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舔食指,捅破窗纸,凑了一只眼睛过去,却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那是……人。

    具体来说,是一个人的,屁股。正对著梁嘉捅破的小洞。他捂住嘴,下意识的後退了一步。

    又是一声压抑的呻吟。

    应该迅速的远离这里,心里发出了警告。然而,或许是以往那些可怕的记忆已经将心态改变,他竟然慢慢的,又凑近了小洞。

    那人是躺在一张像手术台的桌子上,双腿被m状固定著,桌子是倾斜的,上身被压得很低,梁嘉看不到那人的头部,然而一个屁股却是高高的翘在那儿。

    那是一个形状挺翘,肌肉结实的臀部,两瓣臀肉完好的地方,是蜜色的机理,泛著桔光,然而大部分却是一道道深紫色的掐痕,隐隐还渗出点点血珠。 中间那一个小洞,如同水母一般不停地开合,甚至可以看到粉红色的肠道内壁在蠕动。

    一只戴著洁白手套的手掌,出现在梁嘉的视野里。手掌压了压那人的下腹部,顿时,一股浓浓的白花花的液体从小洞涌出,流到了墨绿色的桌布上。

    有过同样经历的梁嘉自然知道那流出的是什麽东西,胃里泛上一阵恶心,他掉开目光。却听到里面一个声音,以著非常专业性的口吻说:“剂量800cc,中等。肛门经过训练,已经习惯吃东西。”

    梁嘉一瞬间咬破了下嘴唇,才没有要自己叫出来。这是!这个声音!

    是锺砚。

    他想掉头就跑,脚却像生了根一样。

    “咦?你们看,流出的jing'ye里还有发亮透明液体……”

    “嗯,黏稠状,是肠液。”

    “锺施主,男人也会分泌跟女人类似的淫水?”

    与那些明显在发情的男人们猥亵的音调不同,锺砚的声音带著一股子医生陈述诊断报告的味道,“在快感叠加时,是有这个可能,不过理论上仍然没有依据。”

    “嘿!好个骚货,表面不情愿,骨子里原来巴不得咱们都用屌操他!”

    “那是,有锺施主在,凭他再清高,还不是一样撅起屁股伺候咱们!”

    让人恶心的笑声传出来,紧接著却是更令人作呕的动静。

    梁嘉紧咬著嘴唇,却忍不住俯身从小洞望过去。

    入目白花花一片,仔细分辨才发现,那是一个个赤裸的身体,围在桌子四周,说不清有多少只手在那人身上抚弄,掐揉。而那张合的小洞四周,数根手指在戳东戳西。在梁嘉看不到的,那人的头部那里,站著一个肌肉纠结的人,只能看到他不停往前顶动的腹部。

    崩溃的呻吟声渐渐激烈起来。

    “噗……喔……噗……喔……噗……喔……”定是因为口腔正在忍受著炽热凶器的狂猛冲击。梁嘉对那样的状况并不陌生。虽然时隔两年,然而那种为了吮吸性具而大量分泌出来用以润滑的唾液,所发出的淫靡吸啜声,以及当阳具抵住喉间出出入入而响起的呻吟声……他的经历。

    梁嘉双手几乎掐进木制的窗台里,他用力摇了一下头。

    那人身下的小穴在不知多少次的被戳弄後,终於不再流出男人的jing'ye。接二连三的击打落在两瓣已经没有完好皮肤的臀肉上,劈劈啪啪的脆响伴著男人们嘲笑。

    “瞧他吸得多带劲儿!是不是又饿啦?下面的小嘴里可都光光了哦……”

    “锺施主不是说这贱货自己也能流口水吗?等吃完肉棒子,就给你尝尝自己的淫贱蜜汁!”

    “啊……喔……啾啾……咿……啾……喔……”被制的人仿佛已经陷入禁锢的世界,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到任何人,只知道不停的含、吸、啜。站在他头上方的人纠结的腹部肌肉开始激烈起伏,越来越快,终於一声大吼,身子猛然前扑,手臂大张的倒在那个被高高支起来的屁股上。

    “真他妈的会吸!”那人趴在圆翘翘的屁股上嘟囔,顺嘴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梁嘉堪堪看清他的脸,方方正正的黑脸庞,十分凶恶的一双眼睛。

    突然有声音问道:“咦?怎麽咱们的小师弟没道谢呢?”

    那人离开了桌子。

    然後梁嘉听到了锺砚戏谑的声音,“东曜大师真是神勇。只用一剂纯阳针就把东曦师傅呛晕过去了。”

    男人们哈哈笑起来。

    只听锺砚又说,“不用担心。东曦师傅的耐操度是有目共睹的。上面的我负责。下面那张嘴就交给大师们了。抬升。”

    桌子抬高的一头慢慢开始下降。

    “等等锺施主。让贫僧来给他做肉蒲团吧!”

    被叫做东曜的和尚爬上桌子,背对著窗外的梁嘉,盘腿坐了下来。

    不知道锺砚启动了什麽地方的按钮,被禁锢的牢牢的屁股慢慢落下来,东曜黝黑的大掌接住落下来的白皙双腿,猛然朝著自己压下来,那人上半身噌得仰起来,下面传来“吱”一声响亮的肌肉摩擦声。

    那人啊的喊出来,又被插醒了。他低垂的脑袋向上抬起,露出一张苍白俊秀的脸来。

    梁嘉长大了嘴,终於没有忍住,吸了一口凉气到肚子里。

    竟然是白天接引他们的冷面师兄!

    没有头发的光亮脑袋,俊俏的面孔,脸上和嘴角都是粘乎乎的jing'ye,然而他仍然一眼认了出来。

    他被几双大手摆成了盘膝的姿势,坐在两条长著粗黑腿毛的大腿上,後穴插著大腿主人的凶器,双肩被人紧紧往下压著。

    “嘿嘿,东曦师弟,师兄知道你屁股被插得天天都不敢坐下,师兄给你个肉蒲团坐喽!”

    “对呀,这个肉蒲团还带固定装置呐!”

    “那就先试试固定效果嘛!”

    压住他双肩的手松开了,东曦被顶得向上颠簸,脖子像断了一样,脑袋左右乱晃,大张的嘴巴里jing'ye和口水一起流出来。盘膝的姿势让他只能用两只胳膊撑住桌子,身子就像坐弹簧床一样,以那人的凶器为支点,顶上去,落下来。一起一落之间,小穴时而被撑开,时而被紧紧挤压,一点一滴的液体开始在臀沟汇聚。

    “嘿!小师弟,先让你看看自己的小嘴有多馋……”东曜说著,伸手把东曦盘著的双腿打开,并拢,向後拗至差不多到了他的肩上,其余的和尚们也压著东曦的背要他不得不俯下上半身。

    东曦的头被压进了自己的双腿间,鼻子几乎能碰到仍在进进出出不停抽插的东曜的凶器。

    “呵呵,来瞧瞧,你的小嘴在流口水呢!”

    小洞已经被不知道多少性器挞伐了多少下,周遭都成了紫黑的颜色。那些由於长时间的抽插而失去弹性的肠肉,松软地耷拉在小穴外面,闪亮的汁液从上面慢慢滴落。

    随著一阵阵“噗噗噗噗”的抽插密响,东曦慢慢仰起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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