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校草今天也在缠我 作者:花卷不投降

    &戏精校草今天也在缠我——花卷不投降(44)

    为什么?沈瑜问,这个问题出口他就觉得很傻,可韩牧居然回答了。

    因为我还会喜欢上别人,为你投入这么多我觉得不值你别瞪我,你又不会答应我。韩牧笑了下,可是他根本没给自己留退路,他看你的眼神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尤其是你后来跟我说,其实你们很早以前就认识,所以现在我有个大胆的设想,他也许是认定了你,才会不计得失。

    认定了我?沈瑜忽然想起昨天晚上何渡说的那个词。一辈子。

    我不是来给他做说客的,毕竟我俩是情敌,至少曾经是。韩牧的语气忽然又轻松起来,可是咱俩是好哥们,我得为你考虑咱俩认识两年多,我也没见你对谁像对他一样。如果说遇到一个心动的对象这么不容易的话,那何渡其实真挺靠谱的。

    沈瑜咬着嘴唇。

    韩牧拍了拍他肩膀:我不敢说人永远不会变,更不可能去为别人做保证,而且两个男人在一起是很难,我作为一个已经迈出这一步的人,也许永远没法理解你现在的纠结。可不管怎么样,如果你能试着接受何渡的话,至少他一定会非常宝贝你,你是个缺爱的小可怜,我怕你错过了他会后悔。

    沈瑜心神恍惚地送走韩牧回了病房。

    一路上脑海中回响着韩牧刚刚说的话,信息量太大了,以至于他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来不及慌张也来不及欣喜。

    回到病房的时候也不过七点出头,沈瑜以为何渡还会睡一会儿,没想到刚把门带上,何渡就轻轻哼唧了一声,手也动了动,又过了一分多钟,他揉着眼睛坐起来。

    早。沈瑜把放在桌上的早餐袋拿下来,韩牧买了皮蛋粥和鲜虾肠粉,摸起来还热乎乎的。

    早。何渡看着沈瑜笑了笑,然后吸了下鼻子,买了早点吗?好香。

    对,皮蛋粥和肠粉。沈瑜把饭盒递给何渡,韩爷带来的。

    韩爷?何渡接过饭盒,愣了一下,他这么早跑过来?有悖天性啊。

    沈瑜想起平时在宿舍不到十点不起床的韩牧,有点儿想笑:他来问我,跟不跟他们一块儿回去。

    何渡正要把一块肠粉放嘴里,听到这话动作停住:那你回么?

    我回了留你独守空房吗?沈瑜看了他一眼。

    何渡闻言笑起来,一脸开心地吃肠粉,吃好了才问:那你赶紧退票吧?还有,行李怎么办?

    行李沈瑜愣了下,哎操,我行李怎么办!

    他赶紧给韩牧打了个电话。

    闻听沈瑜的来意后,韩牧震惊地说:我刚不是说了帮你拎回去吗?

    沈瑜愣了半天:错了哥,我刚没听见。

    韩牧:呵呵呵呵呵呵。

    今天是无聊的一天,何渡继续在医院呆着,沈瑜抽空去车站把韩爷海哥他们送走,韩牧答应帮沈瑜请假,临走前俩人又在车站拥抱了一下。

    海哥一脸没眼看:你俩就分别两三天,怎么看着跟要一去多年一样。

    这大概就是室友之间的默契。韩牧笑着冲沈瑜眨了下眼睛。

    恶心心。海哥说。

    因为晚上还得检查一次而检查完太晚了没法办出院手续,何渡还得再住一天,他不太情愿,试图先出院晚上再回来检查,但是沈瑜坚决反对这个提议。

    你要舍不得钱我请你住。沈瑜盯着何渡签完字说。

    天哪,这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啊。何渡哭笑不得,但是我真没什么事儿啊,而且酒店那个房间空着太亏了要不这样,你回去替我住吧。

    沈瑜刚要拒绝,何渡已经从包里翻出房卡塞到了沈瑜手里:你都一天没休息了,去休息吧好么?我一直这么听话,你也听我一次。

    这句一直这么听话让沈瑜心里一软,而且他也真的挺累了,从昨天早上出门到现在风波迭起,基本没休息过,现在上下眼皮打架,全靠意志力撑着。

    那你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沈瑜说。

    沈瑜再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七点,他睡得很舒服,酒店房间没有开灯,厚重的窗帘遮住窗外的光,静谧如同深夜。

    醒来沈瑜第一反应是按手机,没有未接电话,微信倒是有好几条。

    何渡:我吃午饭了。

    何渡:我睡午觉了。

    何渡:我吃晚饭了。

    何渡:你是猪嘛?

