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是太子殿下(穿越) 作者:宙琉璃

    &同桌是太子殿下(穿越)——宙琉璃(23)

    女孩子的安危最重要。

    另外两个男生注意到他的动作,立马过来拦住他。

    白欣然一脸的担忧与愧疚,李常齐你别管我了,他们俩都练过,你肯定要吃亏的。

    李常齐侧身从树上折下来一段较粗的树枝,随手揪了揪上面的叶子,接着对面前两个比他高的男生淡淡说道:让开。

    两个男生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都看出了嘲讽的意思,不约而同的往前走了两步。

    那意思很明显,不让。

    李常齐没什么表情,既然这两个人要送死,他也不用客气了。

    他手腕一转,树枝在他手里就像一柄长剑一样,凌厉逼人。

    顾以珩这边的两人还没分出来胜负,就被旁边一声惨叫给吓得被迫住了手。

    他们齐齐看过去,只见不远处李常齐好好的站着,一手拿着树枝,一派从容。而那两个练过的男生却倒地不起,哎呦哎呦的惨叫着。

    哦,还有捂着嘴瞪着眼睛,吃惊之意毫不掩饰的白欣然。

    顾以珩吹了个口哨,doublekill

    躺在地上叫的最惨的那个已经说不出话了,叫的没那么惨的磕磕巴巴说他们不行了,快要疼死了。

    跟顾以珩打架的男生很不甘心没带走白欣然,但地上倒着的两人情况实在是有些严重。

    他们关系看起来不错,所以男生还是选择了要紧的,扶着着地上的二人去了医院。

    他临走前还狠狠地瞪了李常齐一眼。

    麻烦解决了,顾以珩走过去,先是把李常齐转着看了三百六十度,确认他没什么事,这才松了口气,去问白欣然怎么样。

    白欣然不知在想什么,发亮的眼睛溜溜的现在二人之间转,顾以珩问了两遍,她才回过神来,边倒谢边说没事。

    三人结伴回了学校,路上白欣然紧跟在两个男生身后,看他们互动。

    顾以珩揉一下李常齐的脑袋,你怎么这么厉害,那两个人看着可不好对付。

    李常齐习惯了,任他揉着,声音淡淡的,也还好吧。

    顾以珩轻轻撞了下他的肩膀,这叫还好?我看都没来得及看,你就直接双杀了,怎么这么谦虚。

    李常齐已经习惯了,任他蹭着自己的肩膀,不是我谦虚,是那两个人本来就不厉害,绣花枕头而已。

    对付那种水平的人,都不需要他发力,随便一招使个巧劲儿就够他们受的。

    顾以珩轻捏了下他的耳朵,是吗?那你是怎么放倒那俩的,我都没看到你动手,太亏了。

    李常齐已经习惯了,任他捏着,呵,哪天我把你放倒一次,你就能知道了。

    顾以珩长臂一伸,笑着把人搂进怀里,小同桌你又凶我。

    白欣然不由自主的拿出手机,对着二人搂在一起的背影拍了一张照片,然后低着头仔细地端详着那张照片,嘴角的笑越扩越大,越来越猥琐。

    妈的!这对cp,老娘嗑定了!

    十一点左右,正是住校生返校的高峰期,三人跟着大部队,各自回了宿舍。

    与此同时,办公楼里阅卷的老师们炸开了锅。

    一位女老师拿着订在一起的一大摞试卷,急急忙忙的拿到了语文教研组组长老师的办公桌上。

    我在最后一个考场判到了一篇满分作文,居然是用古白话写的!

    第29章

    众所周知,龙川一中作为省重点高中,阅卷是出了名的严格。

    像数学理综这种考试全考客观题的科目,考满分还有那么一点渺茫的希望。但像语文文综这种会考主观题的科目,满分那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语文。

    就算前面的题目都按着给分点做了个八九不离十,作文也不可能出现满分的情况。

    满分作文或许在高考阅卷中可以出现,但在龙川一中自己学校出卷判卷的考试中,那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然而,就在刚才,在文科最后一个考场的试卷中,竟然出现了一篇被三个老师看过都认为应该给满分的作文。

    龙川一中的老师秉着作文死都要扣一分的原则,把这份试卷拿给了语文教研组的组长。

    组长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女老师,她一听三个老师都认为应该给满分,立马来了兴趣,当即放下手上的工作,戴起眼镜开始看。

