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三的男朋友HE了[穿书] 作者:木子萌

    &我和小三的男朋友HE了[穿书]——木子萌(17

    他换了鞋,便甩甩手在屋子里转来转去,随意道:我一听说邻居这两字,就觉得应该过来看看。

    啊?欧诺盯着霸总那悠闲自在的身影,脑子跟锈住了似的,为什么?

    王怀瑾转过身,带着笑意盯着欧诺看:因为他不只一次跟我提过有你这个邻居了,第一次他就跟我说,他新认识了一位朋友,是他楼下的邻居。

    欧诺怔怔地看着王怀瑾,这男人看着温和儒雅,目光也并不多么犀利,甚至有点老干部关怀群众时那种亲切随和感,但当他看着你的时候,你还是会有种不敢乱动乱说话的压迫感,大概这就是真正有权势的人,日积月累在身上沉淀的看不见的气场吧。

    欧诺不太明白王怀瑾的意思,跟最亲的哥哥介绍一下新认识的朋友,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王怀瑾又说:怀瑜他从小到大,只主动跟我说过三次他新认识了朋友,第一个是他上幼儿园第一天,第一个跟他说话的小朋友,第二个王怀瑾目光微凝,像是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是他那个前男友我已经知道,他跟姓洪的分手了。第三个,就是你了。

    欧诺:能和前男友相提并论,那我的地位果然很重要。

    王怀瑾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啊,不对,第二次还不是他主动说的,是我看他那段时间不太对劲,我先问的。

    欧诺:他一时不知该哭该笑,原来他在王怀瑜心里,是和幼儿园第一个玩伴地位相当的。

    王怀瑾背着手,转到餐桌边坐下了,指着桌上饭盒:别光顾着说话,我来是给你送饭的,你趁热吃吧,我家厨师以前在米其林餐厅工作过,手艺不错。

    欧诺规规矩矩坐下了,但在王怀瑾的注视下,他哪儿能无拘无束地吃饭,把那几道精致菜肴摆开来,也不知道要先从哪个动筷子。

    王怀瑾似乎看出他的拘谨,很体贴地说:那我和你一起吃点吧。

    欧诺感激地看着他,这么大一个霸总,心细如发,体贴入微,是个不一般的霸总。

    欧诺觉得他和王怀瑜,有相似之处,但又有很大不同,王怀瑾属于说得好听,做得好看,但一般人能难猜透他的心思,但王怀瑜,心里想什么,嘴上偏说不,但行动上又从不知矫饰做假。

    怀瑜啊,他跟我不一样,他一直就是那样别别扭扭的性子一般人跟他相处不来的。就像是能看透他的心思一样,王怀瑾一下就把欧诺心里想的总结出来了。

    欧诺一边吃美味佳肴,一边应声:不会啊,我一跟他接触,就知道他是个好人。

    王怀瑾笑道:所以说你跟他有缘分。

    欧诺:

    王怀瑾轻叹了一声,用老干部叮嘱后辈那种和蔼口吻说:怀瑜他朋友不多,投缘的更少,我能看出来,他待你又格外与众不同一些,所以我特意来见你,有几句话想跟你说,但你别把我来找你的事告诉他,省的他觉得我这个哥哥管东管西,没完没了。

    欧诺点点头:您放心,您说吧。

    王怀瑾放下筷子,望着虚空某处思虑片刻,才又转回头,看着欧诺:我比怀瑜大12岁,我是亲自看着他、带着他长大的,所以我们兄弟感情特别好说起来,他比我可怜,我小时候,家庭还算幸福,父母感情和睦,但到有了他,我们家越来越有钱了,但我们的父亲

    他说到此处苦笑了一声:也越来越忙,工作和私生活都很忙,很少回家,偶尔回一次家,也是跟我妈吵架。怀瑜他每天面对的不是争吵不休的父母,就是独自垂泪、怨恨咒骂的母亲这种情况愈演愈烈,后来我们的母亲得了抑郁症,终于在他12岁的时候,没能坚持下去,选择了自我解脱。

    王怀瑾说得平淡,但欧诺却是越听越心惊,这轻描淡写几句话,是一个家庭的分崩离析,是一个母亲悲惨的后半生,还有一个小男孩儿在黑暗中挣扎的童年时光。

    幸好王怀瑜还有一个这样温柔强大的哥哥,要不然独自度过冰冷的童年,又亲历母亲自杀,欧诺无法想象王怀瑜还能长成现在这样善良正直的模样。

    欧诺不知不觉就放下筷子,坐直了,认真地听着王怀瑾的话。

    自那之后,怀瑜的话就越来越少,性格变得沉郁,他一心用在学习上,可能是借此来逃避现实吧,到后来他考上少年班,一路学业顺风顺水,往事随着时间渐渐淡化,他也慢慢长大了,我看不出他有任何异样,还以为他也被时间治愈了。

    欧诺思想开了个小差,不由赞叹,学霸果然是学霸,用来逃避现实的途径竟然是学习,不像我等学渣,逃避也就只会网上冲浪打游戏。

    直到他找了那个姓洪的做男朋友,我才又意识到,其实那些往事的影响一直都还在,只不过在不同的人身上会留下不一样的印记

    欧诺挑起眉毛,不禁追问:这话怎么说?

