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想已久(GL)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肖想已久(GL)——讨酒的叫花子(52)

    是傅北认识的。

    这次是去谈合作,简单地接触一下,至于能不能谈成,则是之后的事。乔西做生意一向佛系,尽力而为,实在谈不成就算了,卑躬屈膝地做小没意思,反正人家没都合作的意向,做这些多半也是白费功夫。

    这人还不错,挺好的。傅北在她颈侧亲了下,说。

    乔西不由自主地想再往后靠些,可惜两人已经挨在一块儿,已经近得不能再近,一丝缝隙都没有,她只能抵靠在傅北胸口,微仰着头,半撑着胳膊半枕在傅北肩上,留恋对方的温度。

    傅北跟她说了些有关成宜老总的事,教她该怎么做,譬如这位老总人品端正,对合作方一向大方,唯一的缺点就是好酒,只要满足了他的口腹之欲,就相当于成功了一半。

    其实生意场就是交际场,一半看公司实力,一半看管理者,会为人处事很重要。

    乔西都听着,时不时应一声。这样的场景还真是怪异,行动上那么亲密无间,嘴里聊的话题简直不要太正经。

    被子掉落下去时,她回头亲了傅北一下,堵着对方的唇,暂且打住这个奇怪的场面。

    结束后,她休息了大半个小时,期间傅北出去弄吃的,等到收拾齐整出门,已经快一点。

    陈秘书在十一点半左右打来两次电话,大抵是想提醒她早点去公司,然而她那时不得空,根本没接到,待上了车,她才回拨过去。

    敬业的陈秘书已经吃完饭并午休结束,铃声一响就立刻接起电话。

    乔西正准备发动车子,听到接通了,脑子一卡壳,竟主动解释:早上有事情耽搁了,没接到电话。

    她声音有点低哑,像是着凉了。毕竟昨晚到现在一直暴露在空调底下,几乎没怎么盖过被子,相当于大半时间都在吹冷风。

    对面的陈秘书还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体贴地关心了两句,乔西心里有数,反倒有些脸热,没好意思解释,就顺着陈秘书的话接。

    到公司差不多一点四十,正式开启忙碌生活。

    乔西还记着傅北昨晚的提点,一进公司就叫陈秘书去大院那边,拿两瓶好酒过来,让晚上带去饭局。陈秘书还比较意外,惊讶乔西突如而来的转变,不过还是立马去办。

    在两瓶好酒的帮助下,晚上的饭局不要太顺利,成宜老总性格豪爽,人确实正派,不像以前那个陆老板那样油腻恶心,他说话做事有诚意,一是一二是二,不会搞虚伪这一套。

    看这样子绝对可以成。

    乔西斟酌着怎么提及到敲定合同的事,不料成宜老总先说了,简直爽快至极。乔西意外又惊喜,高兴是肯定的,连连协同一众员工敬了对方两杯酒。

    成宜老总笑呵呵地回敬,言语间提到了李叙年。

    原来这桩合作还有李叙年的功劳,是他在中间牵桥搭线,上回帮着介绍了季老板,这次又拉成宜老总过来。

    乔西知恩图报,回去的路上赶紧打个电话给李叙年,想着约个时间去看看他,毕竟人家帮了这么大的忙,孰知李叙年直接告诉她,这件事是傅北撮合的,他只是中间人而已,让乔西谢傅北去,他过两天要去国外,估计要明年才能回来。

    李叙年这人向来直白,一点都不拐弯抹角,他一直都看重傅北,即便傅家出了事,依然不改变,他就是个写字的,不掺和那些有的没的。

    乔西抿抿唇,还是再三向他道谢。

    城市的霓虹灯闪烁,街道一如往常那般熙攘,灯红酒绿,处处繁华。

    她本是打算先去大院看看再回小区,现下改变主意,买了一袋吃的回去。

    傅北这两天不会走,她知道。

    一进小区大门,就能看见自己的房子亮着灯,乔西提着吃的上楼,开门进屋,傅北正窝在沙发上敲电脑,看起来是在做报告或者论文什么的,这人做事认真,知晓是她回来了,一面认真看着电脑屏幕,一面问:谈得怎么样?

