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门大佬心头蹦迪[穿书] 作者:招财的猞猁

    &我在豪门大佬心头蹦迪[穿书]——招财的猞猁

    不管怎么看,苦的都是我们阿吉唉

    言小轻想象了一下,小白确实挺大一只。

    吉娃娃本来个头就小,差不多一瓶大瓶的可乐,言小轻一只手就把他捧起来了。

    小白是成年萨摩耶,站起来差不多到言小轻肩膀那么高。

    明显尺寸不合。

    怎么看都不太可能,会不会是误会啊?

    爸,看起来不像啊,怎么可能进的去啊?

    言小轻伸出食指,在小奶狗身上戳了一下。

    小奶狗雪白一个团子,差不多半个吉娃娃那么大。

    转念一想,又想到晋深时的大萝卜,感觉和自己的尺寸也不太合适。

    那个地方的伸缩性好像挺不错的,简直可以用能屈能伸四个字来形容。

    顿时菊花一紧,满脸通红。

    小轻,你单纯,不懂那些个弯弯绕绕,你看看,这小狗崽和晋家那只白狗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穆拉笨手笨脚地捧着小奶狗,又气愤又舍不得伤害小奶狗的样子,俨然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老父亲。

    穆拉抓住言小轻一阵哀嚎,小轻,你千万要控制自己啊,不能被晋家小子蛊惑,犯下和阿吉相同的错误啊。

    在Z国,这是要受鞭刑的啊!

    爸,已经迟了,你的儿子已经品尝了禁果。

    言小轻脸臊得通红,丢下穆拉回房间了。

    幸亏把穆丛带回来了,穆丛俨然一个孝子贤孙,坐在旁边安慰穆拉。

    穆叔叔,节哀顺变,事已至此,我们应该想想怎么解决?既然侮辱阿吉的罪魁祸首找到了,就让他们负责!

    我给晋烈打电话!穆拉气得快升天,拿着电话抖抖索索拨号。

    两叔侄还挺谈得来,商量着怎么让小白负责,鞭子都准备好了。

    言小轻脑壳痛:姓穆的脑壳都有水,幸亏他跟着妈姓言。

    晋烈脑壳更痛。

    接到穆拉的电话,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到穆拉在电话里一阵咆哮:晋烈,你快给老子滚过来,你们家的狗东西把老子家崽肚子搞大了!!你们家究竟是什么家教!!老天爷会惩罚你们的!

    晋烈一脸懵逼,给晋深时打电话,儿子,你把小轻肚子搞大了?

    晋深时:??

    不可能这么快吧,这才几天。

    晋烈:刚刚小轻的爸爸打电话,说他家崽子怀孕了,让我们家负责任。

    晋深时:大白天就开始喝了?

    晋深时吩咐王秋华买了大包小包的保健品,和晋烈一起,满脑子问号地来到言小轻家。

    言小轻觉得丢脸,找了把折扇挡脸,缩在客厅的角落看穆拉带着穆丛,帮阿吉讨公道。

    阿吉被放到沙发中间,对着晋烈和晋深时摇尾巴。

    穆拉痛心疾首地拍了一下狗头,你还高兴!

    门口站了一圈仆从和黑西装,阵仗之大,搞得好像是晋深时把阿吉的肚子搞大了一样。

    晋深时和晋烈一脸懵逼,两父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伸头看向躲在角落的小轻,用眼神向他求助。

    言小轻握着两只爪子,学了两声狗叫,在肚子上画了个圈,指了指沙发上的阿吉:阿吉生了小狗崽。

    晋深时:??

    没看懂。

    父子俩承受穆拉的道德谴责。

    最后晋烈实在是受不了穆拉的碎碎念,不耻下问,既然怀孕了,什么时候的预产期啊?检查报告可否先让我们看一看,会不会是误诊啊?

    毕竟男人怀孕这事,太匪夷所思。

    但是穆拉演得太逼真,伤心的泪水不像是假的,难免让人松动。

    误诊个屁!穆拉两眼望天:都生了。

    晋深时:几个菜,喝那么多?

    最后几人扯了半天,终于搞清楚了,是吉娃娃怀孕了,已经生了。

    晋烈:穆拉,你是不是有病?你家狗生崽子关我们什么事!

    穆拉: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想负责任?!你家狗东西把我家阿拉害惨了,阿吉还是未成年!

    晋烈:有什么证据是我晋家的狗搞大的!

    穆拉指使穆丛把狗窝抱出来,指着里面的白团子,狗崽子就是证据!和你家那只智障白狗一个样。

    晋深时看了一眼,确实有点像是小白的儿子。

    晋烈嚷着不承认,要穆拉提供亲子鉴定。

    给狗提供亲子鉴定,那不是瞎扯淡吗?

