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 作者:不吃鱼的之南

    &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不吃鱼的之南

    沈鹤书很勉强地从上面辨认出了一个人的轮廓。

    嗯,比预想中的效果还要更惊人一点。

    虞鱼见沈鹤书直勾勾盯着他的画看,还以为沈鹤书是在嫌弃画丑:你不喜欢就扔掉好了。

    沈鹤书把那幅画收到画箱里,笑道:我很喜欢。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我画肖像画。

    虞鱼困得不行,他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应道:是吗

    沈鹤书没有打扰虞鱼,放任他睡了,只是时不时试试水温,凉了就加热水,以免虞鱼着凉。

    他的确很喜欢这幅画,这还是他第一次收到的肖像画。

    画家往往喜欢将自己喜爱的事物画在画里。

    沈鹤书自己就是这样,他会把他喜欢的东西都画下来。

    鱼鱼画了他,是不是意味着并没有那么讨厌他?

    果然是在东海域里。白泽眯起眼睛,在直升机上往下看。

    海水涌成巨大的漩涡,像是深渊巨口,要将人吞进去。

    没时间了,跳吧。贺故渊说。

    直升机是贺故渊叫来的,驾驶员也是贺故渊的人。

    对方听到自家老板的话,惊恐地往后瞥了一眼。

    跳什么?往海里跳吗?

    那不是找死吗?

    温羡清冷冷地开口:不用你说。然后一把拉开直升机的门,干脆利落地就往外跳。

    驾驶员:???

    他目瞪口呆地看到直升机里的所有人一个个地往海里跳,觉得自己可能是在梦游。

    等到人全跳海了,他才神情恍惚地吐出一句话:不是都不带个跳伞的吗?

    真就找死啊?

    沈常文焦急地等待着沈鹤书把人带过来,他在实验室内来回踱步。

    但他没等到人,倒是先等到了刺耳的警报声。

    沈常文一打开研究院的外部监控,血压都要升高了。

    他气愤地骂骂咧咧:他妈.的,这群人怎么找到这里的!沈鹤书的障眼法没有用了吗!

    沈常文看着研究院外部的屏障被砸得七零八落,还滋儿哇地冒着火光,扯着嗓子就喊人:沈鹤书!沈鹤书!

    浴室内的沈鹤书猛地起身。

    虞鱼被刺耳的警报声给吓醒,他揉揉眼睛,看见沈鹤书从浴室里出去了。

    怎么了?虞鱼懵懵的,他低头看了一眼,发现鱼尾的药效已经过去,双腿恢复了。

    沈鹤书大概走得很急,画板都还架着,颜料盘和画笔也原封不动地放着,地上的画箱也还在。

    警报声急促尖锐地响了一会儿,又忽然不响了。

    没事了吗?虞鱼一头雾水。

    虞鱼从浴缸里出来,换了一身干燥的衣服,踩着浴室的拖鞋,转到沈鹤书的画板前。

    他一直很好奇沈鹤书究竟怎么画的自己,只是沈鹤书每次画完就走人,他从来都没能看一眼。

    虞鱼对着空白的画纸沉默了。

    什、什么都没画?

    那沈鹤书都在干嘛?

    难道他刚刚睡着的时间其实很短,所以沈鹤书才什么都没有画吗?

    虞鱼叹了口气。

    浴室里都是蒸腾的热气,有点儿闷,虞鱼不想在里面继续呆着,就打算出去。

    也不知道刚刚的警报声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研究院要被爆破了吗?

    虞鱼心不在焉地想着警报声的事,结果一脚踹翻了沈鹤书放在地上的画箱。

    画箱里的东西噼里啪啦地散了一地。

    虞鱼啊了一声,赶紧蹲下来收拾。

    好在浴室的地面并不是很潮湿,画纸基本上都幸免于难,只有几张沾到了一点儿水汽。虞鱼把画笔一根根收好,画纸也都放回箱子里,颜料也都捡起来。

    嗯?这是什么?虞鱼拿起地上的一个薄薄的本子。

    这也是画箱里的东西吗?

    本子的封面是全黑的,上面没有半点的花纹和字体,从外观上完全看不出是用来干什么的。

    虞鱼翻开本子,看见扉页上的署名:

    沈鹤书。

    作者有话要说:  要打架了!

    沈鹤书的小秘密被鱼鱼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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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章

    大可爱你前面都订阅了吗?  贺故渊把床头的小夜灯给打开, 黑漆漆的卧房一下子便被温馨的暖光给照亮了一角。

    他把虞鱼的手机攥在手里:现在几点了知道吗?

