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校草今天也在缠我 作者:花卷不投降

    &戏精校草今天也在缠我——花卷不投降(63)

    聊天得知这几位摄影师是一个爱好者团队,来克什克腾旗旅拍,白天沈瑜和何渡干脆跟着他们一起,看过被白雪覆盖的草场,又到冬歇期的村落去看了看。

    夜幕再次降临。

    何渡的动作很生疏也很温柔,动作轻到像沈瑜是个一碰就碎的瓷器。起初沈瑜有些不舒服的时候他甚至流露出放弃的意愿,还是沈瑜把他拉下来亲吻才得以继续下去。

    但这种轻柔随着两人的契合,很快被狂热取代。

    沈瑜起初看着他,后来抬手挡住了眼睛,浅红柔软的唇微张,声音断断续续发着颤,这种呢喃呓语般的叫声让何渡几乎失去理智。

    他紧紧抱着沈瑜,胡乱吻着他汗湿的脸颊和嘴唇,一次次地说着:我喜欢你,宝贝,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叫人宝贝的都是渣男。沈瑜喃喃地说,因为叫宝贝的时候不会弄错名字。

    何渡的动作短暂停顿,手指微微用力在沈瑜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印记:我确实不会弄错名字,因为我的宝贝只有你一个。

    沈瑜勾勾嘴角,逗引着何渡吻上去,他们继续,爱意和快乐疯狂般占据了何渡全身每一寸感官,他随着动作一次次对沈瑜表白,想到哪个爱称就喊哪个,我喜欢你沈瑜我爱你我只爱你宝贝。

    。

    何渡紧紧抱着沈瑜,浑身汗水,皮肤滑腻地粘连在一起难分难舍,沈瑜手指陷进何渡发间,唇下意识地落在何渡喉结上,蜻蜓点水般一下一下啄弄。

    我弄到你肚子上了沈瑜有气无力地说了句。

    没事。何渡说,空气中弥漫着黏腻腥甜的气味,不太好闻可他很喜欢,这是一种证明,他耳边仿佛还响着沈瑜低喊自己名字的声音,这种感觉无论什么都无法与之交换。

    在这之前何渡一直觉得,只要一直跟在沈瑜身边爱着他自己就是幸福的,可在得到沈瑜的真正回应之后他才明白,幸福还有另一种形式。

    这种幸福让他整个心都变的柔软,让他时时有流泪的冲动,让他也想在这个人面前任性,不只是成为沈瑜的依靠,也想依赖沈瑜,需要沈瑜,想要被他爱着。

    就像现在。

    你不嫌脏我还嫌你脏。沈瑜有气无力地踹了他一脚,快出去,我要去洗。

    我抱你去。何渡说,他给沈瑜裹上件外套然后把沈瑜抱起来,看着沈瑜脖子上留下的深深浅浅的印记,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你是我的人了,宝贝。何渡捏捏沈瑜的手。

    嗯沈瑜疲惫地嘟囔了一声,抬眼看看何渡,我一直以为我早就是了呢。

    他们在达里诺尔逗留了两天,几乎忘却了这里以外的一切。忘情地流连在雪原上,忘情地拥抱接吻,忘情地

    离开那天是小年。一大早,各种各样的祝福微信塞满了沈瑜的消息列表。

    我们回去?何渡问。

    回哪儿?沈瑜忽然一阵愁绪,他现在已经无家可归了。

    回学校。何渡说,我申请了留宿这次。

    哦嚯?沈瑜抬眸,某人还未雨绸缪的申请了留宿?

    何渡笑了笑:我怕你又跟家里打架没地方去,要说未雨绸缪勉强也算是吧。

    于是他们返程,回去的路上并不着急,就边走边玩。

    他们用了两天时间先回到小城,因为何渡的东西还在白水寺,车也得还回去。

    其实也不用永远离开这儿。回到熟悉的街道上,何渡打量着沈瑜的表情说。

    是啊。沈瑜笑笑。

    车开到东山脚下,本来何渡预备直接走盘山路到停车场,沈瑜却一眼看见山道边上停着几辆警车,警灯闪烁着,给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何渡一脚刹车停在了路边,脸色也变得不是很好看。

    我感觉有点问题。沈瑜侧头看着何渡,小心翼翼地说。

    何渡抿了抿嘴,熄火开车门:我们先上山。

    有警车的地方就少不了围观群众,沈瑜和何渡挺费力地拨开人群,沿着山路往上冲,一路上心里慌得不行,沈瑜不住在心里祈祷白水寺可不要出什么事情。

    但他们俩都知道,东山又没有什么游客,警车停在这儿,90%是跟白水寺有关。

    到了白水寺,远远看见山门外有几位警车,在外面围着一大坨围观香客,何渡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苍白,他快步冲上去,沈瑜也赶紧跟在后面,慌得不行。

    警察疏散着周围的人群不让靠近,山门也被堵死了,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何渡记得要炸了,随便抓了个香客问:里面怎么回事?

