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养崽失败后/奸臣他怀了龙种 作者:浪棠

    &权臣养崽失败后/奸臣他怀了龙种——浪棠(4

    萧让却无比确信他真的听到了。

    他没生气?

    云歇完全无视了清蘅,将信一张张塞回去,口封上,背身放到书架上,一封封排排整齐。

    云歇做好这一切,坐到案前,轻掠了眼清蘅:之前倒是话多,这会又沉默是金了?

    这个清蘅怎么看怎么古怪。

    萧让霎时从满腹狐疑中回神,他还没忘记他这趟的使命,他要修补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成功便成仁。

    他今天是来吹箫的。

    虽然云歇之前拒绝了他,但这不代表他要偃旗息鼓。

    萧让想了下,云歇先前大概是觉得他举动太唐突放浪,一点都不含蓄,所以才辞严厉色的推开他,因为他感到了冒犯。

    所以他这次要欲拒还迎一下。

    萧让处于一种极矛盾的心态,又希望云歇柳下惠般叫女装的他滚,又盼望云歇被他撩得念起,这样至少证明了,他光身体对云歇的吸引力就极大。

    他现在露出真容,云歇肯定会因为他擅闯云府毫不留情地将他赶出去,所以萧让想等吹完箫再言明,这时男人大抵都是好说话的,就算拖不到那么晚,最少也得等到他箭在弦上。

    萧让心头微微发酸,他万万没想到他会有自己勾|引云歇红杏出墙的一天。

    萧让这样想着,温声道:相国,是清蘅之前唐突了。

    云歇瞥了眼朝他走过来的清蘅,他先前见清蘅眼珠频转,便知她没安好心,眼下倒有些好奇,她会怎么装下去,免不了要陪她演上一演。

    反正清蘅进府时经过了盘查,不可能携带利器。

    萧让走到一侧的红木桌前,沏了杯茶,端着青白相间的茶盏走近云歇:清蘅给云相赔罪

    他话音未落,恰似一不小心地踩了下云歇曳地的衣袂边角,然后惊呼了声,摇摇晃晃地朝云歇跌去,顺利地投怀送抱,手臂从善如流地攀上了云歇的脖颈。

    云歇暗道这女人真重,还那么大个个头,投怀送抱不适合她,没哪个男人抱得动她。

    云歇身上的气息极好闻,清冽又透着微甜。

    萧让脸蹭着云歇柔软的发,他好久没摸到人了,一时半会儿不想下来。

    云歇面无表情,他本来想掀人下去,闻到清蘅身上的味道,突然一怔。

    馥郁悠长的香气萦绕鼻端,云歇细嗅,却觉得底下似乎有淡且清扬的气息与之纠缠。

    这馥郁的味道某种意义上反倒成了清扬味道的掩盖。

    这个清蘅的眼睛也有点眼熟,吊梢的凤眼,狭长而微微上挑的眼尾,漆黑如墨而又矛盾的亮如晨星的眼眸。

    清蘅气质自矜端庄,大气又内敛,一双眼却极有侵略性。

    云歇霎时想到想萧让,随即暗嘲自己异想天开。

    怎么可能?

    他面前是个女人。

    萧让摸不准云歇的意思,他竟没有再推开自己。

    莫非他真喜欢

    欲擒故纵的把戏?

    萧让逗留了一小会儿,想起他这次的要义是明清高暗风|骚,暗暗不舍,却只能故作慌张窘迫地从云歇身上下来,盈盈蹲下,伸手去够云歇的被他踩的落了灰的衣袂边角:相国,清蘅不甚踩脏了,清蘅替您擦擦。

    云歇正出神想着,便由她去,几息后,身形却猛的一僵,面上寸寸镇定碎裂开来。

    清蘅寒玉般的手顺着他的衣袂边角,摸上了他的小月退。

    先是若有若无的触碰,然后越发大胆孟浪。

    萧让微诧异,他只察觉到了僵硬,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云歇对他并无任何想法。

    云歇按住了他的手。

    清蘅身形一顿,倏然抬眸,笑得眉眼浅弯,无辜又纯情,云歇在这个笑里灵光乍现。

    这人笑起来时眼尾上扬的弧度、眉宇间细微的肌理走向都跟狗东西一模一样。

    所有的线索都串到了一起,云歇道出了个令他难以置信又咬牙切齿的名字:萧、让。

    萧让表情瞬间凝固。

    云歇这么快就认出他来了?!

