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过气天王 作者:落落小鱼饼

    &治愈过气天王——落落小鱼饼(73)

    陶函又一次问苏虹:妈您是不是想以后哥哥退休了天天带你周游世界啊。

    苏虹说:你不退休啊?你们俩不会一起啊?

    总之今年开始,苏虹对他的态度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虽然依然嘴巴不饶人,但陶函看得出,她真的已经非常接纳自己了。

    事情总会一点点好起来。

    陶函还想叫上自己爸妈,常秀宛和陶礼当然乐意,说上次上海的那场错过了,这次一定要去看。

    嗯,哥哥的意思呢,是您和我一起去看。陶函拿着电话站在卧室窗边看着窗外,反正我也要去,一起去就一起去吧。

    可以啊。苏虹说,到时候你来接我吧,正好我和你爸妈也算一起去旅个游。

    好。

    肩负着两家人的出行任务,陶函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挺重。

    以往他在国外,除了小时候和父母一起,之后基本没有出游过,苏虹就更别提了,他和徐以青一年到头估计见都很少见面。

    坐上飞机,苏虹和陶函坐在一排,常秀宛和陶礼坐在他俩后面。

    睡会吧。陶函说,我给您要个靠垫和毯子吗?

    别忙行不行。苏虹瞪他,我三岁小孩儿啊,要什么自己没嘴?

    好好好。陶函笑起来,那您要什么开口和我说。

    飞机起飞后,陶函本来有点了睡意,苏虹却忽然拍了他两下,把他吓得一激灵。

    怎么了?陶函问。

    你一惊一乍干嘛。苏虹说,我又不吃了你。

    陶函叹了口气,身体侧向她看,嗯?

    苏虹踌躇了一下,低声开口:我其实第一次去看我宝宝演唱会,什么都不懂,怎么办啊?

    陶函无奈笑了一下:我也没看过几次啊,不过,您之前不是表演沪剧么,只不过从台上到了台下而已,大多都一样吧。

    那怎么一样。苏虹蹙眉道,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半晌摇头,不一样,不一样。

    放松点。陶函低声说,就和你平日里旅游逛街打麻将一样,这只是一场演唱会而已,你儿子也不会搞砸。

    苏虹似乎还心有余悸:我倒也不是担心他,是担心我自己,会搞砸的是我自己吧这些年我老是给他添麻烦。

    您别这么想啊。陶函说。

    苏虹沉默了,没有再说话。

    陶函有些感觉到她在意的事情,见她沉默了半天,便开口道:还在为之前那件事内疚吗?

    没有

    没有关系的。陶函说,这世上的任何事情都有因果报应,总有一天我们所查看的东西会给予我们需要的答案,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苏虹斜了他一眼:你还真是老师,说话一套一套的。

    我这也不全是大道理。陶函说。

    苏虹侧过身,和陶函面对面,她看着陶函说:我只是觉得,那件事就跟个刺一样扎我手臂里,我虽然这么说有点老不要脸的,不过我一边又想儿子好,一边又想和个正经人谈个恋爱。

    这不冲突啊。陶函说,上一次是事出有因,下一次有我和哥哥给你把关,那还能让你被骗到啊。

    也是。苏虹笑笑,对了,他后来被拘留没几天,已经出来了。

    ???陶函吓一跳,骚扰你了?

    骚扰过一次,我说再这样我铁定报警,之后就没声音了。

    您怎么不和我们说呀。陶函有点急了,声音大了点,还坐了起来,惹得周围人都看过来,常秀宛前倾身体,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儿。陶函转头看她,您快坐好,气流颠簸。

    哎哎。常秀宛看真没什么事,才又坐了回去。

    陶函压低声音,语气急促:你知道万一这变态又来骚扰你,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怎么办?

    我这不没有三长两短么?苏虹说,都过去快三个月了我也没事,他进过过一次,还能让自己进去第二次?

    也是。陶函点点头,又问,他怎么出来的?

