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后兄弟们都对我下手了[穿越] 作者:苏罗罗

    &掉马后兄弟们都对我下手了[穿越]——苏罗罗

    更别说李斯年对师南确实动了真心。

    席远在风月之地呆的很久,一眼能看出李斯年眼中炙热的爱意,像是巴不得将身侧男子吞吃入腹,也要永远在一起。

    相反,口口声声称自己被强掳的男子,对他毫无畏惧不说,还敢指着李斯年的鼻子骂,怎么看也不像是被掳走,战战兢兢的平民。

    这底气从何而来?自是知道李斯年不会对他怎么样。

    席远站在两人中间,看两人嘴炮,像极了吵架的小夫妻,首次怀疑听闻周正死讯,立马赶来的自己,做了错误的决定。

    周正被人干脆利落地拧断了脖子,身上有血色的脚印,如果真是李斯年做的,只怕鞋子早就处理干净了。

    他觉得呆在这里就是浪费时间,侧过身,露出背后的师南,对其一笑,稍后有人带二位去大殿去问些问题,所有人都要去,不必惊慌,本将军就先走一步。

    李斯年朝他颔首,又看师南,意有所指道:还不过来,你不是早就想去宫里的藏书之地阅览古籍?得罪了席将军,就去不成了。

    古籍?他什么时候说喜欢了?

    师南反应很快,瞬间明白李斯年在暗中威胁他,若是不按他的要求做,随时可能暴露师南夜谈皇宫秘地的事。

    李斯年说完闭口不言,笑容依旧,等他自己走过去。

    我如果想去,何不如直接对席将军提出请求,理你做什么?师南却是连眼皮也不抬一下,表现出对李斯年足够的漠视,况且,宫里出了人命。不管心里怎么想,建议你至少装的悲痛些,不然

    师南嘲讽似的勾了勾嘴角,会让将军误会是你做的呢。

    双方各自有对方的把柄,非要撕破脸,谁都讨不到好。

    师南毫不畏惧的态度,告诉了李斯年,大不了鱼死网破,别想着他会屈服!

    李斯年看着他不屑的眼神,心中仿佛被一只手拧了拧,师南话里无时无刻都捎上了另一个男人,无形中将他贬的什么也不是。

    毫无理由的妒忌和焦灼涌上心头......

    没有任何男人,会对早就划分到自己领域的心上人,当面表示对别的男人在意这件事情感到无动于衷。

    李斯年明知不该激怒,逼迫师南,可他早已无能为力了,权势财富留不住他,他还能怎么办。

    也就是这时,他陡然生起了个莫须有的念头。

    如果站在这里,苦苦哀求阿南留下来的人,是江阴王......

    阿南是否也这般绝情?

    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席远隐有察觉,但他只当是情人之间那些摩擦,对此并无兴趣,转身就走。

    却被人忽然捉住了手腕,将军。

    席远停住,看了回去。

    席远向来欣赏貌美之人,更别说眼前的人,乌灵的眼眸,雪白的肌肤,如水的眸子投来,一颗铁汉心肠都得被揉化了。

    但席远的笑容此刻淡了些,这位公子还有何事?

    再美的美人,若是骄纵无理,也会惹人厌烦。

    将军的公正清明早就传遍了周国,我也略有耳闻。然而将军对我置之不理,显然听信了李斯年之言。此人心机深沉,谎话连篇,何不认真看看我的证据。师南直直地看着他,见席远渐渐认真起来,突然扯开盖住脖子的衣领,底下的肌肤印上无数个齿印,血珠子兀自冒着,一看便是下了狠劲儿。

    师南又掀起了袖子,连小臂上都有牙印。

    肌肤胜雪,愈发衬得几处痕迹显眼的惊人,但古怪的是,这样的一幕,不仅不让人感到怜惜,反而......想再咬上几口。

    席远目光落在上面,喉结不自觉动了动。

    如果我真的在李斯年房里呆了几年,身上必然有旧的伤痕,但这些都是新的。怕席远不信,师南琢磨着胸口上方也有,作势要直接脱了上衣,给席远看个清楚,不信你看

    然而手刚拉上衣边,就被李斯年沉郁着脸制止了,阿南,在外不可如此!

    席远神色自然移开了眼,够了。

    他道:我可以送你出宫。

    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出声,声音回荡在室内,成功让师南停下了动作,掀起了一个角的衣服,就这样盖了回去,遮住若隐若现的白。

    明明在场的都是男人,如果席远和李斯年脱了上衣,其他人只会觉得正常,但偏生让师南做出这种动作,只起了个苗头,就让人空气无端的旖旎起来。

    年轻气盛的男人们,无意间被撩拨的心波激荡。

    无关于喜爱与否,只是本能反应。

    师南莫名其妙达成了目的,皱了皱鼻子,扣回衣服,脚步自动远离李斯年,心里唏嘘李斯年也衣衫不整的,怎得他想露个胸膛,就不行了?

