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未婚夫躺赢了[无限](穿越) 作者:吐泡泡的红鲤鱼

    &我靠未婚夫躺赢了[无限](穿越)——吐泡

    季衡:???

    很快季衡意识到,这些看似很不好对付危险值很高的植物是在帮自己的。

    季衡坐正了身体,对它们说了声:谢谢。

    这些小东西们在小心避开伤到季衡的同时,还是小幅度晃动了下自己的枝叶,当季衡被推出这一小片带刺区域时,它们还挥舞着枝叶跟季衡告别。

    下一个区域遇到的东西有点复杂,季衡发现这种河水里居然还有鳄鱼!还是超大型的那种!

    季衡这下确实有些束手无策了,这样的庞然大物,自己就算浑身都用盾牌包裹了起来,也不妨碍它们直接一口把自己给吞下去,至于吃下去之后的反应,比如好不好消化的问题,那也不是季衡可能思考的了。

    尽管如此,谁还不想等一个奇迹呢,反正季衡一边用余光看着自己这艘小船旁不停晃动着尾巴的三尾大鳄鱼,后头还有很多,季衡回头望了眼遥遥在身后的刚才那片带刺的植物群,真希望自己要是个人形刺猬就好了。

    在季衡把所有能用的家当都掏出来,恨不得自己有个三头六臂,还有就是吐槽既然游戏都能这么变态了,就不能赶一下时髦来个可以飞天的什么道具的嘛!

    离得最近的鳄鱼悠闲地甩了下尾巴,哗啦掀起一片水花,季衡的小船颤颤悠悠的,还进来了不少的水。

    感觉这题超纲了,季衡紧紧抿着嘴唇,仔细斟酌着眼前的状况。

    实力差距太悬殊了,这鳄鱼随便甩一下尾巴,能直接把船给掀翻了,季衡正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应对的策略,忽见水里多了些什么东西在快速游走着,仔细一看,是水下面的植物朝着这些鳄鱼缠了上去。

    鳄鱼的体型很大,植物几乎刚缠上去就被立刻挣断了,但到底胜在数量庞大,而且还不仅仅是水下的,还有岸边长了枝条的,都过来帮忙缠住了这些庞然大物。

    季衡一时间也是目瞪口呆的,他知道这个世界绿色至上,但也没想到会到这种程度,心有余悸蹲在小船上,季衡看着被各种植物缠得无暇分身的大鳄鱼们,再次向附近的植物表达了感谢。

    也幸好之后没有什么怪物了,季衡站在船头,感受着水流声慢慢变小,船在缓缓地前进着速度越来越慢,他最终停在了一面透明流动状的水幕之前。

    他原本以为真理之墙,会在河流的某一处岸边上,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隔着这幕水墙,季衡观察了一会儿,直到水墙上影影绰绰地又出现了一个人影,看起来应该是在墙的另一面,季衡试探性地伸出手,触摸了下水墙,发现手伸进去的触感和昨天宫门前的入口是一样的,但是他试着继续伸手就发现有一股无形的阻力在这堵墙里面,让他的手无法继续向前。

    季衡收回手,目前只能透过这堵墙看到对面那个人影也动了动,隔着水幕看到的对方不要说长相,连胖瘦都无法确定,但季衡并不觉得这人就是女巫要找的未婚夫。

    你好。季衡喊了一声,然后听到了自己的回声,对面也没有任何回应。

    那要怎么问呢?季衡正一筹莫展着,面前的水幕闪烁了两下,一般都在故事的开头和结尾怒刷存在感的系统又活了。

    【系统:本次游戏的内容为你问我答,珍爱生命,请认真阅读以下要求:

    1.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是永恒不变的正确的道理,要求提问的内容必须是可以被知道的事实,并且只能用是/不是回答出来的问题;

    2.不可以连续两道题的答案相同;

    3.获得五个是之后,游戏结束。】

    下面是空白的题板,但是这次季衡没有看到笔。

    季衡觉得游戏不会有这么蠢的BUG,于是低头在自己的道具里找了找,拿出一个勉强可以用来假装毛笔挥洒挥洒的,跟着嘀咕道:我写汉字的话,能识别的出来吗?

    题板上立马蹦出来一行:语音识别中

    季衡叹了口气:好了知道你也很时髦了。

    这口气叹得委实有点心塞。

    Q:我写汉字的话,能识别的出来吗?