    王怀瑾苦涩地一笑:比如我,那些不好的往事让我及其痛恨风流薄情的人,而对于怀瑜,他选择了另一种方式,那些事情反而让他更具同情,他对弱者,尤其是感情不忠的受害者,会有一种发自本能的怜悯。

    不知他跟你说过没有,那个洪小星,也是成长在破碎家庭,他爸爸抛妻弃子,他妈妈病痛缠身,后来更是有了精神方面的问题,最后也是自杀而死。

    欧诺终于明白了,王怀瑜曾经说过他虽然和洪小星出身不同,但也有相似之处,原来这就是那相似之处。

    洪小星妈妈去世之后,怀瑜就跟他走得越来越近了,我当时极力反对,我觉得他是当局者迷,他把洪小星当成自己的替身,通过拯救他来拯救自己,里面能有多少是真正的爱情?但他不承认,他认为我就是看不起洪小星出身低微,我的反对倒是更激起了他的叛逆,没过多久他就跟那人在一起了。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劝,不值得为了那个人伤了我们兄弟情分所以现在知道他们分手了,我还是很高兴的。

    欧诺点了点头,问:那您应该也知道他们是为什么分手了吧?

    王怀瑾自从进屋之后,面色第一次沉了下来,云淡风轻褪去,眼神变得像潭水般幽深,他说:我自然知道,我也知道你在这件事里,帮了怀瑜很多。我还借着这个机会,调查了洪小星以前的事,以前我就一直对他有怀疑,只是碍于他和怀瑜的关系,才没有查他。

    你看这个人王怀瑾掏出手机,翻出几张照片和一段视频,欧诺凑过去一看,照片上是个光头男人的半身照,那人穿着黑背心,露出肌肉壮硕、满是纹身的手臂,眼露凶光,一看就是个大混混。

    道上的人都叫他丁哥,是洪小星以前工作的那个酒吧的打手,他跟我招认,他和洪小星早就认识,一年多以前,洪小星在酒吧相中了怀瑜,就跟他商量上演一出苦肉计,博取怀瑜的同情,以此来接近他他们成功了。这视频里就是丁哥的供认内容。

    欧诺知道王怀瑜和洪小星相识的经过,和王怀瑜在小花园喝酒谈心的时候,王怀瑜告诉过他,当时他就觉得这事蹊跷,所以现在听了并不觉得惊讶,只是有些寒心。

    您现在告诉我,是想让我告诉怀瑜吗?欧诺问。

    出乎意料,王怀瑾摆了摆手:既然他们已经分手,这些脏事也没必要再让怀瑜知道,我自然会去帮他报仇。我告诉你的目的,就是想让你帮我看着点我弟弟第一,要是以后洪小星再来纠缠,不管用什么理由,找怀瑜讨饶求助,你都要提醒怀瑜不要心软,必要的时候就把这些给他看看。

    第二,你也看见了,怀瑜他心思比较单纯,同情心强,还有点热血的正义感,所以遇到这种处心积虑接近他的人,他容易分辨不清,就被骗了,也请你费点心,提醒他不要轻信他人。

    欧诺当然知道王怀瑾这都是一片好心,霸道总裁纡尊降贵来请他帮忙看顾弟弟,哥哥当到这个份上,真是感天动地,但他又觉得王怀瑾这样的要求有点奇怪,他毕竟只是王怀瑜玩得不错的普通朋友,人家交朋友的事他都过问,是不是管得太宽?

    谢谢您的信任欧诺有些为难地说,我尽力吧但

    王怀瑾轻笑着打断了他: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管他,我是最了解我弟弟的,你以为他会把随便什么人藏在家里保护,还专门派人来给他送饭吗?我说了他待你不同寻常,你就放心管他吧,越管他越开心。这就是我要拜托你的第三点。

    欧诺:这回他彻底哑口无言了,话说王怀瑾这一二三点条分缕析,还把以后可能会用到的证据交给他,搞得像先帝托孤似的,还给几个锦囊妙计,说以后临危的时候再拿出来用吧。

    这对兄弟,真是有意思的很。

    该嘱托的都嘱托了,王怀瑾告辞,欧诺把他送到门口,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王总,我能冒昧问一下,那您父亲现在是

    王怀瑾语气微冷:他年纪大了,得了癌症,快要不行了,现在住在疗养院的临终关怀分区里。

    欧诺点点头,跟王怀瑾挥手道别,然后回到屋子里,坐下唏嘘了一会儿,王怀瑾说的疗养院应该就是欧诺去过的那个,但王怀瑜从来没提过这事,想来平时也从不去看他父亲。

    那老头临终只能住在疗养院,两个儿子都恨他,不在他身边,也不知他后悔不后悔。

    正想着,律师来了电话,说经过上午那一番热搜警告,梁岳那边终于有所松动,但还是没痛快签字,想要欧诺再多分他一些财产,还特别提到他送欧诺的那辆布加迪威龙,是他出的钱,也应该分给他才对。

