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龙傲天翻车了(穿越) 作者:鹤衣

    &说好的龙傲天翻车了(穿越)——鹤衣(47)

    明明是仿佛弱势般的话语,行动间却又带着那样不容置疑的姿态,少年从没见过这样的架势,连流丽的眼尾都被逼出了淡淡绯色,他微抿朱唇,仿佛犹豫了片刻,却终于还是冷着容色问道:你究竟想要怎样?!

    徒儿说过了呀,师母。

    凤珩在说话的同时,还在从容不迫地,将指尖缓慢地沿着对方衣袖柔靡的线条滑过去,带起丝丝缕缕的折痕来。在惹得少年睫羽轻轻地颤抖的同时,偏偏面上还要做出一副诧异的神色,好像当真不明白少年问这话的用意那样,从从容容地、又将自己曾经的话语重复了一遍:

    今天夜晚的天色这样深,又这样寒凉,徒儿一个人睡害怕得很,师母今夜便陪徒儿睡一觉,好不好?

    他的声音又凉又轻,像是薄薄的冰片,在耳尖上一浸便凉凉的化开来,却令少年连耳尖都变得滚烫起来。

    姜折微沉默着再次偏过头去,羞恼得连眼眸里都漾出了淼淼的水色来,他轻咬着下唇,感到对方指尖的触感一寸寸滑过自己的衣袖,终于忍不住回头望他,语带讥刺地:你一个人睡会怕?!

    看似是咄咄逼人的架势,说话时却连耳尖到脖颈俱是一片敷粉似的薄红,连眸子也水浸浸地,像极了一只努力地张牙舞爪的奶猫。少年说话的时候刻意抬高了下颌,做足了一副高冷清艳的模样,凤珩却仿佛完全感受不到似的,黑沉的眼眸中反而流露出几分笑意。

    是呀,师母。凤珩温文尔雅地微笑,仿佛漫不经心似的,以指尖轻轻捋过少年袖口,声线浅淡极了,尾音却有意无意地拖长了些许:不过若是您抱着我,徒儿多半便不会怕了。

    似是没想到凤珩竟会径直道出这样日爱日末的话语,少年一时间卡壳了,红唇紧抿,仿佛羞恼极了般,耳尖上泛起的绯色愈盛。他瞥了身前神色堂皇的青年一眼,忍不住低低地啐了一声无耻,转过头去不肯再理他。

    不但不肯理他,少年还伸手拉住了自己的衣袖,使劲儿往外拉扯了一下,像是要把自己的手臂从对方的控制下挣脱出来似的却不知怎么地用过了力道,指尖一错便在衣料轻飘飘的滑了过去,身子却循着力势向前一歪,恰恰好好,栽倒在凤珩温暖的怀抱里。

    哎呀。凤珩轻轻地笑了一声,在面颊通红的少年来得及起身之前,便抬起手看似温柔、实则不容违逆地揽住了他的脊背:原来师母不肯抱着徒儿,其实是想要让我来抱?

    他的动作轻柔却坚定,臂弯隔着凉滑黑发环

    在少年身上,修长手臂只轻轻一揽,便令得少年原本想要离开的动作顿时停住,身子一斜,无可避免地顺着重力,倒在了凤珩的怀抱之中。

    你少年略带羞耻地咬紧唇,纤浓墨睫低敛着,遮住了眸底似羞似恼的光。

    明明床榻的方寸很大,少年的大半个身子却都因为方才的姿势斜落在了榻外、无力地依在了凤珩的怀抱中,这样的姿势本就难以挣扎,此刻腰肢又正是酸车欠无力的时候,只能依靠在凤珩的肩膀上,只紧紧抿住朱唇,一双眼眸里渐渐晕出透明水色来。

    凤珩怀抱着身量纤细的少年,墨玉般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暗色,目光意味深长地自少年身上缓缓扫过。

    似是感到了什么般,少年下意识地偏了偏头,露在被外的足踝向内轻轻缩了缩,纤细趾尖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月光下光洁的足尖玉雪可爱,连甲盖都泛着透粉,像是玉雕成的、玉令玉龙精致的花瓣。