    他还什么都没做

    云歇趁他没防备,笃定地扯下了他的面纱。

    萧让清俊而又温润如玉的面容霎时映入眼帘。

    云歇就算是猜到了,仍是震惊地倏然睁大眼。

    四目相对,云歇这才注意到他们的姿势有多尴尬,萧让几乎半跪着,自己还按着萧让的手。

    萧让被他握着手逮了个现行,却脸不红心不跳。

    被发现了正好,方便他办事,他就没准备停下。

    剑拔弩张的气氛里,云歇本来被清蘅触碰过并无半点异样的肌肤却微微作烫起来,连带着云歇的脸也烧红一片。

    他竟然就由着萧让对他

    萧让何其不知廉耻!

    堂堂帝王装成花魁混进他府邸不说,竟学风月之地浪荡子摸女人!

    云歇早年混迹秦楼楚巷,对那些地方不成文的风俗了解颇多,这男子若是借着筷子落地摸了女人的脚,女人并未恼怒且故作不知的话,便是应下了那人求欢的要求。

    萧让他他简直下作!

    云歇恼羞成怒站起,拂袖背身,指着门外:滚出去!

    被发现了,萧让反而更肆无忌惮,他起身,笑得眉眼浅弯:相父想被吹箫何必找旁人,让儿毛遂自荐,那个清蘅算什么东西,让儿胜过她百倍。

    云歇被气糊涂了,也没注意到他那句想被吹箫有多奇怪,转身扫了他浑身上下一眼,厉声质问:那你箫呢?!

    萧让也没反应过来,没脸没皮地开黄腔:长您身上呢。

    云歇脸色一僵,终于知他指的是什么,瞬间羞愤欲绝,脸上的红蔓延到了延颈秀项上,想骂他两句,又实在骂不出口,连解释都觉得羞耻之极。

    萧让他竟以为自己召清蘅来是为了

    云歇羞耻地手微微发抖。

    所以他刚才说的毛遂自荐是指

    云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难怪他一来就解自己衣服

    萧让在一阵沉默中终于察觉不对劲,脸色骤变:相父,清蘅她不会是真吹箫吧?

    云歇没说话,更是印证了萧让的猜想,萧让霎时僵立当场。

    搞错了。

    他搞错了!

    所以云歇没有绝情到嫖完他就扔,也没有找别人解决发情问题。难怪他一开始没半点犹豫就推开了自己。

    所以自己还是无可取代的,对云歇来说还是不一般的。

    萧让只僵了几秒便忘了这尴尬事,嘴角不住上扬。

    既然搞错了,何不将错就错。

    云歇等着萧让脸红气喘然后无颜见他灰溜溜地滚蛋,结果萧让从背后贴上来搂住他,笑得有几分恶劣,附在他耳边低低道:吹那个箫都不会,算什么花魁,相父要不要试试我?吹箫一绝还不要银子。

    第51章

    炙热的呼吸轻轻喷洒。

    萧让眼见云歇的耳垂从微粉霎时变得通红。

    萧让心叹, 得到云歇身体上的回馈比得到他口上心上的回应要简单太多。

    云歇整个人大概只有身体是喜欢自己的,心里压根没有他。

    亲他他意乱情迷时也会回应, 甚至会催促、会索取, 但是问他什么,他大多数时候是什么都不说的。

    萧让事后抱着熟睡的他曾想, 云歇大概是少女的身体, 寡妇的心, 又冷又硬,坚如磐石,他想找条缝隙钻进去都不成。

    腿已微微发软,云歇怕自己再次失足, 忙挣开他,恼羞成怒:萧让,你是皇帝!成何体统?!

    云歇真的不明白他怎么就把一好好的孩子养成了这样, 易装成女子不说,还半点廉耻感都没有。

    体统?萧让嗤笑, 凤目里藏着丝不屑,要那有何用?

    云歇未想到他能答得那么理直气壮, 难以置信地大睁着眼。

    果然他不该对萧让的节操和三观抱有任何的期待。

    萧让彻底隐了面上戏谑, 一字一句认真道:相父, 萧让才十八岁,体统丢了还能再挣。

    人丢了, 会后悔一辈子。

    更何况是一大一小两个人。

    当然没有云歇, 其他的对他都没有意义。

    后几句萧让没说, 云歇对上他只有自己清晰倒影的眼眸,却隐隐攫取到了什么,瞬间瞳孔一缩,呼吸有些急促,心乱得厉害。

    再说,我只在相父面前丢过脸。萧让微微一笑,眉目间藏着几分少年意气。

    云歇被他这笑晃了下眼,心漏了一拍,却又猛地想起他屡次欺骗自己的事,瞬间清醒了,冷脸怒道:出去。

    萧让不动。

    云歇细思了下今日之事,抬眸嗤笑:我召个花魁听箫,你都能联想到那事上去,先不说我没义务为你守身如玉,你有信过我哪怕一字半句么?

    云歇有些黯然地想,他在萧让心底到底有多不近人情、多不值得信任?必须要他一次次用欺骗的手段才能达成所愿?