    作文的体裁是大多数考生都会选择用的议论文,作文中论点论据论证都非常清晰,举出的例子都是贴切且其他学生鲜少能想到的。

    但这并不是最高级的,最高级的是这篇作文是用古白话写的。

    古白话在日常生活中并不少见,例如我国文学上的四大名著就是以古白话书写的。

    但在语文考试卷上,用古白话写作文,这就很少见了。

    少见并不代表没有,近几年汉服复兴运动很热,越来越多的人关注起了传统文化,也有许多同学尝试用古白话写作文。

    但成功的寥寥无几,可以约等于没有。

    虽然用古白话写作文是一件很酷的事,但酷的同时也很冒险,因为现代人所学所用的都是白话文,并不能熟练的运用古白话。

    一旦用错了,那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是这篇古白话作文,几个语文老师聚在一起,抠字眼也抠不出错,甚至有一个成语,就连组长也是查了康熙词典才解其意。

    我本来想着要不扣他一份卷面分,但是他的字写的实在太好了,我真不好昧着良心扣。

    说话的是第一个判到这份卷子的老师。

    这是最后一个考场的试卷,会不会是抄的呀?

    我觉得不像,网上的那些满分作文放到咱们这儿来判,也就是五十五分的水平,这篇作文可比网上的满分作文水平要高得多。

    我赞同,我刚从网上搜了一下,没搜到。而且我也觉得网上放的满分作文,远没有这篇作文含金量高。

    可这毕竟是文科最后一个考场的卷子,还是十一考场考号都靠后的卷子。这个学生能把作文写成这样,文综肯定也差不到哪儿去,上次考试怎么会考到年级倒数去?

    也不能排除人家上次缺考的情况呀。

    几个语文老师围在一张桌子跟前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俨然已经把重点放到了这位学生是不是作弊上,甚至分成了同意作弊派和反对作弊派。

    语文组组长把那篇作文反复看了几遍之后,又去翻前面的试题。

    就在几位语文老师吵得不可开交,就差把房顶给顶翻的时候,组长老师发话了。

    这孩子肯定不是作弊的,你们过来看他的文言文阅读和诗歌鉴赏。

    组长发了话,几位老师互瞪着眼睛渐渐噤了声,都凑过去看试卷前面的题目。

    这一看,同意作弊派的老师倒戈了,能把这两题答的比标准答案还标准,作文是自己写的没跑了。

    尤其是诗歌鉴赏,就好像那首诗是这位学生自己写的一样,有几个切入点答案都没写出来,但却贴切的让人找不出毛病。

    组长一下子对这个学生来了兴趣,一拍桌子起身,兴奋的说:十一考场文综试卷呢?我要看这个孩子的历史答的怎么样!

    文综在隔壁办公室。一位老师说:明天就要录入成绩了,现在应该也判到十一考场了,他考号是多少,我去看一下。

    离试卷最近的老师数了一下,抬头道:倒数第六份,应该是44号。

    组长一挥手,十分豪迈的说:哎呀哪那么麻烦,你直接把十一考场那一摞卷子都拿过来嘛,咱们都看看,你过去就说是我说的,他们肯定给。

    老师被组长的霸气给逗乐了,捂着嘴跑到隔壁办公室。

    到了隔壁才发现,那头也炸开了锅。

    一群老师围着一张桌子,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摆在桌子上的试卷,中间坐的是历史教研组组长。

    来拿试卷的老师:

    这个场景怎么似曾相识,好像他们办公室刚才发生的一样。

    老师上前两步,刚想说要一下十一考场的试卷,就听见另一个办公桌传来了不满的声音,你们历史组的看完了没,我们还等着看呢。

    说话的是政治教研组的组长。

    哎呀等会儿,还有最后一道大题,你们想看试卷先看一考场的不行吗?。

    政治组长撇撇嘴,嘟囔了一句,一考场的有什么好看的,又没有答满分的。

    这浓浓的烟火味把语文老师给劝退了,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在文综阅卷办公室里显得格格不入。

    一位走过来接水的地理老师看到他,问他有什么事。

    语文老师简单的说了一下隔壁判出满分作文的情况,他们组长想看这位同学的历史答的怎么样。

    本来刚才还闹哄哄的办公室,在他话音落下之时,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刚才讨论的热火朝天的老师都来把目光投过来。

    目光太过于炽热,语文老师惊的退了半步,咋,咋了呀,都看我。干嘛?

    他寻思他声音也没有多大啊。

    历史组组长拨开围在周围的一干老师,大步向他走来,你说的那个作文满分的,是十一考场的?

    语文老师点头。

    组长眼睛亮了一分,靠的更近了一步,考号是44?