    你若是想睡便直接睡。

    半晌,少年终于略带了些不自然地开口道。

    他仍是车欠绵绵地依在凤珩的怀抱里的,透润的眼眸里闪着浅浅的水光,只是仍微微偏着头,黑发流墨似的迤逦垂下,覆住了大半雪似的素白颈项,连声线也轻微,像是淡淡染过花间的风,带着羞赧地一吹便散了。

    即使如此,却还坚持着敛紧唇线,音色清冷地警告对方:只是简单的睡觉而已,你绝不准乘机做些做些其他什么令人羞耻的事情。

    说着,少年白细的手指轻轻攥紧了,连身线都不自觉的紧绷起来,像是在竭力表露出冷漠清丽的样子然而却依旧是没有半分说服力的模样,那层冷艳的容色就像是笼在温腻胭脂上的一层薄薄的霜,指尖一触便会轻而易举地迸裂开来,露出艳红的、妩媚而动人的里色。

    凤珩眼眸中闪过的暗色愈发幽邃,他的指尖缓缓拂过少年耳鬓,微凉的触感激得少年身子一颤,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下一刻便听见凤珩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他俯身凑在少年耳畔,气息温暖缱倦地轻轻道:

    师母,您说的是什么令人羞耻的事情?

    银白色的月光从窗沿无声地洒入室内,在暗色的地板上染出一片清冷银霜。晚风轻轻拂过窗外翠竹,扶疏枝叶摇曳出沙沙轻响。寝殿中一时间没人说话,空气静谧得、似乎能听见月光流淌在窗棂上的声音。

    而在这片幽冷的霜色里,凤珩正怀抱着纤细少年,臂弯轻揽,眸色幽深如墨般,缓缓用指尖抚摸过少年柔顺的黑发。

    少年那墨意浓浓的乌发被保养得极好,缎子似的又凉又滑,细长发丝在指腹下的触感极柔软,像是某种绸缎,却又因为铺陈在少年纤直的背上,被自然的熨染出了浅淡热意。

    墨色长发在月光下柔柔倾泻,笼在少年纤细的腰肢外,带着仿佛烟雨般朦胧的美感,自竹影疏横的窗边遥遥看过去,仿佛一副优美动人的水墨画。

    这柔靡的黑发如游龙轻绕,迤逦在少年素白颈项间,却遮掩不住雪肤上晕开的点点绯色,明明已经害羞得连耳尖都泛起了红晕,少年却仍是紧紧地抿住唇,别扭地偏过头去,不肯吐出一句话。

    而凤珩似是也早有所料那样,并不去强要他说些什么,只在在唇边噙起了一抹笑意,凉薄的浓黑瞳仁显出从容神色。

    师母您在担心什么?他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轻轻地挑起唇角,声线悠长地反问:徒儿不过是想要让您陪伴而已,为什么您会想到那些令人羞耻的事?

    他的声音与往常无异,语调却平白多了几分特别的意味。

    随着他目光轻扫而过,少年丰柔的红唇抿得愈紧了些许,软红唇瓣原本便姣好动人,此刻微微抿起,昳丽唇线在月色下更显得暗红妖冶。

    银霜似的月光轻洒进殿内,落在雪白肌肤与乌黑长发,愈发衬托出形状姣好的唇瓣,红润剔透如玛瑙珠,却又更多三分温软香暖。

    如果不仔细看,只会觉得润泽水光下,是一朵丰软饱满、娇艳欲滴的玫瑰,在月光下无声地轻敛着花瓣,红腻的花瓣轻绽出点点芬芳,透出几分花开荼蘼般的惑人意味。

    少年微微垂着眼眸,那柔靡的白腻颈项在微微抗拒般的姿态下,愈发显得脆弱修长,像是琉璃制成的天鹅脖颈,令人想要伸手握拢,深深地揉碎进掌心。

    你这根本是明知故问

    过了片刻少年方才呼吸微乱开口,他的脸颊绯红,胸脯起伏不定,长长的墨色眼睫低垂下来,敛住了眼底潋滟动人的水光,能自睫羽刹动间瞥见一点水色,仿佛是在琉璃般澄澈空净的眼眸里,蕴满了江南三月的烟雨朦胧。

