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栽在自己手里(穿越) 作者:菊长大人

    &我终于栽在自己手里(穿越)——菊长大人(

    他隐隐约约预感不妙,祁野该不会还在记恨着雪礼沟时他给许眠掉马的事情吧?

    看对方不答,黑黑突然笑了:祁野,你该不会吃自己上一辈子的醋吧?

    祁野理所当然的望了过来:嗯,吃的。

    黑黑:

    祁野:毕竟你现在都还没松口。

    顿了顿补充道:松口接受我。

    每次祁野提到这个,黑黑总有点难堪,祁野现在越来越直接了。

    也是,谁会对自己害臊呢?都是怎么真实怎么舒服怎么来。

    况且,黑黑是真的不讨厌,只是自恋真的没问题吗?!

    别想了,说着,祁野把犹豫不定鬼力衰弱的黑黑抱在腿上:今天份的血还没喝。

    黑黑:算了,一天不喝我也不至于魂飞魄散,最多虚了一点,你别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嗅到甜美的血腥味在空气里弥散开来,紧接着祁野像当时黑黑给他看智齿一样,一手捏住了对方的下巴,另一手遮住了黑黑的眼睛。

    祁野的嘴唇压了过来,他早把自己舌头咬破,彼此舌头卷着舌头喂血。

    黑黑刚开始很抗拒,但舌尖一尝到自己血的滋味,整个身子就软了下来,控制不住的滑动喉结贪婪吞咽。

    身体永远比意志诚实许多。

    被遮住了视线,吞咽的声响越发令人想入非非,黑黑知道祁野之所以不让他看,是先前他抱怨过,每次祁野把自己弄伤喂血,他看到后都是吃在嘴里疼在心上。

    对方还调侃了一句,那你以后别看,只负责吃就好了。

    黑黑心里骂了一声,这家伙,真是言出必行。

    酒足饭饱后黑黑的鬼力是稳定下来了,可被吻得有些目眩神离,祁野仍把他按在怀里不放,嘴唇都没挪开,甚至有点喘。

    黑黑回味着口中的腥甜:你这连拔智齿都拖了一个月的家伙,现在倒是成日咬伤自己舌头。

    祁野:

    黑黑:上次在雪礼沟民宿,你咬伤是故意的?

    祁野承认得很痛快:嗯,可惜你没上钩。

    黑黑无语,好狠一自己,好浪一自己。

    自从知道黑黑就是自己后,祁野很野,因为心里有数,浪来很有底气。不管怎么说,在自己面前谁会害怕丢脸?

    正在祁野舌头疼得正盛心里甜得正起劲时,门铃响了,黑黑趁机从祁野的腿上飘下来去开门。

    来人竟然是许眠。

    黑黑随口来了句:你怎么来了?阿骁晚自习还没回来。

    许眠摆摆手:我是找你俩的。

    他进门的一瞬间睹见黑黑的脸,怔了怔,显然还没习惯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人:黑哥现在摘了面具,你们站一块儿我都分不出谁是谁了。

    在外人面前,祁野又变回那副不言不语不咸不淡的冷淡模样,黑黑却道:不用分,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

    许眠心里吐槽,你们真是厉害了,知道是一个人还能下得去手,脸上笑嘻嘻的转移话题:祁小哥,黑哥,最近怎么一直在老宅住?

    凶宅住腻了,暂时也不差钱。

    祁野嘴上这般说,心里却是另一番说辞,这宅子虽然破破烂烂供暖都没有,但是是他和黑黑都生活过十多年的地方,虽然当时无知无觉,在彼此的时空里孤独的活着,但现在相遇了,彼此的过往与记忆也重叠了。

    黑黑知他这般想,只没点破,转而问许眠道:许少,你亲自来一趟是有事吧?

    许眠也不绕弯子了:手头有个委托,委托人想调查个事儿,钱方面好谈。

    黑黑狐疑:只是调查么?

    对

    这种简单又挣钱的事,你怎么分到我们头上了?

    许眠撇了撇嘴:没办法,委托人指定了祁小哥啊。

    祁野和黑黑对视一眼,疑惑道:通过你找的我?

    许眠耸肩:委托人是我哥,许照。

    祁野黑黑: 说谁来谁,太巧了吧?

    许眠不知祁野公司剧本的事,耸耸肩解释:就那个挺有名的灵异作家,之前他一直在国外,前段时间回国了。

    黑黑:他是你亲哥?

    同父同母的亲哥哥,不过他身上没有灵力,所以从小不过问御灵界的事,只偶尔要写作素材的时候问一嘴。

    黑黑:所以这回是找祁野要素材来了?