    穆拉挥着宝石拐杖要打人,人证物证俱在,我看你就是想抵赖。

    晋烈忍了穆拉很久了,两个老父亲眼看要干架。

    幸亏晋深时和穆丛把他们拉开了。

    晋深时让张管家把小白牵过来认亲。

    张管家牵着小白和小二一起来了。

    小白一来,欢快地对着阿吉摇尾巴,嗷嗷叫着转圈圈,还用头去拱阿吉。

    阿吉也不像以前那样凶神恶煞地吓唬小白,而是低声呜呜地回应,好像是在交谈。

    一看就是有奸情。

    小白围着阿吉转了一圈,又去狗窝看狗儿子,伸出舌头不停在小白狗身上舔毛。

    一家团聚,其乐融融。

    穆拉找到证据,晋烈,你仔细看看,还敢抵赖!

    证据确凿,确实是小白的狗崽子,现在大家齐聚一堂,商量后续。

    晋深时保证:穆叔,你别激动,我们不会推卸责任的。

    晋烈翻了个白眼:小狗我们会养的。

    穆拉:就这样算了?岂不是便宜了你们?

    晋烈:我们把阿吉也带走一起养了?

    穆拉:不行!

    晋烈:要不,让他们领个证?结个婚?

    穆拉:??狗也可以结婚?

    最后,穆拉拿出了自己早上甩陀螺的鞭子,要打小白。

    实施可怕的鞭刑。

    晋烈在一旁贼兮兮地说了问了一句:小白犯了错应该受到惩罚。但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阿吉是不是也该一起挨鞭?

    穆拉咆哮:晋烈,你还是人吗,我们阿吉刚生了狗崽子!

    晋烈反问一句:你们Z国的法律是这样规定的?母狗就能免受鞭刑吗?

    两个老父亲吵得不可开交。

    言小轻和言喻在旁边全程冷漠:一群智障。

    言小轻觉得自家的公公也有点降智。

    陪着穆拉疯。

    穆拉一颗心扑在为阿吉讨公道,完全没有注意晋深和言小轻眉来眼去。

    刚开始两老头还在商议怎么给两只狗举办婚礼,马上又剑拔弩张地摸出鞭子玩十八式,完全没注意到几个小辈的小动作。

    言小轻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给晋深时使了个眼色,手指指着楼上:去我房间,不理他们。

    晋深时偷偷比了个OK。

    穆丛本来还在帮着穆拉据理力争,看到两人的小动作,眼神有点暗。

    言小轻前脚刚跨进房间,穆丛后脚就跟着进来了。

    你上来干什么?言小轻对穆丛没什么防备,毕竟是一起护过菊的朋友,自动把穆丛划到了姐妹儿的范畴。

    我来不得?穆丛第一次进言小轻的房间,四下打量了一下,把身后的门掩上。

    别关严实了。言小轻说道,一会儿还有人要进来。

    谁?穆丛撇撇嘴,晋深时?

    嗯。言小轻点头,满眼粉红色泡泡。

    他哪里好?穆丛走到言小轻面前。

    他站在逆光处,高大的身躯遮住了窗外的光,把言小轻笼罩在影子里。

    哪里都好。言小轻拿了个鞋拔子,把穆丛戳开,保持安全距离。

    两人太近,言小轻有点不详的感觉,本能要远离他。

    穆叔说了,我们两家有婚约。穆丛语气沉闷,有种压抑的感觉。

    我也说了,我姐姐们都去世了。言小轻调侃,要不要弄个冥婚什么的?

    不用。穆丛走近,侧身,漏进一束光,照到言小轻眼睛上,有点晃眼。

    言小轻没有看清他的表情。

    你和我结婚就好。

    穆丛伸手过来。

    大家都是0,开啥玩笑呢,姐妹儿?

    晋深时进入房间的时候,看到言小轻拿着鞋拔子,抵在穆丛胸口上,不让他靠近。

    穆丛头发长,虽然遮了半张脸,眼底流露出的情愫,还是被晋深时捕捉到了。

    晋深时反手把门关上,大步走过去,抓住穆丛的衣领往后一拽,穆丛踉跄两步跌在地上。

    穆丛快速站起来,摆腿踢过来。

    言小轻:咋啦?怎么一言不合就打起来啦?