    虞鱼瞅了一眼贺先生冷峻的面庞,怂哒哒地小声回答:十十二点了。

    贺故渊的眸色似乎因为浓郁的夜色而更加深沉:不睡觉就在看这个?

    虞鱼很小心地点了一下头。

    今天贺故渊没有出门,穿的是居家服。

    虞鱼悄咪咪看了一眼贺故渊。

    贺先生很高, 家居服挽起的袖子下露出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漂亮。

    看起来打人会很疼。

    虞鱼一向比较怕疼,他不是很想被贺先生按着揍一顿。

    贺故渊默默地看着虞鱼重新缩到被子里,然后把他自己捆成了一个春卷,再咕噜噜滚到人面前。

    他叹了口气:昨天也这样?

    春卷扭了一下,闷声回答:嗯。

    贺故渊又低头看了一眼屏幕上的那些奇妙字句,他想不明白, 鱼鱼怎么会喜欢看这种没营养的东西。

    虞鱼从被窝里探出半个头,用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贺故渊:我不会再看了。

    他舔了舔唇,蔫哒哒:对不起。

    贺故渊垂眸看着虞鱼探出来的毛绒绒的小脑袋, 坐到了床沿上。

    距离一拉近, 虞鱼身上的香气又悄无声息地飘了过来, 讨好般地绕着他转。

    不是不让你看。

    你喜欢看,我不阻止。

    虞鱼扒着被沿, 困惑地眨眨眼。

    贺故渊耐心地偏头看着虞鱼:鱼鱼, 你只是不应该把睡觉的时间拿来看这些。

    小春卷慢慢地把自己给拆开了, 里面软乎乎的馅跑了出来。

    虞鱼坐在床上,伸手揪住了贺故渊的衣角。

    我不会再这样了。他认认真真地答应道。

    作为一个称职的医生, 他怎么能够反过来让患者担心自己呢?

    贺故渊淡淡地笑了一下,小夜灯的暖光把他的五官都镀上了一层光,像是染了层薄薄的蜜。

    他正想说点什么, 却被还没说完话的虞鱼打断了。

    虞鱼慢吞吞地说:其实我不喜欢看的。

    贺故渊望着虞鱼笑出浅浅的酒窝,酒窝里像是装了度数不低的甜酒,让人看了就头晕目眩。

    我只是想跟贺先生更亲近一点。

    深夜十二点半,贺故渊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窗帘没有拉起,月光安静地从窗外淌进来,满室银辉。

    贺故渊坐在窗前的扶手椅上,他阖着眼帘,半晌缓缓地舒出一口气。

    他按住自己的前胸,心脏在重重地跳动着,宛如敲鼓。

    这可太要命了。

    虞鱼用的手机实在太破旧,贺故渊看不过去,给他换了个新版的智能机。

    钱会从你的工资里扣除。贺故渊说。

    于是虞鱼心安理得地把手机收下了。

    吴秘书正在跟贺故渊汇报今天的行程,虞鱼则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研究新手机如何使用。

    他捧着手机,小心谨慎地戳开一个看起来花花绿绿的软件。

    天星娱乐今天下午会亲自过来同您会面,之前和他们谈的项目,他们有意向同我们合作吴秘书得体地微笑着,吐字清晰流利。

    贺故渊听完她的汇报,颔首示意她可以离开,眼神接着落在了沙发那儿。

    吴秘书优雅地抱着文件退出办公室,她现在已经被磨练得习惯这样的场面了。

    吴秘书动作飞速地掏出手机:又是磕糖的一天,姐妹们!

    来吧,不要大意地用糖砸死我吧!

    上次我看到贺总看向小虞先生的眼神,一句awsl足以表达我的心情。

    虞鱼没注意周围,他现在已经被屏幕上的小游戏给迷住了眼睛。

    欢乐斗地主。

    虞鱼兴致冲冲地学了规则,莽上去就要当地主,还反手给人来个超级加倍。

    萧璟因手伤暂退电竞圈,身为队长连自家队伍打练习的公司都很久没去,算算也差不多一星期没碰游戏了。

    他好不容易提起一点对手机游戏的兴致,结果一进斗地主就给匹配了个憨批。

    手上捏着顺子不打,王炸到他手里他非得捏着不放,最可气的

    萧璟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剩的最后一张方块9,再看看那位憨批队友打出来的桃心2,他气得想摔手机。

    只要出一张小点儿的牌,他们这局就赢了!

