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巨巨又凶又 作者:二十画先生

    &女装巨巨又凶又——二十画先生(27)

    可是大哥不是别人。陆祈抬起眼皮瞄了他一眼,难得说了句漂亮话。

    陆远心里虽然受用,但面上依旧冷酷,淡淡道:说好话也没用,上班时间到了,出去工作。

    ...哦。

    陆祈耸拉着肩膀,眼里有些失望,刚准备拉开门出去的时候,陆远突然道。

    回去拟定一份五千字的营业计划,然后拿来换这个东西。

    他骨节分明的手扬了扬白色信封,看到陆祈眼里重新亮起来,陆远暗恨自己心软,沉着脸毫不留情的泼冷水,我要看了才决定换不换。

    好!陆祈斗志昂扬的应了声。

    陆远好久没见过他对一件事上心,上一次还是当年中考,他说要考外地的一所名校,但当时他的分数线不够,只能花钱进去,陆父和陆母因为距离太远不同意,他就干脆自己考,报了好几个补习班,每日每夜的复习,结果考试的前一天夜里着凉,第二天发着高烧去了考场,虽然发挥失常,但还是压着最低的分数线去了那所学校。

    那时候家里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叛逆期到了,后来才知道他其实是为了去见一个人。

    *

    你母亲要是还在的话,看到你出息了肯定也会高兴吧。卫青山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上面的女人和温承七八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那双眼睛,她的多了几分妖艳,温承更多的则是狠厉阴鸷。

    高兴?温承的声音里有些讽刺,我死了她恐怕才高兴吧。

    你也别对你妈这么大怨恨,当初她也不容易。卫青山面容沧桑的叹了口气。

    温承冷淡道:她不容易是她活该,为了一个畜生这么作践自己。

    他是畜生你是什么?卫青山眼里有些失笑,你这嘴啊,总是这么没遮拦。

    况且,现在你不也是成天围着一个男人转吗?

    ...温承没说话,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神色漠然的转过身,平淡道:走吧,回去了。

    你不和你母亲说两句?卫青山话里有些责问。

    活着的时候都没说,死了有什么好说的。温承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远了。

    你啊,还是不懂事。卫青山神色无奈的摇了摇头,最后看了眼墓碑上的人,眼里满是柔情,温和道:倩文,我也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只是不知道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来看你几次。

    回头看到温承的身影已经快消失在墓园里,他才缓缓收敛起了笑意,朝旁边的手下冷淡道:走吧。

    天上开始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整个墓地如同笼罩了层朦胧的雾气,黑压压的天空让人心情也变得有些沉郁和烦闷。

    *

    温子平撑着黑伞从温宅里走出来,看到门口停着一辆白色的跑车,他沉默的站在雨幕里,看了有好一会儿,才慢慢踱步走了过去。

    刚一坐上副驾驶,温子平就忍不住冷嘲热讽:稀客啊。

    今个你怎么有空光临我们温家的大门,平时你不是最不屑进来的吗?

    陶山摘了脸上的墨镜,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把手里的请柬递给他。

    这是什么?温子平没接,冷冷的蹬着他。

    请柬。陶山淡淡道。

    温子平皱了皱眉,沉默许久后,他突然大力的拽了过来。

    一看到上面生辰宴几个大字,温子平脸色唰的一下就沉了下来,眉宇间隐隐透着点怒气。

    你知不知道这是谁家的请柬?!

    听到他的质问,陶山闭着眼睛躺在座椅上,脸色疲惫道:知道啊。

    周家的,怎么了?

    温子平像是要在他那张平静的脸上盯出一个洞,他咬牙切齿道:你既然知道还交给我!

    我爷爷要和舅舅他们断绝来往,任家和周家又是姻亲关系,你让我去出席,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陶山看他一眼,淡淡道:我只是来送请柬,没让你出席。

    呵。温子平冷笑一声,没接着他话接着说,转了话头,讽刺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谁的主意。

    你回去告诉那野种,要想让我亲自出席,那就让他自己来求我,别把你拉出来当出头鸟。

    他是你弟弟!能不能别成天把这两个字挂在嘴边!陶山脸上有点不耐烦,见旁边温子平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墨水,他又有点恐慌,无奈道:况且他没让我送。

    你贱不贱,都到这份上,你还帮他说话?

    温子平眉宇间黑云滚滚,叱责道: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这么心甘情愿的被他利用!