    还行。乔西把东西放下,吃饭没有?

    吃了。傅北说,她似乎挺忙的,手下就没停过,不过再忙,还是会分些精力给乔西,一会儿,她抬头看,瞧了瞧乔西。

    忙成这样肯定有要紧事,乔西不打搅这人,默不作声进厨房做夜宵,在里面待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端着东西出来,彼时傅北快要忙完。

    她坐过去,才问道:成宜那边是你谈的?

    有话就直接问了,没有藏着掖着。

    傅北也不迂回,嗯声,李老师说成宜老总最近在找合作方,就让他牵给你们家了。

    见她承认得这么快,乔西没说什么,瞥了眼电脑屏幕,果然是在做论文这些。其实不难想到傅北为何会尽心尽力帮忙,无非是在补偿,当初傅家把乔家搞成那样,如今能顺手搭一把就搭一把。

    乔西心头挺复杂的,都这种关头了,对方还要帮自己默了半晌,还是没吭声,等傅北做完事,把夜宵端给对方。

    复合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完全全和好,一夜之间就能把从前的罅隙修补上,都是一步步慢慢来的,在相处中改变,先是接受,再细细体会。

    傅北吃完东西,乔西收拾碗筷去洗。

    我去吧。傅北说。

    乔西不让,你忙你的,先把工作做了。

    傅北还是跟着进厨房,在乔西洗碗的时候由身后把人抱住,乔西愣了愣,然而没阻止,继续洗碗。

    就两个碗而已,却洗得特别慢,动作温吞。

    傅北突然抵在她颈间,谭二爷说,你去找过他。

    乔西动作一顿,但不是很意外她会知道这件事,随即点点头,没说话。

    当时她去找谭二爷,将证据交给对方,所做的交易并不是要把梁晋城或者傅家怎么样,而是让不要对傅家赶尽杀绝。赶尽杀绝这个词不太恰当,其实就是婉言告诉谭二爷,不要把其余人卷进来,再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不要祸及傅北。

    闹罅隙的时候话说得那么狠,到底还是心软舍不得,这么多年的感情要是真的可以干干脆脆就放下,那她就不会再纠缠傅北,更不会有这些事了。

    人有时候总爱口是心非,不肯承认自己心里那点执念,然而行动总是最真诚的。

    事态发展到不受控制的地步,当时乔西表面再如何镇定,心底里还是怕的,牵连之下谁能讨到好果子吃,一人犯事全家遭殃,哪有那么容易脱身。打梁晋城,她一点都不后悔,可就是怕。

    这些事谭二爷都跟傅北讲了,一点都没隐瞒。

    傅北双手搂在乔西腰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下那敏感柔嫩的耳垂,乔西瓷白的手捧着碗,僵直着没动,任由水流冲刷。

    .

    募捐会之后,傅北回到江城内的消息早已传遍各大家,好些人都在暗中观察局势,以为这是傅家要重振旗鼓了,也有看热闹的,巴不得傅家能彻底垮台。

    可惜没能如所有人的愿,很长一段时间内,傅北没有再出席过任何聚会,甚至在公众场合都很难见到身影。

    乔西还是两头跑,有空就看看乔建良,不过由于工作忙,又要赶着回公寓那边,去大院的次数就愈发少了。

    乔建良又不是傻子,早就听到傅北的消息,哪会猜不到这些,只是他装作不知情,只字不提,仅在乔西又一次急匆匆过来急匆匆要离开时,问:最近在忙什么?

