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
    这是她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
    赵又欢这个名字陌生到她这辈子从来没听到有这个名字的存在过,除了有个欢字和她相同之外没有任何的关系。
    她咬紧牙关,头皮发麻得疼到她唇齿颤抖:“你是谁……我、我不认识你……你是不是……抓错人了……”
    身后的那个男人,声音低沉醇厚,非常迷人动听。
    再仔细一点,都还能听到他话语里的笑意。
    他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扯去,迫使她整个脑袋都往后仰才能缓解头皮得疼痛。在脑袋一点一点地往后仰之中,男人的脸慢慢显露了出来。
    那是一张非常俊美的脸,下虮浦廓分明,眉目英俊帅气,嘴角那一点张狂肆意的笑容增大了女人对于他的不安感,以及那双黑眸里微微透露出来的戾气和冷意。
    她突然回想起来,自己曾经见过这个男人。
    在皇城里。
    可她和她并与交集,唯一有一点的就是和他长得非常相似的男人争吵过一次,仅此而已。
    “我……我不认识你……”ňУúsнúwú.∁ó⒨(nyushuwu.com)
    “没关系。”他又猛地一扯,在女人的尖叫中笑了起来:“你的命是我给的知道吗?赵又欢。”
    “你本该跟我一起死在机场,但我放了你,你要不要感谢我。”
    赵又欢到底是谁啊?!!
    赵又欢已经开始禁不住流出眼泪,只因男女之间的身型,力量,悬殊太大,她完全不是眼前男人的对手。
    祁严的膝盖,顶在她的背脊。
    偶尔也会不小心触碰到她饱满圆润的臀部上。
    男人低头,微微一笑,似乎是故意挑逗似得,直接将另一只大掌放在了其中的一边臀部上细细地摩挲了起来:“手感不错,比之前的好多了。”
    上辈子的赵又欢,身体极差,瘦骨嶙峋,哪有如今这样精瘦而不失手感的身材。
    哪怕是臀部,都比之前大了一倍,他很喜欢。
    女人的屁股,要大,这样肏起来,才会带劲。
    他俯下身子,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我素得有些久,先让我爽爽。”
    赵又欢尖叫一声,猛烈地开始反抗挣扎,然而在强势力量的男人面前却是徒劳无功。
    卧室里太安静,除了她的尖叫和疯吼,就只剩下了男人带着情欲的喘息。
    他跨坐在女人身上,熟练地将对方的裤子扒开,但因为裤子到底不怎么方便,又需要压制住女人的挣扎,所以费了不少劲。
    这就是为什么男人喜欢她穿裙子的原因。
    方便。
    圆润饱满的臀部完完全全被显露了出来,白皙嫩滑的臀部皮肤是上好的水蜜桃引诱着男人去啃食。黑暗之中的野狼,视力非常地好,伸出烈爪一把抓住了蜜桃重重地揉捏了起来。
    赵又欢的脑袋被人压在了床下,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她希望男人能够放过她,但短暂之后却迎来了更为猛烈的侵入。
    男人的手指粗大有力,上面还带着练刀练枪后的厚茧。拨开了内裤,熟练地往那个紧致诱人的比道里袭去。手指分开两瓣黏腻的阴唇,对女人身体的熟知度让她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他最爱之地。
    “给我老实一点!”
    男人喝了一声,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迫切欲望需要发泄。
    他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两条有力强壮的大腿,还有双腿之间沉甸甸的那团巨物,已经慢慢抬起了头颅,蓄势待发着进攻城池。
    像以前一样,他先俯下身体,轻轻地舔舐着她脖颈敏感而又柔软的皮肤,使得女人轻轻颤抖起来,像无力的小兽。
    可是女人身上的香味具有极强的诱惑力,于是男人的呼吸也渐渐灼热而沉重了起来。
    那根粗大炙热的肉棒就在她的两腿之间不停地摇摆着要寻找正确的地方。
    赵又欢只能轻轻动着身体,希望离它远一点……再远一点……
    祁严压着她,笑了起来:“你很喜欢乱动吗?”
    还没反应过来,那根肉棒的龟头就顶在了她的阴道入口之处猛地插了进去,就像一把利刃切割她的身体,破开她紧致的阴道,深入推进。
    赵又欢疼得尖叫了一声,额头便立刻冒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一丝血腥味在空中漂浮着,窜到了男人的鼻尖。
    他咬着耳朵轻笑道:“忘了你现在是处女。”
    可他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屁股微微下压,使得自己的胯部和女人的臀部紧密贴合在一起,龟头凿开了处女地逐渐深入至阴道深处顶着子宫颈C动起来。
    如女人手腕般粗大的鸡8炙热得像一根火红的铁棍,插进女人的小比里去后便严严实实的被里面的比肉紧紧地缠在了一起。
    他这辈子似乎还没C过其他的女人。
    但上辈子玩过很多,远远没有赵又欢给他的契合度配适。
    在女人的高声哀嚎和哭喊中,他极度自我,y是将那么个粗壮的玩意儿全都塞满了如针缝般小的比道口,完全不顾女人的疼痛,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腰身微微拱起,又狠狠落下,一次又一次地反复将粗长的鸡8顶入女人的小比里。
    哼吒蛇哧地声音在卧室里响了起来。
    “求求你……呜呜……我真的不认识你……”
    “放过我吧……啊……啊嗯……我……”
    赵又欢已经泪流满面,谁也不知道她的第一次会是这样粗暴的对待。
    大概是第一次的原因,阴道还没完全被开发好,所以肏起来有些费力。
    女人的阴道,太紧,龟头破开肉逼之时也会有些生疼。
    用劲大一点,女人会哭闹。
    可操得不痛快,他便不舒服。
    男人,是自我享乐的典型代表,完全不会顾及女人的想法,只图个痛快。
    反复抽插了上百次,才隐隐感觉到阴道里湿润的淫液流了出来,但到底是淫液,还是第一次破处的血液,他已经分不清楚了。
    如今额祁严,已然成了一只饿狼,疯狂地用鸡8操干着女人的小比。
    肉棒全根没入,只剩下J蛋大小的龟头顶在女人的比口处又猛地刺了进去。
    来来回回的抽插运动中,他感受到了无尽的性爱快乐,只觉得飘飘欲仙。
    本就脆弱的肉口更是给男人操得通红薄弱,似乎马上就要在这场强烈的欢爱中被男人的鸡8撕裂开来。
    赵又欢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哥……哥……救救我……救救我……”
    男人的脸瞬间冷了下来,戾气飙升,身下的肉棒只快不慢。
    他抓着她的头发,重重地往后一拉,在最后的关头快速抽插着,龟头上的马眼稍一放开,滚烫的精液便喷涌而出挤满了女人整个子宫。
    “你是在叫程毅吗?”
    好久没写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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