    陶山有些哑口无言,他今天只是来送请柬的,并不想和温子平吵架,他幽幽叹了口气,我还要回去拍戏,先走了。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温子平双手抱臂,倚靠着椅背,目光凉凉的望着他。

    什么问题?陶山感觉他今晚尤其的不依不饶,话里也逐渐开始烦躁。

    虽然在晚上,但温子平依旧穿戴的很整齐,平日里梳上去的刘海全部放了下来,比起工作时候的严谨,这样的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孩子气。

    陶山等了很久,都没听到温子平说话,他也没耐心等了,直接伸手打了火,催赶道:大哥,我晚上还有夜戏要拍,真的没时间跟你这么耗,拜托你快下车,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一直没开口的温子平猛地冒了句莫名其妙的话,陶山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疑惑道:啊?什么?

    他妈妈是小三!破坏了我们的家庭,害死了我母亲,这样一个女人生出来的野种,你凭什么对他这么好?

    温子平越说声音越大,听起来像是在声嘶力竭的质问。

    这是陶山第一次看到温子平情绪失控,以往平静的外表被撕的粉碎,像是把他心里最脆弱的地方展现在了陶山面前一样。

    我对谁好是我的自由吧。陶山按了按涨疼的太阳穴,而且这是我的私事,好像和温少爷没什么关系。

    你他妈别叫我温少爷!温子平猛地坐起身,伸手拽住了陶山衣服的领子,硬生生把他身子从座椅上给拖拽出来了一些。

    外面昏黄的路灯在雨夜里忽明忽暗,勉勉强强维持着车里的光线,没料到他这番动作的陶山,脸上有些懵,看上去像是还没反应过来。

    算我看错你了。温子平的眼里布满了红血丝,扯着着陶山衣领的手背爆起了青筋,他极力忍受着快要喷涌而出的怒火,冰冷道:你就这样为了一个肮脏的野种,疏远你一起长大的朋友!

    ...不仅毁了我的家,连你他也要夺走。

    他眼里空落落的,这个冷漠的男人第一次泄露出了心里的难过和软弱,甚至温子平还想告诉陶山,当得知他来温家找自己的时候,虽然脸上看不出来什么,但他其实心里已经快高兴疯了,从床上起来脱了睡衣,换上整齐的衬衫西裤,甚至还喷了淡淡的古龙水。

    可惜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懂他今晚为什么这么愤怒的原因。

    温子平看着陶山那张依旧无动于衷的脸时,心底深处的那股无力慢慢涌了上来,他缓缓松开陶山的衣领,眼里虽然哀伤,但他的语气依旧是不可一世的倨傲,我不会去的。

    他把手里的请柬撕碎,随手扔出了窗外,碎纸屑洋洋洒洒的像是零星的雪花,很快就被雨水打湿了一地。

    陶山眼里闪过一丝异色,见温子平拿着雨伞准备下车,他沙哑的声音在车厢里慢慢响起,从你叫他野种开始,就是我疏远你的原因。

    ...我对他好是因为他值得。

    到底是因为什么,你心里最清楚。温子平不屑的嗤笑一声,没再多说,直接撑着雨伞下了车,走出不远后,他低沉淡漠的嗓音混着雨水一起传进了陶山的耳朵里。

    就算你演再多戏,骗得了别人,也骗不了我。

    陶山一个人在车里坐了很久,知道雨从车窗里飘进来,打湿了他身上单薄的衬衫,寒风凛凛,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少爷,时间不早了,你还不休息吗?温家的管家看到温子平站在窗户边一动不动,身上还穿着有点打湿了的衣服。

    嗯。

    温子平面无表情的应了声,看到陶山的车开走了,他拿过门口的伞,又撑着打开走进了大雨里。

    地上被雨水打湿的请柬还没有清理,他一个人沉默的站了许久后,然后弯下腰把地上的碎纸屑一点一点捡了起来。

    夜深,路灯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他就这样一个人在雨里捡了很久...

    第30章 宴会

    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里, 周文光拿着酒杯到处游走接待客人, 他是个包养的挺不错的商人, 就是上了年纪有些发福, 脸上挂着爽朗的笑意, 给人一种热情友善的亲切感。

    见到卫青山来了,他急忙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 青山啊,你终于来了,我们也有好些年没见了吧。

    路上有点堵车。卫青山神色温和的和他握了握手。

    见周文光目光望向了旁边的温承,卫青山随口介绍了一句, 这是我一个故人的孩子, 叫温承。

    温承没说话,面无表情的微微颔首。

    一见到温承那张五官有些熟悉的脸, 周文光眼里闪过一丝异色,姓温?他可是倩文的孩子?