    下面紧跟了一个A还有冒号出来,季衡就看着上面先出来了一个点,紧接着完整的省略号被打了出来。

    A:华人?

    季衡这边是语音识别,对方却是手写的字体,意思就很明白了,那边是有笔的,季衡下意识认为这是一件好事,因为他立刻反应过来对方一定是玩家,因为写出来的字实在是太丑了。

    所以这人也不可能是傅凭栏了。

    跟玩家做游戏的话,怎么也会比跟BOSS好太多了,季衡立刻觉得轻松不少,只不过不等他继续再思考什么,感觉先是脚下一空,掉入了水里,季衡只来得及在入水前猛吸了一大口气。

    季衡在水里扑腾了一会儿,刚刚凭空消失的小船又凭空出现了,季衡扒着船体往上爬。

    他用胳膊扒在船上,有了一个新的发现他会游泳了。

    身上的衣服全都湿了,又重又碍事,季衡上去之后,先用手把衣服拧了拧,至少不再成串的淌水了才重新站好。

    他气息还有些不稳,题板上出现了提问的倒计时。

    季衡:确定不是在催命吗?

    这次季衡快速理了下题干,提问道:女巫的未婚夫是还活着吗?

    既然要透过这面墙去问关于未婚夫的消息,那么季衡猜测对方那边其实有未婚夫的线索,只是不清楚出于什么状况,双方被隔绝开了一样。

    季衡本来很有把握的,尤其看到题板上也很快在出现黑色的印迹,他先看到了一个不字,以为对方要说的是不是,只是当对方开始写第二个字的时候,季衡才知道的自己的处境。

    对方写的第二个字,第一个笔画是丿。

    看到不知两个字,季衡面无表情抹了把脸上的水,这次连叹气都懒得叹息了,宝宝心里苦,宝宝不想说话了。

    已经做好了再次落水的准备,季衡大大地吸了一口气,落水的同时,他感觉脚上就跟有什么东西重重的,拖着他往下沉,季衡低头在水里看了看,发现脚腕上真的多了两个大石头块。

    他在水里躬下身体去解那两头的绳子,尝试了很多次,才把绳子给解开了。

    重新爬了上去,季衡累得瘫在了小船上。

    也不是没有收获,这样的状况下,他的游泳技能有了质的飞跃。

    季衡视线重新回到题板上,认真思索着,如果对方没有撒谎,这一题他真的不知道,季衡就明白了何谓每次来都求不到答案一说了。

    这次等待的时间似乎有点久,而且透过这幕水墙,季衡看到对方的人影也消失了一会儿,然后再出现在视野里,就是低低的一团,看起来也是刚从水里爬上来,正蹲在船上休息。

    看起来答了不该答的,那边也会有惩罚,这样的话,季衡心里平衡多了。

    季衡问出了第三个问题后,对方要开始作答了,才站了起来。

    Q:你是玩家吗?

    这次对方不情不愿写了个是字,两个人这回都没受到惩罚,季衡也松了口气,有规律就好。

    接下来季衡用亲身实践得出了几个结论,你问我答提问的人不光要按照题干要求提问,还要能预知对方的回答,才能避免受到惩罚。

    而对于回答的人来说,不可以回答与事实相反的答案,这就是所谓的真理。

    相比较而言,提问者占据了更大的主动性,尤其在知道了对方也是玩家之后,这种主动性的优势就被大大的提高了。

    季衡想通之后,就立刻问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傅凭栏是在你们那边吗?

    对方迟疑了一下,回答了不是然后被罚了。

    季衡挑了挑眉毛,虽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还是要和对面的兄弟说一声抱歉,他可能并不知道那个人就是傅凭栏。

    接下来都很顺利,但这种情况,在对方回答了三个是以后,朝着季衡难以捉摸的方向发展了。

    在这之后,季衡会看到对方的回答上总会带有一个波浪号,而不管季衡回答了什么,都会受到惩罚,每一次的惩罚难度都在升级。

    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从水里爬上来,季衡只觉得浑身冰冷,嘴唇发白,整个脑袋都是一团浆糊,他爬起来之后,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

    五个是最终耗尽了季衡几乎全部的体力,他最后趴在船板上,胳膊都抬不起来,不要说再拧什么衣服上的水。

    任务完成,身下的小船又开始游走,往着他来时的方向,季衡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去了,那些鳄鱼,那些木偶人

