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 作者:不吃鱼的之南

    &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不吃鱼的之南

    新的,没有吃过的。

    温羡清接过来,他攥紧了手里提着的袋子,垂着眸:谢谢鱼鱼。

    宿沉眉头紧皱,就没松开过,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也给我一串吧鱼鱼?宿沉沉思片刻,跟着开口。

    虞鱼也给了他一串鸡翅,然后继续啃他的五花肉,这次速度快了不少,生怕别人又来要他的炸串吃。

    宿沉心情平和地吃着炸串,觉得这种路边摊的小吃还是挺好吃的。

    他看向旁边的温羡清,发现对方还没动口。

    你要是不想吃就不用吃。宿沉略带嫌弃地说,本来你的食谱上就不该有这种油炸食品。

    温羡清难得没跟他互相嘲讽,他沉默地看了一会前方并肩走着的贺故渊和虞鱼,忽然开口:你觉得他们

    宿沉漫不经心地:啊?

    算了,没什么。温羡清说,把手里的炸鸡翅塞到宿沉手里,给你吃,养养你的肉,长膘好过冬。

    宿沉:日。

    沈鹤书一派悠闲地走在夜市里,与街边吆喝的小贩,热闹的过往人群格格不入。

    他长得高大,一张混血的面孔格外引人注目,一路上都有人频频回头。

    沈鹤书回以礼貌的微笑,可那双桃花眼又太过深邃,望着人的时候总有种过分深情的错觉,让人不由得心旌荡漾。

    虞鱼看到沈鹤书的时候,对方正被一个女孩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要微信。

    沈老板?

    沈鹤书给女孩留了个微信号,把人送走了。

    小虞先生?沈鹤书露出讶异的神情。

    这是他第二次同虞鱼面对面交谈,在此之前只有一幅画和一段记忆供他反复地回味。

    沈鹤书捏了捏指尖,面上笑容更盛,深蓝色的眼睛也仿佛泛起光来。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沈鹤书说。

    虞鱼舔舔唇,想起上次自己的不告而别,有点不好意思:上次没有打招呼就走了,对不起呀。

    沈鹤书微笑:没关系。

    贺故渊警惕地看着沈鹤书:鱼鱼,这位是?

    虞鱼连忙介绍:这是上次鹿鸣酒吧的老板,沈鹤书沈老板。

    宿沉在一旁突然出声:鹿鸣酒吧的老板?他眼光怀疑地盯着沈鹤书打量。

    他记得上次去鹿鸣酒吧的时候,出来接待他们的并不是这个所谓的沈老板。

    沈鹤书适时地开口:小虞先生,我已经不是鹿鸣酒吧的老板了。

    虞鱼眨眨眼,剔透的黑眸里一片迷茫:嗯?

    沈鹤书:鹿鸣酒吧已经被我转手了,现在我只是个喜欢四处旅行的画家。他有意略过了时间线,没有挑明其中的古怪之处。

    鹿鸣酒吧的确被他转手了,但那已经是两三年前的事情了。

    虞鱼啊了一声,恍然大悟,他也想起来有这么一件事了。

    不过,他们前不久才去的鹿鸣酒吧,这么快就转手给别人了吗?

    沈鹤书专注地望着虞鱼,语气暧昧缱绻:我已经画了不少人物和景色,但最想画的还是你。

    不知道小虞先生现在有没有改变主意?你愿意做我的模特吗?

    他的音色低得磁性,仿佛情人间的呢喃耳语,模特两个字在他的口中仿佛是情人。

    虞鱼身后的三个男人脸顿时都黑了。

    宿沉毫不客气:模特?

    让鱼鱼当你的模特,你不如回去睡觉做个梦来得更快点。他一双凤眸冷得像冰,透着几分讥讽的笑意。

    沈鹤书半点没有生气,他甚至还露出了轻松的笑容:是吗?那太遗憾了,我会试着做做梦的。

    沈鹤书看向虞鱼,张开双臂,给了虞鱼一个绅士的拥抱。

    我从不会轻言放弃,希望下次我能得到你的青睐。沈鹤书有些俏皮地眨眨眼睛,笑意迷人。

    下次见,小虞先生。

    沈鹤书礼貌道别,与众人擦肩而过。

    在沈鹤书经过身边的时候,贺故渊忽然瞥了他一眼。

    沈鹤书注意到贺故渊的目光,微微一笑,然后便继续往前离开了。

    贺故渊看着沈鹤书的背影淹没在人群里,才缓缓收回目光。

    刚刚有一瞬间,这人身上有股波动。

    是错觉吗?

