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玉玺丢了? 作者:福泥先森

    &呦,玉玺丢了?——福泥先森(43)

    他不行自然有旁人来补!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游荡听毕立马有了依靠,高兴着转头望去。

    三道身着一身火红雀衣下了岩洞,朝一众走来。

    边走边脱袍子,五迷从中露出小半个脑袋,好奇打探着一切,看来相安无事。

    先生!游荡跑去接三道。

    正瞅着呢,多亏三道下洞了。

    三道将袍子往游荡怀里一扔 ,瞥了一眼骂道:废物。

    说毕又扔了一物给游荡。

    是不知飞哪儿去的铜哨。

    游荡急忙接住,拴回脖子上。

    你是说赖御带着伤,被叶秋白扶着慢吞来到三道面前,抬头望向还在高空修补屏障的庄作瑾。

    我本在上头等你们,谁知那火山竟然喷出火气,差点爆发了。三道气愤的喝道赖御,只差跟骂游荡似的,骂一句废物了。

    我怎能知晓会有这样的后果,你若早有法子,怎么不早跟我说,害的小叶险些丧命!赖御也急了,巩翊那锋利的爪子可是实打实的对准叶秋白的脸,晚一步,怕是有更不可控的后果了。

    我早些说!巩翊可是四象,我怎能亲手毁了他话说至一半,三道突然缄了口,气吁吁的移开了眸子。

    为何不能?赖御紧盯着三道,今儿非要刨根问底,把三道的话讨出来。

    赖头!

    气氛正凝结时,身后又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丁禧与慕青赶来,手中怀抱着一个包裹。

    叶秋白见势,拉着赖御去迎接前来的两人,以避开与三道的火气。

    你这抱着什么?赖御心大,离了那个氛围便立马回复了心情,问道慕青。

    慕青不言语,没了任何的心情。

    只好丁禧与赖御道:我们以前收养的娃娃,没想到在这下面的帘洞中找到了尸体。

    听毕,赖御与叶秋白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何时有了个孩子,又何时去世的?

    赖御对慕青所知也只停留在客栈的这些年我,过去,慕青不愿提起,赖御也不会问。

    赖御只记得初识那日,正值大漠最为炎热的一季,三个月未见一滴雨水。

    赖御自小镇返程回客栈,在漠眼深处见到了两人。

    还剩半条命的丁禧不舍弃的拖着身后奄奄一息的慕青,看这一路的痕迹,已然走了几十里。

    荒无人烟的大漠,一人徒步走这些路都是奇谈,更何况丁禧身后还拖了一个人,这是有多大的执念,才能不独活。

    赖御既敬佩又疑惑,上前去询问。

    靠近了瞧得也清楚了,那是一个魁梧的不似人的壮汉,赖御又是一阵惊异。

    赖御只见那壮汉扑通跪倒在地,张着干枯的嘴唇只念了一句话:救救他吧

    说毕便倒了下去。

    赖御便用骆驼拖着两人回了客栈,三道一边嘴上念叨着怎么捡回两个半死不活的人,一边调试了汤药给两人灌下,救了两人的命。

    醒来后,丁禧为了报恩,脏活累活全包揽下,只为能让慕青在此多休息几日。

    赖御与三道观察了二人几天,觉得不错,便同意下两人长居客栈。

    久而久之,已经渐渐忘了初见时的约定,只当做一家人对待了,哪儿还有长居一说。

    不问过往,这是客栈的传统,几人虽相处了近十年,回忆也只停留在这十年,未过深了解。

    谁知这一趟寻找玉玺的路上,竟探知了这么多事。

    为何这孩子会出现在这儿?赖御还是好奇问了一句。

    丁禧摇头,他一无所知。

    再看向慕青,抱着怀中的丁澈终无一言。

    屏障已经补好了。叶秋白上前打断了几人的谈话,望向空中,庄作瑾已经缓缓下落。

    几人忙上前去。

    沈政递过一块干净手帕,问道庄作瑾:怎么样了?

    庄作瑾接过手帕,莞尔一笑道:已经补好了,火岩山不会爆发了。

    辛苦。沈政眸子明亮回道,庄作瑾已然不排斥他了。

    巩翊呢?擦了下汗,庄作瑾立马向四周打探巩翊的身影。

    死了。三道开口嚇道。

    是你!见到三道,庄作瑾立马谨慎起来,不敢相信他的话,急忙抓上沈政的衣袖问道,巩翊呢?

    沈政缄默,他倒希望巩翊死了。

    巩翊的灵丹已经破碎,化成了凡物,已被我收起来了。叶秋白向庄作瑾解释,他可不想再有第二个巩翊。

    不过显然,庄作瑾不会,她为的是苍生。

    庄作瑾松了口气,谨慎问道:可否将巩翊给我,由我来看守他?