    许眠摇头:好像是最近遇到点诡异的事,他这人要面子,也可能忌惮我吧反正不喜欢家里人插手他的事儿,可能回国后和圈子里的朋友打听过,所以问了我祁野的事。

    这种心情黑黑也能理解,按理说家主之位应该由长子继承,但依据许眠所言,对方是个生长在御灵世家没有灵力的普通人,那这一家子关系就很微妙了。

    也许就是因为自己的无能,作为哥哥的许照才一直躲在国外埋头写作,不踏足御灵界半步。

    许眠又继续说:前段时间六叔不是去卖那几口缸嘛,见人就说是祁小哥你解决了那厉鬼,你要火了。

    祁野:我现在没时间接单。他现在为黑黑衰弱的事发愁,哪有心思赚钱?

    许眠:那我哥这个?

    顿了顿,许眠看祁野心思动摇,又道:这样吧,祁小哥你安排个方便的时间,和我哥吃顿饭聊聊委托的事?我哥他比我有钱,你想吃啥都行。

    ...好吧。是黑黑应下的。

    对方是许眠他哥,且他清楚祁野对这个写灵异的作者挺感兴趣的,所以自作主张答应。他也不希望这孩子一门心思耗他心上。

    黑黑应下,祁野自然没了意见。

    会面约在两天后,许照订了个吃日料的高级餐馆,因为约在夜里,餐馆价格又贵得令人发指,庭院中白雪掩映悄无人影,只有廊下灯影随风摇曳。

    祁野被引到院子最深处的包厢,推开门,早等在室内的许照客客气气的站起身,朝祁野颔首微笑,这人生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笑得规规矩矩,一打眼像极了一尊瓷人偶。

    他同祁野寒暄,态度不拘谨却也不随便,进退有度很让人舒服,仔细看,许照的脸型和嘴唇还是和许眠很像的,只一双隐在镜片后的眼睛总是眯眯的笑着,五官凑在一起也略显平淡模糊,让人看不真切。

    两人落座后稍微填了肚子又喝了温酒,许照直切正题:我以前写过一本叫《锦鲤杀》的,故事设定是让那些拥有锦鲤体质的人失踪,本来是一时兴起的脑洞,可是...

    失踪两个字被他轻描淡写的待过,似在避讳什么,许照拿起手边的酒盏抿了抿,才发现杯盏空了,他尴尬的顿了顿,脸色在和室黯淡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

    祁野很自然为他满上酒,语气平和淡然:我看了,很吸引人。

    许照神情凝了凝,旋即也坦然的笑笑:谢谢。

    祁野并非刻意迎合许照,那天许眠和他下了委托后,黑黑和他刷夜把那本书看了,设定十分独特,故事里有个名为锦鲤回收办的杀手机构,专门捕杀那些欧气爆棚的人,那些杀手被称为渔夫,把锦鲤捉回来后,将他们放在一个名为「锦鲤池」的逃生游戏里,通过游戏收集他们的欧气,再放到二手鬼市上贩卖,而现实中这些锦鲤作为人的存在也被彻底抹除。

    简言之,就是倒腾运气的黑贩子。

    而许照方才口中的失踪,实在是说轻了,锦鲤们在现实中的彻底抹除,就意味着死亡。

    祁野继续说:之前我在的公司拍了一个短剧,也用的许先生这个故事改编成剧本。

    闻言,许照眉头拧了拧,似在仔细思考,突然恍然大悟道:是老夏那家自媒体机构吗?

    对,那会儿我也正好接了这个剧本。

    许照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没想到这么巧,老夏是我很多年的朋友。

    我以为许先生知道了,祁野也礼貌性的勾了勾唇角:不过前段时间我提离职了。

    许照: 这人聊天也太容易聊死了。

    祁野:抱歉刚才打断了,许先生继续说。

    其实祁野一贯不咸不淡的语气,说起抱歉来格外没有说服力。

    许照脸上的笑陡然止住,细框眼镜在他苍白的脸上颇有点神经质的意味:一个月前我收到读者私信,说...这样的事真的发生了。

    祁野不动声色:发生是指?

    许照抬眼看他,缓慢的点了点头,镜片后的眸子黑沉沉的:现实里,那些中奖的人,一个个被杀了。

    第48章 许照

    空气静默一瞬,祁野没有插话, 耐心的等对方继续开口。

    许照放下筷子, 双手交叠搭在桌上:刚开始收到读者私信时我当是恶作剧, 毕竟经常有这样的事, 读者把书里一些我虚构出来的东西, 在现实生活里对号入座了,然后或真心或玩笑跟身边的人分享...当然, 被这么多人记得, 这也是我的荣幸。

    这位私信的读者一上来就气势汹汹的质问我, 为什么会写出抹杀锦鲤这种设定, 我当做挑事的没回复, 毕竟脑洞灵感这种事也解释不清楚。隔了没多久,他又发了私信,是一张车祸现场的照片,躺在地上的人被卷进卡车里,直接被碾烂了我当时没心理准备, 吓了一跳。