    凤珩墨玉般的瞳仁愈发幽邃了几分,他缓缓用手指拂过少年逶迤到肩下的漆黑长发,以指尖慢条斯理的将它们挑起,似笑非笑地勾起唇:师母可高估我了,究竟做出什么事情会让师母觉得羞耻,徒儿可当真不知道呢。

    他说着,声线似真似假地微微拖长了几分,指尖却并不停下,反而挑着那几缕黑发,慢悠悠停在了少年软红的唇边。

    那如玉的指尖稍稍一动,便将微凉的墨色发丝贴在了少年丰软的唇瓣上,少年的眼眸里闪过羞怒的光,唇瓣上润着的水意却已然濡湿了黑发,随着凤珩轻轻放开手,几根长长的墨发,便靡艳地黏在了润泽的红唇上,这幅景象看上去又漂亮又妖冶,实在是令人心动。

    你!姜折微半带着羞怒开口,却只刚吐出一个字,被黏在唇畔的长发便滑落在了艳色的唇尖,他下意识地停住了话音,那缕黑发便自自然然地被衔在了唇瓣间,长长的发梢还染着些水色,看上去格外日爱日末缱倦。

    而凤珩将指尖捺在少年柔软的唇瓣上,轻轻地对他嘘了一声,黑色的眸子里流转着隐约笑意:天色已经很晚了呢,师母。

    一边说,他一边自然无比地伸出手,拨开了被染得湿漉漉的那几缕墨黑发丝。

    染着水意的黑发在凤珩修长的指腹上划过,留下一痕浅浅的透明水渍,少年的眼眸不自然地微微偏了偏,红唇轻咬,颊边泛起了羞赧的淡淡绯红。

    明知道凤珩是什么意思,姜折微却仍是半晌才吐出话来,睫羽依旧低低地垂敛着,音色似是羞怯似是赧然,带着隐隐约约的颤抖:

    天色晚了那我们就睡吗?

    凤珩十分平静的嗯了一声,这淡然的态度倒是令原本紧张的少年微微放松了几分,原本有些酸车欠的腰肢,也因为时间的流逝而略略恢复了一些。少年便要撑着手臂自凤珩的怀中坐起来,期望能找到一个不那么日爱日末的睡觉姿势。只是他紧接着便感到腰间一暖,凤珩环在他腰肢的手臂再次收紧了。

    师母,徒儿愚钝。今日来时太过匆忙,竟还穿着日间时的衣衫。

    说着,凤珩略略蹙起眉,像是十分认真地规劝:这衣服实是粗糙冷硬,若是我穿着这套衣服同您入睡,实在是对您的不敬与亵渎。

    这话实在是让人听了迷惑,少年忍不住微微抬起眼眸,透亮的眸子略带迷茫地望向眼前的青年,而凤珩依旧是一本正经的,语气堂堂正正地对怀中的少年道:所以徒儿认为,入睡前在下须得换一身衣衫,师母认为徒儿说得可对?

    他的声音清冷,如同亮银色月光里流动的风,那样轻和微凉。

    少年原本就睡得似是有些迷迷糊糊,经过一番折腾后,也实在是困得很了,如今连眸光也朦胧了,似是一心想要回到被窝里,因此连凤珩的话语究竟何意,也未曾仔细听,只想着要他快些入睡般 ,简简单单地便点了点头。

    而凤珩见他点头,唇边便轻轻地漾开一抹笑意来,他音色凉而轻柔地:看来师母也是这么认为呢。

    姜折微本以为他说到这里时便终于结束了,却无意间看见凤珩墨色的幽深瞳仁微微一闪,唇边噙着的笑意愈发浓烈。

    他轻轻搂住姜折微,指尖缓缓拂过少年流泻而下的凉滑墨发,声线愈发温和缱倦:

    您抱着我,我不好换上寝衣不如,师母您替我换?