    萧璟正在给家里的一群青鸟喂鸟食。

    虞鱼走了,这项喂食任务便理所应当地落到了他的头上。

    好在这群鸟虽然数量挺多,但总体而言还是挺好养活的,吃点鸟食也能活得很快乐。

    萧璟刚把鸟食放到鸟笼子里,青鸟们忽然躁动不安地窃窃私语起来。

    没了!

    是不是断掉了?

    被人弄断了!

    萧璟蹙眉:什么没了断了?不是让你们少说点话吗?鹦鹉都没你们话多。

    青鸟们唧唧歪歪地挤在笼子的铁栏杆前,跟萧璟报告:

    放在鱼鱼身上的羽毛没有了!

    被人弄断了!

    那是给鱼鱼祈福的羽毛!

    可以给鱼鱼挡灾的!

    萧璟心思一动:挡灾?

    挡灾的羽毛断了,是不是意味着对方忽然遇到的灾祸被挡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为什么羽毛断了呢?

    我觉得我的感冒更严重了5555,更完我就睡觉去,太困了太困了。

    第70章

    沈鹤书走远不见了。

    虞鱼还没回过神。

    刚才的那个拥抱里, 铺天盖地的阳气朝他席卷而来,弄得他有点儿晕头转向。

    真奇怪, 对方的阳气原来这么浓吗?为什么他上次没有注意到?

    而且这股阳气给他的感觉跟其他人也不太一样。

    虞鱼苦思冥想。

    温羡清注意到他纠结的小情绪, 温和地问:怎么了?

    虞鱼望着他, 歪了歪头,神色乖巧:有点冷, 我能抱一下你吗?

    温羡清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句话弄得脑袋发懵,他的话先于思考脱口而出:可以。

    虞鱼伸手, 直接抱上了温羡清。

    温羡清下意识地搂住虞鱼。

    少年的骨架纤细, 让人有种伸出手就能将他整个人放在怀里的感觉。

    温羡清一低头就能看见虞鱼头顶可爱小巧的发璇。

    那股扑鼻的清新薄荷香这一次不但没能让他清醒,反而让他沉醉发晕,如同喝了一杯高度数的薄荷酒。

    虞鱼很快就把人松开了。

    他细细地感受了一遍温羡清身上的阳气, 对方身上的阳气同以往一样,很正常。

    为了确定他没有感知错误,虞鱼干脆又转身去, 也想抱一抱宿沉和贺故渊。

    宿沉被虞鱼扑到怀里时, 冷漠的面庞上浮现出有点别扭的害羞。

    贺故渊在和虞鱼对视的一瞬间, 就主动张开双臂, 然后将人抱了个满怀。

    很主动很镇定,如果耳根没有通红的话。

    三个男人被措手不及地撩了一把, 都有点回不过神来。

    罪魁祸首虞鱼毫无所觉,还在心里学术报告般地总结陈词:三人身上的阳气气息都没有异常。

    一阵冷风吹来,虞鱼的脸被吹得冰冰凉凉,他把脸扎进围巾里, 蹭了蹭。

    到底是什么地方不一样呢?他想不明白。

    虽然有了个小插曲,但是虞鱼接下来依旧吃得开开心心,直到贺故渊出声阻止:

    不能再吃了。贺故渊沉声道。

    他是掐着虞鱼的饭量算的,现在虞鱼应该已经有点吃撑了。

    但是对方还在试图把剩下的烧土豆给偷偷吃掉。

    虞鱼被一大口土豆撑得双颊微鼓,和藏食物的小松鼠一模一样。

    他吧唧吧唧地咬着嘴里的土豆,黝黑水亮的眼睛很无辜,仿佛在说:

    我还没有吃撑,我可以!

    贺故渊毫不动摇:不可以。

    虞鱼委屈地把土豆给咽下去,转眼去求助温羡清和宿沉。

    但两人也都别过眼,赞同贺故渊的话。

    鱼鱼,再吃的话你晚上又要睡不着的。宿沉对此颇有经验。

    虞鱼整个人一下就蔫哒哒,如同霜打的小白菜:好叭。

    一行人转而回了住的别墅。

    虞鱼把自己房间的灯打开,灯光把房间照得明亮。

    今天遇到沈鹤书,他又想起来之前在鹿鸣酒吧里遇到的那个雪人。

    当时他好像念叨着什么斯图纳塔。

    那是什么东西?