    沈瑜一只手挡着眼睛笑了半天,在床上又打了个滚才回复:我醒了猪。

    何渡的电话嗖的打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六点还有一更

    第63章 两个人的游乐场

    我得跟你汇报个事儿。何渡说,我刚检查完,明天就能出院了,但是明天回去的票都卖完了,咱们最早也得后天才能走。

    行,那就后天。沈瑜没反应过来这句话里的深意,答应了一句。

    那明天咱俩出去转转吧。何渡说,还有就是明天晚上的住宿。

    啊住宿!

    沈瑜一个激灵,整个人都精神起来,难怪何渡没把今天晚上独守空房当回事儿。

    听沈瑜半天没回应,何渡又说:你也看见了我这儿开的是个标间,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明天跟我凑合一下?

    沈瑜还是没说话,咬了咬嘴唇,实习时那个梦忽然出现在他脑海里,安静昏暗的酒店房间里,仿佛顷刻间染上了铺天盖地的檀香气。

    不还远远没到那个时候。这种事情太罪恶了。

    你要不愿意的话我不会碰你的。何渡继续说,当然了,你信不过我的话,想单开一间也行,都看你。

    何渡答应沈瑜的话倒是确实没骗过他,可是现在跟何渡呆在一起就相当于自己往火坑里跳但沈瑜又觉得,如果强行单开一间房的话还挺伤人的。

    那说好了啊,别乱来。沈瑜说。

    行。何渡在那边懒洋洋笑了笑,纯洁的兄弟情好吧。

    凌晨两点,沈瑜瞪着黑漆漆的天花板,睡了一个白天再加上何渡最后说的那点东西威力太大,他毫不意外地失眠了。

    刷了会儿微博也没睡意,沈瑜放下手机干瞪眼,屋子里的东西都只能勉强看清个轮廓。

    何渡这人是真的整齐,背包规规矩矩地放在电视柜的角落,放在外面的衣服鞋子日用品全都摆得很规正。沈瑜之所以确定这是何渡自己而不是酒店服务员收拾的,是因为何渡床上的被子叠了个横平竖直的豆腐块。

    柜子上叠着何渡一件长袖,是第一天他来看比赛时候穿的,沈瑜鬼使神差地坐起来,准备拿起那件上衣的时候,忽然又停住了手。

    感觉自己好像个变/态哦。

    为了不做变/态,沈瑜嗖地回到床上,眼观鼻鼻观心,河流的补给类型是降水补给融水补给湖泊和沼泽水补给和地下水补给,河流的分段是河源上游中游下游和河口,海岸地貌发育的主要影响因素是

    一觉醒来,早上六点半。

    拉开窗帘,天光微明,粉红色的晨曦很漂亮。

    沈瑜发微信:帅的人都起床了。

    然后美滋滋地准备去洗漱,手机还没放下,居然震了起来。

    何渡:那我还是挺帅的。

    沈瑜:卧槽?!

    何渡:归心似箭,夙夜难寐。

    沈瑜简直能想象到何渡在那边懒懒一笑的模样。

    去医院接何渡,何渡头上的包扎已经拆掉,并且迫不及待地把病号服换成了自己的衣服,活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着急出去玩的小狗,沈瑜见到他的时候简直能看见何渡尾巴在疯狂地摇。

    办完出院手续,沈瑜把小票和收据给海哥拍了一张,然后叠好了放包里:今天什么安排?

    去酒店吧。何渡愉快地说。

    啊?沈瑜猛地一抬头,差点把脖子闪了,他警惕地看着何渡,去酒店干嘛?

    洗头啊。何渡乐了,两天没洗太寒碜了,能带得出去吗。

    啊。沈瑜抬头看天,蓝天白云的真不错,洗完头呢?

    去吃个早茶吧。何渡说,听说这边的早茶很牛叉。

    可以。沈瑜也知道南国早茶久负盛名,很期待地点头,然后找个地方去玩吧?去海边转转?

    何渡看了他一会儿笑起来:现在去海边也就能散散步吧,瑜哥你这口味也太养生了。

    靠。沈瑜瞪着他,那你来个不养生的!

    去欢乐谷吧。何渡说,我还没去过游乐场呢。

    今天早上第一节 课是遥感原理及应用。

    课略难,教授很烦,每到他的课全班都叫苦连天。

    于是因公翘课的沈瑜心情非常好,哼着小曲给韩牧发微信:韩爷我要去喝早茶了,遥感课上的怎么样?

    过了两分钟韩牧回:你是不是小日子过得太美忘了我是翘课怪?