    卧槽!系统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由得震惊得目瞪口呆:宿主你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眼前的这一幕!

    它立刻想起了之前自家宿主所做的种种举措,不由得诚心诚意地感叹道:

    所以说这就是欲擒故纵吗?我就说宿主你之前倒下的时候,怎么会正好倒在男主怀里

    系统一边说着,一边默默地戴上了防噪音耳机,在剥开一颗糖果的同时,它在芯片深处忍不住地想着:

    宿主当真不愧是宿主,各种各样的连环套路简直是层出不穷。

    第65章

    静谧夜色缱倦如水, 月光凉凉地漫上殿内, 在殿中的事物间铺陈出一片透彻的冷白。

    你住、住口!

    少年清冷的声线低低地在殿中响起,音量不高,却如温软的绒羽轻拂过心头, 似带着嗔怒又似是羞赧。

    明明才刚吐出了那样带着调笑般的话语,凤珩的面容上却依旧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他微微抬起手腕,手臂绕过少年纤柔的腰部,轻轻一收,在不动声色搂紧怀中少年的同时,指尖一挑, 牵开了对方小半截衣领。

    他眸中带笑, 从薄唇中吐出的词句凉得像雾:

    您不肯屈尊也没有关系, 徒儿可以先为师母侍奉一二。

    姜折微的睫羽一颤, 抬起眸不可置信的望向对方, 眼眸里闪过一抹羞怒的神色。

    你怎可以如此狂妄大胆

    他肃着声线呵斥道, 透润的眼眸因为嗔怒而泛着莹莹水光, 朱红唇瓣被微微咬紧了, 抬起手毫不犹豫似的打了一下凤珩的手腕。

    说是打, 却委实没有多少力道, 倒仿佛是柔夷般的指尖轻飘飘地在腕上拂了一下,带不起半丝痛感,却像是有一点微凉的轻飘飘的痒意自腕间掠过去,一闪即逝的, 只残留下了隐隐柔腻的触感。

    姜折微向来冷艳的容色,本已经因为羞赧恼怒而泛上了一层绯红,如今被凤珩轻薄的话语气到,颊边晕出的酡色更甚,配上黑发雪肤与那一双盈着水光的眼眸,愈发显得灼丽,如带露斜开的娇艳桃花般,含羞娇俏地怒放着,连微冷的春风都似被花香熏暖。

    他睨着眼前的青年,气恼地轻轻启唇,似是还想要说些什么,还未来得及吐出字句,凤珩却仿佛早有预料似的,抬起指尖轻捺住软红唇瓣,眼含笑意好整以暇地望着他,稍倾过身,凑在少年的耳边轻声道:

    师母,您还没回答徒儿刚才问您的话呢。

    一边问着,一边却已经堂而皇之地抬起手臂,缓缓地从腰间将少年环抱住。

    温热气息喷薄在少年瓷白的耳尖,浓深墨发掩映着环垂而下,姜折微白皙颀长的柔颈艳若敷粉,朱唇轻抿,连瓷白的耳尖上都泛起了绯红,在微微低下眼眸的姿态间,能看见两三缕乌发自颈边探出,随着呼吸的起伏而轻轻地摇晃着,拂过柔腻如玉的面颊。

    月光下少年黑发披散,白透如细瓷的肌肤上,像是搽了一层淡淡的胭脂似的,在月色的映衬下格外娇丽,显得更加靡艳动人了起来。

    凤珩的眼瞳中似有深色漫出,是如同黑寂而深邃的夜空那样、凉而冷的墨意,这墨色浓浓,笼罩住倒映在瞳孔中的纤细少年,黝黑瞳仁的深处,仿佛隐约闪烁着暗色的火焰。

    从窗外流淌进来的如霜月光依旧银白清冷,殿内萦绕的香气却愈发甜腻缥缈了许多,连空气中的温度都似乎升高了,烘得人颊边心底皆是一片暖意,连少年冷白的肌肤都微带了温热,不再像是冷腻绸缎,倒像是凝固的嫩滑牛乳一样,仿佛会在怀抱里暖洋洋地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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