    被人保出来的呗。苏虹说,你忘了,既然有人教他去骚扰我儿子公司做新闻,那当然他进去了也有人平平安安保出来啊。

    陶函瞳孔一颤,手不自觉地抠了一下椅子。

    怎么了?苏虹说。

    没事。陶函摇摇头。

    他把脸侧向飞机开窗的那一面,看着外面近在咫尺的蓝天白云发愣。

    他记得之前自己和陶函的八卦照片曾经被好事者随意放到论坛去,事态发酵严重后学校还找他谈过话,当时他还阴谋论了不少,后来发现只要逛过学校论坛,这种飞来横祸般的偷拍八卦比比皆是,况且他还算个学校的小网红。

    生活中确实有很多处心积虑窥伺的眼,他和徐以青很早就明白这个道理。

    他和徐以青都知道,但凡有关系一定是兜不住的,所以圈内的媒体大部分知道他们的关系,却因为拍不到正面的一些照片或是迫于星阁娱乐的压力不会去公布。

    但可以从另一个角度去挖,去制造一些八卦,比如上次苏虹被刺的事情。

    如果不是星阁娱乐及时摁下来了,后果可想而知。

    连苏虹的生活都在被观察着监视着,时刻乘虚而入,日日不得安宁。

    这是谁做的,可想而知了。

    陶函再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公司有这样的下作手段。

    越想越心寒。

    早知对方背景不是个简简单单的娱乐公司,现在看来确实如此,更可怕的是无能为力而已。

    飞机到达了目的地,陶函把父母安顿到了酒店,让他们休息一晚上。明天说带他们在北京四处逛逛,父母们自然是很高兴,而他此刻相当想找个地陪,休息天去逛故宫什么的,简直要了他的命。

    晚间的时候,徐以青的电话来了。

    我就不去酒店了,爸妈交给你了。徐以青说,辛苦了,那么大老远的跑来。

    看你值得啊,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陶函说。

    两人又腻腻歪歪说了会情话,陶函本来想挂了休息去了,刚想道晚安,徐以青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啊?陶函愣了一下,什么?

    你有话对我说吧。徐以青说。

    陶函也不知道徐以青究竟是从哪句话里读到了他有心事,他就是用平平常常的语气说了几句想他爱他而已。

    但是徐以青这种心思细腻的人,就能从他这些絮絮叨叨之间,感觉到了他自己都无法感觉到的事情。

    陶函叹了口气:你怎么回事,你会读心术吗?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啊?

    我也不知道。徐以青说,真的不知道,所以,有吗?

    算有吧。陶函说,但我也没整理好语言,等你演唱会结束说行么?

    好。徐以青说。

    我永远爱你,哥哥。陶函说。

    我也是。

    徐以青的巡演虽然每一场的内容都是一样的,但是总是在细节处有细微的不同,北京的演唱会还是会加入一些京味儿的元素,据说现场还要来段现学的京剧清唱。

    陶函是真没听过徐以青唱京剧,还挺期待的。

    苏虹的位置在vip座,陶函也是为了避嫌,也为了让她看更清楚,就让徐以青弄了前排的。自己和父母则在前面的区域,但分开了来。

    喔唷,我好紧张啊。常秀宛搓着手,我只在耳机里听过以青唱歌,还没听过他在台上唱歌呢。

    台上肯定比耳机里好听。陶礼无条件夸道。

    真的吗?常秀宛怀疑脸问道。

    陶函笑笑,指着台上道:我爸说的对,您就听听看吧。

    离开场还有五分钟的时候,陶函无聊地打开手机,刚刷了没两下,一个电话进来了。

    陶函一看是陈珏,对着常秀宛和陶礼挥挥手:我去接个电话。

    嗯。常秀宛说,快去快回。

    怎么了?陶函一路小跑出了安全通道,期间各种被逆流的人群挤着,不得不扒开他们,什么事儿啊?

    老师,老师你到了吗?陈珏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急。

    到了啊。陶函说。

    您能来下后台吗?陈珏说,快点。

    第101章

    其实就是脚崴了,看起来没有伤到骨头。陈珏在电话里低声道,但是脚不能动,一动就疼,说是从楼梯上不小心摔下来了。

    怎么那么不小心啊。陶函啧道,还有十分钟就开场了现在?