    警察在抓人呢!那大哥立刻回答道。

    我知道在抓人呢。何渡无奈地强压火气,知道是抓谁么?寺里的师父?

    小兄弟你的认知很有错误,寺里的师父功德无量,怎么可能被警察抓。香客看了何渡一眼,一副你天资愚钝的样子,摇头叹气。

    何渡简直无语,但这句话也让他稍微放下心来,他笑了下问:那您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吗?

    那香客探头探脑地左右瞧了瞧,招招手示意何渡和沈瑜靠近过来,三个脑袋凑在一起,香客压低了声音说:我听说他们是来抓一个包工头的!

    包工头?

    沈瑜一愣,何渡却敏锐地眯起了眼睛。

    姓吴的包工头?何渡问。

    对对对!你怎么知道!那香客连连点头,小兄弟我忽然想起来了!你是白水寺里的人吧!我见过你!

    嗯。何渡淡淡回应了香客突然的攀谈,继续问,您知道为什么抓他?

    好像是有人举报他敲诈勒索。香客说。

    何渡略一沉吟,吴凡干的这些恶心事儿说是敲诈勒索也不为过,但他最擅长擦边球,就算报警也没什么大用。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香客又把声音更压低了一倍,声音很小很小地说:据说,我这个就是听说啊,敲诈勒索只是捎带的,最主要的是他强J幼女!

    何渡一个激灵,身边,沈瑜猛地掐了一把他的手。

    沈瑜整个人都斯巴达了,他原来还以为是寺里的师父们忍无可忍举报了吴凡,但是强J幼女?

    这是沈经国干的吧!只有他知道这件事还要整吴凡了!

    他简直无力评价沈经国的所作所为,如果他是沈夏,沈经国来这么一出那自己估计连杀了他的心都有,羞耻到爆炸。就算整件事中自己的身份都保密,也肯定会成为很深的心理阴影。

    沈瑜拉着一脸懵逼的何渡离开人群,感觉自己三观尽毁,他给何渡简单讲了下自己的推测之后,何渡也张口结舌。

    这人图什么啊?何渡愣了半天之后问道,他搞吴凡是为了沈夏好吧,可是这种行为本身对沈夏的伤害不比吴凡都大么?

    好在他不怎么喜欢我。沈瑜心有余悸地看着何渡,要是沈经国真把自己也当成心肝宝贝,不惜用这种手段来整何渡的话不敢想不敢想。

    可能也不只是喜欢的问题,是控制欲。何渡想了想之后说,沈夏平时很听他话吧,出个这种事儿,他肯定觉得是奇耻大辱。

    沈瑜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

    也许沈经国真正疼爱的不是沈夏,而是那个对他百依百顺的女儿。谁知道呢,就算真是这样也不关他沈瑜的事了。

    何渡带着沈瑜从后门进了白水寺,白水寺里有点躁动,有些年轻些、心境还没有那么淡定的僧人好奇地往前院去。

    何渡随便抓人问了下,得知因为吴凡是在白水寺被抓的,敲诈勒索的事又和白水寺有关,二师父正在配合警方调查。

    我们去见大师父。何渡说。

    见他干什么?沈瑜有点心虚。

    我也不知道。何渡说,但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总得跟他们解释才行。

    大师父正独自坐在佛像面前冥思。迈进佛堂的时候,沈瑜心里一阵紧张,有种拱了白水寺的白菜还要拎着白菜耀武扬威的感觉。

    何渡带着沈瑜一直走到大师父身后五步,垂首而立,一语不发。沈瑜偷眼看他,何渡垂着眼,看得出他心里既紧张又歉疚。

    大师父听到响动,转过头,看到是何渡和沈瑜,他也没露出惊讶之色,只是慈眉善目地施了一礼,口宣佛号。

    之后大师父温和地看向何渡说:回来了?

    何渡没回话,却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第90章 暂别白水寺

    沈瑜心里一慌,也赶紧跟着跪下。

    大师父声音很平和,带着岁月的刻痕:快起来,好好的为什么要跪?

    我对不起师父。何渡垂着眼。

    你不是空门中人,年纪大了,也该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大师父说,何必说对不起?