    晋深时斜眼看了看一脸茫然的言小轻,果然是个憨憨,什么都不知道。

    晋深时侧身躲过穆丛的踢腿,绕到侧边,一脚踹到穆丛膝盖窝。

    穆丛失去平衡,砰地摔到在地,眼冒金星。

    快速弹起,握紧拳头向晋深时挥过去。

    两人你来我去几个回合,晋深时明显占了上风,还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穆丛制服。

    晋深时拖着穆丛,甩到门外,锁门。

    无视穆丛在外面敲门,晋深时走到言小轻面前,直接抱起,压倒床上。

    言小轻被这个阵仗吓懵了。

    你们他娘的当着我的面搞了些什么?

    小轻,他碰你哪里了?晋深时声音闷闷的,感觉有点凶。

    没有!黑眼珠咕噜一转,算是明白了一点。

    手慌脚乱地解释,我用鞋拔子戳着他呢,他过不来。

    他是姐妹儿,应该是开玩笑的。

    一只手将言小轻的双手压到头顶,将他禁锢在中央。

    小轻,大声一点

    你疯了,穆丛在外面,我爹在楼下言小轻身体一僵,试图挣扎。

    晋深时一句话没说,滚烫的吻如三月的春雨点点落下。

    言小轻瞪着小鹿眼,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吚吚呜呜、软软地抗议。

    不到五分钟,甜腻的声音淅淅索索从齿缝传了出来。

    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门口的人听清楚。

    门外的敲门声终于停下来了。

    言小轻红着眼,低声哀求,深时,你怎么了?

    晋深时稍微恢复了一丝理智。

    松开手,埋进言小轻的颈窝。

    动作温柔,却又强势地不让人躲避。

    言小轻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听到深时的告白。

    低哑性感的声音,穿透耳膜,随着滚烫的空气,直达跳动的心脏。

    晋深时说,

    言小轻,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晋深时:别人看一眼都不行!

    第64章

    晋深时第一眼看到穆丛,就觉得这个红毛小子有问题。

    长刘海遮住半边脸,非主流杀马特。

    只露出的一只眼睛,目光闪烁,看似不经意,却随时都在捕捉言小轻的一举一动。

    听着言小轻喊他的名字穆丛,他原本还以为是穆拉的侄子。

    仔细看,发现穆丛长得很面熟,如果他没猜错,应该是穆然的弟弟。

    穆丛虽然姓穆,但是和言小轻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穆家的公司主营石油业务,和穆拉有生意上的来往,关系还挺密切。

    他上楼的时候,又依稀听到什么婚约,进门的时候,看着穆丛把言小轻逼到了角落。

    人生第一次失态。

    晋深时从小学习自由搏击,身材高大。

    常年保持着运动,一般的人不是他的对手。

    他虽然冷,但从来不会仗势欺人,更不会一言不合就动手。

    穆丛看小轻的眼神,让他莫名烦躁。

    而且一进门,穆丛就帮着穆拉刁难他们父子俩,言语间尤其在针对他。

    他当时还以为是穆拉的小辈,没有和他一般计较,没想到。

    推门看到的一幕,直接让他血脉喷张。

    他觉得自己再晚上来一秒钟,小轻就被他抱到怀里了。

    而且小轻天生对这方面的事缺根弦,傻乎乎的。

    穆丛也没有挑明,怀着别样的目的接近小轻。

    让人分分钟想暴走。

    真想把小轻揣进兜里,一刻也不离。

    ¥

    秉承着煎鱼煎两面的宗旨,言小轻被翻来覆去后,羞答答地被拉起来。

    衣服被掀起来,衣领也被拉得东倒西歪,皮带也被抽了。

    忽然被表白,言小轻傻乎乎的,立刻缴了械。

    大白天,长辈在家,也不敢做得太过分,十来分钟,言小轻就被放过了。

    言小轻爬起来,换了套衣服。

    脸上还有未消退的红晕,脖子红了一片。

    晋深时背对着他,整理衣物。

    这个男人,在他面前一向都是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永远都是镇定自若。

    今天怎么有点反常,毛毛躁躁的,不看场合。

    好像每次发情都不看场合。

    需求那么多,他遭不住啊?

    得治一治。

    言小轻垂下眼睑,暗自琢磨。

    晋深时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放到板凳上坐好,转身整理床单。

    床单并不脏,就是有点皱。

    晋深时弯着腰,长臂一展,将床单掀起,整齐地嵌入床垫,崩直。

    他弯腰的时候,显得腿更长。

    言小轻端着水杯,在一旁看得出神。

    晋深时理完床单,转身过来,看着一脸粉嘟嘟的言小轻。

    不由分说地亲上去。

    又是一阵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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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丛不甘心地下楼,看到穆拉和晋烈还在扯皮。

    穆拉挥着鞭子,要打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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