    父女俩鲜少交流,乔西并未察觉乔建良已经发现端倪,边收拾东西边说:还不就那些,刚刚跟成宜签了合同,过几天有新品要发售,正在筹备阶段。

    她不是做生意的料,但在两个得力秘书的协助下,还是能坐稳领头人的位子,不算突出,但也没惹乱子,还算可以。她以为乔建良问的是公司那边,就想也不想地回答了。

    乔建良一噎,不好直说。

    他以前不关心女儿的成长,等后来察觉到不对劲时,乔家出了变故,傅北也出国了,这些年看着女儿的转变,他这个不合格的父亲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也许是愧疚感作祟,所以他没脸阻拦乔西的事,只不过眼瞅着现在这样,心里到底怪怪的,有点接受不了,有点矛盾。

    乔西浑然未觉他的变化,走前还提醒记得吃药,明天还会再过来。

    乔建良叹气,还是把话咽回肚子里。

    第二天乔西来了一趟,半个小时都没待到就离开了,之后是周末,不用上班,可以放松一下。

    那是周六的下午,唐艺中午就打电话说待会儿要路过这边,来借一套礼服,过几天要去参加一个比较重要的聚会,乔西自然一口应下。

    结果唐艺路上耽搁了,直到两点多都没过来,乔西给她打电话,手机关机了,可能是人在外面刚好没电了,乔西倒没多在意,找了几套适合唐艺穿的放客厅沙发,届时等人到了就可以省点时间,直接选就行了。

    选完,她还给唐艺发了条微信,让到了直接自己开门进来就是,想着对方开机了就可以看到。

    之前有一阵没时间过来,乔西给过唐艺一把这里的钥匙,让有空帮忙看一下。

    她没曾想过会发生意外。

    唐艺来的时候,已经日落黄昏六点多了,彼时某人正在房间里用力挟着她,将她抵在冰凉的墙壁上。

    第七十章 70

    窗帘只拉了一层,外面看不到房间内的场景,但落日余晖可以照进来,灿烂的金色从玻璃窗户投进,将整个房间都溢满,也把墙壁后的两人浑身都镀上一层朦胧迷离的光晕。

    时间都这么晚了,耽搁了小半天,且这个时候正值晚饭期间,唐艺也没说要来这里吃饭,乔西以为唐艺会再晚些过来,或者明天再来,便由着傅北半推半就了。

    这个房子没有门铃,就是普通的小区房。

    彼时唐艺站在门口,习惯性敲门,等了一会儿却不见有人过来开门,顿时疑惑,她刚刚给手机充了一格电,才看到乔西发的微信消息,以为人在家呢,想着直接进去不太好,所以还是先敲门,结果没人应。

    犹豫了下,她再用力敲了敲,依旧无人应答。

    房间内,乔西和傅北都没有听见声响,房子隔音效果不错,压根听不见。

    乔西微微张合着红唇,稍扬起下巴,颈部曲线柔美,性感的锁骨随着不平稳的呼吸起伏而愈发凸显,她站不住,只能攀住傅北的肩。

    傅北伏在她颈间,贪婪而温柔地落下轻吻,像春风拂过她敏感柔嫩的肌肤,唤醒深处的湿润,发疯似的快速生长。

    耀眼夺目的金灿灿阳光绚烂,热烈到让人睁不开眼,房间内没有开空调,这般天气温度高,很热,乔西只穿了一件松垮垮的白衬衫,衬衫还是傅北的,这阵子她俩一直住在一起,傅北把自己的东西都搬到这边来,俨然把这里当成了长期住所。

    这人嘴里说着只待两天,结果一来就不打算走了,乔西总不能开口撵人,而且打心底里也不想对方真离开,毕竟自己天天在公司忙,离开了,两三天都见不到一面。

    高温天气的缘故,空气都变得热烫,此刻温度带来的热意贴着每一寸皮肤,焦灼,焦躁,难捱而不安,寻不到着落点。

    乔西受不住热,最恼火这样的高温时节,她身上都被细汗黏湿,尤其是胸口和背后,连衬衫都被濡湿,紧紧贴在凸凹有致的身体上,颈间有汗珠滑落,倏地从修长的天鹅颈落到锁骨上,再继续落下,掉进高深起伏里。

    胸口也有汗珠,摇摇欲落,随着她的身形晃动了两下,突然滑到紧实的小腹上,再缓慢流落。

    余晖给乔西的肌肤增添了一层蜜色的光泽,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更为细瘦性感,像秋日里刚成熟的蜜果,色彩鲜艳,满满都是香甜的气息。