    欧诺一阵冷笑,梁岳这厮终于把还爱你求原谅那张伪善的面具撕破了,见离婚这事无力回天,就开始锱铢必较求钱财了。

    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又何必惺惺作态,只能让人更恶心他。

    欧诺当即就跟律师说,那辆车是他赠与我的,给我的就是我的,绝不能分给他,至于其他要求,一概不接受,今天不签字,明天继续热搜走起。

    交代完律师,欧诺又给唐森打电话,让他把梁岳那些黑料整理一份发给他。

    这说不定要打持久战的,这些东西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上才能安心。

    唐森很快就给他发了,不过发过来的东西潦草粗略,有些料根本没锤,欧诺一看就知道,唐森这是又给自己留了后手,他手里应该不只有梁岳的黑料,估计还有公司其他人,甚至公司本身的黑料,有些证据很可能夹杂在梁岳的材料里,但被他过滤了,他肯定在想,万一有一天,在欧诺面前也不吃香了,这些东西还可以拿出来再用一用。

    欧诺对于他的小心思心知肚明,不过现在也懒得跟他计较,那就是只工于心计的老狐狸,习惯了改不了,等以后有机会再把他打发走。

    就这样一个下午很快过去,傍晚,王怀瑜下班回家,不太情愿地把欧诺送回了欧家老宅。

    路上,欧诺只字未提是王怀瑾来给他送的饭。

    但是当他坐在副驾驶上,望着王怀瑜英俊硬朗的侧脸,一想到王怀瑾跟他说的那些陈年往事,他心中便泛起一阵细密的刺痛,眼眶发酸,眼神也跟着柔软起来。

    王怀瑜转头看他:你看着我干什么?还这么含情脉脉的?

    欧诺越发柔情蜜意:因为你好看呗。

    王怀瑜嘴角扯起个很小的弧度:那你确实很有眼光。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斗嘴,很快就到了欧家老宅别墅门前,雕花铁门里庭院深深、碧草如茵,一座主体白色的精致建筑矗立在初降的暮色中。

    我就不送你进去了,你都回家了,没有地方比这里更安全。王怀瑜冲他笑了笑。

    欧诺突然有点舍不得王怀瑜,这个小小年纪就没了娘的崽,现在在他眼里,格外的惹人怜惜,这些天总厮混在一起,昨天晚上还陪睡一遭,现在要分开,估计还要分开好几天,他心里就空落落的。

    欧诺朝王怀瑜勾勾手指,眯着眼笑道:过来,给我抱一下。

    王怀瑜:?他莫名其妙看着欧诺,但最终还是倾身过来,和欧诺拥抱在一起,还和欧诺以革命同志般的深情厚意互相拍了拍背。

    你是害怕回家吗?王怀瑜在他耳边轻声问。欧诺突然要抱他,这总得有个理由吧,他想起以前听朋友说过,欧诺因为和梁岳的事,跟父母关系不太好,已经很久不回家了,这次他们闹离婚,王怀瑜也只看见了欧诺的姐姐,没见过他父母。他以为欧诺要抱抱,是要从他这里吸取一些力量。

    没有,欧诺哭笑不得,心说我只是想给你这个可怜崽崽一个爱的抱抱,我要离婚的事我全家都知道,我现在在他们眼里是浪子回头金不换,迷途英雄终凯旋,我回去是接受欢迎和赞颂的,怎么会怕?

    王怀瑜听了这话,手上没松开欧诺,嘴上却说:那你干嘛张嘴就要抱抱?难不成你突然看上我了?我可要提醒你,欧小诺,你现在离婚还没办完,还是有夫之夫,你这样不合适,你克制一点。

    欧诺气得笑了起来:你觉得不合适,你倒是松手啊。

    王怀瑜忍着笑:我先放开手,你还抱着我,那我不是吃亏了?

    欧诺立刻放开他,小拳拳锤向他胸口:可以了可以了,别自作多情啊,我还觉得是你看上我了呢,要不然你对我这么好,之前的就不提了,就这两天,带我回家,各种不想让我走,怎么你是想金屋藏娇啊?还给我送米其林大厨做的饭,是不是下回要给我八百里加急送荔枝了?

    王怀瑜悻悻放开欧诺,没有和他眼神接触,而是往前望向了窗外:这可都是你自己说的,就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人。

    欧诺打趣道:彼此彼此吧。

    王怀瑜又说:但你下回最好别乱用历史典故做比喻,金屋藏娇的陈阿娇,以惑于巫祝罪名被废黜,退居长门宫,郁郁而终,杨贵妃就更不用说了,安史之乱惨死马嵬坡,你拿她们比你自己啊?嫌命太长?

    欧诺一时气结,竟然反驳不出来,他一个堂堂文科高材生,就这么被一个电气工程师在历史上碾压,即便对方是学霸,这也有点丢人呐,他急得四下乱看,终于看到了方向盘上特斯拉电动车的标志,随即眼前一亮,大声道:你说的这些我能不知道吗?但你不能说我用了个典故,我自己就会像她们一样惨啊,那你开个特斯拉,难道也会像特斯拉一样一辈子死磕不过爱迪生,才华被掩盖,最后死于贫病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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