    语文老师又点了点头。

    恰在此时,语文组组长从隔壁走了过来,有些不满的说:小李,让你拿个试卷怎么这么半天?是不是隔壁的不给

    她话说一半,就和历史组组长对上了,还没等她说话,历史组组长就先激动的问:听说你们判出来了个满分作文?还是古白话写的?

    语文组组长点头,对啊,我对那个学生挺好奇的,想看一下他的历史答的怎么样,把你们十一考场的卷子借我们看看呗。

    巧了。历史组组长笑道:我们这边判出来个文综两百七,历史政治题答了满分的,听说你们那边判出来了个作文满分的,正想问你们借卷子观摩观摩呢。

    政治组组长也插。进来说话:诶!那敢情好,咱们把卷子放在一起看!

    三个组长一拍即合,把文综试卷和语文试卷摊在一张桌子上看了起来。

    本来应该十二点之前判完的卷子,几位老师实在太激动,一直到十二点半,他们这两间办公室还亮着灯。

    最后语文组组长实在是对这位学生太好奇,想拆开装订看一看这个学生到底是谁,被另外几个老师死死按住,说不符合规定,她才罢休。

    第二天早上早自习,三四层的文科班都被一个不速之客来敲了门,那位不速之客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戴着眼镜,看着有些严肃。

    正是语文组的组长高老师。

    这位不速之客敲门进班后,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这次月考在十一考场第44座位的是哪位同学?

    整整一个早自习,三层和四层问过一圈,高老师还是没找到那位写古白话作文的学生。

    一般能在十一考场的,不太可能是一二层的学生,但是三四层又确确实实都问过了,于是她抱着试试的态度,又去二楼问了一遍。

    问下来的结果是,二楼也没有。

    高老师回了办公室,一位老师问她昨天那位学生找到了没有,高老师一脸凝重的摇头,没有,我二三四层都问过了,没有一个学生认那个考号。

    那你没去一层问问?

    怎么可能。高老师说:我们这学期来是按成绩分的班,一楼的怎么会在最后一个考场。

    老师点点头,也是,那是不是你去问的时候太凶了,学生以为是自己犯了错,所以不敢认。

    高老师闻言一愣,接着拿起桌子上的镜子照了照,我感觉没有很凶啊,但我问的时候确实是挺激动的,可能我长得太凶了,学生把我的激动当成凶了。

    老师笑出声,高老师,您真有自知之明。

    高老师长叹一声,把镜子扣到桌子上,算了,等下午红榜出来吧,到时候对着看就知道是谁了。

    与此同时,从年级组办公室回来的学习委员赵奇给一班带回来一个八卦。

    我刚才去抱作业,听说语文组组长高老师今天一直在问十一考场44号座位的学生是谁。

    有瓜可吃,同学们立刻围过去问发生了什么。

    赵奇摊手,我也没怎么听明白,反正大概就是高老师非常激动的要找到这个同学。

    是不是作弊被发现了?

    老师要找到十一考场的学生,除了作弊他们还真的想不出来什么别的原因。

    这个就不知道了,我也就听了一点。

    顾以珩从厕所回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他们在讨论这个事,不由感到疑惑。

    十一考场44号不是他的小同桌么?

    他回座位第一件事就是跟李常齐确认,诶,你这次月考座位号是多少?

    李常齐从知识的海洋中抬起头,十一考场44号,怎么了?

    顾以珩看了一眼周围,确定没有人往这边看,才神秘兮兮的凑过去问:你考试的时候是不是干坏事了?

    他确定李常齐不是那种会考试作弊的人,所以只是怀疑他是不是在考试的时候做了什么事惹老师不开心了。

    李常齐每日一次向他投以看傻。逼的同款目光,你又犯什么神经?

    你没听到他们刚才说的吗?语文组组长高老师在找你呢。顾以珩声音压的更低了,是不是你在试卷打分的地方写了老师你给我多少空格分,我就祝你活多少空格岁之类的话,你悄悄跟我说,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李常齐内心翻了个白眼,扭过身子来静静的和他对视,并不说话。

    快到十五秒的时候,顾以珩突然捂住他的眼睛,哑着嗓子说,跟你说考试的事儿呢,你别勾引我。

    李常齐一把拍掉他的手,谁勾引你了,你有病吧。

    你一直盯着我看,不是勾引我是啥?

    李常齐露出一个近乎温柔的笑,我以为你能看出来我眼睛里对你的嘲讽,怪我高估了你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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