    叶秋白摇头,便没了话语。

    庄作瑾叹了口气,道:也罢,他还活着就好,我也该收拾一下,离开此地了。

    庄作瑾是为巩翊而来,现如今巩翊没了,庄作瑾也该走了。

    去哪儿?三道抬高声调道,身为四象,不管镇守的百姓,你想去哪儿?

    嗯?庄作瑾疑惑。

    三道放缓了语气,道:巩翊已亡,四象空缺,你该是最好的替补。

    说毕,三道看向游荡,问道:你说是吧?

    游荡这才反应过来,立马接道:是是是,早就想到你了,我这就给你立四象的文书。

    从袖口掏出一只紫豪,游荡舔了一口,浸润了干枯的笔头,随意在身上撕下一块布条开始写写画画。

    赖御与叶秋白围了过来,只见游荡字迹潦草飞扬,根本看不清楚写的什么。

    这块布条又破的不得了,赖御嫌弃道:你这也太寒酸了。

    你懂什么。游荡停下手,伸展开布条与赖御道:有就不错了,我祖宗那辈时,四象连个文书都没有。

    你祖宗?赖御抓住了游荡的话漏,笑道,没想到你这还是个家族的生计。

    游荡见赖御那精贼的眸子,立马闭上了嘴,绕开他来至庄作瑾前,将布条递到他手中道:拿着这个,以后你便是这火岩岛的主人,四象之一的神兽了。

    庄作瑾不可相信的接过那块破布条子,又重新了打量游荡一番,夜就二十岁的模样,满脸的稚嫩,要不是他手持铜哨,庄作瑾还真不信,以为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游荡双手背立在后,在庄作瑾面前徘徊着,交代道:不要像巩翊似的,占着茅坑不拉屎啊呸,为了私利妄杀无辜,在司其职就要

    游荡说个没完,赖御一把捞上游荡的脖子,与他道:庄姑娘在这儿多年,比你有经验,不用你再废话了。

    游荡实则担忧的是慕青,看他这状态仿佛回到了初遇那会儿,不吃不喝了好几天才渐渐恢复过来。

    这次可能比以往更甚,就连毫无瓜葛的赖御看了孩子的尸体都伤心,更何况是曾朝夕相处的慕青与丁禧。

    慕青想着赶紧回上边去,帮慕青想法子调整下心绪。

    好了,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要上去了。赖御放开游荡,与庄作瑾道。

    看这一旁的火球泡泡,应该是庄作瑾做出来能飞出岩洞的玩意儿。

    我这就送你们上去。庄作瑾领会,不多留几个,立即运掌,一个更大的火球泡逐渐延展开。

    等到空隙,赖御来至慕青前,道:有什么话我们上去说。

    慕青目光呆滞的抬起头望向赖御,眸子中有这一丝怨,悔,怒,更多的是绝望,轻微的点了下头,回复了赖御。

    见慕青这样,赖御又是一阵难受,什么事能将一个自满活跃的人逼迫成这样,上去之后,赖御定要探个清楚。

    好了。庄作瑾很快做好了一个硕大的可以容下几人的火球泡,与几个道。

    赖御回转过头,被那火球泡吓了一跳,快要赶上一间房子了。

    走吧。话不多说,赖御最先踏了进去,而后召唤了几个。

    几个纷纷进了去。

    三道留在后边,进泡之前与庄作瑾稍耳语了一番。

    庄作瑾拧着眉头听毕,疑惑的打探了眼三道,只道了句:我会留意的。

    三道点了下头,进了泡中。

    最后头的还有个沈政,瘸着腿慢悠悠的走着。

    略过庄作瑾时停住了脚步,还是将捂着的宝玉匣子递到庄作瑾,道:你收下吧,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打磨珠子,上去后我便不再叨扰你了。

    庄作瑾望着那精美的匣子,摇了摇头,莞尔笑道:这颗珠子不该做为结束,该是一个开始。

    听庄作瑾说毕,沈政眸子又亮了起来。

    庄作瑾只笑道:这该是你为你妻子打磨的第一颗珠子,相信她马上就会来到你身边了。

    目光暗淡了些,沈政讪讪收回匣子,撑开嘴角笑道:借你吉言,我走了,我走了

    念叨着,沈政进了火球泡。

    望着几人全部站定,庄作瑾再一运掌,火球泡缓缓升至空中。

    ☆、火岩密事63

    第六十三章

    火球泡柔软,几人在其中十分舒适。

    逐渐逼近上头的岩浆,还是有些发怵,滚烫的岩浆冒着热气,一瞬便可将人吞的尸骨无存。

    这样想着,火球泡已经逐渐融入熔浆中,眼前是一片赤红的火光,几个在其中确定无事后便放松下来。

    没一会儿,火球泡便在一片赤红中展露,再飞快的穿过岩壁,出了火岩洞口,平稳的落在泥土地上。

    几人纷纷下落,头一遭这般想念脚下这片平平的土地。

    外头正是黑夜,几个刚从耀眼的红光中探出,眼前一片漆黑,皆静立反应了会儿。

    坏了!