    莫不是嫌他身材不好?

    他瞟了眼李斯年形状漂亮的胸肌,忽然有点酸......

    这才是男人该有的体型,怎么练的,师大人也想要......

    李斯年见到师南被席远挡住,内心的嫉妒几乎压制不住,任由衣服松垮垮的挂在上身,黑漆漆的眼珠望向席远,席江军连家事都管?

    那又如何?席远话已出口,自是不会反悔。

    他抱着手臂,整好以暇地看着李斯年,储君真是好大威风,要知道,主战派足占有朝臣一半,有很多人都不想看见储君走出宫。

    师南掏了掏耳朵,干脆装作没听见。

    李斯年根本不管席远,只定定地看他,眼里情绪翻涌,阿南,你当真要与我不再往来?

    师南看也不看他,嘴唇上下一碰,是。

    说完不等李斯年再说,催着席远出了门。

    门吱呀一声关上,挡住外面的阳光,屋子里暗沉沉的,李斯年缓缓转过身,舔了舔嘴角的血,眸子晦暗。

    ......

    席远虽答应帮助师南,却也不能立马送他走,还得等禁令取消之后,才送师南出宫。

    不管怎么说,因为李斯年师南现在身无长物,总算是过了出宫的明路。因此不觉得为难,爽快应下。

    不多时,路上少有对话的席远和师南出现在一所宫殿里。

    殿内已有许多人在场,看官服打扮,俱是朝中说得上话的大官。席远临时起意答应了师南,又急着来此处,一时不好安置他,干脆让师南紧跟他,进了大殿。

    师南出来的急,也没带帷幕,这张不用看画像,特色就无比鲜明的脸,引来了无数人注意。

    李斯年的男宠怎么会在席远身边?

    联想到席远数次拒绝家里人安排的亲事,众人只当是猜中了什么,落在两人身上的目光意味深长。

    席远坐了下来,阖着眼,一副入定模样。

    师南更是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人,双眼望天,任凭大臣们打量。

    这个过程中,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甚至前一刻才闹翻的李斯年也来了,他一眼看见师南,停顿了下,就走到师南的对面坐下,目光沉沉地盯着他。

    师南只觉得脸皮都要被他灼穿了,心里暗骂。

    不知过了多久,人来的差不多了,最后一个人进来的时候,不绝的闲谈声顿时弱了下来,所有人目光往殿门处投去。

    师南心里奇怪,也跟着望过去。

    来人戴着银白色面具,黑发简单地束起,露出的下颌线流畅冷峻,连根头发丝儿也透着冷漠。

    他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落在师南的身上时,似乎停了一下,又像是错觉,很快移走了。

    然后,来到席远右边的官员旁边,坐下。

    与师南仅隔了一人。

    师南当即绷紧了身子,一脸菜色这不是江阴王吗?

    江阴王在师南旁边落座的瞬间,对面时刻关注的李斯年,心里头,像是被兜头泼了一桶冷水,甚至肉眼可见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若说师南靠近席远,只能让他心生妒忌,那么江阴王这个人,简直就是他的梦魇。

    无关身份地位,只是一种直觉。

    江阴王......会抢走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像是验证他的想法似的,下一刻,他就看着江阴王拍了拍左边座位的大臣,大臣忙不迭离开。江阴王转头朝师南说了句什么,师南神情从警惕到惊讶,最后一脸茫然.......坐在让开的位置上。

    夹在席远和江阴王中间。

    明明坐在温暖如春的殿中,李斯年像是吹了一整日的寒风,浑身冰凉透底。

    为什么又是你?

    为什么?

    ......

    十几个呼吸时间前,师南眼睁睁看着江阴王戴着冰冷的面具,坐在离他一个位置远的地方。

    虽然近了点,好在有人隔着,能替他承受点压力。

    也不知为什么,虽然他已经不是以前那只废猫了,有足够保命的能力,但或许是弱小时的阴影过甚,乍得见到江阴王,心底还是有抹不去的威胁感。

    师南轻手轻脚往远处挪了点。

    江阴王面具下的眼睫颤了颤。

    坐在江阴王旁边的大臣显然如坐针毡,官服下的腿不安地动来动去,是紧张的表现。

    同样处于某种困境的人,总是有典型的攀比心态。师南本来以为自己很惨了,看大臣这副掩饰不住的模样,又幸灾乐祸了起来总归还有比他更惨的。

    嘿嘿嘿嘿嘿......