    她像干涸的池塘里的鱼儿,因为缺水而快要窒息一般,却又不舍对方的安抚亲吻,当傅北的唇移到她嘴角时,她主动先一步触到对方,去品尝自己想要的滋味。

    门外,唐艺久等不到人,想了想还是直接摸出钥匙自己开门,她很久没来过这边,还不知道这里多了一个人,傻愣愣的,一进来就四下望望,没有瞧见一个人影。

    客厅的空调是开着的,代表家里有人,或者人出去了很快就会回来。

    顺手关上门,唐艺把手机插裤兜里,当瞧见沙发上放着几套礼服时,猜到这是乔西找出来给自己选的,以为人在家呢,只是没听见敲门声而已,就下意识喊:乔乔!

    喊完一声,又添了句:乔乔,你在吗?

    假使不是这两声喊,房间内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根本不知道有人进来了。

    乔西率先有所反应,吓得一只手死死揪住傅北的衣服,而傅北不为所动,似乎一点不担心会被发现,仍在继续亲,还勾住乔西的下巴,不满地用力捏了下,意思是不让分心。

    怕被外面察觉到这里的动静,潜意识就慌乱了,乔西动也不敢动,赶忙用手抵着傅北,侧开脑袋不让再亲,甚至情急之下又把手指挡在傅北唇边。

    她俩的关系还没公开过,唐艺是一点不知情,更猜不到此时房间里是何种状况。

    乔西心都紧了,无端端就是怕被发现,她努力平复下凌乱的气息,被亲得红润不堪的唇抿了抿,因刺激而眼角微红,大气都不敢出地望着面前这人。

    孰知傅北还是那个样子,还不知趣地追逐她的指尖,暧昧至极,故意这么做。乔西心里陡然一跳,赶紧曲缩起手指,才没让这人得逞。

    傅北今天格外不一样,也许是心情不错,有意逗弄她,就凑到她耳边贴着,压着声音低低喊:乔乔

    语气简直暧热,带着特有的微哑,似是呢喃一般,把字咬得极清楚又极慢。

    同样的称呼,在不同人、不同时刻喊,意味大不相同。

    别人喊乔乔,乔西没什么感觉,现下傅北这么喊,她脸上腾地一热,整个人都在发懵,羞耻难当,搂抱着对方不知所措。

    她的脸本就因为房间内的气温高而微红,现在又深了两分,不等有下一步反应,傅北就在她脸上挨了下,继续慢慢地亲吻。

    房间内与客厅天差地别,一处热一处凉爽,得不到回应的唐艺以为乔西出门了,又不好意思直接选了礼服就走,想着等乔西回来了知会一声,怎么也得坐一会儿再离开。

    唐艺脑筋太直了,从来都不带拐弯的,怎么想就怎么做,于是就在沙发上坐下,一边玩手机一边等。

    房间里的乔西时时刻刻都在注意外面的动静,知晓唐艺还没离开,都不敢随便出声,强忍着,垂眼看着面前的人,耳尖红得都快滴血,手指曲缩起,用力到指节发白。

    傅北唇瓣阖动,低声哄道:乖

    约莫过了十分钟,唐艺等得不耐烦,不知道乔西什么时候能回来,思忖了下,还是直接给乔西打电话,想着问一问。

    好巧不巧,乔西的手机就在房间里,且就在不远处的桌上放着。

    当电话拨通,手机铃声响起。

    房间门只是关上了,并没有反锁,从外面可以打开。

    乔西彻底慌乱,急得想立马推开傅北,可被对方捉住了手腕,傅北早就看穿她的焦急,非但不安抚,反而突然把人抱起抵在门后。

    门板冰凉凉的,刚一触及,亦或许是心理作用,乔西腰背都僵直了。

    外面的唐艺亦在这时感觉到不对劲,尖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手机铃响是从房间里传出的,就疑惑地转身看见房间那边。

    电话没接通,自动挂断。唐艺迟疑了下,再打了一次,然后寻着声音过去,面上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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