    虞鱼用手机登上了妖怪专属内网,想搜搜看,又不知道这四个字具体该怎么写。

    一阵盲打后,搜索结果半点相关的信息都没有,甚至连沾边都沾不上。

    虞鱼摁灭手机屏幕,断然放弃。

    他先去洗了个澡,出来后坐在床上,把背来的小背包拿着,翻找了一遍,找出了带着的引路纸。

    最后一位雇主的姓名赫然在上:沈鹤书。

    虞鱼拧了拧眉,既然引路纸是这么判定的,应该不会出错。

    他看了看雇主要求,果不其然是想让他去当模特。

    虞鱼不太高兴地瘪瘪嘴,引路纸被扔到一边,人在蓬松绵软的床上打了个滚。

    虽然沈鹤书为人绅士,对人亲疏有度,甚至于涉世未深的少男少女们来说,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但是虞鱼莫名对他口中的模特不感兴趣。

    总觉得怪怪的。

    虞鱼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到床头,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就响了。

    他伸手一阵盲摸,把手机攥到手里,接了电话。

    喂?

    萧璟听到虞鱼有气无力的声音,挑眉:鱼鱼,怎么不高兴?

    虞鱼抱着抱枕坐起来,闷闷道:没有不高兴。

    萧璟觉着好笑:说话都没精神,还没不高兴?

    虞鱼不说话,疯狂揉搓手里的抱枕,像是泄愤。

    萧璟在到底高不高兴的问题上纠缠不放,开门见山地说了打电话的缘由:鱼鱼,你翻一翻身上有没有带着根青色的羽毛。

    青色的羽毛?虞鱼注意力转移,停止了揉搓抱枕的行为。

    他下床,穿上棉拖哒哒哒地往衣架那儿走,把今天自己穿的衣服口袋都翻找了一遍,在大衣的兜里翻到了一根青色的羽毛,但是已经断开了。

    ?什么时候有羽毛的?他都不知道。

    虞鱼:有羽毛,一根青色的,但是它已经断掉了。

    虞鱼把那根断掉的羽毛放在灯光下,仔细地看了一遍,发现断口还挺整齐,就好像是被锋利的刀给割开的。

    青色的羽毛在灯光下泛着瑰丽的光晕,虞鱼瞧着,觉得眼熟极了。

    这是青鸟的羽毛吗?虞鱼问。

    萧璟肯定道:是。它们说是送给你祈福挡灾的。

    虞鱼一点就透:羽毛断掉了,是不是意味着我身上的灾祸已经被挡去一道了?

    是。萧璟说,小心一点,青鸟它们现在的力量不够,一根羽毛只能为你挡一次灾。

    虞鱼应下,眨眨眼,忽然道:青鸟它们还好吗?

    他的话就像水滴进了热油锅里,一下子就让对面沸腾起来。

    青鸟们滚成一团,挤到萧璟的手机旁,叽叽喳喳地:

    很好!

    鱼鱼不担心!

    每天都有玉米吃!

    下次可以给你送一大堆羽毛!

    场面一度濒临失控,最后还是萧璟把这群吵吵闹闹的青鸟重新赶到笼子里关起来,才控制住混乱的场面。

    他头疼地拿着手机:你也听到了,好得不行,一群鸟都圆了一大圈,要是鸡的话都可以准备宰了吃。

    青鸟们一听不乐意了,又开始凑成一团叽叽喳喳:

    你才肥!

    你最胖!

    不能吃!

    萧璟:

    撸起袖子就想抓鸟下锅。

    今天就吃鸟肉火锅。

    虞鱼没忍住笑出声

    萧璟听着他的笑,心里像有小猫爪在挠,痒痒的。

    他故作委屈:你还笑,我没有胖!

    虞鱼咳了两声,郑重其事:嗯,你没有胖。

    萧璟:怎么感觉被鱼鱼这样一说,就好像是他真的胖了,但是非要别人假装他没胖。

    两人又说了几句,互道晚安,最后在青鸟们凑热闹的晚安声中挂断了电话。

    萧璟坐在椅子上,思考几秒,走到房间里摆着的落地镜前,照了照镜子。

    左看右看后,终于缓缓放下心。

    可以,很英俊潇洒,他就是没胖!

    时间一到,虞鱼准时熄灯睡觉。

    今天逛夜市,吃吃停停,但拢共也走了不少路。虞鱼一沾床,几乎马上就睡过去。

    一觉睡到半夜,忽然醒了。

    虞鱼把身子蜷成一团,他摁着隐隐作痛的胃部,只觉得一阵阵地反酸。

    很难受,不舒服。

    虞鱼揉着仿佛揪在一起的胃,抽了抽鼻子。

    他不应该吃那么多的。

    虞鱼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烧水壶里的水已经放凉了,只剩下一点点的温度,喝进肚子里不但没能缓解难受,反而让虞鱼进洗手间里吐了个天昏地暗。

    虞鱼进洗手间时匆忙按亮的是洗手间顶上的浴霸,光线亮得惊人,还带着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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