    但是傅凭栏还没见到呢,季衡一想到这个人,就有了点精神,他用尽力气转头看向岸边和他摇首摆尾的植物们,发出近乎祈求的声音,帮帮我

    他心心念念的傅凭栏此刻在另一个阵营里,抬头看着天空中游走的白云,心头却挂着一朵乌云,陈之妄一直问他是不是在担心季衡,傅凭栏没怎么说话,就是单纯地不想说话,心神不宁。

    他还在研究这个世界的问题,总觉得哪里有一些蹊跷,去河边又转了一圈,依旧没什么发现,倒是碰上了那个派去回答问题的人坐船回来。

    在季衡那边,去求答案是一种惩罚,在傅凭栏这边的阵营,这是一个香饽饽,因为这里的主人实在是很好说话啊,承诺会给很好吃的食物,很多玩家都跃跃欲试。

    傅凭栏他们因为不缺,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那人下船之后先是抱怨了一番,说这奖励其实也不好拿,然后跟同伴几个讨论起来,有一道题是傅凭栏在我们这边吗我感觉有问题啊,傅凭栏不是那个高手榜第一吗,你们谁见过他吗?

    这是见过没见过的问题吗?他就算现在在我们面前我们也不认识啊?

    说曹操曹操到,他们还在应和着,曹操本人一眨眼就到了他们的面前,快的让人下意识倒抽了口气。

    傅凭栏个头本来就高,此刻面具下的表情也是冷若寒霜,更别说整个人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他指着衣服还没干透的人,问道:那人是怎么问的,你原原本本告诉我一遍。

    和季衡他们猜测的一样,这边的阵营的确都是强者中的强者,锁定在排行榜前三十的玩家,哪怕他们没有见过第一的傅凭栏,也知道眼前着人的实力绝对能在榜上前五的,他们看到过这人和方圩关系很好,连猎户头目成海也要跟他保持些距离。

    这人委实不简单,这帮人也开始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就是傅凭栏了。

    但一个傅凭栏威慑力是有的,却不足以让这几个人就乖乖服软了,开玩笑,游戏里的每个线索可能都是要用命来换回的,怎么能轻轻松松就让对方给套走了呢?

    你谁啊,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被抓住的这个是个红头发的青年,立刻就仰头恶狠狠地用眼神跟傅凭栏斗起来。

    不想说吗?傅凭栏语气又恢复了平静。

    那人就笑了,用手蹭了下自己的下巴,趾高气扬道:拿东西交换啊,一点规矩都不懂吗?

    规矩?傅凭栏笑了下,松开了手指放这人自由,那就按江湖规矩吧,胜负决定,不过一对一太欺负人了

    那人看了下情况,拉上自己的几个队友,那就全都一起上吧,我们五个对你们四个!方圩不能上!

    傅凭栏唇角微微上扬:我觉得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一个人就够了。

    对方被傅凭栏这口气堵得不轻,管他是不是傅凭栏呢,五个人发誓要揍得这小子知道什么叫江湖规矩!

    五分钟后,战场结束,傅凭栏拍了拍手,俯身看着被打趴在地上的几个人,规矩都清楚了吗?说还是不说?

    说说说!

    但说也不可能老实说的,除了那句话之后,其他内容都是能偷工减料就绝对不说实话,能含糊过去绝不说仔细了。

    等人走以后,陈之妄小声不满道:掺了不少水分啊,哥。

    不碍事。傅凭栏遥遥地看了眼平静的河面,小船已经消失不见了,我想知道的已经得到了,那个人是季衡,也只能是他。

    第51章 木偶庄园(3)

    说起来一起工作多年,陈之妄似乎一直都忘了他无所不能的院长,也不过才二十八岁。

    会生气,会情绪化,会有孩子气,会一言不合就和人打架。

    他以往的平心静气,以往的温文尔雅,在这次的副本里,统统不见,究竟为了什么,陈之妄再清楚不过。

    傅凭栏仍旧僵持在原地,陈之妄不是季衡,不知道自家老大在想什么,只是目光落在对方的身上,看着夕阳的余晖洒下来,空气都有了尘埃感,整个画面像蒙了一层细纱。

    即使同样身为男人,还是几乎每天都能看见的老大,陈之妄也不免在内心里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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