    可相父,你有尝试解释过哪怕一字半句吗?萧让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他不怕云歇对他冷嘲热讽,他就怕云歇什么都不说,一副拒绝沟通的姿态。

    云歇蓦得一怔,竟忘了生气。

    只要你说,我就信,你不说,那我只能猜,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猜错却也是难免之事。萧让说。

    云歇心头突然被狠狠戳了一下,有些狼狈,怒道:所以你骗我也是我不说的错了?

    萧让看着他:可是相父,我不骗你,不用这些你讨厌的阴谋诡计,我能看到你么?

    我想见你。想拥抱,想亲吻,想拥有。

    云歇的心在这四个字里塌陷了一块。

    萧让说,他想见他。

    他骗他是因为他想见他。

    他不骗他,他就见不到他。

    那点儿消失许久的安全感,突然回来了。

    萧让虽骗了他,本质却不是伤害,甚至是

    云歇潋滟的眸光中有光华在剧烈搅动。

    狗东西是不是有点喜欢他?

    萧让见他不语,过去拉起他手。

    云歇恼羞成怒地挣了两下,没挣开,自暴自弃地任由他牵着。

    萧让拇指摩挲着云歇手心那道疤。

    当初他自残,云歇用手握住了刀,血流如注。

    这道疤,是云歇将他放在心上的证据。

    萧让看着丑陋疤痕随着时间淡去,却有点自私地想,它最好永远不要消失。

    云歇手心发烫,一颗心焦灼又不知所措,只好别过脸不看他。

    萧让轻声道:相父,你可以生气,但是你不能不告诉我怎样才能使你消气,你可以短暂的恨我入骨,但是你不能长久的疏远逃离。

    别说了。云歇狼狈地低下头,声音有点哑,心头越发的乱。

    萧让不吐不快,因为下次见云歇不知是什么时候,他刚要继续说,书房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相国!小的怎么听到了男人的声音!您没事吧!小厮的声音惶恐不安到了顶点,从开始嘟嘟嘟的敲门声到了嘭嘭嘭的撞门声。

    屋子里那点压抑又暧味的气氛霎时没了,云歇猛地抬眸和萧让对上,都是有些慌。

    萧让有那个脸让云歇看他女装,却也没勇气叫闲杂人等认出来。云歇也不想他和萧让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被看见,更何况狗东西现在还女装。

    云歇狠剜了萧让一眼:让你女装。

    萧让轻笑了下,用唇语乖乖道歉:相父我错了。

    相国,您是不是被挟持了?!管家猛拍着门,都要急哭了。

    云歇猛地咳了两声,怒道:都给我停下!

    外头的人听见云歇出声,霎时松了口气,云相没事。

    可云相,小的真的听到了男人的声音!还是有人不放心,多嘴道。

    云歇扫了眼一脸无辜的萧让,气愤得暗暗咬牙,急中生智道:大惊小怪!这个叫清蘅的花魁会会口技!正表演着呢!

    萧让一脸呆滞,反应过来要笑出声,云歇立马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

    别的小厮听不出来,外头的管家肯定能辨出萧让的声音。

    外头仆役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清蘅姑娘当真好本事!

    云歇故作不耐道:都散了,别打扰我雅兴。

    外头人忙应下,云歇脾气不好他们都知道,他们怕责罚,立即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去了。

    云歇白了萧让一眼,松了手,才后知后觉,他的手心碰了萧让的唇。

    那里还有淡淡的余温和湿度。

    云歇脸猛地一红,不自在地将手蜷缩起来,坐下喝了口茶掩饰尴尬。

    萧让无声地笑,又有点小惋惜,他还有好多话没说完,但气氛没了。

    云歇这会儿脑瓜子清醒了,一想不对,萧让刚才好像甩锅了,而且试图蒙混过关。

    可对萧让几次三番骗他这事,他好像怎么也生不起气来了。

    知道萧让是因为想见他才这么做,他甚至有点喜欢。

    云歇被脑中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词吓得不轻,茶盏倾斜,茶水泼了点出来。

    云歇发着怔,一想又不对,萧让还没解释他勾|引宋思婉的事情,这家伙避重就轻了。

    萧让极自然坐下,就要替自己沏茶,云歇夺过茶壶,冷脸道:你就没有别的什么要说的?

    萧让一愣:什么?

    你再想想?云歇坚持不懈,却有点儿小失望,他都那么直白地写在信上了,萧让第一时间竟没想起。

    萧让微蹙眉,苦思冥想。

    你想清楚,云歇顿了顿,避开他视线,你认个错,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认错?萧让还是一脸茫然。他除了几次三番设计混进云府以外,没干什么错事了。

    云歇在他异常漫长的沉默中猜他是装傻充愣,不准备说这件事,只道他死性不改,霎时怒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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