    他在这边恨恨咬牙,这位神仙队友还在给他发快点儿吧,我等到花儿都谢了。

    还花谢了,他都没说他头发都快谢了!

    萧璟冷笑一声,噼里啪啦在聊天框里打字怼人,刚要把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话的消息发出去。

    【系统提示:您的队友网络不佳,游戏已中断。】

    萧璟:

    气成河豚.jpg

    虞鱼眨眨眼,看着把手机从他手里抽出熄屏的贺故渊,无辜地歪歪头。

    贺故渊解释:玩了很久,该休息了。

    虞鱼应声,收起手机。

    他用小脑袋瓜想了想,征询雇主意见:贺先生,我可以出去吗?

    贺故渊点头:可以。

    别跑太远,待会一起吃午饭。

    自从发现虞鱼穿英式风格很合适后,刘伯就又往虞鱼衣柜里塞了套英式小西装,今天虞鱼穿出来的就是那套。

    他刚才在沙发上靠了好一会儿,早上系得整整齐齐的领带已经有点散开了。

    贺故渊微微俯身,伸手帮虞鱼重新系了下领带,修长的手指在黑色条纹的领带间翻飞,看得虞鱼眼花缭乱。

    虞鱼晃晃脑袋,抬头看着系好领带,直起身的贺故渊。他伸手,一把将人抱住。

    虞鱼抿唇笑笑,小酒窝一闪而过:谢谢贺先生,我走啦。

    贺故渊愣了好久才回过神,鼻间还残留着虞鱼身上淡淡的香气。

    他低声笑了下,坐回办公椅继续工作。

    虞鱼先在公司里绕了一圈,由于没有把小背包从办公室带下来,所以只好忍痛割舍了一些员工们塞过来的小零食,只接了吴秘书递给他的一盒山药片。

    他拆开包装袋,喀嚓喀嚓地咬着山药片从公司大门走出去。

    夏末的天气总是很闷热,虞鱼刚从凉爽的室内迈出去一步,就很想把脚脚再缩回来。

    太热了,如果他是一只雪糕精,他可能都要融化了。

    虞鱼在门口认真严肃地犹豫了三秒钟,最后勇敢地从大门迈了出去。

    然后匆匆地往街边有空调的地方跑。

    虞医生?

    谭曼从虞鱼身后走过来,笑容温雅。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您。

    虞鱼看着走到他面前的谭曼,眼睫扑朔了两下:您好?

    谭曼轻笑一声:不好意思,我都忘了介绍自己了,我是小渊、贺故渊的母亲,谭曼。

    她伸出手,那只手保养得当,皮肤光滑细腻。

    虞鱼礼貌地跟谭曼握手:您好,谭女士。

    他仔细地看着谭曼的眼睛,安静地注视着她。

    谭曼似乎愣神一瞬,但随即又恢复如常,带着淡淡的笑容道:既然遇上了,我请您喝杯咖啡吧。她指指一旁的咖啡店。

    虞鱼脸颊上攒起漂亮的小酒窝,他笑容柔软,看着没有丝毫的攻击性,无害得让人不经意间就会放松心神。

    咖啡店可以带这个进去吗?虞鱼摇摇头手里的那袋山药片。

    谭曼笑容不变:当然。

    两人坐进了咖啡店。

    虞鱼对苦苦的咖啡兴趣不大,他随便点了一杯。

    谭曼同他说话:我想问问关于小渊那孩子的治疗情况,您的进展如何了?

    她这时候倒是不笑了,秀眉皱起来,像是忧虑不安的模样。

    谭曼从头到尾都仿佛是一位关心儿子的母亲,但虞鱼却在她的眼中看出了谎言。

    咖啡很快上了桌,谭曼把自己的那一杯挪到身前,手指摩挲着咖啡杯的把柄,等待着虞鱼的回答。

    谭女士。

    谭曼抬起头,看见那位年轻的虞医生掩去了面上的笑容。

    您想知道的究竟是什么?

    谭曼无奈地笑笑:虞医生,您在说什么呢?我当然是想知道我儿子的健康状况了。

    虞鱼垂眼盯着面前的咖啡,里面的倒影很清晰。

    您与贺先生的关系并不亲近。虞鱼眉眼澄澈如水,仿若能洞悉一切谎言。

    谭曼冷下脸,她拽紧咖啡杯的把柄:你是我雇来的家庭医生,有责任满足我的要求。

    作者有话要说:  元宵节快乐~

    估计还有三章左右完结?

    假鱼鱼是什么大家应该知道了叭?

    本章揭露了沈变态的收藏癖好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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