    沈瑜一脸失落。

    何渡刚好洗头出来,擦着头发好奇地看着他。

    虽然医学技术发展迅速,现在受了伤用愈合剂伤口会好得很快,不用再像以前戴十天半个月的纱布,但正常人如果头受了伤,还是要剃掉伤口处的头发,并且有一段日子不能洗头的。

    何渡运气就很好,他伤在眉骨附近这话有点儿怪,伤了眉骨有什么运气好的。但是他现在只需要在眉毛跟头发中间贴个创可贴,既不影响洗头也不怎么影响洗脸,那个创可贴看起来甚至有点朋克。

    他们先去当地一个名气特别大的连锁餐馆吃早茶,沈瑜被各色点心撑得胃都鼓了起来,但实在是过于好吃,两个人都不想停嘴,临走还顶着服务员凉了就不好吃的告诫打包了红米肠虾饺和椰汁糕。

    拎着饭盒走在路上,沈瑜感觉整个人都东倒西歪的。

    这还去得了欢乐谷吗?何渡笑着问,我现在戳你一下你是不是变喷泉了。

    我走一会儿就消下去了。沈瑜嚷了一声,耽误不了你的游乐场大业好吧。

    何渡乐了半天,把沈瑜手里的塑料袋接过来,单手开饭盒,拿了个虾饺扔到自己嘴里。

    欢乐谷。

    即便是工作日,排队的人还是不少。游乐场这种地方,不管好玩不好玩,气氛向来热烈,售票处装修成城堡的造型,何渡看着眼睛直放光。

    你真一次游乐场都没来过吗?沈瑜看他这样叹了口气。

    我总不能让师父陪我来游乐场吧。何渡说。

    那你上高中的时候,同学不组织去游乐场玩?沈瑜问,咱们那小破城,娱乐活动也就KTV和游乐场吧。

    他们组织,我又不想去。何渡看了沈瑜一眼,像是感觉到他因为这句话产生的局促,轻轻推了下沈瑜后背,去,排队买票。

    伤员在这儿等我。沈瑜说着走进了浩浩荡荡的排队人群。

    游乐场都没去过,可真是个小可怜。

    这个小可怜是因为自己不想去。

    很多事他都不想做。他会打游戏,但是因为沈瑜,会打篮球,也是因为沈瑜。

    只有会吹葫芦丝是因为小时候白水寺里太寂寞。

    沈瑜忽然觉得小可怜真的很可怜。他想起自己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时候开玩笑说,你是不是向往花花世界才不肯皈依,何渡听后云淡风轻地笑。

    也许在何渡眼中,花花世界根本没有颜色。

    如果没有沈瑜,他就会成为白水寺的僧人,也许直到现在,在何渡眼中,山上与山下的世界也没有太大分别。

    呆在沈瑜身边时,他也总是安然的,迁就的,很少表露出自己的喜好,仿佛这个人就是为沈瑜而存在一样。

    沈瑜蓦然想到韩牧说的:他是认定你了。

    这样的感情我能回报吗?

    小哥,你往前走两步呀!排在沈瑜后面的大婶埋怨了一声,沈瑜回过神,跟着队伍向前。

    好不容易买到票,进了游乐场,何渡满脸新奇地左看右看,认真地规划着游玩路线。

    沈瑜看他这个兴致勃勃的样子,心情莫名地好。

    想玩什么?沈瑜问。

    过山车吧。何渡说着已经瞄向整个园区最壮观的设施,那是一架名为雪山金顶的过山车,有三个上下颠倒的转圈。

    何渡看过去的时候,车刚好又开了一趟,蓝白相间的小车慢慢爬到园区最高处,接着在疯狂的尖叫声中高速俯冲,何渡眼巴巴地看着,一脸期待。

    不过

    沈瑜敲了下何渡肩膀:我得告诉你一个噩耗。

    嗯?何渡目不转睛地盯着过山车,只稍微往沈瑜这边瞟了一眼。

    沈瑜搜了一个市民乘过山车导致视网膜脱落的新闻,递到何渡面前,眼看着笑容从何渡脸上逐渐消失。

    我坐不了这个啊?何渡问。

    从一个正常人的角度来说,何渡的语气很淡定。但从何渡自己的角度来说,已经垂头丧气到就差趴地上哭了。

    太可爱了吧!沈瑜被满脸失落的何渡狠狠戳中,简直欲罢不能。

    咱们找个不那么刺激的过山车吧。沈瑜想了想说,疯狂老鼠什么的。

    十五分钟后,两个人坐在一个叫快乐掘金者的过山车里,同车的全是不超过十二岁的小朋友,兴奋地吵吵嚷嚷,沈瑜跟何渡并肩坐在最后一排。

    我跟你说,要不是为了陪你我死也不会上这个东西。沈瑜跟前排好奇地转过头来看着他俩的羊角辫小姑娘交换了一个笑容之后,咬着牙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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