    说到这里, 许照抿了抿唇, 似在竭力忍耐回忆起血腥场面的不适感, 祁野暗中观察了他一阵,发现许眠这个从小脱离御灵圈子的作家哥哥, 是实实在在的普通人,即使写灵异多年也对尸体血块很敏感,这要放在许眠那儿, 能一边看恶鬼剖尸一边大口吃刺身。

    我当即就把这个私信的人拉黑了,当晚他又用小号给我发信息,出乎意料,第一句话就是跟我道歉。他说,他也是怕极了做事才这么没分寸,那张车祸现场的照片,血肉模糊的是他同桌,半个月前同桌刚在微博中了一万元的大奖,当时开心坏了做了各种花钱计划,没想到隔天出了车祸,整个人被卷进运水泥的卡车里,当场死亡。

    我当时认为这位粉丝刚巧喜欢我的书,所以很容易就代入现实对号入座,也没真正的觉得有问题。

    祁野点头:这确实不能说明什么。

    许照不置可否,深吸了口气继续说:没过多久,我又收到了类似的私信,这回对方没有唐突到直接给我发死亡现场,只是用文字告诉我说,他家人在中了现金抽奖之后,意外从楼梯上滚落撞到后脑勺,没救活。

    祁野:

    后来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他们都是在中奖之后死亡的,死法五花八门,车祸、坠楼、溺亡、急病、甚至谋杀!如果一两次是巧合,那么六七次就不那么简单了吧?我虽然当时很喜欢自己这个锦鲤杀的设定,但是放在现实里,我接受不了!没有谁受得了吧?许照脸上血色褪尽,握住酒盏的手指也在微微颤抖。

    祁野依旧是不动声色的冷静:你有查过这些私信者的IP吧?

    许照此时无力的垂着头,肩膀微微耸着晃了晃:不光查过他们的IP,就连死掉这些人的中奖记录和死亡信息我都一一核对过,越是核对我越觉得诡异。

    他下意识的拿起杯子,又喝了口凉掉的酒,突然苦笑一声道:那种感觉就是,我在虚幻中制造了一台杀人的机器,原本只是供人茶余饭后观赏娱乐寻找刺激,突然有一天,它出现在现实里并且开始按照我教的方法,肆无忌惮的吃人!

    一向斯文克制的许照因情绪激荡,不自觉抬高了说话声,以至他话音落下的瞬间,空气静得局促。

    这时,和室的门响了,是来送餐后小点心的服务生。

    请进。

    许照迅速收拢自己的情绪,心平气和的让门外的服务生进屋,在对方放置餐食的过程中两人一言不发。

    和室的门再度合上,许照的情绪已经彻底沉淀下来,五官又显得模糊平淡。

    因为家庭的缘故,我从小听了不少诡异的故事,这些很多都成了我的写作素材,可这么近的发生在身边,还是第一次,就像是我以前用它们做素材,如今它们反噬了我,真真实实的浮现在我眼前。

    祁野这会儿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面前的栗子布丁上,只用余光注意对方的举动神情:如果这些都是真的,你认为有人按照你的设定,对这些锦鲤下手?

    他这会儿从容得有些不近人情,反而让对方觉得可靠安心:这个我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因为我。

    据我所知,捕杀锦鲤收集运气这些,在御灵界确实没有先例,不过我书看得少,也可能是看漏了。祁野很严谨,分析完不忘给自己贴上学渣的标签。

    许照苦笑着摇头头:不瞒你说,这次回国我天天通宵泡在家里的典籍室内,就想看看有没有类似的案例,几乎翻遍了一楼二楼的典籍,确实没发现相似的。

    祁野对几天不睡觉熬夜查资料的许照露出钦佩的目光,许照沉浸在理不出头绪的线索里,喃喃道:不过,我倒是看到有关字灵的说法,想过会不会是

    字灵的力量没这么大。祁野立刻否定了,所谓字灵,就和言灵一样,文字和言语都是具有力量的,虽然这股力量微弱且无迹可寻,但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年深日久形成一股暗流,天时地利人和下有可能推动事情的发展。

    但这一切都是理想化的推断,实际上寻常人的文字和言语力量很难改变什么,就比如一个长相普通的人天天对着镜子说自己好看,即使会影响气质,但远不如动刀子对外貌的改变来得快。

    心理暗示也是门玄学。

    更不用说仅仅一本灵异就能改变磁场,孕育出一批锦鲤杀手月黑风高执行锦鲤抹除计划了。

    坐在对面的许照却不那么认为,在被祁野否定这个可能性之后,他抿了抿唇,又有些着急的开口道:可是,如果很多人看过这些文字,他们的想法相似又强烈,这些读者的期望会不会无形中推动了书中、甚至现实世界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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