    几个正阖着双目,突然听到赖御喊了一句:没要到玉玺!

    被巩翊晃了一圈,竟然忘了最初的任务。

    赖御又匆忙奔向马车去翻雀羽,打算再下一次火岩洞。

    哎呀,我在下面被捡到个物件,不知是不是你要找的东西。游荡紧随赖御身后,忙将匣子举到赖御面前。

    赖御停下手中动作,扭头疑惑望着游荡,骂道:不早说,害我忙活这一阵。

    我!游荡不岔的反驳回去,明明只有他一人记得玉玺的事,还处理的这么稳妥,怎么到赖御口中就变了味了。

    转念一想,自己的嘴巴不严实,赖御又精的很,万一说漏了怎么办,便又闭上嘴巴,憋红了脸。

    赖御拿着匣子下了车,来到几人身旁,当着一众的面打开匣子。

    沈政则无兴趣,抱着匣子,精神萎靡着上了马车休息。

    一如从前的木匣子,打开后依旧是小块玉玺碎片,赖御收好,又向里掏去,一搓白毛捏了出来。

    赖御举到三道面前,问道:先生可是这是什么?

    一搓极为普通的白色兽毛,是在看不出是什么来。

    三道只瞧了一眼,便道:西方漠眼里的四象之一,白虎的毛发。

    大漠!白不白虎的赖御不多问,只听到大漠就激动了一番,许久未归,不知一切是否安好。

    沉着眸子的慕青也有了丝反应,又与三道确认一下:是要去漠眼吗?

    三道点头,又精细道:漠眼的一片绿洲里。

    慕青听闻,木僵的点了下头。

    丁禧皱了眉头,那片绿洲是整个大漠的中心,围绕着绿洲有一片镇子,那片镇子中的一处便是慕青与丁禧还有丁澈的栖息之地,也就是在那儿,毁了所有的一切

    此事唯有二人知晓,慕青不说那便是不想说,丁禧也就缄默了。

    也罢,带着丁澈再回一次大漠。

    好,既然先生确认了地点,那我们快些回都,将这块交给锦锐,然后再去大漠。赖御收了匣子,无比的兴奋的上了车。

    几人跟上赖御,坐稳后启程回都。

    虽值半夜,赖御没再停歇耽搁。

    伴着四周的虫鸣下了山,直奔北方的大都。

    出了火岩岛,再一次路过必经之地,赖御入幻的地界,这次倒没了幻境,只不过赖御做了一个梦。

    梦中,一只雀鸟大张着喙,正在吞噬着一条黄龙。

    那黄龙已经被吞噬了一半,外露的尾巴不断挣扎乱窜,汩汩鲜血自鸟喙中喷出。

    那只雀鸟缓缓侧转过头,面相赖御的方向,兽面一收,巩翊的脸露出,正叼着半吞的黄龙,阴恻恻的朝赖御笑着。

    忽而赖御上身如撕裂般痛疼,往身下一瞥,双脚不知何时化成龙爪,一条粗大有力的黄龙尾巴不断摇摆着。

    再一摸上半身,空荡荡的一片,摸了一手的鲜血。

    啊!赖御大叫一声,睁开了眼睛。

    眼前,叶秋白正一脸疑惑的望着赖御。

    赖御不知何时倒在叶秋白的腿上,双手揪着叶秋白的前襟。

    做梦了?叶秋白悄声问道赖御,一车的人还在睡着。

    赖御摸了一下脑门,沁了满额的冷汗。

    我梦见被巩翊生吞了。赖御不假思索与叶秋白道出。

    不会,他已经被游荡收了。叶秋白倒还淡定回道赖御。

    见他真吓着了,便没推开他。

    赖御理所当然的躺在叶秋白腿上,双腿向上一抬搭在了一旁的门框上,找了个极为舒适的姿势,继续聊道:梦里的情景太真实了,就不是他和我的肉身,而是朱雀和

    话至一半,赖御缄了口。

    还未从惊慌中走出,口无遮拦了,虽然赖御不想对叶秋白隐瞒什么,但这个身份着实令人尴尬。

    黄龙。叶秋白目光一转,对上了赖御的眸子。

    赖御仰头望着叶秋白,平缓的嘴角向上一扯,惊慌的别开目光,稍稍侧转了身子道:你知道了。

    你好像也没怎么隐藏吧。叶秋白哂笑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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