    我们的意思是要不先观察,但徐老师说什么也不愿意。陈珏说,我看起来似乎真的,可能不能动了。

    陶函担心得脖子上都起了一层汗,他快步走入了后台,边走边问:现在向哪边走?

    您到安全出口的地方等等我。陈珏说着就挂了电话。

    通往后台的安全出口的绿光在眼前,整个楼道里相当的昏暗,陶函站在原地,过了一会听见了脚步声。

    陈珏?陶函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答。

    空旷的通道内,因为过于安静,只剩下他自己的呼吸声。他马上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照向周围,周围什么都没有,只有他不远处一扇门,那扇门在细微地晃动着,仿佛刚才那端站着一个人。

    陶函瞬间觉得自己暴露在外的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这种感觉非常难受。他胆子不算小,但也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

    老师!陈珏在另一边喊了一声。

    我在这儿。陶函高声说,是回应,也是给自己打气。

    陈珏寻声过来,也开着手机的手电筒,提醒道:您小心点,徐老师刚就在这附近摔的。

    他一个人跑这个通道来干嘛?陶函问。

    不知道,匆匆忙忙就出去了。陈珏说。

    陶函神色凝重,跟着陈珏进了化妆室。因为徐以青脚临时扭伤,里面一个小房间塞了满满当当的人,徐以青被围在中间说些什么,也因为人多完全听不清。

    陈珏走过去,徐以青才抬眼,看见了陶函。

    他们俩目光相触的时候,徐以青眉头微皱,看向陈珏,语气听起来很生气:不是叫你不要去找他吗?

    陈珏垂眼道,不好意思徐老师。

    陶函见状,走上前道:你吼他干嘛,你脚要紧么?

    徐以青没说话,低眼看向自己脚踝。

    医务人员正在喷喷雾,大约是即时消肿的东西。陶函蹲下去,细心看他的脚踝,短短时间已经肿成了馒头大小,他再往上看,看见了裤脚撩上去的膝盖下方还有两三处的擦伤,已经上了碘酒。

    爸妈在前面呢,你跑这里来干什么?徐以青还是语气挺凶的,严肃又带着不容违抗的意味,他们一会找不到你该急了,快点回去,后面乱七八糟的,别再添点乱了。

    陶函查看完他的腿,徐以青还在说:你赶紧走吧,一会

    哥哥。陶函才抬头看他,挑了半边眉毛,怎么摔的?

    走刚才那条路,楼梯没走稳,滑下去了。徐以青说。

    陶函看了他一会。

    他在那一瞬间忽然感觉到徐以青之前那通电话里为什么能读出自己有什么话想和他说这件事来。

    其实没有什么诀窍,就是语气和神色之间同平日里比的不同而已。

    徐以青深知这一点,这会在一个劲儿地赶他走。但陶函也看出来了,徐以青根本不是什么自己摔的,他在说谎。

    自己摔的?陶函重复了一遍。

    徐以青双眼微眯,没有接话,一旁的统筹来道:现在怎么办,暖场已经拖了五分钟,还唱不唱?

    唱。徐以青说。

    可是白总不在。另一边的人道,我们现在没有人安排。

    白总不在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在?徐以青看向高高,去和舞台导演说一下调整节目顺序,把独唱的部分先上提,我会在台上亲自解释的。

    陈珏。徐以青又看向陈珏,去和舞美说一下,调动一些道具椅子和支撑过来,希望他能用几首歌的时间调整布景和灯光还有烟雾之类的效果。

    可是我陈珏没经历过这种事,刚还被徐以青训了一顿,神色有点慌。

    没事的,问起了就说是我说的。徐以青说,时间来不及了,去吧。

    陈珏只好跑开,屋内一群人还在说话和担忧,徐以青手扶着椅子站起来,旁边的助理来搀扶。

    陶函见状,手抓着他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旁边,也不顾旁边都是谁,直接让他手搂住脖子,扶着他的腰。

    我送吧。陶函说。

    徐以青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再拒绝,继而说:走吧。

    你这状态就不能不唱吗?陶函搂着他走,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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