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那种轻佻蔑视的谈论爷爷的口气气到,梁嘉冷著脸摇头,”我不签。”

    他转身打开了门,迈出一只脚的时候,他听到锺砚嗓音低沈的道:“等一下。”

    他扶著门板犹豫了一下,毕竟还有一年的课程,如果彻底得罪了这个人,以後的日子恐怕不太好过。他只得回过头来。

    锺砚已经坐回书桌前,他交叠著双腿,手指轻轻扣著桌面,眼睛并没有看他,而是一脸严肃又正经的盯著电脑屏幕,就像课间时候被学生请教问题,而他一边听著一边审视自己的演示文稿一样。

    “梁嘉同学,你记住。这份合同在暑假结束前都是有效的……”

    他没有听完便连著摇头,“不用了。”顿了一下,勉强加了一句,“谢谢老师。”

    就是“有效”到明年,他也不会签的。

    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他下定决心,一定会凭自己的能力做上祈愿寺的主持! 梁嘉蜷缩在门板下,也不清楚到底过了多长时间,锺砚一直没有再过来,只要一想到那个龌龊的男人正在夥同一群禽兽一般的和尚干著什麽,他全身就激灵灵一阵冷颤。东曦师兄看上去那麽清高孤傲超凡脱俗的一个人,怎麽会落到那些人手里?是像当年的他一样,受到了胁迫吗?

    他努力撑著枯涩的双眼往外看,夏季天白的早,外面天色已大亮,从门板缝隙间射进来的阳光缓缓转强,无声的洒在他身上,一种又暖和又安心的感觉。他紧绷的神经不由自主松懈下来,张嘴打了个大大的,眼睛泛出淡淡的水光,有点困啊……

    苍白虚弱的脸、不停颤抖的无助的身体、甚至连因为痉挛而紧紧佝偻蜷缩的扇贝一样的脚趾头,那缩动轻颤的频率,纤毫毕现。

    还有无数道黑蟒蛇一般挥舞的暗影,冲著白皙孱弱的人施暴著,似是永无止歇……

    耳边开始若有似无的呻吟,逐渐加重,拢在烟雾里的脸慢慢清晰起来……

    是东曦师兄!

    眼睛就像两个黑洞一样盯著他。

    是在求救吗?

    锺砚你这个混蛋!快放人!

    梁嘉觉得自己似乎冲了上去,拳打脚踢著。可是软绵绵的力道让对方嘲笑起来,他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却觉得自己被反制了。他拼命踢腾、蹬脚、挣扎,身上都出汗了,仍然不能把坏蛋踹走。可是好热、好渴!水!先给老子喝水!梁嘉大声喊著,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可能太用力了吧?他在心里想著,又累又热……

    嘴里有凉凉的东西进来,他立即拼命含住、吸吮、吞咽……啊!真是解渴啊……好像还知道他很热,衣服也慢慢被解开了……火热发烫的皮肤似乎被一个湿润的清凉的抹布摩挲著,凉丝丝的,真舒服……

    睡一会儿……他模模糊糊想著,等睡醒了,一定用木鱼敲爆锺砚的脑袋……

    可是抹布好像不想要他睡,突然变得烫人,还咬人!

    梁嘉痛呼起来,长了牙齿的抹布,从嘴唇、脖子、胸前往下咬著……啊!

    身体突然像是被电击一样的升起强烈的快感。抹布竟然咬上了那个……地方!

    由於那些他再也不原意记起的回忆,所以摆脱锺砚这两年来,梁嘉有意无意的压制著自己的欲望,在偶尔的某些时候意志不足以控制,例如早上醒过来时,他也是匆匆解决,赶紧去冲冷水澡,尽量避免一切可以要他回想起那些没有自尊的记忆。两年的时间不算长,他却是提前就过上了清汤寡水的和尚一般的日子。

    若有似无的齿啮,带给蛰伏了两年的那个地方的刺激,却仿佛致命一般。真是可笑,自己的小弟弟正在被一块抹布齿啮著,怎麽会做这样的梦?难道真憋出毛病来了?除了被濡湿地来回摩擦之外,还有淡淡的热气吹拂其上,欲望被渐渐的挑起了,他竟然想要挺起腰来配合抹布的节奏,朦胧间好像听到有人在笑……不行!快点醒过来!

    可是全身一点也不听使唤,就像鬼压床一样,明知道自己在做梦,就是动弹不得,也醒不过来……

    般若波罗密……般若波罗密……梁嘉在心里连连念叨著,只求快点醒过来。

    耳边一个带笑的声音非常清晰的道:“这个时候念经?不怕亵渎佛祖麽?”

    谁?!谁在说话?还不等他的脑子反应过来,鼠蹊部就先被激起一阵颤栗的反应!有人握住了他的jb!是的,不是抹布,现在梁嘉能万分确定了。抹布不会有这麽恰到好处的力道,更不会这麽知他心意的来回搓动……是哪个混蛋?奶奶的,想玩去玩你自己的,别招惹老子……别揉了……别……别停!他妈的你要做就给老子做全套!

    jb上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梁嘉胀痛难忍,想自己动手,却连手指尖都挪不动。

    耳边又传来呵呵的笑声,“还是这麽敏感,你这个小东西这两年也没多少长进呢!”

    锺砚!

    一定是他!

    梁嘉的心“咚”的一个急跳,然後就好像静止了一般。胸膛里空荡荡的,冰冷窒息的感觉就像眼睁睁看著一只只扭动的白胖蛆虫慢慢爬满了全身……醒过来!醒过来啊!

    不对,他是清醒的。只是,只是不能动了!

    “锺砚你这个混蛋!”他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

    “混蛋?你确定吗?”男人戏谑的声音响起,“没有我这两颗蛋,你不得渴死吗,嗯,小骚穴?它可是‘好蛋’、‘大蛋’、救苦救难蛋’哦!”

    “胡,胡说!滚开……唔!呜呜……”梁嘉恨不得立刻刺聋自己的耳朵,也不想听男人那些恶心至极的话。然而最终说不出话的却变成了自己。嘴里被塞进了什麽东西,炙热坚硬却不失弹性……他瞬间明白了那是什麽!

    “狗开(走开)!”他妈的欠阉的锺砚,竟然坐在了他脸上,还把那根东西插他嘴里!梁嘉整张脸都被压在了锺砚的屁股下,脸颊被布料摩擦著,满嘴满鼻都是这个男人可恨的味道。

    “呵呵,这就等不及了?是不是迫不及待地想像狗一样打开你那个小骚洞?真拿你这个骚货没办法啊……”

    身体被拉拽几下,两只脚腕正被什麽东西一圈一圈缠绑,随著男人手上的动作,梁嘉感觉整张脸被不停的揉压,嘴里的东西幅度轻微的抽动著。双腿被打开,却因为两只脚被绑在一起而只能被动的扩张大腿,腿越抬越高,在他觉得自己要被折成两段时,脚终於套在了什麽东西的上面。

    “是不是很好奇你现在的姿势?”男人的声音里有强行压抑的兴奋,“还要过一会你才有力气撑开眼皮,不如……老师跟你现场描述一下?”

    脸上的屁股故意重重的研磨了两下,插在嘴里的jb探向嗓子更深处。梁嘉呜呜叫了两声,再难以清晰的骂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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