    可我何渡看了沈瑜一眼,没继续说下去。

    可我没办法成家,我的伴侣和我一样是个男人。

    沈瑜猜到了何渡的潜台词,何渡要是真把两个师父看做亲人的话,心里一定会有这种歉意。

    大师父闻言,也跟着何渡的目光看了看沈瑜,沈瑜本来并没觉得心虚,可大师父一眼看过来,他顿时慌张地垂下眼。

    一切善法皆平等,是法平等无有高下,一切众生皆平等。大师父说,这个道理,你自己应该很明白才对。

    何渡错愕地看着大师父,眼里滚动着震惊和愧疚之类的情绪,之后他深深行了一礼又说:我今天带他走,也许就很少会回来了。我对不起师父对我的养育之恩。

    大师父听到这话竟然笑了,那个瞬间沈瑜想起在各个佛寺中常会见到的笑口弥勒。

    大师父伸手,轻抚何渡的发顶,他的手掌皮肤皱缩,如同一棵伫立寺中的老树。

    佛祖收养受伤的鸟儿,但鸟儿伤愈后就会飞去,难道鸟儿飞走了,这段故事就结束了吗?鸟儿翱翔在蓝天,佛祖也能看到它的身影,也能听到它的歌声。反而把鸟儿囚禁在菩提树下,才是真正的强求不来。大师父说。

    你长大了,本来就该离开。大师父又说,万丈红尘才是你的天地,只要记挂着这里,也就不枉你与白水寺这二十一年的缘分。

    何渡没再说话,他深深拜下,五体投地。

    沈瑜居士。大师父忽然叫道,沈瑜立刻抬头,诚惶诚恐地看过去。

    大师父笑笑,很和气地跟沈瑜随便聊了聊,基本就是问他多大年纪,学什么专业之类的,但没有问沈瑜家里的事,也许他早就已经有所耳闻。

    感觉自己就像头一次见公婆的小媳妇?

    接着,何渡又打听了吴凡的事,事情大师父其实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总之今天吴凡像平常一样到白水寺来恶心人,话还没说两句先被警察叔叔抓走了,白水寺这边也是一头雾水。

    看大师父没有八卦的意思,他们就没多聊这件事,不过沈瑜依稀记得,沈夏应该是满了十四周岁的,也就是其实不能构成强J,但沈经国这气急败坏的一招使出来,吴凡在小城的名声应该是彻底臭了,就是不知道他会怎样反击沈家。

    但说不定沈经国也不在意,毕竟他们准备居家搬迁到帆城了。

    师父。何渡又毕恭毕敬地叫道,弟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怎么?大师父微笑道。

    弟子想请两串念珠。何渡说,之前那串遇到一些意外摔碎了,只剩下这颗主珠。

    他将那颗雕刻着渡字的主珠递到大师父掌心,大师父看了眼,答允道:好,但年关将近,寺里很忙乱,怕是要年后才能给你。

    谢谢师父。何渡说。

    沈瑜本来以为何渡在临别之际还会和大师父叙叙旧,但空门中人显然没有普通人那么多离愁别绪,大师父简单说了几句就转身继续念佛,两个人回到何渡的房间收拾东西。

    何渡的东西不太多,一个行李箱就能装得下,东西都收拾完何渡坐在床边,看着自己四万块钱配的那台宝贝台式机,叹了口气。

    他伸手摸了摸已经被擦拭得光亮如新的主机:我的宝贝电脑啊,我的四万块钱啊,你就要离我而去了。

    沈瑜顿时也忧伤起来,台式机不好搬运,看何渡这意思估计是要卖二手,这台电脑何渡一看就很爱惜,却不得不跟它离别。

    他想了想安慰道:电脑还挺新的,怎么也能卖个五折,两万多块呢。

    啊?何渡惊讶地回头,谁告诉你我要卖了它?

    啊?沈瑜也惊讶起来,不卖它你哔哔什么呢?

    以后我估计就假期稍微回来十天半个月的,根本都没什么开机的机会了。何渡叹息着又摸了摸主机,我的小电啊,一个人在这儿落灰不要怪你爹,你爹要跟着妈妈去追求幸福生活了。

    沈瑜:我真是低估了一个戏精的戏多程度。

    何渡突然又回过头来问他: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卖电脑,是怕我没钱吗?

    我沈瑜语塞,说实话是有点这种担忧,虽然已经决定后面跟何渡一起打工,而且何渡早就已经经济独立了,但他还是刚刚开始学着不依靠家里,对钱的事还是有点没把握。

    放心。何渡凑过来像是想亲沈瑜一口,在离沈瑜还有不到五厘米的地方他又停了下来,阿弥陀佛,佛门重地,我有罪我有罪。

    德性。沈瑜使用了惯常的吐槽词汇。

    何渡再次很留恋地拍了拍他儿子也就是这台电脑的显示器,然后转头,很淡定地跟沈瑜说:有件事你可以放心,老婆本我还是有一些的。

    沈瑜:????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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