来的开水中充分浸泡后,再用两根短木枝绞去多余水分,然后趁着热气腾腾覆盖在林可欢的双胸上。

    林可欢又一次被疼痛激醒,徒劳的挣扎无果,反而因为挣扎而带来更激烈的痛楚,然后再昏沉过去。

    每当棉垫的温度稍有降低,伊莲就会重复用开水浸泡。而林可欢就只能随着伊莲的每一次动作而痛醒,然后再昏沉,再痛醒,再昏沉……

    在所有人的煎熬中,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掉。天色开始发白,他们竟然忙碌了整整一宿。伊莲再次拿掉棉垫,隔着塑料布触摸林可欢的胸部。原先僵硬如石块的乳房终于重新柔软下来,虽然里面仍然有小小的硬结。伊莲取下乳头上的小扣翻转过来,扣眼里已然有了些脓性乳液。

    卡扎因焦虑的问道:“怎么样?”

    伊莲擦擦汗说:“已经有效果了,但是我还要帮她把脓水和乳汁逼出来。”

    卡扎因把嘴唇贴上林可欢布满冷汗的额头,心里痛苦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小猫。”

    伊莲把塑料布轻轻揭起,下层的药糊仍然有着些许的余温。伊莲逐一用棉布拭去,然后就着温水将林可欢的双胸擦拭干净。

    卡扎因眼看着林可欢昨晚肿硬若石球的浑圆,现在又终于柔软下来,随着伊莲的动作而轻微的晃动,悬吊了一整夜的心才算稍微安定了一点。怀里的人这个时候也慢慢睁开眼睛,虽然依旧疼的皱眉,但是意识和精神却似好了一些。

    林可欢身子虚软,对视卡扎因的双眸里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在看到身旁跪坐着的接生女人时,显出了一片茫然的神色。

    卡扎因来不及说什么,伊莲已经拿着一个半圆形类似角梳一样的工具,重新靠过来。伊莲同样的说:“你抓好她。”

    林可欢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觉得身体被巨大的重力所环绕,惊惧之下,眼看着伊莲左手托住她的一侧乳房,右手就用什么东西在乳房上方沿着外缘向乳头重重捋过。钻心的疼痛再次击倒了她,就如同胸前的柔软被活活切割开一般的痛楚,令她分外的难以忍受,她大声惨叫,出于本能的挣扎。然而身躯早就被卡扎因紧紧固定住,她无处可逃,眼泪泉涌般的溢出了眼眶,修长的腿用力踢蹬着,居然踢中了地桌,力气之大,将上面的火油灯和木碗统统震倒了。

    伊莲赶忙放下手里的工具,先把灯和木碗扶起来。

    疼痛还在持续,林可欢哭着喊:“不要碰我,不许再碰我……”

    卡扎因贴上林可欢的脸颊,俩人的脸都是湿漉漉的,眼泪和汗水全都混在了一起。卡扎因柔声安抚剧烈颤抖的林可欢:“乖,她在给你治病,忍忍就不痛了。不治怎么行呢?你会更痛的。” 他的双眸里全是深深的不舍,看着她痛苦,又知道这些痛楚全是因他而起,他只能极力隐忍着激烈的情绪。

    林可欢疯狂的摇头:“我不要,我好痛,走开,你们都走开。放开我,放开我……”。言语中分明就像个小孩子。卡扎因知道他的小猫是痛极了才会如此失去理智的。他虽然心痛的要死,可是他更害怕小猫为此而送命。他更紧的环抱住小猫,然后用眼神儿示意伊莲继续。

    伊莲叹气,又拿起半圆形的木箅子,重复刚才的动作。其实木箅子的齿尖一点都不锋利,相反都是圆珠样的构造。齿缝间的间距也很宽,大约有个一公分左右。它的功能主要是促进血液循环,帮助疏通堵塞的乳腺管。如果用它划过普通的肌肤,多数人只会觉得痒痒,可是换在林可欢肿痛至极的胸部,又必须带着一些力气的使用,就无异于真的变成酷刑了。

    林可欢又开始挣扎,哭叫着试图扭动被卡扎因牢牢控制的身体,可惜只有头可以自由的摆动,连双腿也被伊莲压住了。剧痛之下,林可欢失去理智的干脆偏头一口咬在卡扎因健硕的大臂上,呜咽着狂流眼泪。卡扎因也是立马疼的倒抽口气,但是马上就咬紧牙关忍耐,能够跟小猫一起痛,对他来说反而是种解脱。

    伊莲很有次序性的环着林可欢的双乳作疏导,务必每次都从外缘直达乳头。随着一次又一次细密的箅过,林可欢的两侧浑圆都变的微红,布满交错的红道儿。两个乳头也先后泌出了少量深黄色的脓性乳汁。

    林可欢一直疼得浑身颤抖,一身一身的出冷汗,呜咽声让人不忍耳闻。卡扎因的胳膊早已经开始往下滴血,林可欢的牙尖深深嵌入他的肌肉里。卡扎因极力忍耐,纹丝不动。

    伊莲看到了效果,对于第二步治疗也感到满意,她俯下身子,张嘴就要含住林可欢的一侧乳头。卡扎因吃了一惊,忙用另一只手拦住了伊莲,问道:“你干什么?”

    伊莲抬起头说:“我要帮她吸奶,你看已经通开一些了,有少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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