    脸上没忍住刚展现出微妙的笑意,师南就感到一丝淡淡的目光,落在他脸上。

    从江阴王的方向看来。

    师南:......??看我做什么?

    师南立马肃了脸,像个没有感情的石头人,伫在席远背后,做出无欲无求的样子,全神贯注,心神放空。

    实际心里慌的一批,他确保他的人形不认识江阴王啊!

    江阴王看他做什么?

    难道是嫉妒他盖过了他的美貌??

    师南第一次感到手足无措,长得俊居然也是错......

    就在师南想出了江阴王不待见他的一万个理由时,就听看了他一会儿的江阴王开口了。

    你换个位置。却是对旁边的大臣道。

    大臣若不是怕开罪这个杀神,早就想走了,闻言欣喜若狂,快步离开的背影透出了张惶。

    师南看着大臣喜悦的背影,突然心生不详。

    就见江阴王抬头看向他,薄如蝉翼的面具,在此刻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江阴王慢条斯理地扣了下桌面,缓缓开口:你,太高了,挡到了光。

    师南求生欲顽强,马上就走的话都绕在了嘴边。

    江阴王抬眸看了一眼,语气略带不耐,坐下,马上。

    师南:......

    师南头皮发麻,在他眼中,江阴王逼人的目光令人发寒,周身冷凝的气势铺天盖地而来,仿佛能闻见铁锈的血腥味儿。

    最后不知怎么的,他就晕乎乎坐了下来。

    等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被孔国最有权势的两人夹住,对面还有道几乎凝如实质的视线戳着他,四周更是有各色各样的目光来回扫视。

    师南:.......我是谁?我在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  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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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章 奸夫

    近几日忙于寻找夜谈皇宫贼人, 耗费了席远不少精力。等他再度睁开眼时, 师南已经坐在他右手侧了。

    方才这边的动静, 他都听见了。

    席远越过师南, 视线一下子便锁定了穿黑衣的江阴王,挑了下眉尾,稀客, 来就算了,还这么有兴致,欺负我带来的人?

    谁都知道,江阴王是宫里最不听命令的人,居然也会老实来这里被问话,实在不像他的一贯作风。

    江阴王的面具遮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有暗哑的声音从底下传出:不来,周正之死恐怕又得推到我头上。

    又?

    什么叫又?

    师南目不斜视,坐的比最重规矩的文臣还正,黑发下的双耳竖的高高的, 分析耳边的对话。

    听这话的意思,莫非以前江阴王背了很多这样的黑锅?

    师南暗自琢磨,席远却察觉到了异样江阴王从不在意声名如何, 就算被陷害也从不稀罕解释,这次特意前来,浑身上下都透着古怪,像是......刻意来给谁解释一样。

    江阴王话已至此, 席远本欲嗤笑反驳,忽的想起从前但凡死的人都与江阴王有不大不小的矛盾,纵使无人证物证,所有人心知肚明,认定了是江阴王所为。

    谁让江阴王行事随心所欲,又不屑于摘清自己。

    从某种方面来所,他说的也没错。

    席远突然沉默了,江阴王也没有继续。

    师南就在这样古怪的气氛里端坐着,关注他们这个位置的人不少,打眼看来,那个男宠大逆不道地坐在中间,被孔国最后权势的二人夹着,竟然毫不逊色。

    初始只会被他具有强烈的美貌所吸引,当有这样容貌的人,身份低微,看得人只会给他赋予别的情.色意味。

    但当他坦然自若与周围人平起平坐时,身上散发的超脱气质,昳丽而不俗媚,天真却不稚嫩,眼波流转时,像是活在桃花源传说里无欲无求的灵物,而不该坐在大堂之上,供人暗中窥视。

    李斯年离三人并不远,只隔十步远,但他暗沉倔强的目光,拉近了微不足道的距离。

    四人之间似乎有着旁人轻易插不进去的气场。

    蠢蠢欲动的,无法形容。

    很快,江阴王最后一个进来后,宣告着人都来齐了。

    因为在场的大多身份不凡,还有各国的使节都在,皇上特意派下大理寺的人,问话的态度很好,只一一要求诸位说了自己今日做了什么,有无人证等等。

    一轮问话下来,所有人都有人证,证明事发时不在周正住所,包括李斯年。

    李斯年也不知什么时候买通的人,还真有师南没见过的陌生面孔,替他做了证。

    至于江阴王更是让人惊掉了下巴,在问话人忐忑夹杂惧怕的目光下,他不仅没有甩桌就走,还脾性极好的回了话。

    大臣们如何的惊疑不定不说,师南看着只看身形,竟有种风姿卓越气质的江阴王,突然觉得,江阴王好像也不是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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