    是。卫青山也没有隐瞒, 倩文和温昭远的儿子。

    周文光眼里有些复杂,长长叹了口气, 伸手拍了拍温橙的肩膀, 和蔼道:看来这孩子过了不少苦日子, 要是当初倩文跟了你,就不会有后面的那些事了。

    过去的事不必再提。卫青山依旧面带笑意, 话里满是淡然,抬头望了眼大厅里人头攒动的人群,他询问道:你孙子呢?

    周文光目光也扫了圈, 没找到人,才摇了摇头,无奈道:不知道又被他姑姑带去哪儿疯了。

    记得让他们不要跑太远,最好不要离开方重他们的视线范围。卫青山眼里有点担忧。

    周文光笑了笑,放心,早就叮嘱过了。

    另外,那名单你看过了吗?卫青山喝了口香槟,笑的有些高深莫测。

    周文光见没人注意这边后,才凑到卫青山耳边小声道:看了,不过总感觉少了些什么,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哦?卫青山语调上扬,眼里的笑意更深。

    这话我就跟你一个人说,我感觉真正暗中操控的人还没出来。

    周文光摇了摇头,眼里有些烦闷,听到前面有人在叫他过去,周文光朝卫青山神色抱歉的说了句,我先失陪,等会再聊。

    嗯,你先去忙。卫青山点了点头,见周文光走了,他微侧着身,不动声色的问着旁边的温承,怎么样?看到可疑的人了吗?

    嗯。温承把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幽深的瞳仁里映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人群,下巴往角落里一个穿着格子西装的男人抬了抬,走路不打飘,脚掌着地脚尖微微翘起,格斗的好手。

    还有刚刚经过的那个服务生,拇指总是下意识的和食指并拢,虎口有疤痕,腿外八,手臂摆幅大,应该是个玩刀的。

    至于对面那个现在正盯着我们的人,弯腰驼背,面黄肌瘦的老头儿,看起来弱不禁风,但能让你瞬间就没了命。

    听到这里,卫青山眼里有点诧异,问道:这个怎么看出来的?

    温承假装不经意的指了指自己眼角,冷淡道:眼神,太过犀利的都不是什么好鸟。

    就如同他看我。

    卫青山凝重的皱了皱眉,他们发现你了?

    嗯,这种在刀尖上打滚的人对危险的直觉很准。温承把空了的高脚杯放在桌上。

    那等会你行动岂不是会有阻碍?卫青山眼里有些沉重。

    不。温承漠然道:让他们把目光放到我身上才是对的。

    卫青山眼里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他摇头失笑,骂道:你小子,果然是个人精。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卫青山微微侧目,发现来人是温家的长子,温子平。

    他怎么也来了?卫青山眼里有点儿玩味。

    今天明着是周星星的生日宴,其实暗着是宣布周文光小儿子和任家千金订婚的消息,前两天才有传闻说温家和任家闹翻了,现在温子平公然出现在这种场合,自然是破了这两家不和的谣言。

    子平,你来啦!任晴也没想到温子平今天会来,眼睛一亮,神色欣喜的走了过来。

    她今天穿了袭白色抹胸长裙,化着淡妆,一脸小鸟依人的倚靠在一个男人身旁。

    这男人就是任晴的未婚夫周广豪,浓眉大眼,身姿挺拔,整个人透着正直俊朗的精神气,此刻他正深情款款的望着任晴的如花笑魇,看来是被她迷的不轻。

    嗯。温子平面容冷漠的点了点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看吧!谁说温家要和我们任家断绝关系,你看我侄子今天不就来参加我女儿和女婿的订婚宴了!

    于新兰扬着下巴,洋洋得意的往周围的那些人扫视了一圈,今天来这里的时候,她明显感觉来巴结的人少了很多,平时里跟他要好的上流夫人也避着她,本来心里又急又气,没想到现在温子平出现了,这可正好让她扬眉吐气,正好让这些攀权附贵的人知道,温家永远都是他们任家的靠山。

    刚刚远离她的那些贵妇眼里都有些不屑,周家都还没宣布订婚日期,就自己把人家孙子的生日宴改为订婚宴了,这不是当众给周星星爹妈没脸吗?

    但这也没办法,毕竟人家背后站着温家,没人敢得罪,那些人心里虽然忿忿不平,但还是笑脸盈盈的附和着于新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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